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嫌我肚子不争气,竟光明正大让老公搞小三
2017/3/31 双11优惠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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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章 何为兄弟?

     北河的岸边上,我看着面前的麻袋,给过自己无数个理由,可说什么我也想不通我最好兄弟会背叛我。

     “战哥,怎么办,人丢下去?”身后有人问我。

     掏出一支烟,我点上用力的吸了口气,指着麻袋:“三虎,你去打开。”

     麻袋口打开时,三虎将里面的人拽出来,还未等他清醒过来,三虎抡起手臂就是一耳光,怒骂:“李向北你特么这个喂不熟的狗!战哥对你那么好,你特么居然背叛他!”

     李向北不停的冷笑,他对着我吐了口血水,眼神极其怨毒的看着我,说:“背叛?什么是背叛?唐战,我们认识快20年了,凭什么你比我强?你特么的就是一个没人养的杂种,要不是我妈,你早在20年前就该饿死在街头了!”

     “我特么弄死你!”三虎回手又是一拳。李向北像是死了一样歪着头,双眼看起来犹如饿狼一般,直直的盯着我,给我的感觉既熟悉又陌生。

     这些话像一柄柄利刃,不停的剜到我的心尖里,将我脏腑都搅了个稀巴烂,看到那仇恨的眼神,我心头有无数次冲动,想要将他丢进河里。可在这个世界上,只要那个人活着,就算有天大的怨恨,我也不能对向北下手!

     我死死攥着自己的拳头,嘴唇快被我咬出血来:“你偷公司账目的事儿,我可以给你顶着,谁让我们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可越说我的心里就越压抑,一瞬间我几乎用尽全身所有力气,双手左右连续的击打李向北的面部,近似嘶吼般骂出来:“可我是你哥!韩雪是你嫂子,你特么居然背着我搞我的女人!”

     “嫂子?我和韩雪好了快三年了,呵呵,你不知道吧,韩雪从来没有爱过你!”李向北声音很轻,他的眼神也像是在挑衅。

     三年?整个人如遭雷劈,直挺挺的愣在当场,心里实在有些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三年了!我养了我最亲的兄弟三年,而他却们这么对我!我气急反笑了,呵呵,自己就像是个傻子,一边是最亲爱的兄弟,另一边是我最爱的女人,他们真该死!

     我现在真想通通不管了,把他们两个装在笼子里丢进护城河,可这而这个想法刚刚冒头的时候就再次被那个人影给压了下去,她就是李向北的母亲,也是我这辈子最亲的人!

     深吸了口气,让自己尽量显得平静些,我说:“韩雪的事儿咱们先不说,公司的账目呢?”

     李向北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忽然变得暴怒,整个人像头发疯的野狗,扯着脖子使劲喊:“唐战,我特么是你弟弟!你当我是什么,马仔么?次奥你祖宗的!95年械斗要不是我,你早就残废了;98年你被王瘸子绑在土地沟,是我带着人给你救出来的,但是你呢?抢走了我的一切,你的位置本来就是我的!”

     三虎忽然在地上抄起一块儿鹅卵石,随后一道风儿一样在我身边擦过,怒骂:“老子现在就废了你个杂种!”

     我一把拉住了三虎,三虎急的直跺脚,说:“战哥你干嘛,你还想饶这狗东西一命不成!徐先生那边要账呢,再不问出来,你可就麻烦了!”

     “我自己的事儿我自己解决。”将三虎拽过身后,我走近了李向北。

     蹲下身,我拍了拍李向北的头,盯着他双眼,说:“位置我可以不要,只要你一句话,我完全可以给你。干妈现在年纪大了,现在经常把咱们两个搞混,但是向北,出来混要讲规矩。她是我的女人,你碰了这叫不义;公司的账目你碰了,这叫不忠。”

     “你是说我不忠不义?”李向北冷笑了一声。

     “韩雪我可以给你,但账目今天你必须交出来,我不想干妈后半生丧子。”

