酣客老王的三个故事——是木讷皎洁的儿童?还是抠门勤奋的愚翁?
2018/3/6 CEO商业内参

    

     ■ 作者 | 胡喆 | CEO商业内参(ID:CEO-888888)

    

     是酱酒文化的掘藏者?还是白酒粉丝社群的大咖……这些都不足以概括笔者眼中的王为。

     很多公开场合下纵横捭阖、高谈阔论、企业家气度的王为,也不是完全真实的王为。

     因为大部分人看不到他为社群一掷千金背后的抠门和节俭,看不到他圆融交际背后的厚道和坚持。而这里的三个小故事,足以让你看到一个70后的“白酒愚翁”身上鲜明的时代印记。

     木讷皎洁、抠门勤奋……

     第一节:是抠门小气还是挥洒大方?

     王为出生在中原一个省份的大院,他父亲的身上混合着老革命的保守、军人的刚烈和铁路的严谨秩序三种性格,非常严厉、刻板、遵循传统,这使得王为的童年与周围的人大为不同。他身上那种70年代初的人的节俭,或者说是有点“抠”,那真是藏也藏不住。他喝易拉罐,如果是朋友小聚的场合,他会把拉环反过来用舌尖舔一下。我问他,这能舔到啥?他赧然一笑:“小时候,家里开罐头,那罐头盖上有好多糖水呢,我一定要争着去舔一下。”后来我发现他不仅舔拉环,喝酸奶后也要用水涮一下,然后稀里咣当喝下去。当然,酸奶瓶盖也是必须要舔的。

     他有个习惯是抄《心经》。但居然不用中式的毛笔,而是用日本的樱花牌或者派通牌的塑料软毛笔。他说这种笔很方便,走到哪里就可以在哪里抄写,不像中国毛笔需要笔墨纸砚都带齐了。但这种笔是一次性消耗品,价格小贵,所以我经常看到他把这种笔的封闭式墨囊拆开了,用注射器往里面灌墨水,最后难免在手上在身上留下很多记号。这种废物利用的做法,大概是20年前的人才有的。

     第一次见他,是约在一个朋友的公司里,他穿正装来,很是正式。后来见的多了,发现他装门面的衣服就那几件,其他时候穿衣服随意性很大,也许这次来的时候衬衣仔裤,下次来的时候就是拖鞋短袖。而且,他还和我交换过经验,说买圆领T最好就是买迪卡侬那种从79正货变成39蓝色货品,再变成12块4的尾货那种,他说这种尾货都是纯棉的,穿时舒服,买时幸福。木讷皎洁,抠门的愚翁。

     每次去他家,总是品最好的铁观音,抽最好的软中华,喝最好的酣客家藏。但我总觉得桌子上少了点什么,后来一琢磨,桌上没有烟灰缸,替代的是一个旧茶叶盒子,铁的。他的员工在他家聚餐,大家吃的开心、盘光碗净,员工事后一琢磨,没啥好东西,净是粉皮、土豆、豆角,肉都不多。王为说,这是他小时候在农村帮亲戚操持过红白事,知道怎么用一斤肉做出哄住一桌人肚皮的菜。

     其实,王为这人,命里不缺金。

     他20岁当列车长,每个月挣1000块,而当时,绝大多数中国人的工资只有一二百块;23岁去外企做销售,拿到第一笔提成是六位数;21世纪初,他就完全做到了财务自由。他的节俭,有一部分是那个时代的印记,更多的,我觉得像是一种自我要求,要求自己不浪费太多的社会资源。但他很舍得为别人花钱。我们第一次吃饭,我说点个圣培露矿泉水,他马上问服务员,还有没有更好的?

