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业7年，两位80后打造了7000张床位的康复理想国
2022/3/17 医学界
没有人会怀疑康复会是医疗领域的下一个蓝海，而顾连医疗率先入局。
2022年1月18日，新风健康集团成员企业上海顾连医疗科技有限公司(下称“顾连医疗”)宣布，宁波海曙康复医院正式加入顾连医疗，成为新风天域大家庭中的一员，并已完成100%控股权交割，医院拟更名为“宁波海曙顾连康复医院”。
顾连医疗官方发布的消息称，本次战略投资事件是顾连医疗华东地区拓展计划的重要组成部分，宁波海曙顾连康复医院的加入，为集团带来了数十名全职临床康复专家与康复管理人才，顾连医疗并已同步启动筹备在宁波新建三级康复医院。
这家创立还不到10年、专注于康复医疗的集团，其布局已覆盖西南、华东、华中地区，运营及在建床位达7000余张，并定位为全国首家覆盖全康复需求、连续医疗服务业态、从摇篮到摇椅全生命周期的综合性康复医院集团。
作为现代医学的重要组成部分，康复医学在中国起步较晚。根据毕马威中国和中国非公立医疗机构协会联合发布的报告《康复医疗，趋势引领新蓝海》中统计，至2018年，中国康复专科医院仅有637家，其中民营康复专科医院485家。报告中分析认为，中国康复医疗有可能提前进入千亿规模市场。
而随着“健康中国”建设的推进，康复医疗事业的发展也进入快车道。2021年6月和10月，国家卫健委连续发布《关于加快推进康复医疗工作发展的意见》和《关于开展康复医疗服务试点工作的通知》，要求加快推动全国康复医疗服务发展取得实效，推动康复医疗服务高质量发展。
如今已没有人怀疑康复会是医疗领域的下一个蓝海，而顾连医疗的率先入局，能够成功打造一个稳固的康复理想国吗？
成都顾连锦宸康复医院
虽然顾连医疗的总部设立于上海，但成都才是其起步的地方。
早上八点，在成都顾连锦宸康复医院的康复大厅里，治疗师们已经开始了为患者的康复服务工作。医院官网介绍，这是西南首家引入香港先进康复理念、模式与技术的国际康复专科医院。
2017年，当锦宸康复医院还在筹备期时，王倩就加入了。此前她是成都军区总医院康复医学科副主任，主任是张安仁教授。加入锦宸后她依旧和张安仁教授搭档，张教授担任医疗院长，王倩担任副院长。
综合医院的康复科虽然有自己的独立病房，但其康复业务的触角还是要延伸到其他临床科室中，科室间的壁垒以及相关科室医生对康复的重视程度，都让康复科的工作开展受限。王倩说：“如果做一个康复医院，这些壁垒就不存在了，我们就能围绕康复医学的核心来开展康复医疗，就能更好地把临床治疗和康复结合起来。”
想要去做更多康复相关的工作，包括学科建设、人才培养等，在这些想法的驱使下，当加入顾连医疗的机会来临时，王倩果断地抓住了。“我们了解国外康复医疗的发展情况，那时国内还没有特别优秀的康复医疗机构和模式，我们想要自己做一个。”
王倩表示选择加入锦宸康复医院的时候，她的热情大于一切，开创康复医疗的新局面也很需要热情。2018年3月，锦宸康复医院正式运营。近4年来，王倩表示医院的发展超出了她们最初的想象，“我们觉得一个医疗机构在早期应该会有一个较长的蓄力期，没想到医院发展如此之快。”
王倩(中)在与科主任、治疗师长交流学科建设
2021年6月至8月，锦宸康复医院已经出现病人入院需要排队的情况了，后来成都发生了一波疫情，刚好发生在医院所在的成华区，医院调配各级资源配合卫生行政主管部门全力支持抗疫，业务受到了一些影响。尽管如此，锦宸的床位使用率一直保持在80%以上。2021年7月，医院作为唯一康复专科医院成为成都市重点专科建设单位，以学科建设带动业务高质量发展。
锦宸康复医院能够提供重症康复、神经康复、心肺康复、骨科康复、烧伤康复、老年康复、儿童康复、心理康复、矫形支具等康复医疗服务项目。其中重症康复是锦宸康复医院的一大康复特色。
