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女节:混在女人堆里的男人们
2016/3/7 现代护理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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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就是“三·八妇女节”。但我们不想把目光聚焦在女性身上,反而对那些被女人霸占了的职业里的男人们更感兴趣。因为比起明面上的女人们,这些混在女人堆里的男人更有意思,他们不仅要以“弱势”的身份被女人支使,还要忍受女人们无性别差的八卦婆妈,而且还得努力突围,做出一番成绩,以示他们“山”一般的存在,给围着他们的女人以仰视的力量。

     所以,今天,就让我们给他们一点时间,听听他们在被女人包围时的甜蜜和忧伤,被外界误解时的痛苦和奋勇。只因为,无论在哪一个行业,男人,都是一道离不开的梁。

     既然干了这个职业,就要不断改变自己去适应工作

     田永明自1998年在华西医科大学毕业后就一直在华西医院医学重症科从事护理工作,做了近17年护士。当时,他那届是华西医科大学恢复高考以后护士专业第一届本科毕业生。“我们护理专业只有一个班,共20人,只有我一个男生。”田永明说。

     田永明

     四川大学华西医院医学重症科护士长

     40岁

     毕业于华西医大护理专业

     无论男女 能不能玩到一起还是看性格

     当初之所以选择这个职业,田永明说是觉得这个职业对自己和家人的保健都很有益。

     从上大学到工作这么多年,一直生活在女人堆里,有什么特别的感受吗?田永明说:“我从进入护理专业至今,没有任何不适,该吃就吃,该喝酒喝酒,大家相处得很自然。倒是外界很多人,对我们护理行业有些看不起。遇到这些事,也没办法去说,因为说了也不易改变,有些情绪发泄一下就过了,也不要把我们男护士搞得太特别。”

     刚开始读书的时候,田永明并不觉得自己的专业有什么特别。“因为我们大学要读5年,前两年的课程都是跟其他专业混在一起上的。两年的学习时间已经把地皮踩熟了,后来的专业课其实我都觉得不太特别了。”他回忆道,上课时女同学的确多,但下课后,大多数时间都是混着班里的女同学还有其他专业的同学一起耍。“无论男女,能不能耍到一起主要还是看大家性格是否合得来。”

     华西有近4000名护士,其中男护士约200人

     在田永明的护理经历里,有一次经历让他印象特别深刻。“那时我还在实习期,遇到一位30多岁的病人,他当时由于中毒性脑病引起全身肌力下降,已有活动障碍。我们几个实习生就在老师的带领下制定了一系列护理、康复计划。后来这个病人在我3个星期实习期刚满的时候出院了,效果很好。”看到病人痊愈,田永明认为是自己最开心的事。“后来这位病人还来病房看过我们。”

     医护与患者,总有很多说不完的话题。“有些病人对医院不了解,对医生不理解,对用药有质疑,有时就会把火气撒在我们护理人员身上,对此我们都是及时沟通。”他说,有几种情况最容易引起纠纷。“比如,我们有些环节一开始没给病人讲清楚,造成病人和家属的不理解。还有一些家属对病人的病情了解不深,也会引起很多误会。”对于医护人员来讲,的确可以对病人病情的发展做一定的预测,但这不是百分之百的。“来我们ICU重症病房的病人病情就真的不好说。我有一次上夜班时,刚刚给一位病人写了观察记录,转过身正在写旁边一位病人的观察记录,写完再转过头来,之前那位病人的心跳就已经停止了。”前后也就一分钟的事情。“发生这种事情就很可能遇到不理解。但现在人们通过网络或是实际观察,对重症病人的认识也逐步在加深,理解也越来越多了。”

     在传统观念里,大家认为心灵手巧的女性更适合干护理。但作为从事护理工作十多年的田永明看来,“护理这个职业的从业范围越来越广,男性的比例在逐步增加。现在华西医院有近4000名护士,其中男护士大约200人。”

     我的爱人和我是同行

     说起自己的感情生活,田永明说,“我读书的时候属于比较保守的一类,虽然身边女同学很多,但一直没往谈恋爱的方向去打算。可能这跟时代也有关系,当时我们寝室的男生没有一个在上学阶段谈恋爱,总想着先把书好好读完,其他事情顺其自然。”

     后来,与爱人相识是在工作中。“当初她也是从事这个专业。我们认识的时候,她并不觉得我做这项职业有什么异样,都觉得很正常。其实在我看来,做这个职业,无论男女,都有适合与不适合。我经常跟学生说,要么是你改变工作,要么是工作改变你。就我而言,也是在工作中循序渐进地改变着自己去适应工作。既然你现在还在做这个职业,你就要尽量把它做好。”

     只要跟哪个女同事走近一点,就会惹“八卦”

     黄山

     加州阳光幼儿园教师

     27岁

     毕业于应用心理学专业

     27岁,刚做幼教工作3年。在大学时,“我学的是应用心理学专业,后来去杭州学习了一年儿童心理教育法”。

     在女人堆里混,容易惹“八卦”

     黄山说,家人对他选择当幼儿园老师并没有反对,表示尊重他的选择。“不过一开始我还是不敢跟家人说待遇如何,直到后来好一些后,才敢向家人透露。”现在,黄山所在的加州阳光幼儿园除他以外都是女性,“这就造成在平时工作中‘八卦’比较多,工作生活中可能稍微和哪位女同事走得近一点儿,就会让其他人认为我是不是喜欢她”。

     最开心的就是和孩子们在一块儿

     “我最开心的时候就是和孩子们在一块儿。他们会在睡觉之前唱我教的儿歌,念我教的童谣,还有收到家长们反馈给我的一些他们的成长,每当这个时候我就会很欣慰,很有成就感。”

