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方学堂|黄煌:我的中医之路(1)
2015/5/28 悦读中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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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持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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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学医过程回顾以及思想的变迁

     学中医之前,我家被下放到农村。我边读高中,边劳动,几乎所有的水田农活我都会干。那时的劳动强度很大,特别是在种植双季稻的时节,正值8月上旬,天气酷热,每天劳动十几个小时,往往是天不亮就去水田拔秧,上午割稻,下午翻地和插秧,经常搞到天黑,肚子饿,蚊子叮,浑身晒得紫红紫红。那时的清凉饮料,就是井水,放点糖精,就是那时的“雪碧”了!1973年,我家返回城里,当地政府安排我到医院当中医学徒,开始就给老中医抄方。比起农村,那就是天堂般的日子。现在回想起来,先苦一下也是好的,就晓得真正的乐是在哪里了。经过三年艰苦的农村劳动,才晓得有一个职业是多么幸福的事。

     当学徒后,每天坐在老中医面前,做的事情就是抄方、抄录医案、请教问题。我的老师叶秉仁先生,早年毕业于上海的中国医学院,长期在农村行医,中西医两法都行。中医方面他教我方和药,不仅讲方剂的组成和功效,还教我他自己编写的方歌,如“调肝理脾服逍遥,三白荷草当柴烧”等。西医方面教我许多解剖和生理学方面的知识。我的母亲是在江阴卫生学校教《微生物寄生虫病学》的老师,家里就有许多医书,对西医我并不感到陌生。叶先生教我更多的是临床诊疗技能,例如肝脏触诊、心脏听诊及症状鉴别诊断等。当时的我对中医充满着好奇和新鲜感,什么都想学。当时大陆大搞中草药运动,因此我对中草药也有所涉猎。如用马兰根、野菊花治疗感冒,用马齿苋、地锦草治疗肠炎、痢疾,用鱼腥草、金荞麦治疗肺部感染等;同时,摘抄了不少中草药现代药理研究的报道,并用于临床。那时的思路比较简单和粗浅,基本上是头痛医头,脚痛医脚。诸如失眠就用合欢皮、夜交藤;咳嗽就用杏仁、桔梗;食欲不振就是谷芽、麦芽、山楂、陈皮,想法比较简单。

     学徒满师以后,我开始独立门诊,疗效不理想。那时,开始对清代名医叶天士的医案进行研究。我把《临证指南医案》手抄、对比、分析,写了一些相关的文章,发表于国内刊物上。其中,我比较满意的是“叶天士体质辨证探讨”,这对形成现在的体质学说打下了重要的基础;同时,模仿叶天士医案处方用药。

     那时还经常做的工作,是名老中医医案整理。我将叶秉仁先生等几位家乡名老中医的临床经验整理成文,陆续发表,如发表在《新医药学杂志》(后改成《中医杂志》)的“杂谈偶记”是整理叶秉仁先生的经验和医案。那时,有一件事让我高兴了好一阵子。1976年,我以实习日记的形式整理叶秉仁、夏奕钧等老中医的经验和自己的学习体会,投给了当时名气甚大的《新中医》杂志,不料居然发表了,编辑很赞赏,加了编者按,说我的文章“文体活泼,值得一读”。我还参与当地政府卫生局组织的中医编写组,编写《江阴县老中医医案选编》一书,我参与了全书的统稿和编者按等文字工作。那时,虽然对中医理论有所熟悉,但认识尚浅薄,大致和教科书观点相似,只不过对老中医的经验有所体会。当时还是不会看病,经常去请教老中医,我还手抄过清代常熟名医余听鸿的《诊余集》。总之,处在中医学的学习期,属于学习中医的初始阶段,尚谈不到什么思想的形成。

     栏目主持:刘观涛

     新媒体编辑:王丹

     版权声明

     本文选自《黄煌经方沙龙?第一期》(中国中医药出版社出版,黄煌主编)一书,最终解释权归原作者所有。由悦读中医(微信号ydzhongyi)推荐发表,封面图片来源于网络,转载请注明出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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