     他的公司在广州,经常有员工的亲戚、父母、男女朋友来探亲。他知道了,一定安排人家住在珠江边、正看小蛮腰的五星级酒店——这种福利,我从没有在别的公司听过。

     倒是读过一本80年代的小说,说一队士兵戍边,一年也难得下山一次。每次有家属来,队伍里都要精心安排,让家属住队里最好的房子,吃最好的饭……于是我依稀在老王微胖的脸上,看到小说里那个连长的一脸横肉、几分柔情。

     老王干过的类似事情还包括,送酣客公司的董事集体去读EMBA,耗资几百万;送酣客经销商集体出国游学,参访各国的酒文化、工业4.0、金融风云、科技新貌,一次花费近千万元……

     做酒,似乎没必要这样为大家花钱,又贵又不实惠。我问他“做酒,为什么要花这些钱”时,他木讷皎洁地瞪了我10秒钟,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你怎么能认为酣客是酒呢?你这不是侮辱我吗?酣客除了是酒,其他跟酒有毛线关系?……酣客到底是酒还是不是酒?不过,当时看着他木讷皎洁的坚定眼神,我还是假装听懂了、假装深解其深意。

     我不知道老王有多少钱,但为团队、为别人事,他真的不知道省钱。我写到这里的时候,是想让人知道,这种花得挥斥方遒的钱,固然有老王一把把赚回来的,也有从酸奶盖上一口口舔回来的……公司分红,经常被他引导大家“不分”,全部投入扩大再生产、先进生产力、扶持员工学习、鼓励酣亲看遍世界。

    

     第二部分:中国酱酒的原教旨主义者

     我经常和王为说,你这个人最好呆在中国,不然放出去很容易成为恐怖分子——你是中国酱香型白酒的原教旨主义者。王为又木讷皎洁地暼我一眼,说:那我呆在中国,也是中国白酒的大国沙文主义者,我就是主张,犯我强汉者,虽远必诛,犯我中国白酒者,虽装逼而必使其原形毕露。说罢,他对我说:知道我们中国人酿酒是为啥用的吗?是拜神灵、祭祖宗、敬皇上用的。

     “所以,我们不敢有一点一丝的不诚心,所以,我们在选材上总是用最好的材料、最好的粮食,把自己都不舍得吃的好粮食拿来做酒、做曲。比如酣客用的糯高粱,就是最好的酿造用粮。”王为说。

     所以,古龙的小说里,总是说“酒质最纯,更纯于水,是以祭祀祖先天地时都以酒为醴”,我反问:“是这个意思么?”

     王为说,就是。王为对一切洋酒都没有好感,除了偶尔喝点啤酒,他说,那是适应气氛。

     但是,他对一切洋酒的睥睨,并不是站在一种文化狂信上。而是,知己知彼。他特别偏激地说:洋酒,就是用人基本不吃、或者很不好吃的材料去酿酒。法国葡萄酒闻名天下,但那个葡萄拿给你吃,你绝对不爱吃,又酸又涩;苏格兰威士忌现在卖的这么贵,其实它的主要材料是大麦,大麦是喂马的,不是人吃的;伏特加用的是土豆酒精、薯干酒精;很多点心、冰淇淋里用的朗姆酒,是做蔗糖剩下的边角料酿的……不是说,这些材料酿出来的酒,就一定不好。而是说,他们酿的是一种酒精饮料,我们酿的是一种虔敬、尊重、敬畏,从初心的角度来说,这个格调就差的太远啦。

     “但为啥洋酒哗啦啦的打进中国市场,我们的酒从来卖不到国外去。”我回了他一句,其实我知道答案:一个在近现代史上积弱积贫将近200年的国度,之前是很难进行文化输出的,只有这个复兴的时代,才有了梦想和可能。

     王为告诉我,酣客粉丝里,现在已经有很多外国人了。上次有个来自法国干邑的故乡的法国人,像是洗脑了一般疯魔,一个劲说酿干邑的葡萄是便宜货,中国酱酒才是最高贵的酒;还有一个苏格兰人,说以后至少减少一半的喝威士忌的时间,就喝中国的酱香白酒了。

     我说王为,外国酣亲都有了,你是不是特自豪?

