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疫持久战三建议：教授，请把您的大作译成中文
2020/2/14 19:34:49 科学国学佛学论坛
抗疫持久战三建议：教授，请把您的大作译成中文
刘里远
北京师范大学生命科学学院(liu.liyuan@bnu.edu.cn)
摘要：从新的杂交进化论出发，推定病毒起源于流动性带来的异种杂交，具有多发性、频发性特点，由此产生的瘟疫具有持久性和重复性。应对持久性瘟疫，建议(1)节省资源，变一次性医护用品为重复性用品；(2)精简诊治，降低医护人员及化验检验人员的负担；(3)请专家们将发表的英文大作译成中文，供国内共享，以增加科研的力度。其中涉及建设(1)SO2灭毒室；(2)患者网络化汇诊平台;(3)中文疫情学术平台。此外，还有一些小建议。总之，速战速决，也无可能。准备持久战，甚至与病毒共存的准备。
我当然希望，这场瘟疫，早日结束，尽快结束。
但是，我们的愿望，必须服从于无情的事实。
论持久战
瘟疫决定于三大要素：病源体、气候和防治措施。
如果确定了病源体，知道敌人来自哪里，就会心中有数；瘟疫总是呈现季节性，有爆发的季节，就有消失的季节；只要可防可治，那就不怕了。
眼下武汉肺炎的病毒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国际病毒分类委员会((ICTV) 已将其命名为 SARS-CoV-2(萨斯冠状病毒2型)，原先的2019新型冠病毒(2019nCoV)，已不再使用。即，当前病毒是当年非典(SARS)病毒的一个亚型，编号2。相应的病命名为SARS-2(2型萨斯或萨斯2型)。
如果按照达尔文的变异进化论，这次新型冠状病毒是变异而来的。最先起源于蝙蝠(96%相似)，发生变异后传到中间宿主身上(>99%)。再经变异，传染到人身上。于是，人发病了。这正是武汉病毒所石正丽团队十多年来的研究路线，结果却是，只见嫌犯，不见元凶。
真正的自然变异是随机的、均匀的、慢长的，少则以万年计，长者以千万年计。从非典、中东呼吸综合症(MERS)，到眼下的武汉肺炎，这变异太快了吧。但是，依我新创立的杂交进化论，两个旧物种杂交，就会很快产生一系列的新物种。比如，一对夫妻结合，生下一堆孩子，彼此相似而不相同；与父母也是相似而不相同，甚至很不相同。如果是不同的物种杂交且成功，其后代差异更大，往往产生系列的全新物种。因此，这些年来，如此频率出现的新病毒，应该是杂交而成，而不是变异而成!杂交的先决条件是，原来在空间上和时间上，彼此隔离的相近物种，具有相遇的机会。由于人类在自然界的广泛扩张，或把一个物种带到另一个遥远的地方，或把相距遥远的两个物种带到同一个地方，便人为创造了杂交的机会。像武汉华南海鲜市场那样，集中贩卖野生动物，人为消除了地理和环境距离。其中，寄宿于不同野生动物的病毒之间、细菌之间、霉菌之间以及原生动物之间，就有了相遇和杂交的机会。因为有了人为的因素，其中包括在实验室创造新病毒和新细菌，就可能脱离季节性规律。
达尔文进化理论下的变异分枝和传播过程
杂交进化形成的扇形物种谱
病毒本身只是半生命体，不具备独立的生存和繁殖能力，不能直接杂交。但是，当两种病毒同时感染了一个细胞时，它们解体复制，彼此的遗传物质(DNA或RNA)就可以产生基因重组，生成全新的病毒。这个过程，可以发生在细菌等单细胞生物中，也可以发生在多细胞生物中。后者，可以是无脊椎动物，也可以是脊椎动物；可以是通常的野生动物，也可以是我们人类自己。对于此次新型冠状病毒，有一种可能性是，来自不同野生动物的病毒，进入人体，在人体的细胞中，杂交组合，产生出了新的致命病毒。另外，病毒在细胞内繁殖时，也可以获得宿主细胞的基因片段，改造自己，获得更强大的生存能力。这种能力，对于宿主而言，就是感染性与致病性。这次的新冠状病毒，包含两个全新的插入基因片段，可能来自别的病毒，也可能来自哺乳动物，包括人类自己。这些还研究中，暂不做结论。
进一步的可能性是，来自全国不同地区的人，带着不同的当地病毒。他们相遇，彼此交换病毒。后者在人体细胞中杂交重组，产生出致病性病毒。
有了这些认识，就是告诉我们：在人员和动物广泛流通、聚集的大背景下，新的致病性病毒、细菌等会不断产生，我们将面对一场又一场的传染病大战。
这次的武汉肺炎，显示是多起源的。有的人，当天接触，当天发病，实际上，是早有病毒潜伏了。有的人接触后40多天才发病，实际上，是独立获得了新的病源体。
按达尔文理论，一个新物种，只能在一个地方产生，然后，迁移到全世界。按我的杂交进化论，同一新物种，可以在世界不同地方独立产生。
我的结论是：发生了多起源的杂交病毒新种。
