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式民主的“阿喀琉斯之踵”
2015/11/20 党建网微平台

    

     作者:陈曙光 余伟如

     阿喀琉斯是古希腊神话中的英雄。传说他刚出生时,母亲倒提着将其浸入冥河里,以使其全身刀枪不入。但因水流湍急,母亲捏着他的脚后跟不敢松手,所以脚踵未被冥河水浸润,成了阿喀琉斯全身最脆弱的地方。后来,他在战争中被敌人一箭射中脚踵而死。两千多年来,“阿喀琉斯之踵”成为欧洲流传甚广的谚语,指“致命的弱点”。

     资本主义民主存在着自身无法克服的“软肋”和“硬伤”,它不过是民主发展中的一个阶段——低级民主阶段。人类社会从专制走向低级民主历经几千年,从低级民主走向高级民主依然会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一、囿于“钱主”

     西式民主的实质是“钱主”。金钱是西式民主的“母乳”,无论是政党还是政客都在母乳的滋养下成长,政客与财团之间结成生死与共的命运共同体。号称民主典范的美国,其总统和参众两院议员的选举沦为烧钱的游戏,一人一票异化为“一元一票”。筹集竞选经费的能力早已成为问鼎白宫的风向标,金钱是“打开权力之门的金钥匙”。历史学家作过统计,从1860年以来的历次美国总统大选中,竞选经费占优的一方几乎都获得了胜利。

     “钱主”的后果就是“钱权联姻”。美国前副总统艾尔·戈尔在《未来:全球变革的六项驱动因素》一文中指出:“美国国会,现代世界上民主选举产生的国家立法机构的化身,现在不经过控制着国会议员们的竞选财源的公司等特殊利益集团的许可,就不能通过法律。”2001年,小布什政府退出《京都议定书》的背后就是“钱权联姻”,能源巨头绑架政策。美国私人枪支泛滥,却始终无法出台全面禁枪法案,背后也是“钱权联姻”,步枪协会左右政策。

     二、迷于“游戏”

     西方将民主变成了游戏,选民以娱乐的心态对待民主。西式民主在游戏中沉沦,选民在娱乐中迷茫。在这场游戏中,赢的永远是政客,输的始终是选民。

     在这场游戏中,口才好胜于能力好,好脸蛋胜于好才干!一句话,选民和政客都在“闹着玩儿”。比如,日本前首相野田佳彦公开说:“在现有政治家中,我是街头演说做得最好的。”为了吸引更多人来玩,政治家费尽心机,一味邀宠于选民。在选举中,激进的声音、批判的声音、猎奇的声音、破坏性的声音容易吸引选民,而温和的声音、理性的声音、折中的声音、建设性的声音却得不到肯定;中规中矩、一板一眼的选举无人关注,互相缠斗、相互揭老底的厮杀却引人入胜。比如,“作秀”和“煽情”成为政治家的基本素质,“奇闻轶事”和“花边新闻”成为克敌制胜的法宝,擅长甜言蜜语的政客往往能够渔翁得利。

     三、浮于“当下”

     在西方,政党恶斗,只顾眼前利益不顾长远利益,只注重任期目标忽视战略目标。党派轮流执政,权力轮流执掌,大政方针和战略思路难免改弦更张、前后不续。美国的“高铁梦”就是政党纷争的牺牲品。奥巴马政府2009年上台后即制定了雄心勃勃的高铁规划,可迄今毫无进展,沦为世界笑话。2011年2月,副总统拜登宣布了一项耗资530亿美元的高铁计划,但是,2011年共和党控制众议院后,却拒绝为这项计划买单。

     相比于西方,战略规划的能力和执行规划的定力恰恰是中国政治制度的显著优势。一个接一个的五年规划,就是很好的例子。邓小平曾说:“美国把它的制度吹得那么好,可是总统竞选时一个说法,刚上任一个说法,中期选举一个说法,临近下一届大选时又是一个说法。美国还说我们的政策不稳定,同美国比起来,我们的政策稳定得多”。(《邓小平文选》第3卷第31页)