早在2018年5月，医院就确立了将临床重症康复和复杂疑难功能障碍康复作为医院学科建设发展的核心方向。医院调集所有资源开展重症康复建设，形成了“ICU-HDU-普通病房”的康复层级体系，PT(物理治疗)、OT(作业治疗)、ST(言语治疗)、心肺等也细分出重症康复小组，主要收治高度依赖临床监测、护理照护并有康复需求的患者。
其中ICU病区主要收治ICU后急性期仍需呼吸机支持的患者，HDU病区收治的是从ICU转出的已脱机但仍有气管切开、心肺功能障碍、肌肉萎缩及肌力下降等仍需高度依赖监护的患者，通过让这些患者接受超早期/早期康复治疗，实现尽早脱机和提高患者全身功能水平的目的。
随着重症医学的发展，危重症患者的生存率明显提高，患者命保住了，但生活质量往往严重下降。对危重症患者及早进行康复治疗能够提升患者预后，已经成为医学界共识。锦宸康复医院是四川率先设置重症康复科的医院，是成都康复医学会重症康复专委会的主任委员单位，重症康复也是重症医学和康复医学融合发展产生的一个新的专业方向。
此外，顾连旗下成都天府新区、绵阳、杭州、宁波、金华等地的康复医院均在建或投用了当地最大之一规模的高压氧舱群，以ICU和HDU患者带呼吸机进舱进行早期高压氧治疗介入联合其他康复治疗手段为特色技术，进一步提升多学科协同深耕重症康复专业。
康复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对一些神经系统疾病患者来说，甚至需要终身康复。每一个来到锦宸康复医院的新患者，都会先经过系统的评估，48小时内召开由医生、护士、各类治疗师组成的医疗团队康复评定会，结合患者和家属的康复预期，为患者制定阶段性康复目标。“我们设定的有远期目标，也有近期目标，是一步步达成的，我们最终的共同目标都是实现患者回归家庭和社会的愿望。”
老年康复和儿童康复
锦宸虽然是顾连医疗筹备的第一家康复专科医院，但在其康复理想国的版图中，却并不是第一家开业的康复医院。
2016年，成都老年康疗院率先加入顾连，此后顾连又开设了顾连芒果儿童康复诊疗中心。在顾连医疗的早期，就形成了儿童、成人、老年患者的年龄层覆盖以及重症、功能、老年康复的业务模式雏形，此后顾连的康复版图也是基于这个雏形的基础上进行拓展。
成都老年康疗院始建于1997年，是一家二级甲等老年病专科医院，住院患者的平均年龄在85岁左右，大多是中到重度失能老人。医院将营养作为重点发展方向，因为“老年健康，营养先行”。虽然只是一家二级医院，成都老年康疗院在2015-2017年连续三年获得四川省优秀营养科室荣誉，参与评比的医院包括众多三级医院。2019年，医院营养科成为全国老年医院联盟第一批3家老年营养示范病房之一。
除了营养科外，老年康疗院近几年又开设了认知障碍科和安宁疗护科。
“认知功能障碍科收的都是老年痴呆伴随精神行为异常的老人，2015年我们刚开科的时候，全国都找不到这样的科室，我们想学习经验都没地方，后来我们就自己摸索。”吴仕英院长说，“我国很多伴随有精神行为异常的老年痴呆患者，常常被当成精神疾病患者送进精神专科医院，但其实痴呆伴随精神行为异常，属于神经退行性病变，与精神疾病是有差异的。”
吴仕英院长陪同国家卫健委随行专家调研
吴仕英院长认为，老年痴呆患者常常不能准确或者正常表达地自己的想法，就像还不能说话的孩子，只能以哭闹的方式向父母表达自己的诉求。痴呆患者也一样，他们表达诉求的方式常常不被理解，比如，因为地点定位能力下降及无聊或焦虑，整天不停漫步，或跟随照护者四处行走，但大家只看到他们的异常表现，并没有理解这些行为背后的原因。
因此，成都老年康疗院的认知功能障碍科收治老人后，通过对每一位老人开展“全人”理念的老年综合评估，了解每位认知障碍老人的既往、过去工作、学习、生活及家庭、个人爱好等情况，开展基于评估基础上的认知障碍非药物干预疗法，通过与老人沟通交流，尝试走进他们的精神世界，去理解他们的想法。
