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出奇不能制胜：武汉肺炎诊治全方略
2020/2/9 21:23:45 科学国学佛学论坛
非出奇不能制胜：武汉肺炎诊治全方略
刘里远
北京师范大学生命科学学院(liu.lyuan@bnu.edu.cn)
摘要：面对武汉肺炎，我们除了控制传染和发病外，一定要想尽千方百计，让病人尽快好起来，尽快出院!本文在新视角和新思路下，独立构建武汉新型病毒肺炎的系统诊断和治疗方案，其中推荐多种全新疗法，包括：常规感冒药抗过敏、V-B2促进损伤修复、半卧位和脱水疗法减轻肺部炎症水肿、细菌感染对抗病毒感染疗法、防治心衰加重肺水肿、特殊中药方以及经络疗法和SO2疗法等。
面对重重阻力和压力，我，实在忍不下去了!完成一系统方案，力战武汉肺炎。虽非滴血之作，但含神助之力。希望能通过微信的强大转发功能，到达一线医护人员手上，便是各位功德一件。
先自我介绍一下，生物医学博士，读过四所医学院，当过三年临床生。经常一人管三十几个危重病人，成功救治很多危重病症。人送绰号刘半仙，赞有起死回生之能。究其因，无它，医学基础理论扎实，多智多谋而多技，每举重若轻，常游刃有余。终因面对癌症等无药可救者，离开医院，转入大学从事研究，希望得一二三法，能为天下医生所用。今见瘟疫肆虐，责无旁贷，愿与同行们共战瘟疫，一试剑锋。
再交待一下，本人的主要精力，还是从进化生物学和分子生物学两方面，寻找这次疫情的传染源。
一、病名病因与病理
(一)病名辨析
武汉新型冠状病毒肺炎(以下称简武汉肺炎)，其实，就是一场流行性重感冒，简称重型流感吧。共同点在于，都是冠状病毒感染；区别在于，肺部炎症严重，且传染性强。因此，首先要当感冒治；其次，当肺炎治；第三，当传染病治；第四，寻找特殊疗法。面对二难困惑时，记住两个基本思想：两害相权，取其轻；恶顽之症，必用虎狼之药!
(二)病因与病理分析
2019-2020年的武汉肺炎，明确是由新型冠状病毒(Wuhan-2019-nCoV)引起。与2002-2003年的SARS一样，最根本的危险，并不是病毒有多毒，而是人体免疫系统的反应过强，产生了对肺部正常组织的异常攻击行为。不过，虽反应过激，但明显没见SARS那么强大。有轻有重，需区别对待。
武汉肺炎病毒, 与SARS病毒一样，与人体的肾素-血管紧张素-酮固酮系统密切相关。病毒与细胞表面的血管紧素降解酶(ACE2)结合，作为突破口(受体)，进入细胞内感染。但是，ACE2往往特异分布于心脏、肾脏、 睾丸以及消化道等处。因此，除了明显累及的肺部外，心肾、肾脏和消化道都可能同时在发生病变。心脏功能受损及心衰，可能是急性死亡的主要原因。病人出现消化道症状应是消化道同时感染的表现，并意味着粪便成为传播的病源。心衰可反过来加重肺水肿，严重影响肺脏功能，雪上加霜。因此，保护心肌功能，甚至强心治疗，都是选项。
冠状病毒，表面突起的棘冠，是与人体细胞受体接合的亲合点
二、诊断与鉴别诊断
在当前大流行和广泛传染下，只要发现肺部炎症，排除细菌感染，就可以诊断了。
1.核酸检测
虽然具有高度的特异性，但是，常规取样是咽拭子法，本身就存在假阴性的巨大问题。咽部是呼吸和饮食的共同通道，如果刚吃过饭、饮过水，甚至刚咽过口水，咽部都是相当干净的。只有当病毒进入肺部，大量繁殖并且大量排出，才可能粘附残留于咽部，被采样取到。取样时，还决定于手法、范围、数量等。如果不充分擦拭咽部，也会产生假阴性。总之，从一开始，我就反对把这种费力不讨好的方法当作确诊标准。还好，这两天，医学界已经认识到这个问题了。但是呢，前面那么长的时间里，以核酸检测阴性为由，放走太多的假阴性患者，延误了病情，又增加了传播。同时，还有许多排不上队、做不了核酸检验的患者，同样产生了双重恶果。