按照SARS，春末夏初，天气由暖转热，就会自然消失。但是，新加坡和马来西亚等国，已经进入夏季气候，仍然不断发病。即，这个病毒可能延续到初夏，甚于盛夏，乃至秋天。就是说，病毒可能持久存活与传染。
当前的病人情况，入院人数仍然很高，出院人数非常有限，病程也是持久性的，有的可能遥遥无期。
综上所述，我们面对的可能或已经是一场持久战。
如何应对持久战，给出三方面建议。
三大抗战建议
一、一次性医用防护服、口罩等的重复使用
连大名鼎鼎的武汉协和医院，都在苦求援助，更不说湖北市县级医院了，他们有些医护人员，已经是肉身挡子弹了。可是，不仅全国在援助武汉，甚至可以说，全世界都在援助武汉了。如果中国再出现第二个武汉，怎么办？如果世界上再出现第二个中国，怎么办？如果武汉的病情和疫情再持续数月或更久，怎么办？现在大家都在谈，武汉医疗物资缺口，是个无底洞，甚至越填越空。
为此，我强烈建议，将一次性防护用品变成多次性用品。
方法：专门用一个是密封性好的大房间，全部搭满多层衣架，将医护人员脱下的防护服、N95口罩等，用衣挂吊起来，吊在衣架上。收集数天，挂满后，地面置火盆，燃烧硫磺，产生高浓度的二氧化硫(SO2)，持续熏烟3-5天，可以确保完全杀灭任何微生物，确保比新品还要干净卫生。目前，也只有SO2这一种消毒剂，可以充盈于空气中，进入衣物内部，进入微生物内部，通过氧化蛋白质，将其杀死。
操作上，高浓度的SO2，对人体是有害的。燃烧SO2的铁盆子，放在门口即可。窗户缝用胶带封住，门缝也可以从外面封上。SO2虽可以直接点燃，但最好放些木炭或锯末，点燃，将硫磺粉撒在上面。可以每天把门开一个缝，加一次硫磺。数天后，工作人员穿上新的隔离服、戴上消防供氧面罩，进入室内，关上门，将消毒后的物品，封装进超市用的塑料袋子里。装完后，开门，送到医护人员那里备用。
二、速将英文发表的相关论文，译成中方，全民共享
战胜大疫，必依靠既有科技和新研成果。既然疫情或持续数月以上，或明年卷土重来，或类似疫情在若干年后再发，那么，如何充分利用既有科研成果，并继续创新，便是当务之急。
我们正面对一个奇怪的事实，中国学者们，关于国内SARS及当下疫情的一流研究成果，都发表在国外一流英文专业期刊上。虽然有利于研究者的国际学术交流和国内晋升职称、获得奖励等，但严重不利于国内对这些传染病的认识、预防和治疗。
同胞们怕别人笑自己英文不好，看不懂，不敢说话。但对于我这个年纪一大把、发表过英文论文、出版过英文著作的土博士来说，脸皮就要厚一些。
那些英文论文的作者，往往多达十个或数十个。但真正执笔的作者，可能就一二人而已。其中，绝大多数作者，都没有通读过完整的论文(这中可能包括挂着大名的通讯作者)。
英文与中文的一个重大区别是，英文常常为每一个新术语，命名一个新拼写的词。如果不是本专业的读者，在不熟悉本新进展的情况下，根本就认不得那些新词汇。而中文总是用已知的汉字，命名新术语。后者完全具有可读性，并且能从所用汉字的意义上，读出基本的词意。比如，中文的火箭(Rocket)和卫星(Satellite)，我们可以从其单个汉字的意义，猜个八九不离十。但英文常常是新拼写的词，读音和意义都是未知。中文的综合症很容易从字面上理解为多种症状的综合，而英文Syndrome则是一个独立词汇，没人教你读，你读不出来；没有解释，真不知道什么意思。因此，专业英文论文，英文母语的人，也基本看不懂。
再讲就太啰嗦了，一句话，中国人的英文水平是很有限的，那些发表的英文论文，除极少数的作者和同专业读者外，读起来很困难，基本不可能完全明白。
此外，那些英文论文，平时阅读，还要付费的，一般是十美元一篇，有的甚至三十美元一篇。就算知道有那论文，也有美元帐户可付费，由于网络墙，还未必打得开。
中国人，研究中国的病，取得最好的成果，却让中国人看不到、读不懂，这有什么意义呢？
为此，科技部也号召：中国学者，要把科研成果写在祖国大地上。
不过，有一个大问题，就是发表论文的时效性。国外的顶级期刊，一些是周刊，即每周一出期。有时当周收到论文，当周就接受发表，预先在网站上公开(基本上需要付费才能预览)。这样一来，确保重大发现和重大事件的即时性和新颖性。面对中国突发疫情，世界最著名的医学杂志《柳叶刀Lancet》和《新英格医学杂志NEJM》，就采用这种方式，第一时间公布。要特别强调的是，BioRxiv这个杂志，完全免费开放，不经审稿，直接上载，就算公开发表了，实现了最大化的时效性。相反，国内的中文期刊，基本上都是月刊，从接受到发表，最快也需要数月。这也是为什么国内学者们，为了抢时间、也为蹭热点，积极到国外发表英文文章。
总而言之，一句话，国内最好的研究，对国内的贡献最小!
