朱镕基的100口棺材都给了谁?
2019/6/22 19:00:00 领导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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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厉言反腐、忧国忧民,朱镕基把防治腐败处于优先位置,表现了一个人民公仆爱憎分明的坚定立场。100口棺材的决心在他的执政生涯中有着非同一般的意义。那么,朱镕基的100口棺材都给了谁?

    

     1998年3月19日,九届全国人大一次会议上,朱镕基同志当选为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务院总理。“不管前面是地雷阵还是万丈深渊,我都将一往无前,义无反顾,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朱镕基万死不悔的悲壮就职演说里,这句话在社会上产生强烈共鸣,也引起了很大反响。

     时至今日,依然犹言在耳。

     100口棺材提出

     1995年4月,北京市时任副市长王宝森因畏罪自杀,时任北京市委书记陈希同即引咎辞去中共北京市委书记职务。

     27日,在中央批准陈希同辞去职务的同时,任命政治局委员、中纪委第一书记尉健行担任北京市委书记。此举从很大程度显示了中央对于查处北京腐败大案要案的重视程度和决心。而王、陈事件背后或隐藏天大的黑洞,中央已经觉察到问题的严峻程度。

     1997年9月,陈希同被中共中央纪律检查委员会审查,查明有侵吞贵重物品、腐化堕落、牟取非法利益、严重失职等问题,报中共中央批准,被开除党籍。

    

     事实上,陈希同案件不仅震惊了中国的最高决策层,而且在地方以及境外也产生了不小的影响。由此,反腐败斗争也再次引起中央的严重关切。

     针对陈希同系列案件,坊间流传多种声音:“毛泽东杀了刘青山、张子善,管了整整二十年”,党中央坚决查处陈希同严重问题和王宝森经济犯罪案,对全国,尤其对北京市党委,乃至各党员、干部的积极影响仅是良好的开始,其深远影响需日后才见。

     此时的朱镕基同志尚没有走向国务院总理的位置,可该案件在全国的影响,绝不亚于一场地震。

     1998年7月31日,也就是在朱镕基同志就任国务院总理之后的四个月零22天,陈被北京市高级人民法院以贪污罪、玩忽职守罪依法判处有期徒刑16年。针对陈希同贪污腐败案件,朱镕基在一个公开场合怒斥道:“反腐败要先打老虎后打狼,对老虎绝不能姑息养奸,准备好一百口棺材,也有我的一口,无非是个同归于尽,却换来国家的长久稳定发展和老百姓对我们事业的信心。”

     事发京城的王宝森陈希同案件极大地震惊了全国,也严重损害了地方党委政府形象,该案中共牵扯落马官员达22人,先后被处分或追究刑事责任。

     亲自督办远华案

     1998年春节,时任总理朱镕基在厦门参加团拜活动。

     赖昌星(远华案件的核心当事人)托人求见朱镕基。朱镕基却当着很多官员的面说,让赖昌星先拿出26亿元(一说10亿元)补税!

     初步掌握远华走私案情的朱镕基放出狠话,实际上即将对案件收网,也释放出中央对待此案的决心,更表明了他亲自督办该案件的信心。

    

     2000年11月23日,在新加坡访问期间,在被记者回到“厦门远华走私案查处有没有困难”时,朱镕基说:没有困难。无论涉及谁,我们都要一查到底,都要把他追查出来。没有任何困难,不会碰到任何阻力。如果有阻力,我们要打破阻力,一定要把这个案子查清楚!

     那么,厦门远华走私案件的真实情况到底如何?朱镕基是如何督办的?