     “要不是战哥拦着,我现在就扒了你的皮!”三虎大吼着。

     “来啊!你特么就是一条狗,有能耐你特么现在就弄死我!”李向北像疯了一样,那架势就像要吃了我们。

     点燃了一支烟,我用力的抽了几口,没多久三虎拿着手机跑过来说:“战哥,徐先生那边催了,他说账目牵扯太广,您要是搞不定,他一会儿就派人过来。”

     压根儿我没见过账目到底是什么样,只知道今天晚上徐先生要找人带走小北,我知道他的手段,小北到了他们手里,就算死不了,也肯定一辈子起不来了。抢先一步想着能带走他问出来,没成想却撞见了我这辈子最不想见到的一幕。

     叹了口气,我指着护城河说:“你记得小时候家里穷,干妈带我们来这儿抓鱼么?那个时候你还小,不让你下河你非得下,陷到淤泥里了,是我拼命游过去将你救出来。”

     见他不说话,我想着能用感情牌把账本的事儿套出来,甚至我都想给他准备了一笔钱,只要他离开阳城,天大事儿我顶着。

     感觉有门,我继续说:“还有你12岁那年,李大壮欺负你,我在家里拿了把钳子堵他放学后,把他的牙一个一个掰了下来,那时候你跟我说这辈子我都是你哥。”

     说着说着我自己也流下了眼泪,20年的生活可不是说放就能放的下的,在心里我也安慰自己,一个女人而已,毕竟才处了5年,和小北已经认识快20年了,但不管怎么说服,裂缝产生了,就不会再愈合。

     闭着眼沉默了好一会儿,我说:“告诉我账目在哪,一会儿我让人给你安排机票,从今天开始,你我恩断义绝。干妈我养着,记住不要再回来,否则会打断你的腿!”

     2

    第2章 韩雪的照片

     李向北的表情也变得极快,如果但凡他有着一点理智,就一定会按照我说的做。徐先生是啥人,我比谁都了解,不管他交不交,徐先生都不会放过他。

     气愤变得有些尴尬,出乎我意料的是李向北居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他从在地上站起,盯着我说:“你以为你赢了么?告诉你,做梦!”

     突然,和三虎在一起的晓波,一脸惊慌的喊道:“不好了!战哥,外面过来人了!”

     我心里一惊,北城河的位置我可没对徐先生说过,到底是谁能找到这儿来!拿出了刀,我,晓波,三虎,我们三人围在李向北周围。

     三虎把刀架在李向北的脖子上:“我艹你妈的,来的人是谁!”

     李向北极其嚣张的狂笑,他说:“离开前我就把手机打开着,你以为护城河的水流声别人听不出来么,告诉你唐战,还我哥?你特么就是一个土鳖!”

     我忍无可忍,手里的匕首一下顶住了李向北的喉咙,愤怒的喊:“我现在就杀了你!”

     “杀我?”李向北轻蔑的笑:“你不会的,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你,唐战你太重情,你这种人不适合在这个社会生存。”

     他确实将我摸的很透,在见到李向北和韩雪在一起的时候,我的刀就像现在这样顶在了他的胸口,可是我就是下不去手。

     三虎在一旁抢过了匕首,抬起就要捅李向北,但这时越野车的探照灯扫射到我们三人的身上。

     洪亮的声音随之传来:“都特么别动,否则老子一会儿剁了你们喂鱼!”

     白炽灯晃得我睁不开,不过那个声音却听起来很熟悉,能在阳城短时间集结这么多人的势力也都是有数的几个人。但仔细想想,这些人和我们并不发生任何生意上的冲突。

     “兄弟哪里人?”这是很正常的一句话,在市里的老派混子彼此间有了矛盾,不管认识不认识的,都会报号,但凡不报号的大多数都是一些外来的生蒿子(生蒿子:意指愣头青)。

     “我们是向北的朋友,把人带走没问题吧?至于医药费什么的,我们就不要了。”其中又传出一个男子的声音,听口音不像是外地人。

     “不行!”我坚决的说。

     现在向北拿走了账目,抛开他和韩雪的事儿,我截了徐先生要审的人,非但账目没问出来,再把人弄丢了,那这事就办的太不不地道了。

     对方一群人哈哈大笑,强光晃得睁不开,通过声音大概也能感觉出有十几人。晓波声音颤抖的劝我听人家的吧,这种荒郊野岭的地方,弄死我们都没处找人去。

     缓缓的脚步声传来,就在对方越来越近的时候,我快速用刀顶住了李向北的后颈,大喊:“都别过来,在动一下,我特么弄死他!”

