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若有人知春去处(一个年轻作家美丽如春的散文)
2018/4/2 17:02:55 人文医苑

    

    

    

    

    

     若有人知春去处

     春节过后,大红的春联依然鲜艳夺目,年味似乎还没有褪尽,人们的棉衣也并无递减,但迎面吹拂的风已经温和的多了。阳光温润而柔和,蛰伏了一整个冬天的人们看到这明亮亮的阳光,再也坐不住了,都精神抖擞地出来舒活舒活筋骨。大街上,公园里的人渐渐多了起来。春风渐暖,在这团暖融融的氛围里人人都和颜悦色,言语之间都透露着和气,相互点头问好。

     立春一过,农人们便活跃在田间地头,为新一年的耕作而奔忙了。点缀其间的还有奔跑的孩童和雀跃的斑点狗。那些不知名的草芽儿让你的心里有说不尽的欢快,那些长在麦苗之间的白色荠菜花,一度曾是伫立于田间地头的农人祛除的对象,而今它们被打包进超市的保鲜膜里,它们横躺在城里人的餐桌上,那泛着冷光的刀叉和憋闷的保鲜膜扼杀了这些草芽儿们灿烂的笑脸。最懂它们的是春日里明晃晃的阳光和略带着麦苗甜腥气息的乡风,以及拿着铲子提溜着篮子来挖野菜的三三两两的孩童。散学归来早的孩童趁着东风放起纸鸢,他们的笑闹声吵醒了酣睡的草儿们。草芽儿慵懒地睁开眼睛,在阳光里撒娇,顽皮的孩童在麦田里打滚,翻腾,弄疼了它们的腰身,但它们依然欣欣然地接纳这些时不时来打搅他们的孩童。一切都是那么柔和美好,一切都欣欣然醉倒在春日的暖阳里。

     春日的农家院里虽没有馥郁的花香,却有招人的蜂蝶。榆钱儿、洋槐花、香椿都是上等的吃食。当槐花长到米粒大小时候是口感最佳的。小时候我们拿着长长的竹竿,上置一铁制的弯钩,爬到枝丫间,将一嘟噜一嘟噜的洋槐花大把大把撸将来,先填入口中,安享这满口的清香。榆钱儿是甜津津的发黏,带有初春的青草的甜腥味儿。孩童们把腮帮子揣满了榆钱儿和洋槐花,把春天的味道一口一口吃掉的感觉,甭提多美了。香椿是要切的细碎,跟鸡蛋打在一块儿,在煎锅里煎成蛋饼状的,这可是刺激味蕾的绝佳美食。在浙江读书的时日,特别馋香椿,多方打听,才在一个小饭馆吃到垂涎已久的香椿。但鸡蛋放的太多,香椿太少,加之蛋也被煎糊了的缘故,那顿香椿炒蛋非但没有解了我的馋,反而让我对故乡香椿的思念愈加强烈了起来。无论香椿、榆钱儿还是洋槐花,都是造物主在春日里对人们独有的馈赠与恩赐,温室大棚里是培养不出这春日阳光的宠儿的。相信在乡下摸爬滚打的孩子们是都能够嗅出那阳光的温暖与青草的甜腥味儿的。

     阳光永远是世界上第一等的营养品,柿子树澎湃的热情在春日的暖阳下将蓄积的热情全都膨胀在枝头,这刚出穗的嫩芽贪婪地吮吸着阳光,用力地生长着。铺满阳光的农家院里,一枝旁逸斜出的桃花探出脑袋来窥视外面的世界。不由得想起黄庭坚的那句“若有人知春去处,唤取归来同住”,这绝对是诗人发自内心的一种感慨。倘若春日真的可以挽留,我也要跟它永久地厮守在一起了。(曹县第二初级中学初中语文组,曹县作家协会会员,贾硕/文图)

     附:贾硕小传

    

     贾硕,一个毕业于浙江师范大学法学系的八零后。

     生于八零的尾巴尖上,却被烙上典型的八零后印记的怀旧青年。

     主修社会学专业,却与文学痴缠多年,以文艺青年自居。

     有着一如夏季灼热的艳阳般的火辣性格。

     阳光肆意,活力四射。

     愿此生醉倒在文学的殿堂,痴缠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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