     农民出身的赖昌星,一度在福建石狮做些服装、电子产品、小饭店之类的营生,也干走私生意。1991年4月,赖昌星通过关系取得香港居民身份,1993年6月在香港注册了远华国际有限公司。几年间,远华集团已成为厦门闻名遐迩的大型企业,旗下有全资公司7个、控股公司5个、参股公司1个。赖昌星把几乎全部家族成员拉入伙,打造家族式走私集团。除董事长赖昌星外,远华集团董事会四大核心人物分别是:赖昌星之妻曾明娜、兄赖昌标、弟赖昌图、妻弟曾明育。

    

     正当1998年下半年展开的全国性反走私联合行动和专项斗争渐入高潮之时,厦门远华特大走私案浮出水面。1999年4月,一封举报远华集团赖昌星走私的信件送达中纪委和海关总署。该案件随即被列为中央直抓大案,代号“4·20专案”。

    

     经查实,厦门远华特大走私案,案值高达人民币530亿元,偷逃税款人民币300亿元,堪称中国1949年以来查处的最大一起经济犯罪案件。

     530亿元,涉案金额如此之大,足以让世人震惊,也引起了中央的高度关注。如此高昂的走私案值是怎么来的?这在后来的调查中逐渐清晰,远华集团的走私主要集中在“两油”(植物油、成品油)、香烟和汽车。

     远华集团本身并没有进出口权,但它以合作的名义,通过各种方式,先后利用厦门多家企业的进出口权进行走私。国有独资的厦门开元外贸集团有限公司就是远华的重要合作伙伴。1997至1998年6月间,该公司与远华集团合伙,以货物进口不报关的方式走私植物油,共计29万余吨,总值超19亿元人民币。厦门东方发展公司也与远华集团共同走私了多种商品,其中仅成品油走私案值即达4.26亿元,偷逃税款近1亿元。

     调查数据显示,1996至1999年,远华集团用不报关的方法共走私进口成品油450多万吨,是整个厦门关区同时期正常报关进口量的一倍多。由中国海关出版社出版的《厦门远华大案——查缉赖昌星走私犯罪集团纪实》一书中曾披露,厦门外轮代理公司原总经理许某在接受调查时交代:这几年,厦门地区“做油”很赚钱,但是要“做油”,谁都摆脱不了远华集团赖昌星的控制。

     要做油品进出口,需要经过海关,而当时的厦门海关关长杨前线和赖昌星是“铁哥们”。远华集团走私有多种手法,“假转口”是常用的一种。这种手法被大量用在香烟走私过程中。“转口”在国际贸易中,是指出口国货物运到中转国,再从中转国运到消费国。远华集团在实际操作中,把厦门海关做成中转地,但香烟等货物到了厦门海关就不会被运走了,运走的只是空集装箱或者其他货物。厦门海关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举报远华集团走私的材料称,远华集团走私香烟国内销售总值共计超过150亿元人民币。

     远华集团的第二种走私手法是伪报品名,比如把走私汽车伪报成低税值的化工原料等。后经专案组查实,远华集团走私汽车3588辆,案值17亿元人民币,涉嫌偷逃税款高达10亿元人民币。

     人们也许难以想象,小学三年级文化的赖昌星如何建立了庞大的“远华帝国”,如何一手导演了走私大案?在这当中,他亦有两个绝活:其一,赖昌星千方百计笼络一线领导,但从不要求一线领导发话替他走私护航,而是在基层下工夫,买通关键岗位上的海关干部。一线领导要做的只是“当做不知道”。这样做他认为稳妥保险,不易留下后患。其二,赖昌星先后网罗了18个从海关辞职出来的干部,充分利用他们对进出口业务娴熟,以及在海关上下脸熟的优势,大肆走私。

     有知情者说,赖昌星拿出“走私收入”的一半甚至70%用于铺路。他的手段可以简单总结为“七子”:票子、女子、位子、房子、车子、本子(护照)、孩子。把这“七子”全方位关照到,往往就不愁打不开走私的路子。他就像蜘蛛结网一样,左右逢源,最终结成了一张复杂、实用、坚固的走私大网。

     后来的调查结果显示,厦门海关从关长、局长到基层人员共计160多人被买通,占厦门海关总人数的13%。除厦门海关外,远华集团还买通了一批党政机关、行政执法机关、司法机关、口岸部门、经济管理部门和金融单位的工作人员。其中厅局级以上领导干部20多人,最高职务者为时任公安部副部长的李纪周。

     李纪周手握国家打私大权,但他却沦为赖昌星走私的同党。他收受赖昌星的巨额贿赂,并利用职权,多次为赖保驾护航,非法干预执法部门的查处。据说,赖昌星曾经甚至希望把他的这张网向更高层延伸。