     “行啊,动手啊,不动手你特么是我儿子。”对方讽刺我。

     忽然,我感觉手掌一疼,李向北竟然趁势咬了我一口。与此同时,对方一拳击中了我的面部,天旋地转的感觉后,肋部传来一阵刺痛的酥麻感。

     心里一紧,对方这是用电棍了!

     身体一阵抽搐,倒在地上不起,那个探照灯始终照在我们身上,我看不清是谁下的手,三虎和晓波两人也随之倒下。

     意识开始渐渐模糊,就在昏迷前,我隐约中听见李向北的声音:“呸,大哥?大哥就是用来卖的,狗逼。你们把那个两个混蛋的手筋脚筋给我挑了……”

     再次睁开眼的时候,自己躺在医院的病房里,第一件事我就是活动下手脚,见还能动才放下心。

     注意到了趴在我床边的一个女孩,感觉她很熟,就拍拍她,女孩儿睁开眼,一见我醒了,兴奋的说:“战哥,你醒了!你都昏迷一天了,大夫说你啥事儿没有,就是受刺激,闹了癔症。我找了李半仙给你跳了个大神,没想到你还真活过来了!”

     “晓波和三虎呢?”我虚弱的问。

     女孩儿我认识,只知道她叫小茹,在KTV做公主的,平时对我还不错,不过我对她并不是很感冒。

     小茹脸色一僵,我感觉不太对劲,就追着问了几句,小茹叹了口气说:“三虎的脚筋断了,大夫说以后也恢复不好,晓波脑部受伤现在还昏迷呢。”

     我愤怒的扯开身上的点滴,后悔的感觉让我的心仿佛被撕裂一般,可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看到上面显示的名字,我快速接通,怒吼着:“李向北,你特么就是一个畜生!”

     不管我怎么骂电话那头就是不说话,发泄完了后,李向北声音戏谑的说:“我的哥哥,不要这么激动,给你打这个电话主要是想确定下你到底死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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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章 江湖道义

     “你特么说够了没有!告诉我你现在在哪!”我尽可能的让自己声音变得平静,三虎和晓波是我初中同学,从最开始我们三个被社会流氓欺负的时候就跟着我一起打天下,那个时候几乎天天挨打,可他们两个一直也没有过怨言,哪怕跟我截了徐先生的人,也如曾经一样义无反顾。

     李向北笑声中流露着疯狂,我实在搞不懂到底自己在什么时候得罪了他?我们不是兄弟么,为什么他要这样!

     “我的哥哥,你摸摸自己枕头下面,里面有一个信封,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不要想着找我,当我想找你的时候,我自己就会出现的。”

     “啊!”电话挂断了后,我愤怒的将手机向门上一丢,又疯了一样举起暖瓶对着墙砸了上去,小茹忽然紧紧的抱着我的腰,她哭着劝慰我:“战哥,别这样,你心脏不好,我求求你了。”

     向北的背叛让我不想见任何人,挣脱了小茹的手臂,我用力的推她,像是疯狗一样喊着:“滚!我还用不着你来可怜我!”

     出乎我意料的是小茹忽然变得一言不发,就那么静静的站在我旁边,不管我怎么推她,她都不走,最后她居然抓住了病床,声音有些干哑的说:“我不走,战哥你帮过我,我要嫁给你,你不娶我没关系,我就要嫁给你!”

     “疯子!”小茹的举动居然让我的火气一下子消了大半。

     想到了刚刚李向北的话,我伸手摸了下枕头下面,拿出一个厚厚的信封,打开后我的心彻底的被撕裂了。

     照片中女子是我相恋了五年的女友,她穿着我都没见过的情趣内衣,搔首弄姿的做出各种各样的动作,而下一张正是她一丝不挂的跪在地上的舔着李向北的硬物,此时李向北拿着手机对着卧室中的穿衣镜拍照。

     更让我怒不可揭的是照片中的房间却正是我准备结婚的爱巢!

