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久爱 亦是心欢》有奖连载⑤丨霸道小阔少——顾徊,牛哄哄地出场啦!
2017/6/19 17:39:40 意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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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久爱 亦是心欢

     米炎凉 著

     知名作家米炎凉

     继《一万次别离》后

     全新力作

    

     意林“告白de书”

     最爱“夺人所爱”的他

     遇上最想“隐身”人群的她

     她是他无法终结的缘

     也是他命定难逃的劫

     他的青春从她开始

     她的生命因他而隆重

     有趣点/有爆点/有槽点/有污点

     有撕逼/有诡计/有煎熬/有喜悦

    

     每一个青春正好或走过青春的人

     都能从本书中找到共鸣

    

     作者简介:

     米炎凉

     水瓶女,资深杂志主编

     《意林》专栏作家

     在寡情的世界里写深情的故事

     已出版长篇小说:《一万次别离》

     短篇集:《只是不想辜负了相遇》等

     即将出版:《信者得爱》、寻宝猎人系列《一鉴钟情》

     微信:miyanliangdm

     微博:@米炎凉

     故事简介:

     从“克父母,不能要”的孩子到知名女沙画家,一路泥泞,一腔孤勇。

     她生命里最重要的两个男孩,一个把温暖给了她,却是离人。

     一个是狂风暴雨风雪夜,却是归人。

     多年后,她与他迷路在北海道的漫天风雪中。

     他将她锁紧在怀中:如果我冻死在雪中,你会难过吗?

     爱恨与生死,当一切尘埃落定,他们会有怎样的结局?

    

    

     米炎凉 著

     往期回顾

     连载①丨初识她——一张照片值10万元的女生

     连载②丨天呢,你竟是这样的乔望舒?!

     连载③丨她终于揭晓了困扰已久的谜底

     连载④丨乔望舒和路涯的爸爸!同时?死了?!

     05

     在这场灾难发生以前,乔望舒经常央求路涯带她去书店借漫画书看,路涯无奈地牵着她,像带着一个小尾巴,就像乔望舒问他那些

     “高深莫测”的问题时一样,路涯虽然总是皱着眉头一脸嫌麻烦的样子,却仍一次一次不厌其烦地为她讲解。

     那天陶谦也在店里,一见路涯就拍着他的肩膀,压低了声音说:“今天去‘明天’吗?”

     路涯指了指乔望舒:“我得送她回去。”

     “让她在这里看书等你不行啊!”

     乔望舒可不想被他们晾在这里,她下意识说道:“我和你们一起去吧。”

     “不行。”路涯说。

     陶谦提议道:“带她和我们一起去也行,她不是喜欢看漫画吗?网上有动漫可以看。”路涯沉思片刻点头答应了。于是,他们一行三人很快就穿过短街,走到街尾。小镇的房子普遍建得不高,最高也不超过五层,而眼前这幢房子的结构与大小和镇上的其他楼房无异,一楼都是门面,开的多半是卖烟酒和生活用品的店,如果你抬头去看,会发现二楼挂着一个灯箱,写着明天网吧。

     从楼房的小巷子里进去,就走到了那幢房子的背面,不知道是哪家在炒菜,散发出青椒炒肉的香味,还有油烟味。陶谦走在最前面,由于后面的路没有铺水泥,有点儿高低不平,路涯拉着乔望舒,低声说小心。陶谦带着他们轻车熟路地走过一道并不宽的楼梯,二楼虽然是个套间,但摆满了电脑。原来这就是网吧啊!

     也许因为老式的大头显示器占地面积大,也许因为人多,空间显得十分狭窄拥挤,烟味、槟榔味等各种奇怪味道扑面而来,让乔望舒觉得十分不舒服,可是在面对未知事物的好奇心面前,那点儿不舒服又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陶谦一走进去就对吧台后面的人说了句什么,一边说一边转向路涯,“要不要给她开间包厢?”

     “那就开2号包厢给她吧!”路涯说完拿出一张卡递给陶谦,拉着乔望舒穿过两排电脑的间隙,走到一个用竹帘隔开的房间,路涯掀开帘子对乔望舒说:“你先进去坐着。”

     乔望舒听话地走进去,发现电脑屏幕黑着,里面的沙发上却好像半倚着个人。乔望舒先看到的是他的手。一只修长白晳的少年的手,他的指间夹着一支烟,烧了一半。呛人的烟味传来,包厢里没有开灯,加上青白烟雾的缭绕,让那个人的面容有些模糊。乔望舒吓了一跳,连忙退了几步,退到帘子后面,说:“路涯,这里面有人,我们换一个吧。”路涯狐疑地掀起帘子,却听到里面传出一个不太友好的声音:“拉上。”