2.X光影像
看肺部有没有炎症的客观指标，当然是X光照射检查了。一个简单的X光胸片，就足够确认肺部的炎症、炎症轻重和炎症范围了。但是，现在医院追求高大上，一定要做个CT。后者当然比胸片清楚，但用时长、花钱多、损伤大。人少，条件好，想出论文，当然适合做。如果是病人多或没CT的地方，还是要靠胸片。
必须指出，现在医生们快忘了如何用听诊器了。当年，我诊断肺炎，客观指征就两个：一是听，听到肺部细小的水泡音，就肯定有肺炎了；二是叩，叩击胸部出现实音，肯定有成片的肺组织发炎了。我希望医生们每天都该听一听、叩一叩病人的肺部，以判断炎症的变化。而不要老是没完没了地做CT，甚至做核磁。简单才是本事，便宜才是高手。
3.排除诊断
如果一个病人有受凉或接触感冒患者病史，一开始就有流鼻涕、打喷嚏等上呼吸道刺激症状，那就是普通感冒了。相反，如果病人缺乏这样一个普通感冒经历，却直接表现为肺部炎症，血象检查中没白细胞增高的细菌性炎症表现，那就是这次的武汉病毒肺炎了。这样肯定会有少量的误诊，但要先收入医院，隔离治疗着，再做进一步的核酸检查等(不做或做不了也没关系)。其实，就是查出来又如何，在没有特效药的情况下，都是对症治疗。
三、治疗方案与技巧
(一) 感冒式治疗
既然是一种重流感，首先就得当感冒治疗。常用抗过敏和退烧的感冒药，是必不可少的。本人推荐用泰诺，因为我吃过几次，其抗过敏作用比较强。这种作用，可以部分替代皮质激素的作用，抑制肺部的炎症反应，减轻过敏，减少渗出，从另外的机制产生明显的抗炎作用。因为感冒药，随手可得，安全简便，既适作于住院病人，更适用于在家隔离自治的病人。
再有，这个时候，不管你得了哪种感冒或肺炎，第一时间把感冒药吃上。再用可乐加生姜片，煮一会儿，加入大蒜泥，喝上一大碗，只会有益，一定无害。
如果你的症状轻微，就在家当感冒治疗好了，就不要去医院冒险了。
(二)肺炎式治疗
1.咳痰
炎症，就是组织充血水肿。肺炎再加一个特点，渗出。即，组织液直接从肺泡或支气管，向空腔一面渗出。这种渗出，直接阻塞肺小泡和细小支气管，让终端的肺泡无法实现正常的通气功能，从而阻碍经肺部的血液得到氧气，让全身缺氧，成为死亡的重要原因。病人咳嗽，咳出的痰液，就是这种炎症渗出的液体。炎性渗出少，靠支气管和气管腔表面的纤毛推动，可以有效地排出来。如果渗出较多或很多，就无法有效排除了，产生物理性堵塞，危及供氧和生命。对此，不能强行止咳，得让患者咳，把痰排出来。咳痰时，采用前倾体位，甚至短暂下倾体位，总之，让痰更容易出来。药物方便，我只建议用复方甘草片，没有强行的止咳作用，却有化痰功效。
2.半卧体位
作为常识，心衰的病人，由平卧位改为半卧位，减少回心血量，减轻心脏负担，心衰会明显减轻。想当年，我当实习医生时，公安局长老婆患风心病，晚上发生心衰，躺在床上要死要活的，说是动不得。我命令局长，将她抱起来坐着。第二天查房，局长盛赞：没想到你这么年轻，经验却这么丰富。当然，这不是经验，是理论。啰嗦这些，是要强调：同理，肺炎时，采用半卧位，减少回流血量，可以减轻肺的充血和水肿!
另外，半卧位及坐位，更有利于呼吸肌的运动，进行有效的胸式呼吸及腹式呼吸。轻症患者，就不要老躺着了，在床边坐着，更为有利。
我从照片中看到，重症患者们，一直躺着，这要不得啊!老年人病人，长期卧床，都会并发肺部感染。已经是肺部感染了，还一直躺着，多么危险啊!