    

     截至2001年9月,“4·20专案”基本尘埃落定。其间,共600多名涉案人员被审查,300多人被追究刑责,14人一审被判死刑。涉案人员最高级别至公安部副部长。在“重灾区”厦门海关,有160多人落马,占当时厦门海关人员总数的13%。

     朱镕基日理万机,却亲自督办厦门远华走私案,可见该案件的严重性及对国家社会的恶劣影响。案件处理其间,共有600多名涉案人员被审查,近300人被追究刑事责任,多名罪大恶极的腐败官员被判处死刑。

     朱镕基常用“吏不畏我严,而畏我廉;民不求我能,而求我公”的古训鞭策自己,并对涉及全局性问题亲自安排亲自督办落实。而针对厦门远华走私案,有知情人士透露,朱镕基曾经数次专门听取专案组汇报,并参与案件分析处置,并多次作出重要批示。

     甚至还有传言,厦门的案件,没有朱镕基就拿不下来!

     300多人被追究刑事责任的案件即便在建国以来也极为罕见。而朱镕基的100口棺材,仅在这一案件中,就发挥了充分作用。

     “腐败分子的阎王爷”

     上海的一位中高级干部回忆说,“在朱镕基担任上海市市长期间,没被他训斥过的中层干部几乎没有几个。”

     铁面无私、雷厉风行的形象早在上海期间就广为人知。

     为此,《环球人物》曾经专门为他做过封面人物报道,并称“至真至诚”。

    

     在一次会议上,他让建委的同志汇报一下情况。那位领导可能是没有准备好,一时语塞。“你给我走,回去准备,下次再来。”朱镕基生气了。被训斥的干部开始觉得这可能是他一时的气话,战战兢兢地打算坐下。“你坐下干什么?!我要你走,回去准备,你这就给我出去!”朱镕基厉声说道。

     在众人吃惊的表情中,那位大小也是个局级干部的官员红着脸离开了会场。

     受过朱镕基训斥的干部越来越多。可大家发现,这个新市长了解的情况比他们这些部门主管还要多,几个问题一问,如果没有好好准备,马脚就露出来了。

    

     这让官员们对这位市长既佩服,又害怕。官员们起初不适应这种开会氛围。于是每逢市里开会,前几排座位总是空的。参加会议的官员都抢着往会议室后排的椅子上坐,因为越靠近朱镕基,被他提问的几率就越大。

     无规矩不成方圆,没有铁腕怎么去治理一个全国最大的城市?在一次会议上,朱镕基说:“管理上海要法制加铁腕。没有这种精神,不要想治理上海。”

     朱镕基曾经多次在不同的场合告诉下属官员:吏不畏我严,而畏我廉;民不服我能,而服我公;公则明,廉则威。因其铁腕治吏,朱镕基在上海被称为“腐败分子的阎王爷”!

     就不完全统计,仅1988年一年,报请查处的委办局干部达29名,上海出现了多年未见的贪官前往自首的情形。市监察局在次年公布了一组数字:全市各级干部上交和拒收回扣、酬金共4231人次,金额达58万余元;上交礼品共有24613人次,折合人民币达123万余元;违反规定责令补交、偿付费用的585人次,金额16万余元……通报批评的有52人次,给予行政处分的有400余人。

     痛批三交河特大爆炸事故

     1991年4月21日,山西省临汾地区洪洞县三交河煤矿发生特大瓦斯煤尘爆炸事故,死亡147人。一时间,该事故在全国引起轰动。

     得知这一情况后,国务院当即安排多个部门组成的调查组,深入一线开展工作。全国安全生产委员会、能源部、劳动部、全国总工会等单位组成联合检查团,对山西省地方煤矿进行了安全检查。6月18日,能源部安全环保司《煤矿安全简报》第1期发表了《山西省地方煤矿安全大检查情况通报》。

     6月28日,国务院总理朱镕基同志在该份通报上批示:

     同意家华(邹家华)同志批示。

     我很赞成简报中提出的:坚持“谁办矿、谁受益、谁负责安全”的原则,明确地方政府就是地方煤矿的安全责任者,特别要明确乡、镇长是安全第一责任者。因此,对三交河煤矿特大事故也应该查处地方政府的责任者。请李沛瑶]同志阅研。

     朱镕基

     6.28

     据曾经参与处理该事故的相关人员透露,这份通报内容简要,但朱镕基总理当时非常震怒,责令有关部门严厉查处事故责任人的责任,要求绝不姑息,彻底追究有关人员责任。

    

     随后, 山西省政府第16次常委会对这起重大责任事故的有关责任者作出了处理决定。

     ──建议司法机关对三交河煤矿矿长王晓明,副矿长张俊林、张小定,调度室主任尤喜安追究刑事责任。

     ──建议煤矿上级党组织给予三交河煤矿党总支书记樊廷劳撤销职务的处分。

     ──建议煤矿党经织给予矿党总支副书记石吉庆党内严重警告处分。

     ── 给予三交河煤矿机电队长侯国元撤职处分。

     ──给予洪洞县煤管局局长任杰行政记大过处分。

     ──给予洪洞县煤管局副局长高甲虎、临汾地区煤管局局长郭兴瑞行政记过处分。

     ──给予洪洞县县长樊纪亭、副县长郝国龙、临汾地区煤管局总工程师朱维层行政警告处分。

     ──责成三交河煤矿工会主席张福阴,临汾地区劳动局局长陈连弟、临汾行署专员杨增杰、临汾地区煤管局设计室和原山西省地方煤管局设计公司归口单位山西省煤炭规划设计院写出书面检查。

     要求严查开平案件

     朱镕基任职期间,发生在金融领域的案件中,其中一个涉案金额 数量之大,影响之恶劣,前所未有。该案就是被称为新中国最大的银行资金盗窃案——中行开平案。

     涉案资金折合人民币超过40亿元,这一"纪录"迄今未被打破。

    

     2001年10月14日,中行开平支行出现巨大的资金“黑洞”!全案涉案资金达人民币64亿元,除一部分被用于填补许超凡(案件核心当事人)等人以中国银行开平支行名义挪用联行资金炒卖外汇亏损造成的资金缺口外,其余大部分涉嫌被许超凡等人贪污或挪用,总金额达5.9亿多人民币,2.4亿多美元,2.8亿多港币和100多万马克。

     掌握这样情况后,朱镕基总理高度重视,非常震怒,意见批满4页A4纸。

     事发10月12日,中国银行为加强管理,将全国1040处电脑中心统一成一套系统,集中设置在33个中心。而就在此时,正在集中的中行各分支机构的电脑中心反映,账目上突然出现亏空8000万美元,很快又飙升到4.83亿美元!

     突如其来的问题遂引发关注。高层预警:中行发生了建国以来规模最大的银行资金盗用案。

     迅速成立专案组,并通过对账目的分析,案发范围锁定到江门开平市。

    

     而此时, 狡猾主犯却通过办假证,改名逃到香港。接到报案,广东省公安厅立即组织精干警力,成立专案组,展开追查。当时,警方已经怀疑,许超凡等人可能已经出境,立即为有关人员办理了赴香港的手续,同时准备在内地展开调查。

     原来,10月12日,中行发现巨大资金漏洞后,立即在全行系统追查,这消息很快被中行广东省分行财会处处长许超凡得知,但他不能确定。许超凡一听,知道自己的末日来了,立即打电话给余振东、许国俊,要他们立即赶到广州商议。

     储户两日提取2.5亿元存款,开平中行出现巨大资金“黑洞”,消息传出,引起储户恐慌,他们纷纷到开平市甚至到邻近的台山、恩平两市的中行储蓄网点,全额提取现金存款,仅10月17、18两日,就有7000多储户提取存款2.5亿多人民币、美金1500万元、港币1000多万元。

     “10·12”案件案发,对开平中行系统产生了巨大的震荡,系统上下大多数员工不明就里,一时间人心惶惶、人人自危,如果不及时对涉案的大量员工进行有效的防控,很可能造成新的资金流失,相关证据如果不能得到及时有效的保存,也会对今后的案件查处工作产生不可逆转的损失。