吴仕英院长说：“因为没有可以借鉴的经验，第一个月，我们的科主任、副主任都被收治的病人打过。后来通过反复在评估基础上进行沟通、交流、照护和疾病的控制，短短一个月，团队就探索出一些很好的应对措施。”
认知障碍病区的设置也不同于其他病区，这是一个封闭病区，楼梯口有玻璃门封闭，玻璃上贴了图书图案贴纸，看上去像是一面书墙，这样认知障碍患者就不会认为这是一扇门，而去有意打开或碰撞了。每个病房的门口都挂着不同的动物玩偶，门口墙上还用水果图案标识不同房间，这是因为认知障碍的老人对图案记忆能力比较好，这样他们就能容易找到自己的病房。
认知障碍的老人往往很孤独，因此病房里没有单人间，以免患者产生被遗弃的感觉。患者在这里接受营养治疗和认知康复，“尽管患者认知功能受损了，但我们尽量通过一些活动去恢复这些功能，或者尽量保留残存功能，所以我们在认知康复方面做了很多尝试，而不是仅仅把老人关起来不管，我们有音乐老师，每天还会安排一些活动以及一些针对性行为训练，有些不会穿衣服不会叠被子的老人，在这里几天后就会自己穿衣服了。”
在这里住院的老人，除非万不得已，医院都不会任其躺在床上，有些老人哪怕坐着都困难，医务人员也会想办法让老人坐出来，哪怕坐得有些歪歪斜斜。“因为这是一种能力，很多老人的康复更多的是功能性的维持，尽量保存他们的功能，延缓功能的衰退，这对老人来说也是很重要的。”
和成人的恢复功能回归社会的康复目标不同，高龄老人的认知功能康复训练更多的是维持残存功能，此外对受损的功能也会评估是否可以恢复，并对每位老人制定相应的康复计划。和康复相比，高龄患者的照护也尤为重要。“如果照护得好，老人就不容易发生精神行为异常。”
这些看似简单，但充满专业底蕴及人文精神的认知障碍综合康复方法，获得了家属及学术界的广泛认可，从2018年开始，该科室病房持续处于排队入住状态，2021年被评为国家老年医学中心3家认知障碍伴精神行为异常非药物干预示范基地之一。
2020年底，成都老年康疗院成为了成都市安宁疗护试点机构。因为患者的平均年龄高达85岁，因此很多患者会在康疗院里去世，如何让老人在最后一程走得安详、有尊严、少痛苦？
虽然成都老年康疗院院也有ICU，但大部分老人离世时，都没有做气管切开或插管，医务人员对临终患者，也是基于生存期和患者综合评估基础上，加强与患者、家属沟通，减轻病患痛苦，促进患者家属对临终前后工作的准备交流，让逝者少痛、生者少憾。
虽然成都老年康疗院是一家老年康复医院，兼具医、康、护、养功能，但吴仕英院长说：“我们还是以医疗与康复为主，单纯照护与养老不在我们的收治范围，我们的目标是非常明确的。”
2017年，成都老年康疗院成功申报了成都市老年病重点专科建设项目，2020年通过了验收。医院“五元共构医养结合模式的研究”、“优化老年综合评估的应用研究”分别在2019年、2021年两次获得成都医学科技奖，这对一家社会办二级医院而言，实属罕见。但让吴仕英院长苦恼的是，医院的空间比较小，已经远远无法满足患者的需求了。
2016年底，顾连芒果儿童康复诊疗中心开业，其康复业务覆盖到了儿童，主要面向全面发育落后儿童、语言障碍儿童、孤独症儿童等。顾连芒果儿童康复诊疗中心目前在四川已经开设4家，2022年计划至少在全国布局10家。5年来，顾连已经成功将芒果儿童康复打磨成为了一个成熟的儿童康复体系。
石晓玲是顾连芒果儿童康复诊疗中心总经理，也是儿童康复治疗专家，是国内较早投入到儿童康复领域的专家之一。她表示，儿童康复是国内一个比较新的领域，未来的需求会越来越大。
顾连芒果就像一个幼儿园，治疗师被称为老师，家长带孩子来治疗，也往往称为来上课。石晓玲表示，顾连芒果已经面临了生源越来越多、治疗师人才匮乏的局面。
与康复医院相比，开设门诊中心的复杂度要小一些。但也正因为受制于治疗师人才的缺乏，顾连芒果在五年多的发展中没有急于拓展，而是投入了大量的时间和资源建立起成熟的儿童康复体系和人才培养体系。“我们会加快我们的发展速度以满足市场的需求，但发展的前提是保证医疗质量。”
