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位医生压在心底的话,感动了千万人!
2018/1/9 医学论坛网

    

     导语

     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他拉着我的手说:“不好意思,给你丢脸了。”当时我鼻子一酸,流下泪来。在生命的尽头,老人想到的都不是自己。作为医生,我还有何求?

     来源:华医网整理自光明日报

     每天游走于健康与疾患之间,体会生与死的无常,体会职业的精彩与无奈,让医生这个群体格外与众不同。从穿上白大褂的第一天起,等待他们的,就是超负荷的工作强度和不可预知的职业风险。

     这也是一个经常被误解的群体。转瞬间,毁誉就可能发生逆转。负面情绪会时常加诸其身,他们中的有些人甚至成为暴力伤医事件的主角。一旦身处是非漩涡,他们的声音常常会被一些非议淹没。

     和许许多多普通人一样,“白衣天使”有着自己的情感。他们渴望得到理解和关怀,他们有很多心里话要说。

     最难的永远不是技术

     北京大学第一医院急诊科原主任 陈旭岩

     几年前,这是一位32岁的女病人,没有医保,却突发急性重症胰腺炎,病情非常严重,入院时还发生了急性呼吸窘迫综合征。这意味着她随时可能要上呼吸机,还需要各种昂贵的救命药物。

     和病人的父亲谈病情时,我告诉他住院至少需要1万元押金。老人焦急地说:“钱正在路上呢。今天在急诊的治疗抢救费能不能先欠着?”中午时分,总算盼到了送钱的人——他辗转借了5个老乡的钱,只借到了3000元。我和病房联系,回复是“的确收不了”。于是,我坐到病人床边,一边紧张地观察病情,一边等着再去“找钱”的人。为保住她的肾,我要多给她输液。她没钱透析,水输多了很快就渗入腹腔,没有血滤保驾只怕会心衰……我坐在那里仔仔细细地算,一双眼盯着她的尿袋儿,心里还祈祷着“心率不能再快了”……

     接近下午5时,病人家属满头大汗地拿来1万元钱,我没敢问是找了多少人才凑齐的。她父亲问:“够不够?”“肯定不够。”“那还需要多少?”“按照她的病情,通常会超过10万元,而且……”我说得小心翼翼,虽然明知这些话会让他很痛苦,但又不能不说。末了,还要加一句“可能人财两空”。

     已经过了下班时间,我没有催促他。在狭小的办公室里,我们面对面坐着。老人强忍着,眼泪却仍然落了下来,满脸的沧桑使得泪珠拐了几个弯儿才终于汇到胡子拉碴的下巴上。他念叨着:“我怎么能不救她呢?她娘年轻时就走了,我拉扯大他们姐弟。儿子去年结婚,我借钱给他盖了房,欠了一身的债。这,我再跟谁去借呢?你容我想想……”

     这位父亲终于慢慢起身了。他走了过来,干裂的嘴一张一合,半晌才出声:“我们不治了,我们回家。”这话并不让我觉得意外,但我却真切地感觉到了心的刺痛。后来,我们小心地把患者抬上车,我看见她在哭,无声地哭……

     她有一个动作我至今不能忘记:抬起她时,她使劲抓住病床的栏杆不撒手。我知道,她这是在传递强烈的求生愿望。

     通常情况下,令我揪心的不仅是那些病情重的人,更是像这位可怜的父亲表现出来的那种难以遮盖的自责。我想对他说:“老人家,这不是您的错,不是!”那么,这是谁的错呢?谁该承担这份苦难、这份生命之重呢?退一步说,如果这位父亲不是如此善良、懦弱,如果他坚持接受治疗并最终人财两空,他会不会迁怒于医护人员呢?会不会咒骂我们医生赚了黑心钱呢?

     对于临床医生而言,最难的部分永远不是技术。

     没有比救活一个人更欣慰的事了

     北京急救中心东区分中心医生 韩鹏达

     “您好,‘120’。”

     “医生,快来,有人被电晕了!”

     对于急救中心的医生来说,电话铃声就如同冲锋的号角。我立即跑向停在院子里的救护车。

     呼救是从北京东四环一家美容院发出的。一位30岁左右的女士在做“抖脂减肥”时,仪器突然漏电,强大的电流瞬间将其击倒。

     10分钟后,我们的救护车赶到。只见窄窄的美容床上,躺着呼吸、心跳全无的女伤者,旁边是惊慌失措的年轻店员,还有好奇的顾客不时探头探脑。

     准备心肺复苏术!胸外按压,气管插管,呼吸机通气,给予肾上腺素。突然,监护仪上出现了患者心脏室颤的波形。我大吼道:“准备除颤,调整电量200J。旁人都离开!”