3.脱水消炎
医生们都知道，脑水肿，脑组织充血肿大，但无处扩展，引起颅内高压，随时危及生命。因此，会积极地进行脱水治疗，通过强大的利尿药物，排出尿液，减少血容量，强迫水分从组织回到血管内，从而有效减轻脑组织的水肿。同理，严重的肺炎，双肺严重的水肿，同样可以进行脱水治疗，减轻肺组织的充血水肿，减少渗出，甚至让已经渗出的组织液(即痰液)被动吸收。每日脱水两次，比如每次快速滴入250ml甘露醇，相信大有帮助。同时，既然脱水消炎，那就要严格控制入水量。因为不像脑水肿那么要命，可以在进行大量输液和饮水，给身体充分补液体后，再强有力地脱水。但每天最后一次脱水后，就要严格控制进水量了。
4.增加蒸发
呼吸实际上是人体的水分排泄渠道之一。如果想要减轻肺中的炎症渗出液，靠增加呼气排泄水分，是有效的方法。如果外界环境的空气干燥而温暖，则非常有利于每次呼气时，从肺中带出水分。相反，如果周围空气潮湿而阴冷，则会大大降低这种作用。武汉常常阴雨连绵，相当潮湿，相当阴冷，对于肺炎患者，是一个显著的障碍。为此，可以在室内使用干燥剂，并将室温提高到30度左右。请大家千万不要小看了这个作用。
5.心衰治疗
如果患者突发呼吸困难加重，可以看到肺部炎症水肿加重，需密切注意心脏功能。有可能是由于心衰，导致肺部回流血量减少，从而迅速加重肺水肿，产生严重的胸闷气短、大量肺部水泡音和严重缺氧，此时，应立即纠正心衰。有些从别的科室抽调过去的医生，可能真不知道如何治疗心衰，请向内科医生请教用药和剂量。
(三)修复治疗
尽管教科书里写着，维生素B2(V-B2)能促进表皮细胞和上皮细胞的修复，但实际中，几乎没有医生这样做。1985年，本人就联合胃舒平、痢特灵和V-B2治疗消化道溃疡，效果很好。同期，国外两位学者因发现胃溃疡创面有幽门螺旋菌感染，加用抗生素治疗，大大提高疗效，获得了诺贝尔奖。因为没有用V-B2，仍然没有我的效果好。病例不多举了，在此强调：给患者加服V-B2和V-C，可以大大促进支气管上皮细胞及肺内皮细胞的损伤修复，促进恢复。尽管这次的新型冠状病毒是与人体呼吸道上的正常的ACE2结合，攻破细胞，入内繁殖。但我仍然相信，健康的上皮细胞和内皮细胞，并非那么容易攻破的。被攻破的细胞损伤坏死后，留下创面，会招致进一步的病毒进攻和进一步的细菌感染。因此，促进损伤的修复，显得尤为重要。此外，长久住院的病人，营养要跟上，吃好了，身体才有抵抗力!光靠那些免费的盒饭，怕是不行的。
(四)抗病毒药和抗生素
1.抗病毒药
针对爱滋病病毒(HIV)在被感染细胞内的逆转机制等，临床上都用过不少抗HIV药物来对抗武汉肺炎病毒了，这方面，我没有任何经验可谈。因为人类对抗爱滋病和HIV已经好几十年了，也研发了不少新药，武汉临床医生们能在第一时间想到那些药物，并应用，据说，还是有效的，我感到高兴。
2.抗癌药
如果直接对抗病毒无效，那就来更狠的，直接抑制细胞的蛋白质合成。这方面，在对抗癌症中，积累了许多老药和新药，不妨短暂试用一下。先按住病毒的繁殖这一头，以拖待变。
3.抗生素与细菌感染疗法
一旦发现肺炎，就应该使用抗生素，预防继发的感染。因为肺部的组织损伤和炎症渗出，都为细菌感染提供了温床。但是，一定要注意，不同个体对不同抗生素的敏感性。不过，我倒是有一个奇妙的想法，细菌感染与病毒感染间，会不会相互拮抗。比如，普通感冒，开始当然是绝对的病毒感染，但在后期，就转变成细菌感染了。显然，是病毒感染的损伤创面和炎症渗出，继发了细菌感染。那么，当细菌感染后，会不会反过来，压制甚至消灭了前面的病毒感染呢？
细菌感染，本身释放多种毒素，很容易引起高烧，并吸引大量免疫细胞前来杀菌。这三者，都有利消灭病毒。为此，我建议有的病人，可以先不使用抗生素治疗，待细菌感染明显后，比如发高烧和白细胞明显增高后，再进行抗生素治疗。即，将病毒性肺炎转化为细菌性肺炎，治疗后者就简单而有效多了。
