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白左”统治世界 ??
2017/8/21 财评天下

     作者:叙拉古之惑

     来源:叙拉古之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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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看到一则新闻,是弗吉尼亚州政府宣布Charlotttesville(弗吉尼亚大学所在地)进入紧急状态。起因是当地市政府在年初决定要把解放公园内的罗伯特李将军的雕像移除。这里就涉及到一个历史背景,当年李将军是南北战争时期,南方的军事统帅,一位无敌的将军,后因南方实力不济,李将军帅军向北方格兰特将军投降,南北战争也就此宣告结束。虽然李将军当年是反对奴隶制的,但是他忠于自己的家乡弗吉尼亚,所以还是站在了南方一边。战争结束后,北方也没有把李将军作为战犯来处置,总之,这一页算是翻过去了。但是到了“政治正确”的今天,作为曾经效力与南方,保卫过奴隶制的李将军,地位就很尴尬了,所以在偏民主党掌控的弗吉尼亚州决定将李将军的雕像移除。这就引来了白人的不满。这里的是是非非,各有各的道理,但是在一个严重的种族问题的背景下,这个议题被无法放大,所以导致了暴乱。这不能不说是件非常遗憾的事,尤其是发生在美国这样一个文明大熔炉的人类文明典范的国家中。

     当然,本文并不会就这样一个社会事件开展引申,还是会以我对于政治哲学的旨趣来谈谈。

     逻辑是人类创造出来最非常伟大的认知工具,无论是对是对于宇宙或是自然的探索都是有着无可替代的作用。如果大家不是很明白的话,那么我可以告诉大家,整个数学体系就是建立在逻辑之上的,如果没有数学,人类也就没有科学。到了近代以后,随着理性的上升,逻辑被越来越多的运动到了人类的社会秩序的建构中,最具有代表性的就是《独立宣言》中的精华:“我们认为这些真理是不言而喻的:人人生而平等,造物者赋予他们若干不可剥夺的权利,其中包括生命权、自由权和追求幸福的权利。”在天赋权利被确立之后,人们根据一种欧几里得式的推理,得出一个普遍人权的结论。也正是基于这种普遍性的逻辑推理,人类社会前所未有的趋向于平等(如果认为平等是道德可欲的话,那么就应该肯定逻辑所起的决定性作用)

     但是逻辑也有它自身的缺陷。逻辑本身只是人类创造出来的认知工具,有其独立于人类意志的自洽体系。作为认知自然世界的工具,而后被用于到对人类社会的建构上,但是,我们必须意识到逻辑的思维并不能适应于所有人际关系,比如儒家说的“亲亲相隐”。假设,你老婆出门和人发生了一起交通事故,老婆负有全责,你赶去现场,面对这起涉及自己亲人的事故,难道遵照逻辑帮理不帮亲吧?虽然,逻辑上来说,事故当事双方都只是人,何以帮老婆不帮别人?要知道,即使连喜欢打假的方舟子也做不到拿自己枕边人刘菊花的硕士论文开刀,况我们这些有着七情六欲的正常人。这也就是说,人类还是明白逻辑只是人类的工具,而不能反过来人类成为逻辑的奴隶。

    

    

     这里必须提到两个怪人,都是大家比较熟悉的影视形象,一个是《生活大爆炸》中的谢耳朵,谢耳朵是个学术天才,但又是个生活中的白痴,在剧中,谢耳朵无法跳出逻辑的思维方式而贴近生活,所以笑料摆出。另外一个则是《星际迷航》中的大副史波克,史波克是一个瓦肯星人,从小受到瓦肯星严格的逻辑思维训练,以至于史波克在剧情中的形象是一个不苟言笑的人。通常,一个人过于偏重于理性逻辑来处事,也就不容易表达情感。这两个人其实都是特定剧情需要所创造出来的夸张形象,虽然,在我们生活中,也会出现个别这类,但也不至于迂腐到这个地步。但是,但凡一个人的思维有一点接近二者的形象,在生活中则必然是怪人。如果出现个别这样的怪人,我们或许可以当他是个活宝,也可以敬而远之。但是如果我们的社会到处都充斥着这样的活宝会如何?

     人类社会秩序,虽然借助了逻辑的建构参与,但是千万不要忽视还有情感的维度。或者,我们可以回到一个自由主义喜欢的社会本体想象:通过人际缔约的方式组建政治共同体。这看上去似乎很有道理,但是无论是基于抽象的想象或者是历史现实均没有回答,甲乙丙丁这些各自独立的个体,为什么要组成一个政治共同体?或者说的再贴近生活一点,人通过契约签订的方式组成家庭,但是为什么你不跟林志玲结婚,为什么不跟凤姐结婚?为什么你要选择移民去美国,去澳大利亚,而不是去泰国?这不仅是同质化的生活习惯,更需要一个情感维系。无论,这个情感是价值观、神、民族等等,但一定是不可或缺的。没有这个情感向心力的存在,人是无法组建共同体的。

     我的有些朋友经常批评民族主义,没错,我也很反感民族主义,但是反感归反感,回到学术的脉络里来,我们又必须承认,民族主义是近现代以来,政治共同体根据契约论重构进程中,最为有效的情感动员。也正因为此,我们现今世界的国家,基本上是以民族国家组成的。但是,情感政治是一柄双刃剑,处理的好,或许是有益的积极健康因素,处理的不好,就容易演变成为纳粹这样的狂暴力量。二战后,思想界开始通过逻辑解构的方式致力于对于民族主义的反思消解,试图将政治中的民族国家去政治化,去神圣化,去权威化。起初这当然是一件值得肯定的事,但是经过几十年的演变,这种反思形成了一种思潮惯性,犹如在高速上时速超过120码后还在不断的提速,从超速逐渐变成失控。

    

     今天弗吉尼亚的暴乱,就可以是归结为是白左肆虐的结果,一个历史上就已经被大家所能接受,所能宽容下来的争议人物,为什么在今天要旧事重提?这明显是属于挑战情感,割裂社会的行为。当年李将军虽然在两难选择下,无奈的保卫过奴隶制,但是其人是一个绅士,有着崇高品格的军事家。不仅在南方受人爱戴,在北方也不乏敬重。白左按照一个逻辑推演,将这样一个有着情感象征的人物采取极端的方式对待,其实就是割裂社会。顺着这样的逻辑,是不是要将国父华盛顿像也推倒?毕竟华盛顿是弗吉尼亚最大的奴隶主之一。

     这种缺乏政治成熟的逻辑扩展,可以形象的称之为“剔骨还父,削肉还母”,将自己建构成一个脱离历史,脱离情感的原子化个人。这在政治上,不是坏,而是愚蠢——特别是整个西方文明面临“凛冬将至”的局面下。

     本文的目的其实是在于告诉大家,良好的政治秩序的建立,除了需要借助逻辑的演绎推倒出社会公平理论,也不可忽略情感维度建立起社会的权威。一个社会如果没有权威的向心力是无法良好运转的。白左的愚蠢就是在于他们试图以推翻权威,去建立纯粹逻辑秩序。这当然是不可欲的。

     注:本文所有语境都是西方语境,或者是纯粹的政治学语境,作者不愿意看到本文的任何观点套用在中国政治语境中,也不认为中国不需要白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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