     “这是你开的包厢?”路涯见电脑开关都没开,问道。

     “关你什么事?”对方口气不善,路涯也加大了声音:“如果你没有开这间包厢,麻烦让一让。”

     “你在和我说笑话吗?我劝你赶紧消失在我面前。”

     “你是哪个学校的?这么狂妄?”路涯全然没有被他唬到。南乔镇的网吧只有两家,但上网的人多,由于多半是学生,一到下午人就巨多,经常没有座位。

     来这里上网都按小时计费,包厢一共也就两个,比普通的机位要贵一倍,在大厅有机位的情况下,大家通常不会选择包厢。

     这些规则乔望舒当然不知道,她只是不想惹事,下意识地想要拉走路涯。这时陶谦也来了,他显然还不知道这边发生了什么事,说:“2号包厢据说被一个人傻钱多的阔少包了,路涯,你和你的小青梅坐一块吧。”

     经他这么一说,路涯明白确实是他们闯进了人家的场地,路涯大概不愿乔望舒因为自己的莽鲁冲动和人发生冲突,而被牵扯进来。“走,我们去那边。”

     他握着一旁的乔望舒的手,也许是因为刚刚的惊吓,乔望舒被路涯拉着,走得跌跌撞撞。

     “等等。”就在这个时候,身后响起了一个声音,那个人阔步朝他们走了过来。只可惜背着光,他的脸在暗影里,她只看到一点点轮廓,那人说“说谁人傻钱多?说清楚。”

     “你还想怎么样?”路涯抬起脸,饶是他再隐忍,也有些不耐了。

     “我说你们是故意的吧?”那人面容倨傲,“打扰我休息的兴致。”

     他环着胸,给人一种居高临下的感觉。

     “只有无家可归的人才会来网吧休息吧!”路涯回敬。这话像是刺中了对方,他向前一步,逼视着路涯:“你再说一遍!”

     路涯迎视他,那一瞬间乔望舒似乎感知到了路涯要做什么,她连忙挡在路涯和顾徊中间,对着顾徊慢慢地弯下了腰,说:“对不起,我们不知道这里是你包场的,真的很对不起。”

     她说得特别真诚。对方冷哼了一声,却理也没理她,傲慢地从他们身边走过。走到吧台的时候,大声补了一句:“老板,我改变主意了,2号包厢我包年,以后就算我不在,这里也给我空着,不要让这些人进去把地方给我弄脏了。”

     陶谦也看不下去了:“这谁啊?我在这条街上生活了这么多年,可没见过这号人物。”

     路涯看了一眼怔愣的乔望舒没说什么。他给乔望舒申请了一个QQ,密码是她家的电话号码,乔望舒看着那个小企鹅,说:“那我以

     后可以在上面找你吗?”“当然,我加了你。”路涯点头。

     她不知道路涯转过身就登录了自己的QQ,打开一个叫谦谦君子的

     人的对话窗口,打下一行字:“你找人去查查他的身份?”而谦谦君

     子就是坐在31号机的陶谦。

     那时乔望舒以为,与顾徊这场相遇,只不过是人生中一个微不足道的小插曲,虽然她被他的跋扈所震。后来才知道,这个人何止跋扈嚣张,简直是个恶霸,他是一个只要他想要的,都会千方百计弄到手的人。

     讲到顾徊的时候,小乔的脸上十分平静,她说:“我从前以及以后的人生里从来没有遇到过他那样的人。”

     我却特别理解她当时的心情,顾徊真的是一个会让人头痛的人。

     让我意外的是,乔望舒用了插曲的方式来讲述顾徊的出场。他这样的人,怎么会甘心当插曲呢?

     在我看来,他应该是很少受什么重大挫折,才能长成现在这个样子。他若想去一个人的世界里,哪怕只是捣一下乱,对于那个人来说,也不该是插曲,而是主旋律吧。

     第三章 盔甲

     如果你爱他,他是你的挫折;

     如果他爱你,他是你的盔甲。

     01

     乔翰梁的死,让乔家前所未有地热闹了几天,来了很多乔望舒见过的没见过的亲戚,闹哄哄地替她们孤儿寡母做了主跑到船厂闹事索赔。

     甫一看虽然声势浩大,但真正到了现场,没几个愿意出头的。

     负责从中间调和的是延安科长,他三十岁左右,中等身材,在船员中威望极高,每次船员遭遇什么难处都仗义相帮,为了给船员涨薪,还带领他们举行过罢工。据说他的家族背景颇深,船厂高层对他也颇为顾忌。