(五)排毒阻毒治疗
当前，并没有针对病毒的特效药，自身也难以即时产生针对病毒的有效生物抗体。因此，对于病人而言，仍然要坚决避免继续吸入新的病毒，并力争将肺内的病毒排出体外。
1.病人会随呼吸、咳嗽、喷嚏等排出病毒，如果那些排出的病毒再随吸气进入肺内，会继续感染细胞，加重病情。因此，病人最好戴上带活塞的N95口罩，让呼气过程中不断排出的体内病毒，而不再吸回去。为此，可以主动深吸气，用力呼气；可以主动咳嗽和打喷嚏，加强病毒的排出。
2.有人认为，同种病患聚在一起，似乎不存在交叉感染了。这是不对的。甲的病毒传给乙，或乙的病毒传甲，都可以加重感染。因此，病人之间，需要相互隔离。太多的病人聚集在一起，空气中必然弥散着大量的病毒，再吸进去，当然会增加了肺内病毒的数量和感染的力度。
如果能用空气净化器，将病人呼出气体中的病毒全部或大部过滤掉或消灭掉，是最好的了。年前，我新研制了一台呼吸灭毒机，给病人戴上面罩，将呼出的气体送入一个高管灭毒管中，绝杀任何病毒，但目前无法开工生产。昨天(2月8日)，我们北师大院里，离我家约200米处，已经出现病例。我现在紧闭门窗，将呼吸灭毒机打开，以250度的高温，对室内空气进行灭毒处理。有了这个，我完全放心了。
我能给大家建议的是，打开电炉、取暖炉等，用风扇对着吹风，将空气吹过去进行高温绝杀性消毒。
我再提醒，将消毒液，尽量往墙上喷，往天花板上喷，帮助杀灭空气中的病毒。那些方舱医院，请挂起消毒液浸湿的纱布，用风扇对着吹，把消毒剂持续吹入空气中。成功决定于细节，不要小看这些小技巧。
(六)皮质激素
用皮质激素，压抑过强的免疫反应，保护肺组织，是当年SARS的重要成功经验。其实，对于急性重症感染的严重中毒症状下，大剂量使用皮层激素，降低应激反应，稳定细胞膜，是基本的思路，关键在于用法上。我建议重症患者，使用超大剂量的冲击式疗法，而不要搞细水长流。比如，直接一次性推注5-10mg地塞米松，其压制作用相当好。具体用多少次或用多久，我不在临床，请自由掌握。
(七)中药治疗
我把这条放在这里，而不是前面，是因为国人中的不少所谓的精英分子，以反中医及反传统为荣，甚至当作副业，我不想让他们一上来就开骂和告状。
下面方剂，基于我试验了半年、可有效预防非洲猪瘟的方剂，经过改良而成。注意，大家都觉得自己的方子好，那么，无论你们用什么方子，请在你们的方子里加入大黄。此药之妙用，超乎想像。
《双黄保肺汤》
黄芩15g，生石膏20g，板蓝根10g，柴胡10g，杏仁(炒) 10g，桔梗 10g，甘草15g，黄芪10克，当归10g，川芎10g，大黄4 g (后下)，硫磺 1g
解释：武汉病毒肺炎，病在肺，以发热、乏力为中毒表现，以咳嗽、胸闷为肺部病变表现。是故，以黄芩和石膏清热解毒，以板蓝根和柴胡对抗病毒；以桔梗、杏仁和甘草止咳化痰、通肺理气；以黄芪补气，扶正袪邪；以当归活血化瘀，消除肺部炎症团块；以川芎通经行气，引正气流畅，引邪气外出，与当归合用，令周身畅通无碍。肺与大肠相表里，肺有毒邪，当从大肠排毒，故以大黄下泻毒气；硫磺本有消毒杀虫之功效，此据最近科学研究，用以补充内源硫化物，增加体内源二氧化硫生成量，帮助肺部抗炎症抗损伤。
所标剂量为成人三日量，日煎一次，约5分钟，分早晚服用。注意，大黄分三等份，每次煎开两分钟后再下入。大黄用量，可增加，以不出现腹泻为度。硫磺可能药店无货，或从商业渠道购买，实在没有，也就算了。半空腹饮用，效果尤佳。
(八)针灸经络疗法
这个时候了，提针灸治疗，好像不合适。按《黄帝内经》，针灸对治疗急性病和重病，是满有用的。在急重症下，人体内部各器官功能严重失衡，如果用针灸迅速调整，则可以大大缓解症状，且有利于其它疗法发挥作用。当然，这个时候，不会有人去给病人做针灸了。