     他又木讷皎洁地瞪我一眼:你心里的辫子还是没有剪掉?为什么老外说我们的酒好,我们的酒才好?啥时候咱们中国人学会喝酣客、品酱酒了,我才觉得酣客是成功了。

     第三部分:吻着我的酒

     我一度以为王为骨子里和那些油腻中年人一样,这是因为他老是当众示范“咂酒”来着,最开始我总觉得这个过程特色情。

     王为认为,最好的喝酒方法,是一次四滴,用唇齿模拟成一个雾化装置,把这四滴酒打散成轻轻的一层酒雾,均匀的喷洒在你的口腔和味蕾里面。

     王为已经教了我很多遍,在办公室里用茶水,在桌面上用酒水。反正一杯在手,他就来了神采,响亮的“吱咂”一声,又是四滴下肚。

     他总要说,这就是你和酒亲吻的感觉,想想你是如何深吻你爱的女人的?

     但我还是绝望的学不会,就好像《谁不说俺家乡好》里用山东卷舌音流利地打出的“得儿哟,依儿哟”,人家原唱就唱的出神入化,别人学都学不来。

     王为也没有办法,他总不能吻我来示范。只好说,那你就慢慢的喝吧,实在不行学学人家工人师傅,每天一盘小菜一口小酒,每口都要“吱”一声,你就把那个学会也行。

     其实,我知道,他主张的是让人喝的少、慢,要品、要欣赏。

     我们总认为,花前月下,那就该喝红酒、香槟。其实,这是外国人强加给我们的一种想象。

     但是,没办法,我们也确实没法想象,花前月下、耳鬓厮磨之际,桌上摆着一瓶53度的酱香型白酒,然后是花生米、猪头肉。

     其实,仔细想想,中国酒里面,似乎就没有一种是特别适合慢品的。

     王为固执的要占领“慢酌小品”这个场景,为此,他特别主张夫妻俩可以一起在家里喝点小酒,他还专门开发了一种很漂亮的水晶玻璃杯,专门为夫妻在家里“小酌”而设计的。

     按他说的,一两酒,50口,每次都是轻轻的唇舌间一响,粉脸见红,身上微汗、胸腹温暖、四肢畅爽……夫妻间喝到这个程度,的确对家庭和谐大有帮助。

     经常有人问王为,为什么我喝xx酒,喝了就头疼,就不舒服,还不觉得好喝?

     人家说:昨天4个人喝了6瓶。

     王为说:那要舒服了才是见了鬼了。我们主张每天喝酒不超过自己体重的千分之一,一百公斤的胖子一天也就二两;而且,一两主张你喝50口,慢到看两集电视剧才能喝完你一天的量。那样喝,酒才对人没有伤害,当然,前提至少也是纯粮固态的酒,如果是酒精香精勾兑的,量再少,也有没那么大的乐趣。

     其实,咂不咂酒并不重要,我喜欢的是那一串数字:什么四滴、雾化、千分之一、五十口……中国人向来不重视数字而讲究哲学,做什么事情,都喜欢意会而不喜欢量化……什么“会需一饮三百杯”,什么“天台四万八千丈”……王为一反传统的极致数据化和精细化,让我看到中国白酒突围的另一种可能性:皎洁之心,木讷之行,愚翁之志。

     不像某档失败的美食节目,卖弄文化结果弄巧成拙,而是把一切都落到实处,从实处再生长出新的文化。这就需要老王那种既然做,就把一切做到极致的脾性。

     当9岁的王为正在他人生的第一间暗室里,很不熟练的跟着党的宣传干事学习洗照片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发现了世界上最有趣的事情。

     摄影这个事儿,王为玩的很投入,可以说各种摄影都有精通到令人惊悚。但是,最后他只选了一个特别小的领域深钻。他说自己只研究透了一个方向,那就是“摆姿”。也就是说,我就盯着人像摄影里摆姿这一个方向,切开一个小口子,然后无限深入下去,一直到做到超过所有人为止。

     事实上,我发现,憨憨的老王做任何事都是一样,不搞大窟窿,只开小口子,然后一直挖到把岩浆挖出来为止。做酱酒粉丝群,是他最新、恐怕也是盛年中最重要的事业,我很期待他能挖出点什么来。

     我信他的木讷皎洁,抠门勤奋,愚翁精神。

     文章来源:著名普通人(ID:zhumingputongren)

    

    

    http://weixin.100md.com
返回 CEO商业内参 返回首页 返回百拇医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