     “啊!”将手中的照片用力砸向墙壁,我蹲下身子拼命撕扯自己的头发,胸口的疼痛就像被刀搅了一样。

     蹲在地上缓了好一会儿,忽然我想到李向北之前说要挑了三虎和晓波的手筋脚筋,立刻紧张的站起来,同时小茹抓着我的手臂,语气带着哭腔拉长音说:“战哥,你别这样,看你难受的样子,我特别的不得劲儿了。”

     我心很烦,对她也没什么好气,让她闭嘴别说话。穿好了衣服,我虚弱的说:“带我去找三虎和晓波。”

     “你不是不让我说话么。”小茹低着头摆弄着手指。

     我被她气得说不出话来,指着小茹咬咬牙转过头就要离开。小茹今年19岁,家里穷就在酒吧做公主,这种女孩子我见了很多,但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外界诱惑那么多,很多做公主的都渐渐成了小姐。

     可小茹是个例外,原因我不知道,不过听那些“老人”说,有一次我喝多了好像碰了她,然后小茹就一直缠着要嫁给我,事后我想了好几天,就是不记得有这件事儿发生过。

     由于我平时做人比较仗义,不管是酒吧的妈咪还是外面的混子都给我的点面子,小茹仗着这一点,一直也没人强迫她做小姐。

     “你别走,等等我,我错还不行么。”小茹焦急的在我身后喊着。

     我停下脚步,看她表情有些不对劲,就催促了几句,小茹告诉我:“是这样的,三虎哥和波哥转院了!”

     “为什么!”我心里十分不解,这里是我市最好的医院,徐先生不差钱的,怎可能转院。

     “徐先生说了,他们的受伤是因为擅自行动,所以受了伤徐先生不管,家属已经将他们带走了,现在好像在县医院,还有战哥,你也..”小茹的最后一句语气一顿。

     我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徐先生那人我太了解了,面子上的事儿做的极好,让人感觉这人很仗义,其实心里比谁都会算计,是典型的商人本质。

     我和他是在舞厅认识的,那个时候我也就二十多岁,晓波,三虎我们在老白的舞厅帮帮忙,后来徐先生去跳舞时让人偷了钱包,就这样我把小偷揍了,钱还给了他,而且还拒绝了他1000元酬谢的巨款。一点点接触上了以后,他出钱,我出关系,过了几年才算是混出了头。

     盯着小茹的眼睛,她叹了口气,说:“徐先生也没管你,医药费是我存的钱,不过战哥,你可不要多想,我不是跟你要钱的意思。”

     这是要过河拆桥!我转身走出病房,小茹在我身后拦着不让我去,又说什么现在已经变天了,不要我回去。

     上了门前的一辆出租车,将门反锁,小茹不停的敲打玻璃想要阻拦我。我对司机说:“走师傅,去花都洗浴中心。”

     4

    第4章 一无所有

     司机以为我和小茹是情侣,还扮演着老好人的角色劝我们,没理他,现在我必须要找徐强问清楚怎么回事,平生我最讨厌的就是过河拆桥。

     到了洗浴中心,我走了进去,门外的保安我认识,以前见我来了,这帮小伙子哪个不是屁颠屁颠跑过来战哥长战哥短,今天居然一点动静,那模样看起来就像不认识我似的。

     进了吧台,我直奔洗浴中心二楼,门口的服务员拦着我,说:“先生,您还没买票呢。”

     买票?我冷笑着,指着自己,问:“你不认识我么?滚开!”

     现在已经可以坐实徐强是想过河拆桥,她现在有钱了,就想和我撇开关系,这些我不在乎,但是三虎和晓波的事儿不能这么算了。

     上楼的时候听见服务员在打着电话,走进徐强专属的VIP包房,见他躺在桑拿椅上享受着小姐的按摩,旁边还站还着六个我没见过的纹身男子。

     “滚出去!”其中一位男子指着我的鼻子。

     徐强头都没抬,有气无力的说着:“小战来了吧,你们几个别这么没礼貌,他叫唐战,我市有名的战哥。”

     徐强今年四十多岁,看起来还是那么红光满面,服务小姐将他扶着坐了起来,他摆了摆手,接过旁边人递给的中华香烟,点燃后,说:“怎么样?恢复好了?”