     经过大约5分钟的持续抢救后,监护仪上显示的“直线”终于恢复了规律的波形,血压也测量到了。我们马上通过“120”指挥调度,与最近的民航医院取得了联系。

     过了将近一刻钟,救护车终于驶入民航医院的大门。等候在大厅的医生推着病床迎上来,呼吸机也已准备就绪。

     把病人抬下车,推进急诊室,与接诊医生进行交接后,终于可以松一口气,返回急救站了。这时候,我和搭档的信息再次被更新为“站内待命”。我们要做的,是抓紧填写上一次任务的病历记录。

     由于抢救及时,那位女士挽回了生命。出院后,她还专程送来锦旗。

     入职10年来,诸如此类惊心动魄的事,我遇到太多太多了。守着“120”这条生命呼救专线,必须天天与紧张、压力相伴,但我不抱怨,也不后悔。因为,我们的努力关系到生命的延续。

     在生活中,还有比救活一个人更欣慰的事吗?

     让我们共同面对医学的不完美

     中日友好医院重症医学科主任 李 刚

     约一周前,晚上九点多,一位孕妇被送来抢救,因为妊娠合并大出血,生命垂危。来不及多想了。好在患者还有意识。我握住她的手说:“你一定要坚持住,要配合治疗。这样,你才能保住自己,保住孩子。”我看到,当患者听到“孩子”这个词时,眼睛里闪现出一丝光芒。我感觉到她轻轻回握了我的手,对于十分虚弱的她来说,一定是使足了气力。

     她的信任让我感动。虽然重症监护室拥有全医院最齐全、最先进的医疗设备,但遗憾的是,不是每个患者都能在这里起死回生。毕竟,医学只是一门科学,不是神学。也正因为如此,在对抗病魔甚至死神的时候,最需要医患的彼此信任,相互扶助,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期待生命创造出奇迹。

     在接下来的72小时里,患者始终徘徊在死亡边缘,但我们的治疗方案,始终得到了她的全力配合,这让我们能心无旁骛投入治疗。同时,我也相信,是“保住孩子”的信念,最终让这位准妈妈熬过了最危急的时刻。

     没有医生不想把病人治好。可是有些病人和家属就是不相信——“我是花了钱的,你必须给我治好!”“你这是过度诊疗吧?”手术失败了,“是不是因为没塞红包啊?”“是没托人和院领导打招呼,病人才出现并发症的吧?”

     面对这些怀疑,有时真是有口难辩。医疗过程本身有太多的未知和不确定,我们不能用结果去评判过程。更何况,生命的价值,永远无法用对与错来衡量。

     常常去帮助 总是去安慰

     武汉大学中南医院综合医疗科医生 金雅磊

     几年前,一位90多岁的患者因高血压和心衰在我这儿就诊,检查时发现他还患有肝癌。我安抚他:“别怕,我们一起努力战胜病魔!”之后,我会同其他科室制定了一套较温和的治疗方案。住院期间,他总是笑着对我说:“没关系,我一定会活到一百岁。”在之后的五年里,前前后后十几次因为多种并发症住院,不管每次有多痛苦,他都笑着接受治疗。

     有一次,他肺部感染导致呼吸衰竭,需要气管插管。对一位90多岁的老人来说,在清醒状态下插管是件非常痛苦的事情。所以,我们特别害怕在操作过程中发生意外。见我面色紧张,老人鼓励我:“没事,你们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出了事我也不会怪你们的。”在场的老人家属同样对我们十分信任:“你们放手去做吧,不管结果怎样我们都能接受。”庆幸的是,经过我们共同的努力,患者再一次转危为安。

     2012年,这位老人由于肝癌转移病故了。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他拉着我的手说:“不好意思,给你丢脸了。”当时我鼻子一酸,流下泪来。在生命的尽头,老人想到的都不是自己。作为医生,我还有何求?

     每一个生命都是在医院诞生,在医院终结。医生能做的,就是让生命之路更长一些,更轻松一些,一路不管多艰难,有爱有温暖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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