     针对练习发生情况,专案组立刻派出多个办案小组,火速赶赴全省十多个地区和港、澳地区,夜以继日追查涉案资金的去向,累计共挽回经济损失折合人民币达8亿多元。 据统计,经过多日努力,中央工作组整理出84个专题材料,全案涉及资金达64亿元人民币。

     2001年11月,时任国务院总理的朱镕基在广州考察指导工作。看完案情反映材料,朱镕基气愤不已,在四页A4纸上奋笔疾书,批示了很多话,第一页报告的空白处都批满了,要求有关部门严查此案。

     2002年春节刚过,由中纪委牵头,成立工作组进驻开平。办案民警介绍,公检法、银行等各方面的人员,总共调动了六七百人。案件共查处涉案人员200多人,没有一人逃匿,涉案地方企业达100多个,抓获了陈晓宇、周尚许、刘琼等20多名关键的犯罪嫌疑人。

     2009年5月6日,美国拉斯维加斯联邦法院以洗钱、跨州转运盗窃资金、护照和签证欺诈等罪名,分别判处中国银行开平支行前任行长许超凡和许国俊入狱25年和22年,并勒令被告退还4.82亿美元的涉案赃款。同案的许超凡之妻邝婉芳、许国俊之妻余英怡,也分别获刑8年。至此,震惊全国的中行开平案终于告一段落,出逃北美的三个主犯无一逃脱法律的制裁。

     “我从来不吓唬老百姓,只吓唬贪官”

     朱镕基在九届人大一次会议上当选为国务院总理,在1998年3月19日举行的记者招待会上,朱镕基说,这次九届全国人大一次会议对我委以重任,我感到任务艰巨,怕辜负人民对我的期望。但是,不管前面是地雷阵还是万丈深渊,我都将一往无前,义无反顾,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这也成了他最为经典的“总理开场白”。

     2000年3月15日,朱镕基会见了前来采访九届全国人大三次会议的中外记者,在回答记者有关“您希望中国人民在您离任之后最记得您的到底是哪个方面?”的问题时,朱镕基这样回答:我自己所做的工作是有限的。我只希望在我卸任以后,全国人民能说一句,他是一个清官,不是贪官,我就很满意了。如果他们再慷慨一点,说朱镕基还是办了一点实事,我就谢天谢地了。

     北京原市委书记陈希同于1998年7月31日被判处有期徒刑16年。据媒体报道,当时在总理任上的朱镕基也曾谈到此案,他表示反腐败要先打老虎后打狼,对老虎绝不能姑息养奸,准备好一百口棺材,也有我的一口,无非是个同归于尽,却换来国家的长久稳定发展和老百姓对我们事业的信心。

     在2000年的总理记者会上,朱镕基曾表示我从来不吓唬老百姓,只吓唬贪官。

     事实上,早在到中央工作前,任职上海的朱镕基就被称为是“腐败分子的阎王爷”。据媒体报道,仅1988年一年,报请查处的委办局干部达29名,上海出现了多年未见的贪官前往自首的情形。

     全面从严治党是党的十八大以来党中央作出的重大战略部署,是“四个全面”战略布局的重要组成部分,也是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全面深化改革、全面依法治国顺利推进的根本保证。全面从严治党,基础在全面,关键在严,要害在治。“全面”就是管全党、治全党,面向8900多万党员、450多万个党组织,覆盖党的建设各个领域、各个方面、各个部门,重点是抓住领导干部这个“关键少数”。“严”就是真管真严、敢管敢严、长管长严。“治”就是从党中央到省市县党委,从中央部委、国家机关部门党组(党委)到基层党支部,都要肩负起主体责任,党委书记要把抓好党建当作分内之事、必须担当的责任;各级纪委要担负起监督责任,敢于瞪眼黑脸,敢于执纪问责。

     朱镕基同志是从“严”“治”党的表率,100口棺材的决心与勇气是来源于对人民群众的感情,来源于从人民群众中汲取的力量,来源于以人民为中心的工作理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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