对此，我强烈建议：
1.立即将这些年来，关于SARS和武汉肺炎等的相关英文论文，由作者们自己译成中文，发表在各单位的网站上或个人的博客上，让国人找得到、看得到。那些论文，如是是先写成中文后，再译成英文，那么，请仔细对比原中文稿和最后发表的英文版的差别(一般投稿后都会经过修稿，有些改动)，校正后发布出来。
2. 呼吁国内大网站或科技部或卫计委等，开辟一个疫情杂志。如同BioRxiv，完全开放，自由上载论文，直接发布。过去已经发表的英文论文译成中文后，也集中在这里再发布。这样以来，确保国人充分享有相关资源，特别是最新的新疫情、新发现和新疗法等等。像博客文章一样，允许作者修改论文或删除或撤稿。在论文后面设留言讨论区，一方面，读者都审稿人，有利提高质量；另一方面，作者与读者即时互动，充分理解交流，相互提高。
三、保护医护人员，别把队伍打光了
据报道，武汉一线医护人员的感染人数早超千人(全国近两千)，并相继有去逝者。全国很多大中城市，皆不断抽调精兵强将驰援武汉。除了前面讲的物资缺口是个无底洞，医护人员的缺口，随着减员和新病人的持续增加，也是一个无底洞。持续下去，会把全国的医护队伍都打光的。
武汉市里(其它湖北市县医院也差不多)，除了专业的传染科和内科医生外，外科、五官科、皮肤科，甚至妇产科医生，都转变成呼吸内科医生了。一时改行、临阵磨枪，必然影响医疗水平。因为重症病人，涉及呼吸、循环、泌尿等全身各系统的故有疾病和新发器质损伤及功能障碍，需要高水平的大内科医生或ICU医生，给出准确的判断和强大的治疗。
总之，面临的是医护人员数量和质量的双重问题。
对于这个病，诊断是清楚的，治疗也是相似的。治疗中，为减轻肺部炎症，需要控制摄入/输入液体量，能口服就不要输液、能少输就不要多输。这样，可以大幅压低医护人员的数量。比如，两个医生，一个白班，一个夜班，共管60个病人，是适当的。
这个病，是个急病，又是个慢病；发病急，但恢复慢，因此，不要老做化验和检查了，以减轻后台辅助检验人员的负担，同时也减少了资源的消耗。尽量花费在用药上，而不要过多花费在化验检查上。
在提高治疗效果方面，本人已经撰文《非出奇不能制胜：武汉肺炎诊治全方略》，在此进一步提出，开通网络会诊治疗体系。
大多数医院的诊疗已经局域网络化了，只要进一步，把重症病人的全部资料(可隐去姓名，以编号代替)，公开在网络上，让全国各地，乃至全世界的医生，都可以自愿自动协助提供诊断和治疗意见。如果有需要会诊的病例，可以专门标出，以便网医们选择。这样一来，一方面，可以帮助那些非内科医生的诊治，同时，可以集全社会的优势经验、智慧和力量，整体提高诊疗水平。只有尽快把病人治好了，才是根本出路。
此外，要放弃不惜一切代价抢救的习惯思维。对于这类感染性重症患者，当一边治疗，还一边恶化时，全身器官和功能都在受损，如果趋向衰竭，那是无力回天的了。明之不可为为之，明之不可治而治之，明之不可救而救之，会耗费巨大的人力物力资源，无所得而失之巨大，显著增加负担，就实在没有意义了。这方面，主治医生需要有明确而坚定的判断，要把精力、药品和设备，用在可治可救的病人身上。
除以上三大建议外，还补充三小点：
1.不少民间人士，声称拥有特效的药物或疗法，湖北全省有那么的医院和病人，可以让他们申请去个别医院，与医生合作，试验其疗法。
2.开展死亡教育，有助于减轻大众和病人的恐惧。其中，佛法的生命轮回观，有可能极大地消除死亡恐惧。
3.我们可能需要做一个心理准备，与这个病毒长期相伴。就像普通感冒一样，时不时来袭击一下。适者生存，不适者淘汰。如果真躲不掉的话，还得想法恢复生产并研究安全生产的办法，特别是农业生产，否则，上半年没病死，下半年会饿死。
最后，再补充一下，我今天对传染危险性的场所排序：
1.医院及周围：能不去医院，就不要去。能绕着走，也不错。非得要去，严密防护。
2.超市：在超市的店员及顾客，都可能有带毒者及感染者。不得不去，速进速出，不要闲逛溜达。
3.车站和电梯：能避免，尽量避免。
如何加强个人防护，参见：防治肺炎的十大家庭隔离技巧
源网页 http://weixin.100md.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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