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神奇的美国诊断经历——令人叫绝的心脏医生
2023/2/28 19:40:56 中美企业峰会
编者按:很多读者在后台留言希望可以发布一些有关美国医疗的内容,应各位读者要求重发一下本篇文章,本文原发布于2016年,为作者的亲身经历,供各位读者参考。
大概从十年起我开始有了心病—胸闷气短,有时还间歇着有胸部微疼。我一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由于症状是有时才出现,且并不影响日常做事,所以就一直拖了下来,没有去认真的诊治。直到三年多前我的家庭医生说“你有必要去做一个心脏检查了”,我才被转诊到比华丽山的一家心脏专科诊所。这家诊所由于有一个人造心脏的发明医生,所以在美国心脏科学领域內颇有声望。
“检查的结果显示你需要做心脏支架了。”医生手持一个人造心脏模型走到我面前,“但你不用担心,这个手术已经非常成熟,没有什么风险和疼痛,我现在给你说一下这心脏的结构和这手术的原理”……他象聊家常一样让我第一次了解了我的心脏。
就这样,那年我三根心血管都有堵塞,但医生只选了那个堵塞最严重的做了一个支架。当时他说另两处只堵到30%到40%,所以没必要放支架。
手术后我象换了一个人,活蹦乱跳,游泳打球从不控制运动量,手术后尊医嘱一日一颗的药也在六个月后就停止服用了。我也再没有感觉到胸闷气短,更不用说胸痛。
然而好景不长,去年起所有症状全都重现,连续几天过去了,丝毫不见减轻。这让我心情一下沉重起来—一定是那两根原有堵塞的血管已经象先前那根一样堵到了70%,看来这次又得动手术做支架了。
我的家庭医生一听我的症状一刻不敢耽误地给我开了做了仪器检查的单子,并注上“紧急”一词,又打电话催
检查机构当天处理……
结果出来了,果不其然,一根血管堵塞约70%!—需马上转诊到心脏专科,于是我再次约好了三年前的那位给我做手术的医生,心想这回还必须找他做。上次手术前他给我的解说和手术实操的顺利实在是让我只相信他。
就这样,带着胸闷,带着无比沉重的心情来找这个医生,我心中不禁有几分悲凉—难道我这辈子就永远摆脱不了不断做支架的命运了?这次要做,什么时候才能排上让这个我最信任的医生做?一做手术我这千头万绪的工作日程安排会受多少影响?
寒暄过后我单刀直入:“您最快什么时候能给我做手术?”
医生听我这话愣了一下,“为什么这么说?咱不是还没看呢吗?”随即他又说:“当然我可以先回答你这个问题,如果有必要做我明天就可以给你做呀?(这话听起来真象我的私人医生,好象没有其他病人,只给我一人看病一样)”
我把心脏检查报告递到他手中,“又堵到70%了。”
“你稍等一下我来看看”,医生拿过报告读了起来。只见他的表情越来越疑惑。三分钟后他开口了:“我不相信这个报告”。
这话真让我惊着了!—从来没有听过一个医生这么断然否定一个医疗仪器检查的结果。我马上问:“为什么呀?”心想,还能有这种道理?
“因为检查是有可能出现偏差的!”
“怎么个出现法?”
“两个环节都可能导致偏差结果,1,检查过程中的人为因素可能导致检查结果发生误差;2,结果出来后医生对影像的解读不对。”
“那您怎么断定这70%的堵塞就一定不对呢?”
“因为所有研究数据都不支持这个结论。”说话间医生已调出了我三年前我手术后超声心动的影像,那个被放大了的心脏在显示屏上一下一下地跳动着。医生指着那血管处对我说:“看到了吧,你这一处那时的堵塞是零,研究显示没有人的血管可以在三年的时间堵塞从零变成70%!”
听到这话我真是又高兴又疑惑。只听医生接着说:“你最近一次体验是在什么时间?”
“四周前。”我回答。
“那我要你的血检报告。”说话间他让助理接通了我的家庭医生电话,要他们传真发来那份血检报告。”
“我还需要这个给你做心脏检查的机构给我快递一个DVD来,我要看动态的显示。你先把这份授权书签字,我给他们传真过去。”
“如果没有堵塞70%,那又为什么我会象上次做手术之前那样感到胸闷气短和胸痛呢?”我不解地问。
“那可能是由很多其他原因造成的。睡眠不足,精神压力大等等都可能导致这种症状。”他又象以前那样聊家常般地说着,我全神贯注地听着他的话一字也不敢漏。因为我知道这对于他来说的常识对于我就是关乎生命的判断—“90%的胸痛与心脏无关,但人们100%都要从心脏查起,因为心脏是致命的。”
他说话间顺手打开身边洗手池中的水龙头,让我伸头看着池中的水流,他指着池中心那个金属的小网眼,“看到了吧,这也是堵塞,但没有对水的下流造成任何影响。所以不要一听堵塞就觉得要出大事。你知道吗?心血管堵塞不到70%都还可以跑马拉松呢!
啊?!—这话真让我惊着了,对于我这个在21岁时就跑过全程马拉松的人我再清楚不过马拉松对身体承受能力的要求了。如果是这样,那我们对自己的身体了解得真是太不正确了。
“那我这样还可以有正常的性生活吗?”—刚结婚不久的我正加紧努力要孩子,因此对这事格外关心。
“不应该有问题呀?”“不过来跟我做一个测试吧。”说话间他带我进入走廊,顺手推开了通向楼道的侧门,“看到了,就是这个楼梯,你跟我跑一下吧”,他穿着白大袿在前面领着,一溜小跑地上了一层楼梯。只见他气喘吁吁有些上气不接下气,而随后跟上的我的反应却远比他小,只是心跳有些加快。
他伸出手与我相握,“祝贺你,没有任何问题。告诉你,刚才小跑这一层楼对心血管功能的要求就相当一次性生活。你没有问题,不用担心。”
走回他的屋中,他一边用电脑做着记录,一边说:“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其实在见到他后我就一直搜肠刮肚地想任何可能有的问题,但到此时我已经想不到任何可问的了。我看了看表—这次看诊总共一个小时15分钟。我说,“没有了,谢谢你!”
就这样我来时沉重无比的心情都被他专业、具体、形象的回答化解了。我感到心情无比轻松。但我也还是有点存疑—难道我这症状真的只是别的因素引起的一时现象?
这次看诊半年过去了,这个过程中我再没出现胸闷气短的现象。这事实证明他的判断是正确的—我那时的症状不是因为血管又堵塞到了70%。而是因为他说的其他临时性的原因。
回想那时悲观的状态,我从心里感激这位医生。我是幸运的,有这样一个医生呵护,把关,使我的身体免遭风险和痛苦。但我在中国的广大同胞呢?假如他们也拿着这样一份检查结果找到中国的医生,又会是怎样的结果?
中美企业峰会主席 沈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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