     我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说:“徐先生,我跟了你七年了,这次是我擅自做主,有事儿我担着,可晓波和三虎两个人家庭困难,找李向北也是公司的事儿,现在出了事儿,他们家穷负担不起药费,徐先生您这么做可不讲就(义气)啊。”

     徐强坐在桑拿椅上抽着烟,他一言不发,可就在我等待徐强答复的时候,忽然六人当中的一个胖子对着我就是一脚。

     “次奥你吗的,用你教徐先生怎么做事么?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被自己兄弟戴了绿帽子还在这儿跟我装大哥,呸!”

     倒地后我又迅速站起,狠狠的盯着那胖子,极力克制自己不要与对方发生冲突。

     现在关键人是徐强,和三虎和晓波比起来,我的事不算什么。徐强走下桑拿椅,穿好了拖鞋到我身边。

     “不要这么激动嘛,你瞅瞅,都受伤了,小战跟我七年了,这个小伙子人没的说,够义气,是条汉子。”徐强将我扶起,又转过身对其他几人说:“你们几个学着点,我徐强看人极准,小战这种人在社会可不多喽,”

     六人纷纷迎合着徐强点头,我喘了口粗气,刚刚胖子的一脚确实很疼,又问了一句:“徐先生,三虎和晓波怎么办?”

     徐强将手放开,笑着让我不谈这件事,在我的坚持下,他可能也是绷不住了,、语重心长的说:“我不是江湖人,也不懂江湖规矩,人是被你劫走了,可账本也没找到,三虎和晓波虽然是公司的人,但也是因为你私人的关系才出事的,客观点说,他们属于旷工行为,不过今天小战你说话了,强哥我不能不给你这个面子。”

     我明白他的意思,看样子徐强对我平时的态度表现不满,最主要一点,我不像其他人那样巴结,奉承,像条狗一样蹲坐在徐强身边,在心里我和他是平等的,而这也恰恰得到了他的不满,形式已经显而易见了,他就是要排挤掉我。

     徐强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说:“去财务给我领10万块钱,马上送到包房。”

     三十分钟过后,财务老李拎着袋子进了包房内,他离开后,徐强把钱递到了我的手上,痛心疾首的说:“他们两个受伤我也很难过,10万块钱,一点心意,你知道最近公司在银行欠了不少钱,我这手头也紧。”

     我一把拿过了袋子,转身就要走,可徐强拉着我笑着说:“还有你那帕萨特,我也给银行顶账了,有时间把钥匙给我拿来。“

     在兜里拿出了钥匙,向身后一丢,头也不回的就要走,可徐强又喊住了我:“对了小战,当初你在我这儿借了200万,欠条我都留着了,上面说了,过期不还,隆盛娱乐城就用来顶账,最近我这也实在缺钱,就找了律师,估计用不了几天法院就会找你办手续,你回去收拾一下。”

     出了包房门,走在走廊里还能听见胖子和徐强哈哈的笑声。一下子我从一个江湖一哥,变为了一无所有,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却很平静,也许这一切或许根本不是我的。

     出了洗浴中心,站在路边好久,这里位置有点偏,不是特别好打车,可就在左等右等的时候,一个麻袋忽然套上我的头,连续挨了几下重击丧失了抵抗能力,接着自己就被拽上了面包车。

     腹部遭受了几下重击,耳边随之传来一人冷笑:“徐先生说了,10万块钱是你们三个的,你四万,他们两个每人三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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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章 囚笼里的折磨

     我拼命的挣扎想要掀开麻袋,撕扯中我感觉到自己抠住了其中一人的面部,手指一用力,感觉指甲已经没入到对方的肉里。

     “疼疼!快把这疯狗拉开!”那人痛苦的嘶吼着。

     我现在也拼了,这些人敢这么说话,很显然就是没准备好好放了我,本着就算我死了也要撕你一身皮的想法,紧紧扣住那人脸皮不放。

     头部,背部不断受到他们的重击,趁着混乱的时候,我的手成功的掐到了对方的脖子,手指再次抠进对方的肉里,愤怒的吼着:“我特么杀了你!”