     在黄山看来,令他烦恼的不是行业压力,而是社会施加的无形眼光。“我们这个行业待遇并不高,这让大家很不屑。”很多去幼儿园参观的家长看到黄山后都会很新奇,会问“你为什么要选择幼儿教育呀?”“我在大学里看过一本书叫《麦田里的守望者》,这本书对我的职业选择影响非常大,我也想做一名麦田里的守望者,去守护我身边的孩子们,守护他们的纯真世界。”

     黄山回忆起刚到幼儿园任教的时候,“班里全是两三岁的孩子,场面很不好控制。当时有个孩子比较特别,只有给她讲《妈妈买绿豆》的绘本故事,她才会不哭。后来,她在绘画比赛中画了一幅画,上面写着‘每当我哭,黄老师总会耐心地安慰我,还给我讲《绿豆》的故事。’当时我正在生病,看到这幅画特别感动,感觉病一下子痊愈了。”

     有些家长会担心,这个男老师是不是心理变态,会不会虐待儿童?这些话有时会传到黄山的耳朵里,这令黄山无比尴尬。“传统观念认为,‘带孩子’是女性的职责,但从幼教这个行业和对孩子的成长来看,需要女老师,也需要男老师,男性刚强的一面对孩子的成长是绝对有益的。”

     当然,从事幼教工作,黄山也有自己的小困惑。“我在生活中说话声音是比较man的,但在工作时,为了吸引小朋友的注意力,我经常会把语调提得比较高,比如‘小朋友们快来啦,我们来做一个游戏吧!’慢慢地发现自己的声音怎么变了,变得没那么厚重了,周围的人有些也会觉得我比较‘娘’,其实我在工作和平时生活时还是不太一样的。”

     我的未婚妻是我同事

     现在,黄山恋爱了,而且准备今年就结婚。据他透露,他的另一半就是身边的同事。“我们是在和同事们一起玩的时候逐渐走到一起的。她倒没有介意我的工作,我们走到一起,同事们都特别祝福。”

     空少并不是花瓶,必须要有足够的幽默和智慧

     潘圣熙

     某航空公司空中乘务员兼安全员

     25岁

     毕业于广汉飞行学院

     25岁的潘圣熙在某航空公司做空中乘务员兼安全员已将近5年。

     空乘在很多人眼里被认为是收分很低的专业,“其实不然。在当年我考试的时候,我们专业比同档次的专业收分要高出许多。面试的时候,有800人,最后只收了12人,要入门其实挺难的。”

     在享受优待的同时 苦活累活也得承包

     干这样一个特殊的行业,很多人都会感到奇怪。“记得有一次飞机延误,有一名乘客十分恼火,就把我叫了过去,问我‘你说你一个男孩子干点什么不好,非得干这个!’当时这话在厨房的两名男同事也听到了。我没说话。她继续问‘你一个月挣多少钱?’我随便虚说了一个数字,她才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其实和一堆女人共事,也不是没有“福利”可享。“男性在这一行挺吃香的,一般资深一点的乘务长都比较喜欢我们这种‘小鲜肉’。每次飞行我们都会提前两小时到公司开飞行准备会,会上经常被问到《安全手册》的内容。这本手册差不多有8厘米厚,500多页。如果遇到女学员,乘务长会问得比男学员更细、更严。对男学员,她们不会像对女生那么严厉。”当然,有利就有弊啦,“厨房里的苦活累活大多数都是由我们男乘务员做啦。”

     当然,和女同事搭档,男乘务员除了做乘务员,还要担当起安全员的职责。“遇到纠纷,乘务长和男乘务员就要站出来向乘客解释,那时,乘务长也在我们的保护范围之内。”很多人以为在飞机上把手机开成“飞行模式”就可以了。“其实我国有明确规定,在飞机上手机要处于关闭状态。我们就曾遇到很多旅客不理解,女乘务员一而再再而三地告知‘请关闭手机’,乘客就是不理睬,这时我们男乘务员就要站出来,自动成为机上的安全员”。

     干空乘,必须开朗、健谈、幽默

     每一次航班会根据机型的不同采用不同的人员配置,而人员的搭配都是随机组合。“虽然很多时候都要与陌生的同事搭档,但我们会在很短的时间内彼此熟络起来,这是空乘行业和特有的工作环境催生出来的信任感。”潘圣熙笑说,“男孩子,如果你健谈一点,会唱点歌,跳点舞什么的,很快就可以跟女同事们打成一片。”

     潘圣熙说,在执行航班的时候,他们最有难度的还是解决乘客的需求与纠纷,“像有些乘客不知道喝哪类饮料时,又不能过多耽误时间,我就会对女乘客倒上一杯橙汁,说,‘喝橙汁吧!多C多漂亮。’遇到男乘客,就倒上一杯雪碧,说‘喝雪碧吧!透心凉,心飞扬。’他们大多数也都会欣然接受。”这个职业让潘圣熙和他的同事们必须要有足够的开朗、健谈和幽默,“只有这样才能化解许多突发的尴尬。”

     对,我的女友是空姐

     潘圣熙表示,“我现在就是跟我们公司的同事在谈恋爱。在外界看来,空姐就是要找‘大款’或是‘飞行员’这类‘成功人士’。其实不是这样的,很多女空乘都与男空乘走到了一起。”“在飞机这样一个密闭空间里,如果两个人都很来电,一个组的人都会竭力去撮合。”潘圣熙笑道。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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