     这次事关重大,他承诺一定会给家属一个满意的答复。能有什么答复,不就是赔钱了事。而且接下来的谈判在赔偿金额上,船厂和受难家属方没有达成共识。两位死者的尸首就用白布和席子包裹着,事情没处理好之前,船厂方就算有心送去火葬,也得不到家属的同意,于是就这么摆在厂门口,被拿来当成了索赔的筹码。

     乔望舒和路涯被刘玉娇领着一直跪在沙滩上,夏日的太阳兜头直射下来,沙子不出一会儿就灼灼发烫,母女俩跪得膝盖红肿,双脚麻木,有人经过就会朝她们看过来,那样的目光,好奇、怜悯而又事不关己。

     有些陌生的人还会小声讨论。

     乔望舒觉得身体和心都已经麻木不堪了。原来,人到了真正绝望的境地,是可以把一切都抛下的,所谓自尊和体面在生死面前其实微不足道。

     刘玉娇有一副大嗓门,平时“××,你妈妈喊你回家吃饭”这样的事很少发生在乔望舒身上,通常情况下,刘玉娇站在自己家门口,吼一嗓子几乎全村的人都能听到。这个时候,嗓门派上了用场,她看见一个人经过就在地上磕头,声嘶力竭地哭喊,喊亡夫命苦,喊船厂老板黑心,哪怕对方是毫不相干的路人。

     乔望舒真怕她的喉咙会喊破,可她无法出声阻止。她的哭声,又引来了更多的人,很快就惊动了地方政府。

     船厂迫于压力在当地政府的数次调解下向两位死者各赔偿了二十八万元。

     那时候的乔望舒对这个数字还没有概念,只知道这笔钱是父亲的一条命。

     倒是赔偿款下来之后,家里那些亲戚开始打起了主意。帮着去闹事索赔的人都在他们的暗示明示下也开了工资,送了烟。

     大姑和大姑父担心刘玉娇有别的什么想法,提出:“钱应该留出一半给乔老爷子养老,他含辛茹苦养大了儿子,最后连个养老送终的人都没有。”

     众亲戚围着四方形桌子坐了一圈,七嘴八舌,有点儿像三堂会审。

     坐在角落里一直一言不发的刘玉娇被迫表态,这些日子,由于没有好好进食,她瘦了一圈,脸色灰暗,眼窝深陷,整个人都脱了形。

     可理智还在:“剩下的钱我谁都不会给,两个孩子还小,钱会留下来供他们姐弟上大学。我刘玉娇命苦,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道理还是懂的,今生既然嫁给了乔翰梁,我就永远都是乔家的人,一心为乔家抚养这两个孩子,为爸养老送终。”这段话说得铿锵有力。

     其实,那些细节到后来乔望舒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记得,然而,这些都不是刺痛那个十二岁少女的,刺痛她的是,爷爷步履蹒跚地走向灵堂的身影和他走近后看她的眼神。

     她一辈子都不能忘记那个眼神,冰冷、仇恨,就仿佛乔翰梁不是跳进水里救人而死,而是她亲手推下去的。乔望舒感到背脊发凉,汗毛直竖,想说什么,喉咙却干哑得发不出声,她猛然想起李瑟在屋后的樱桃树下说过的那些话。李瑟说她的命克父母!她应该相信命吗?

     如果真的是这样,她该怎么做?怎么才能保护她的家人?怎么做才能让妈妈、弟弟不再受到伤害?爸爸,你告诉我,我应该怎么做?后来很多次,乔望舒一个人跑到海边,坐在礁石上远望着遥远的灯塔,痛苦而绝望地喊出这些话。

     那些绵密晦暗没有出口的心事,淤积在十二岁的少女心中,无法对任何人述之于口,哪怕和她共同经历这一切的路涯。

     “既然有想要守护的人,那就要变成更强大的人。”一道空寂的声音响起,吓了乔望舒好大一跳,她惊慌地回头,只有海浪拍打着沙滩的声音,一个人影也没有。她很害怕,又尝试着喊了一声:“爸,是你吗?”一阵海风吹来,回答她的仿佛只有这风声。一定是幻听,

     乔望舒这样安慰自己,可是就在她渐渐放松下来的时候,身旁突然探出一个脑袋:“哈哈哈。”乔望舒吓得一个不稳,滚下了礁石,重重地摔在下面的湿沙上,衣服和裤子都洇湿了一大片,贴着皮肤,沾满了细沙,怪不舒服的。

     那个装神弄鬼害她摔下来的罪魁祸首却轻轻一跃,以一个优美的姿势落在沙滩上,对着早已狼狈不堪的乔望舒大声说:“喂,没摔死吧!”