     僵持了不到一分钟,感觉腰部一阵剧痛,浑身麻酥的感觉让我倒下:“次奥,又是电棍。”

     身体躺在地上抽搐,对方用高压电棍不停的电击我,本身我就心脏不好,这一刻真的感觉自己要死了一样。

     在他们谩骂声中我昏了过去,睁开眼,昏沉的感觉就像是放电影大片一样,扫视了四周,头顶上吊着昏暗的黄色灯泡,自己处在潮湿的地下室中的铁笼子里。

     “我次奥你妈,有种杀了我!”我蜷缩着呼喊,笼子的高度只有不到五十公分,长度也就在一米五六左右。

     不一会儿大门被打开,光线刺的我睁不开眼,铁门关上,零碎的脚步声向我走近。

     在笼子里我歪着头,看到进来的人至少有六七个,他们带着面具,这让我的心沉入谷底,很显然这些人不是社会人,他们就是奔着废了我。

     如果他们没带面具,还好说,那样就属于那种想打我一顿,借着风上位,好让更多的人认识他们,在道上这叫出位,一般不会造成太大的伤害,有过节的废个小指,或者左手,为的就是做人留一线,不绝了对方的生路。

     我虚弱的说:“什么意思,徐先生是想赶尽杀绝么?”

     “别这么激动,就是想和你玩玩,战哥是吧?你说我们是先挑了你的手呢,还是脚呢。”

     隐约中我总感觉这个声音很熟,在他哈哈大笑的时候,更加肯定对方我以前肯定认识。

     “钱你们可以拿走,做人留一线,本来又没深仇大恨的,诸位要绝了我的户么?”我沉声说着,这时候不是害怕,像他们做的这种事,我以前也做过,因果报应而已,如果真要绝了我,我就也认了,不过求生的欲望还是有的。

     刚刚我听起来熟悉的男子一脚踹中了笼子,我纹丝不动着,他指着我说:“我最讨厌你这种不识时务又一肚子歪理邪说的人,你挡了我的财路,就应该想到有今天。”

     我心里一惊,这个人我知道是谁了!混江湖我自己有两不碰,一个赌,一个毒,赌还还说,我替人看过赌场,自己也是开娱乐城的,唯独这个毒是个绝对的禁区。

     以前有几个倒鼠(毒P的二道贩子)找过我,当时我就把他们扣下了,又带着三虎等一群弟兄把他们赶出了我们那条街,从那个时候就结下梁子了。

     倒鼠拿着警用长棍,挑衅的顺着笼子的缝隙捅我,而且边捅边喊着:“你不是嚣张么!还战哥?狗篮子的玩意儿,叫声爷爷我听听。”

     “来啊,有种现在你就弄死我!”不知道自己被挨了多少下,警棍凶猛击打我全身。蜷缩在笼子里,剧烈疼痛已经让我麻木了。

     为首那名男子对我吼着:“玛德,弄完了你,我就要弄你弟弟,还有那个叫什么三虎,晓波的,一个都跑不了,对了,三虎好像在县医院,晓波在五院,我已经打探好了,今天你就放心的去吧,你死之后,我一定会让他们尽快去找你的。”

     我感觉脑子嗡的一下,这伙人不只是没打算放过我,还有三虎和晓波,甚至李向北都在报复当中,我心里一紧,徐强怎么联系到他们了!

     我拼命的拍打铁笼,瞪着眼前的面具人,怒骂:“有什么事儿冲着我来,你敢动他们,我杀你全家!”

     对方六人不屑于我的威胁,在那名我熟悉声音的男子带领下,他们六人居然脱掉了裤子,对我撒尿!

     “跪下,叫爷爷!否则你信不信我让他站在笼子上拉屎,哈哈!”

     我闭着眼,尿骚味儿弥漫了我的全身,这一刻我就像那动物园的狮子一样,不管再凶猛,也敌不过铁笼之隔。

     他们几个又拿警棍捅了我几下后,其中一人在怀里掏出了一把黑通通的五四,指着我沉声说:“本来还想多玩一会儿的,可现在已经21世纪了,火车都提速了,我们也得省略一些不必要的程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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