石晓玲老师(中)对患儿进行评估
石晓玲表示，一家机构如果开设到5家以上门诊中心，而没有与院校的合作，人才方面都会难以为继。因此，顾连已经开启了与高校的人才培养合作计划，不只是儿童治疗师领域，也包括成人康复人才的培养。
顾连芒果儿童康复诊疗中心也在随着集团在全国的医院布局规划，实现全国连锁发展。石晓玲介绍，顾连芒果已经形成了一套成熟的评估、治疗和质控的完整体系。顾连芒果的每个门诊中心接近满负荷状态之后，他们就会启动筹备新中心的开设。
康复理想国
“我们受中国一系列医疗改革的激励，也希望成为这变革中的领导者。”这是顾连医疗首页上，两位联合创始人徐宸和袁帅的一句话。
顾连医疗的创业史充满了传奇色彩，两位联合创始人都是80后，也都是成都人，初中和高中是同学，之后一起出国留学，分别在密西根大学、耶鲁大学求学。留学归来，徐宸进入黑石集团，袁帅加入了摩根斯坦利。
徐宸(左)和袁帅(右)
在工作过程中，徐宸和袁帅都看中了康复这个蓝海，并一拍即合，双双辞职回成都创业。两人写了一份10万字的商业计划书，还找来了南京医科大学康复医学院首任院长励建安教授做专家顾问。全国康复专家不多，励建安教授为他们指了一个方向：当时适逢军队医院改革，将会有一批专家出来，建议两位创业者尝试接触。
“记忆深刻的是当时有一位专家，我们基本上每隔一两个星期就去找他一次，聊了有一年，反正我们10万字的商业计划书一次也说不完，等把10万字的计划讲完，他就被我们说服了。”徐宸说，“我们还是挺靠谱的，做不到的事情不会说，我们和专家约定好，前期先帮助我们设计与筹建，医院开业后再正式签约加入。”
从2015年3月两人辞职创业，到2018年3月，三年时间里，顾连医疗已经拥有了成都顾连锦宸康复医院、成都老年康疗院和顾连芒果儿童康复门诊，并且成为香港前财政司司长梁锦松与前黑石集团董事总经理吴启楠共同创办的新风天域集团成员，初步形成了以老年康复为基础，功能康复为特色，重症康复为核心的业务体系。他们10万字的商业计划，正在一步步成为现实。
在外界看来，顾连的发展犹如神助，但只有徐宸和袁帅知道其中的艰辛。徐宸开玩笑地说：“头三年中，我们经常会感觉到公司会不会做不下去了？”
从2017年开始，徐宸形容他们是蒙眼狂奔了一段时间，顾连从无人知晓，迅速成为康复医疗领域中的一股强大新势力，他们完成了在西南地区的建设，华东地区则在杭州布局了四家康复医院，又在金华新开设了按三级康复医院标准规划的康复医院……
虽然2020年顾连并没有放缓发展速度，但新冠疫情确实也给顾连的康复机构带来了影响。徐宸说：“我们的初心是建设符合我们顾连标准的康复机构，锦宸确实是我们理想中的康复医院，但在快速发展阶段能否保证每一家康复医院都达到了我们的标准？不一定。所以到了2020年底，我们决定慢下来。”
2021年初，徐宸和袁帅写了一封内部信，发布在公司官网上，标题叫《回归初心，义无反顾》，避免顾连走着走着就偏离了初心，让梦想变成了梦。
“我们创办顾连的初心和梦想很简单，希望能建设一家我们想象中‘完美’的康复医院，让功能障碍患者不再无处可去。这家医院应该是受到政府与同行的认可和信任的，应该是为患者提供安全、优质、有爱、可负担的康复医疗服务的，也应该是让员工自豪并受人尊敬的。”
在公开信中，他们提到了绵阳顾连老年病医院应回归医疗本源，打造老百姓信赖的医疗品牌。这是顾连2019年底新建的绵阳首家老年病专科医院，建成运营之后恰逢疫情初始，人才引进、对外合作等工作都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困难，质量发展受阻，“我和袁帅开玩笑说，医疗服务能力不尽快建设起来，我晚上都睡不着觉。”