     中国是一届接着一届干;而西方是一届隔着一届干,一届对着一届干。2012年,英国《金融时报》曾进行过一次“全球著名企业CEO眼中最称职、最可靠的组织是什么”的调查。结果显示,在这些CEO看来,自己的能力是第一位的,中央银行处在第二位,中国共产党居第三位,得票率为64%,远高于美国总统(33%)和美国国会(5%)。他们的理由是,中国政府在制定政策时总是着眼长远,而“美国的问题在于政策都是短期的,没有人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今天,很多人都在探寻中国崛起的奥秘,或许这就是中国奇迹的制度根源。

     四、止于“选举”

     民主不等于选举。真正的民主体制应该包括民主选举、民主决策、民主管理、民主监督等各个环节,覆盖起点、过程、结果等各个阶段。然而,现代资本主义民主却大都沉迷于“选举”这一初始环节,“人民主权”被置换成“人民的选举权”,选举又进一步简化为投票,而对于决策是否民主、管理是否民主、监督是否民主等方面却并不感兴趣。

     正如启蒙运动的思想家卢梭在批判英国代议制民主时所说:“英国人民自以为是自由的,他们是大错特错了。他们只有在选举国会议员期间是自由的,议员一旦选出之后,他们就是奴隶,他们就等于零了。”

     五、困于“暴政”

     资本主义民主是被暴政困扰的民主。一是多数人的暴政,一是少数人的暴政。

     所谓“多数人暴政”,乃是指以多数人名义行使的无限权力。西方将民主简化为选举,而“少数服从多数”的选举原则衍生出来的副产品就是“多数人暴政”。尚不论“真理有时往往掌握在少数人手中”。德国的纳粹大屠杀,美国的黑人歧视,以及弥漫整个世界的种族和性别歧视,这些都是资本主义民主暴政抹不去的记忆。

     “少数人暴政”是多数人暴政泛滥所带来的附属产物。西式民主将“少数服从多数”这一原则简单化、绝对化,导致多数人可以天经地义地凌驾于少数人之上,少数人为了自己的利益甚至是非正当利益,以民主的名义践踏民主,这就是少数人暴政。比如在一些国家和地区,少数人打着民主的旗号瘫痪政府、瘫痪社会,乃至颠覆整个社会体制,而“多数人”则往往选择沉默,甚至还在一旁“偷着乐”。泰国的乱局可能是最好的例证。首先是一人一票的民主选举,接下来是没完没了的“红黄大战”,最后是军方通过又一次“没有选择的”政变来收场,无一不是由少数人引起的暴政。

     六、苦于“低效”

     效率低下是西式民主无法摆脱的梦魇。由于制度设计的结构性缺陷,西方民主制度已经“从一种旨在防止当政者集中过多权力的制度变成一个谁也无法集中足够权力作出重要决定的制度”(托马斯·弗里德曼语)。本来,人们“成立政府是为了发挥作用和作出决断”(福山语),而现在,由于国会制衡权力的扩大,政治分歧的加剧,特殊利益集团影响力的上升,导致国家的权力碎片化,朝野政党尖锐对立,体制改革举步维艰,议会立法议而不决,政府施政效率低下,甚至出现议会会期停摆、政府关门歇业的尴尬局面。

     分散多核的权力中心,个人主义的价值观,模糊的公共利益界限,这是低效民主的重要根源。在政治活动中,利益集团之间要角力争雄,议员之间要编排“舌尖上的民主”,执政党与在野党之间要互相诋毁掣肘,总统和议会之间要斗智斗勇,选民有事没事出来折腾。似乎不反对不扯皮就显示不出“民主”的存在,似乎“低效”是民主必须付出的代价。相反,政党和议会紧密配合,政府和百姓同心同德,中央和地方上下一心,这与现代“民主”似乎格格不入,“高效”已经沦为威权统治的潜台词。然而,以权力制衡和保障个人自由,作为“低效民主”的挡箭牌,未免太过牵强附会。

     总之,西式民主由于其自身无法克服的软肋和硬伤,决定了它还只是一种低级的民主,还处在民主发展的低级阶段。未来社会一定会扬弃和超越低级民主,走向高级民主,这是民主发展的一般规律。

     (来源:《红旗文稿》)

     监制/单庆 责编/刘文韬 编辑/贺绿原 制作/唐明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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