敞开的门 The Open Door
2017/6/13 思想聚焦

     每天,我们在生活的不同节点奔走,离开,经过,进入……

     门,是我们最常使用而又最视而不见之物。

     然而,也有人不这么看。

    

     Capucine说胡同正在被摧毁,可是她还是选择住在胡同里,她的画室也是。

     她约摸是喜爱中国的烟火气的,之前待过的成都,现在的北京胡同,是这种烟火气最丰沛旺盛的地方。

    

     “我觉得在成都交朋友要更容易一些,打麻将、睡觉……北京就更繁忙,更迅捷。”

     可是也因此,北京这个世界最大的城市之一,那种自身的巨大反差和风格跳跃,让Capucine觉得充满了吸引力。

    

     “住在世界上最大的一个城市的胡同里,这很疯狂,也很有趣。”

    

     “我觉得中国人他们过得很单纯,很容易就获得幸福感,当然,有时候也容易生气。”

     Capucine说起她的一次犯众怒:狭窄的单行道上,她骑着三轮车走错了路,以致后面所有的车都必须跟着改道,生气的中国司机们集体“围观”了Capucine,场面一度有点失控。

    

     “不过最后,我们还是开始讲道理,我老老实实地改道,并且和他们握手言和了。”

     说到这里的时候,Capucine做了个鬼脸,显得有些调皮和快活。

     尽管会有这样“吓人”的经历,她还是说,“我喜欢这种生活方式,你知道的,毫不做作,非常本真。”

    

     在中国待了十年,Capucine还是只能说一点点中文,但是一点也不妨碍她跟胡同里的老少、旧货市场的小贩、建筑工地的民工们展开交流,兴致盎然,乐此不疲。

     “不是说非得靠说中文,才能交到朋友。”

    

     说到高兴处,她还会不由自主的冒出一两句法式普通话,然后她会轻轻的笑起来,觉得很有趣的样子。

     “不需要刻意的去掌握语言,也不需要强制的去适应氛围,只需要切实的接近他们,观察他们的生活方式。”

     这是Capucine融入中国的方式。

    

     Capucine很珍视自己的创作,在检看和搬动门板画的时候,她常常叮嘱我们小心,那些碰碰就会掉皮的表面,那些不怎么牢靠的玻璃,那些浸满灰尘的斑驳痕迹,是她画作里非常重要的组成。

     这些被画在门板或床板上的中国面孔里,常常有一双安静的注视的眼睛。我们会猜想那是否有一部分Capucine自己的投射,安静的注视着这个飞快变化的国家,它最日常也最基础的存在。

    

     “我喜欢画小孩子,他们就像是善良的幽灵,代表着房子的记忆,代表着一家的灵魂。”

     这些门板,对我们来说画的是故事,对她来说描摹的是灵魂。

    

     让Capucine感到好奇的,是我们为什么要拍摄她的故事。

     我们试图向她解释,不是因为她是一个法国人,在中国描摹中国人的生活,也不是因为她在门板这种特殊的材质上绘画,而是因为她做的这件事,让我们有了重新审视生活的意愿。

     那些习以为常的,世俗的一面,同时也是易于忽视的,有温度的一面,有的过去了,有的还在发生……然而它们就是我们生活的底色。

    

     我们透过一个法国人的眼与手,和我们的生活达成了联结。

     Capucine 说:“通过我的画,我完全地向中国敞开了自己的大门。”

     彼得·布鲁克说:“门敞开了,我们的视界改变了。”

    

    

     用有限的时间

     咂摸故事背后的无限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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