徐宸和袁帅提出回归初心，高质量发展之后，针对医院薄弱环节，他们引进骨干人才、提升硬件投入、培训医务人员，这一系列的动作之后，绵阳顾连老年病专科医院到2021年底，已经收治了近220个住院病人，得到了当地患者、同行和政府的普遍赞誉。
实际上，顾连旗下的所有医疗机构都进入了高质量发展通道。在华东区域，顾连分别于2月和8月完成增持医院股份，成为其中三家医院100%股东并完全接管医院运营。接管以来，三家医院在全新的顾连领导班子的带领下，稳定团队、规范业务、升级设备、引进人才、统一品牌，逐步成为真正开展“用心康复”的医院。
徐宸提到：“顾连的发展是以自建医院起步的，无论在锦宸还是芒果，甚至最早进入顾连体系的成都老年康疗院，我们都用了近3年的时间沉淀进去，确保医院的发展符合客观规律并达到顾连标准。如基于特殊战略考虑进行投资，则必须满足我们对优质医疗服务的高要求，或具备潜力在顾连的管理下达到高质量的医疗服务标准。目前能够满足我们要求的医院极少，未来顾连也将继续以新建医院为主要发展策略。”
据徐宸透露，顾连于2021年末完成了对华中区域的重大战略投资，成为全国唯一拥有三甲康复医院和全国重点专科的康复医院集团，相关信息将于近期对外正式公布。顾连医疗未来的布局，计划每个区域建设至少一家三甲康复医院，承担该区域的人才培养和输出以及学科建设任务，并依托区域医疗中心进行新建医院拓展。
在具体布局上，徐宸表示他们现在更多从患者需求端考虑，把患者需求以医疗服务的形式装进医院里去。“如果我们还没有建设好能够满足患者需求的能力，就不会先急于拓展，我们新建的每一家医院，都希望是能让我们睡得着的医院，是符合顾连标准的医院。”
目前，顾连医疗的人才培养主要是和国内的院校合作，其中“顾连–昆明医科大康复治疗师规范化培训项目”首次对外招生，仅在成都就吸引超过400名学生报名，筛选出30名优秀学员。这些学员将通过一年的深度学习与实践培养，成为符合“顾连标准”的治疗师人才，为患者提供服务。
但在未来，徐宸希望能建设顾连自己的康复学院。
徐宸说，他们最初选择康复行业的原因有三个，一是觉得这是一个朝阳行业，发展前景巨大。第二能够长期做、做大做强，比如可以做成人康复，也可以做儿童康复、老年康复，还可以全国拓展，能够做出一番事业。第三点，康复具有社会效益，能够帮助患者回归社会，是一份有爱的事业。
进入2022年，徐宸和袁帅又写了一封《致顾连人的一封信》，在这封信中，他们写道：2021是顾连实现高质量发展的开局之年。在过往的“蒙眼狂奔”中，我们迅速意识到了高质量发展的重要性，并从管理、人才、文化、拓展等方面制定了“顾连标准”并严格执行。带着更好的发展基础、更明确的发展目标，2022年的顾连即将进入量质共建的新阶段。
“在顾连医疗的发展过程中，梁锦松先生常常给予关心与鼓励，并一直教导顾连人应时刻牢记‘行公义、好怜悯、存谦卑之心’。我们也始终相信，顾连人的使命，就是带着悲悯、同情与爱，日夜兼程、奋斗不息，让每个有需要的患者，以可负担的费用，享受符合国际理念的优质医疗服务。这才是我们值得终生为之付出全部努力的目标!”徐宸和袁帅在公开信中强调。
来源：医学界智库责编：郑华菊校对：臧恒佳制版：薛娇
往期精彩回顾
辞去大三甲工作，她奔赴伊拉克救治新冠重症患者
“抗疫重症八仙”之郑瑞强：哪里有疫情就去哪里
从7张床位做到中国最大胰腺肿瘤中心之一，他说秘诀就是这8个字!
* 医学界力求其发表内容在审核通过时的准确可靠，但并不对已发表内容的适时性，以及所引用资料(如有)的准确性和完整性等作出任何承诺和保证，亦不承担因该些内容已过时、所引用资料可能的不准确或不完整等情况引起的任何责任。请相关各方在采用或者以此作为决策依据时另行核查。
点击“阅读原文”，查看更多资讯~
源网页 http://weixin.100md.com
返回 医学界 返回首页 返回百拇医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