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丽的模仿非抄袭之作,我一样喜欢
2017/3/16 陈安看世界

     有教授贴了以往的旧作在博客里,很优美的散文诗的笔法,只描述黄昏时的美景与怅惘的心境,我很喜欢。

     就想起屈原的那句很著名的句子:昔君与我诚言兮,曰黄昏以为期。

     黄昏就从那个时代就被赋予了很强的约会的意境,再到以后有了更美的更整齐的句子:“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我记得以前还看过一篇英文的散文,像名字就是Dusk,看到题目,我的眼前就有黄昏的灯光四散溢去,一直填满所有可能的空间。

     教授的文章后满是其他学者的赞美的话,我就不赞美几句,不赞美其实并非是批评,不赞美也可以是欣赏,只是没有对其创新性进行佩服而已。

     所以说不是创新性的,只是因为那是模仿之作。

    

     从教授散文的第一句开始,我的心里就满是泰戈尔的情怀了。

     我一直在这样想,泰戈尔的风格是不是女人才可以模仿,男人们去模仿反而会谬以千里了,因为里面的很多宗教情怀或小小的忧思都不是男士们能够感受得确切的。

    

     我看到过冰心的模仿之作,就是她的《春水》和《繁星》了,包括句式风格和所写的内容,基本可以在《吉檀迦利》和《飞鸟集》里找到类似的痕迹,或者当我们翻《游思集》和《园丁集》时,也能有似曾相识之感。

     其实,冰心后期的那些散文,或者包括那入选小学课本的《小桔灯》,都能感受到泰翁那细腻宽广的胸怀。

    

     我其实对于很多事情的创新是没有兴趣的,如果知道在某些方面某人达到了极致,那么模仿他是完全应该的,我自己从小就喜欢模仿,好像高中时代常模仿中国的使人绿篱的诗,可惜的是,绿篱本人就是拙劣的诗人,我这个模仿者就更不必说了,后来屡次想模仿泰戈尔,可是,终究没有模仿得象,也就遗憾地放下了,从此不再写诗——我知道自己连漂亮的模仿之作的境地都达不到了,知道这样的事实之后我非常沮丧。

     在科学网上自称心愚且口钝的唐晓丹,给自己博客起了“夏天的飞鸟”的名字,我看到后就按捺不住地去问了,是不是因为泰戈尔的下面的句子:

    

     “夏天的飞鸟,飞到我的床前歌唱,又飞去了。秋天的黄叶,它们没什么可唱的,只叹息了一声,飞落在那里。”

     她回答:“是这首。飞鸟集开篇如此吟唱,当时着实令我暗叹。从夏天到秋天,季节或人生,从欢快到忧伤,原来只是一线之隔……”

     我好像天生对泰戈尔敏感,因为我几乎读了他所有的诗,从英文及相应转译(英文也是他自己的手笔)到从梵语的翻译之作,我都看。

    

     现在却不看泰戈尔了,按照我的小朋友YC的说法是,“我们都老了。”

     也许是吧,“忧思在我心里平静下去,正如黄昏在寂静的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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