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平这个人比较沉稳,抗压能力比较强”
2016/12/10 党建网微平台

    

     作者:邱然、黄珊、陈思等

     (本文发表于中央党校《学习时报》2016年12月8日A3版,文章有删节)

     下面刊发“习近平的七年知青岁月”访谈录之四,敬请关注。

     采访对象:戴明,1952年生。北京市海淀区西颐中学学生,1969年1月与习近平一起到延川县梁家河大队插队,住同一孔窑洞。1970年招工离开梁家河,曾做过教师、科技副县长,西安地质学院产业处处长,在长安大学公安处副处长(正处)任上退休。

     采访组:《学习时报》记者:邱然、黄珊、陈思等

     采访日期:2016年6月6日

     采访地点:中央党校电视台演播室

    

    

     采访组:

     知识青年下乡以后的主要任务就是和社员一起劳动,对于当年的辛苦劳动,您还有哪些记忆?

    

     戴明:

     我们之前在北京上学的时候,学校一般都有学农课程,虽然强度没那么大,但是基本农具我们都认识,大部分也都会用。但到了陕北农村,他们有些独特的农具,我们北京的孩子就没见过。像一般平原地区的农村,翻地和刨土,用的都是镐。陕北因为经常开垦山坡地,有一种“老䦆”,比普通䦆头要宽很多。劳动力越强的人,用的䦆头口越宽,受力面积越大,翻出的土越多,但是所耗费的力气也就越大。

     陕北的扁担,跟我们以前见过的也不一样。陕北的木材很少,扁担这种必需的农具一旦折断了,就损失了一根好木头。于是,老乡往往就会在扁担中间增加一根木头,起到加固的作用。这样的扁担就更沉。

     陕北还有一种脱粒的连枷,这种农具其他地方也有,但我们在北京学农的时候没有接触过。使用的时候,人把连枷悠起来,借着惯性打粮食,这样粮食和外皮就分离开了。在这里,婆姨用它来打麦子比较多。她们打麦子时,排成队,动作一致,一排连枷同时打下来,非常整齐,打谷场上尘土飞扬,热火朝天。我们这些知青就感叹,怎么没有一个舞蹈艺术家来表现这个劳动场景呢?等我们和别人一起排队打谷的时候,才知道这个活儿实际上非常辛苦。我们要努力跟别人保持一致,否则就把一队人的速度给拖慢了。

     从适应农具到逐渐加大劳动强度,干农活确实算是一个挺难过的“关”。对于我们这些十七八岁的大孩子来说,尚且不容易,对十五六岁的近平,更是一个很大的考验。

     一开始,我们都是费尽了力气,活儿仍干不好,但是社员们却能做得又快又好。因为他们对这些劳动已经非常熟悉了。

     尽管我们干活不行,但这里的老乡很淳朴,对我们这些城里的娃娃都很好。我们中午在地头吃饭,送来的饭,几口就吃光了。老乡很关心我们,就问:“吃饱了吗?”我们知青就说:“差不多吧!”老乡就拿出红薯干来分给我们,说:“没吃饱就再垫吧垫吧。”我们确实没吃饱,接过来就吃,一边吃一边问:“我们吃了你的,你怎么办?”老乡就说:“狗吃了!狗吃了!”我们面面相觑,不知道啥意思,有的知青就开玩笑说:“那是骂你们呢,说你们是狗!”后来我们才知道,梁家河方言中“狗”和“够”的发音非常接近,老乡其实是说自己“够吃了”。我们知青就和老乡们一起哄堂大笑。

     打坝中间休息的时候,农村的青壮劳力就和我们知青摔跤。近平也经常摔跤,他跟村里很多年轻人都摔过跤。我们北京青年个头大,身体上占优势,而农村青年力气大,经验丰富,所以我们之间互有胜负。那段时间,通过一起劳动,一起玩耍,我们相处得非常融洽。

     老乡们知道我们不会干农活,但只要努力干活,他们都非常鼓励。劳动的时候,只要你能努力跟上他们的节奏,他们就会说:“好后生!今天到我家吃饭去!”有一天,我干得不错,“会儿”的父亲就跟我说:“戴明,今天到我家吃饭去!”

    

    

     采访组:

     您能讲一些生活细节和有趣的事情吗?

    

    

    

     采访组:

     下面请您具体谈谈对当年的习近平有什么印象?

    

    

    

     采访者:

     请您结合自己的经历,谈一谈梁家河下乡插队那段时间,对你们有什么样的影响?

    

    

     总监制/徐能毅 责编/刘文韬 编辑/王碧薇 制作/唐明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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