     他还好意思问,乔望舒瞪着他,那已经不是乔望舒初次见到顾徊。

     当然,乔望舒还没有把他和网吧里那个狂妄的家伙联系在一起,当时网吧的光暗,如今才真正看清那少年的脸,那是怎样好看的一张脸?

     白晳的皮肤,杏眼在金灿灿的阳光下像钻石一般夺目,长睫如羽毛一般覆在上面,往下是高挺的鼻梁,薄削的唇,下颌线条优美流畅,总之完美得像个假人。

     即使是成年以后,乔望舒依然没有在任何一个地方见到过这么好看的男生,更何况少时的她。“你…………你……”

     乔望舒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只是确认了刚刚是他在恶作剧,期待落空的同时,又长舒了一口气。

     “还好没死,不然我可没有二十八万。”

     “你……”乔望舒再次噎住,他怎么会……知道她家的事?转念一想,也是,这件事情早已不是秘密,在这小镇闹了这么多天,路人皆知。

     她没有理他,兀自转身往家走去。李瑟也随着大姑回来为她舅舅奔丧了,她穿着小格子裙和短靴,

     青春又时髦。一见到乔望舒就把她拉到一边,说她想去看看路涯,乔望舒才想起,自从赔偿款下来之后,她和路涯就各回各家,再也没见过面。

     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路涯的妈妈戴爱琴帮忙料理了后事之后,就想接孩子过去和他们同住,然而却遭到了路涯狠狠的拒绝:“以前是你不要我爸,是你当时选择离开了他和我,现在,是不是想得到那笔钱才来讨好我?”

     “孩子,你怎么会这么说?妈妈只是想照顾你,重新给你一个家。”戴爱琴知道孩子不理解自己,可是他激烈的反应还是让她感到吃惊,说出的话更是像利器一般划在她心上。

     “那好,你离婚,一辈子和我一起住在这里我就相信你,妈……妈。”路涯指着他爸爸留下的旧房子,满是嘲讽地说。

     戴爱琴没想到这个十四岁的孩子会如此咄咄逼人,除了震惊,气恼,她更加难过。孩子到了叛逆期,她这个做妈妈的确缺席了他的成长,她感到非常自责。

     最终,她妥协了:“那好,你要照顾自己,有什么事一定要打妈妈的电话,妈妈会经常来看你的。”

     就这样,路涯在即将十四岁那年开始了独居生活。乔望舒被李瑟拉着去看路涯,她们走过青石板路,穿过田野,稻谷快要成熟的季节,风吹着翻滚的稻浪,她们还是坐了旧巴士,只是再也不是那番心境,李瑟说:“姐,你有没有看到,刚刚上车的时候,有一个超帅的男生从一旁的小车上面下来,还看了我们几眼呢?”

     乔望舒摇了摇头,这个时候她哪里有什么心情看帅哥,李瑟却难掩兴奋,在一旁扯着自己的裙子,说:“你觉得我这身好看吗?”“嗯。”乔望舒明显心不在焉地回答她。而所有的魂不守舍在不久见到路涯安然无恙之后突然尘埃落定。

     南乔镇的大多数人都姓乔,路涯是个外姓人,他祖爷爷那一代搬到了这里,他家的院子红墙灰瓦,独门独户,据说他爷爷年轻的时候

     是个泥瓦匠。此时,路涯正在家里摆弄一个船模,连有人走到门口都没有发现。

     “路涯。”李瑟推开门,轻快地喊了一句。路涯抬起头,见到乔望舒和李瑟,黑眸放柔:“你们来了。”不知道是不是进入变声期的原因,他的声音非常低哑。乔望舒发现他清瘦了不少,下巴愈发尖,只是一双眼睛,依旧清亮,像黑夜里亘古长明的灯,灼灼地照着她,

     他说:“小舒,对不起。如果不是因为去救我爸,乔叔也就不会出事了。”说着不由得低下了头,不让她看到他眼里快要溢出来的哀伤。

     听到这句话,乔望舒忽然想哭。

     我试着在小乔的描述里去想象路涯的模样,苦难里踽踽独行的倔强少年,天资聪颖,慧根早生,对有些人来说,他是海水,冰冷绝望;对于有些人,他是火焰,赤诚温暖。如果你爱他,他也许是你的挫折;如果他爱你,他一定会成为你的盔甲。而挫折里的乔望舒在少年时期路涯的眼睛里看到的不是冰冷的绝望,而是一些温暖和明亮的东西。

     ………………

     (精彩故事,下期继续~)

     话题互动

     小意就问你,牛哄哄的霸道阔少顾徊,出场时有没有电到你?霸道且酷酷的顾徊与温暖如风的路涯,你会爱上谁?你猜,故事到此,主角都出场了吗?后面会不会还有神秘人物未揭开面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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