本人用了二十年的时间，找到了经络的形态结构和治病机制，研制成功液体针灸“一滴灵”。只需点在穴位上，就可以产生强大的针刺效应。如果北京医院医生或个人，想要给病人用的话，我可以就近捐献一些。我能确保，病人在用后5-30分钟内，缓解多种症状。
(九)最后的杀招：SO2疗法
SO2是经典的杀虫剂和消毒剂，是广泛使用的食品安全防腐剂。但是，国内对SO2的认识存在两大误区：一是国内中学课本写着SO2有毒；二是SO2溶于水，形成气溶胶，进一步生成亚硫酸和硫酸，靠酸杀毒。这些认识是完全错误的!国外研究表明，SO2的灭毒机制是直接进入病毒和细菌内部，破坏酶和蛋白质的活性(Pat Henderson, 2009，Wakabayashi M, 1997)。因此，SO2相当于分子炸弹，长期漂浮于空气中，一旦遇到病毒和细菌，就钻入其中，将其消灭。目前使用的喷洒消毒剂，基本都是表面液体消毒剂，对于漂浮于空气中的微生物无能为力。直到2月9日，武汉才认识到，肺炎病毒在空气中(气溶胶)传播，才开始对全城空气进行大消毒。我可是在除夕前5天，就提请他们，对武汉全城进行空气大消毒!
近十年的研究表明，SO2是内源性分子递质，除心血管调整作用外，还具有对抗肺部炎症和损伤作用(Yaqian Huang, 2015; Chen SS, 2011)。因此，吸入少量SO2，一来可以直接进入肺中，帮助杀灭病毒，二来可以帮助治疗肺部炎症和修复肺部损伤。
为此，建议燃烧硫磺，产生SO2，进行室内和室外消毒。在室内，紧闭门窗，人员外出或暂避别的房间，燃烧硫磺熏房间(以明显刺鼻和呛咳为度)，持续3小时以上，足以杀灭绝大部分微生物。 对于在家隔离治疗的患者和疑似患者，除对家里进行以上消毒外， 可燃烧少量硫磺，持家里一定的SO2浓度(以闻不到味道为上限)，有利于治疗。强烈建议，收治武汉肺炎的病房和方舱，除一次高浓度的硫磺熏烟消毒外，每日都可进行低浓度的硫磺熏烟，或给患者戴上可缓慢持续释放SO2的保鲜垫(国外进口，市场有售)，协助治疗。
SO2缓释保鲜杀菌垫
四、城市消毒法
最后，希望武汉政府用大格局思维，把武汉全城当着充斥病毒的城市来对待。今天(2月9日)，看到你们全城进行喷雾消毒，很高兴。但是，那些喷出的药雾，会很快降落到地面，对仍然漂浮空中的病毒，并无多大作用。在此提出三点建议：
1.人工降雨，将空中的雾汽彻底打掉，形成大雨，进行一次空气地面大消毒。让天空变晴朗，让阳光照下来，让阳光中的紫外线消灭空气中的病毒。
2. 请你们用硫磺熏烟，让空气中保持少量的SO2，后者自己会去追杀病毒的。
3. 在疫源不清楚的情况下，请你们想办法，将野鸟赶出城市，将家鸟关起来。
小 结
面对武汉肺炎，我们除了控制传染和发病外，一定要想尽千方百计，让病人尽快好起来，尽快出院!否则，个人不堪重负，医院不堪重负，社会不堪重负!常规战法已用尽，效果堪忧，非出奇招而不能制胜。孙子兵法云：兵以正合，以奇胜。即在正常应对的同时，再剑走偏锋，出奇招，谋异术，以期决胜之功。
申明：本文新方案，随后会发表正式文章。请勿在未经允许下，发表独立论文。
后注：本人发表关于用SO2和中药应对武汉肺炎的微信公众号文章后，除了无底线的谩骂外，还当作谣言，举报到微信网站和各级政府部门了。
在这个时候，举报和谣言，仍然如武汉瘟疫一样在流行着，而且更加猖獗。
到底是科学说了算，还是流氓说了算，是要有个说法的。
我想说：针对瘟疫，还是先让科学和医生说了算吧。疫情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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