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肺炎病毒起源:蝙蝠冠状病毒与艾滋病毒的杂交组合?
2020/3/15 18:40:07 科学国学佛学论坛

    

     2019肺炎病毒起源:

     蝙蝠冠状病毒与艾滋病毒的杂交组合?

     刘里远

     北京师范大学生命科学学院(liu.liyuan@bnu.edu.cn)

     要点:

     1. 全中国的蝙蝠冠状病毒,无论与引起人体肺炎的冠状病毒多么相似,都必须经过相互的杂交组合,才能集诸“毒”于一身,迈向感染人类的第一大步。

     2.无论那些蝙蝠冠状病毒怎么杂交组合,至少还有5%的差异缺口,仍然不能感染人体,或只能感染不生病。这5%的缺口,依靠自然变异,至少需要数万年或数十万年。只有间病毒间的进一步杂交组合,才有可能。

     3. 2019武汉肺炎病毒,很可能是蝙蝠冠状病毒与艾滋病毒(HIV)杂交组合完成的新病毒,弥补了那5%,甚至20%的缺口。因为武汉肺炎患者有与艾滋病高度类似的免疫系统损害,新病毒中又有多处多类HIV基因序列。

     4. 意义:2019武汉病毒肺炎的治疗和研究,需要重视对艾滋病特性的治疗和研究。建议更广泛地使用抗艾滋病药治疗武汉肺炎,同时,有可能长期面临艾滋病一样的无特效药和无疫苗的窘状,必坚持须以防为本。

     病毒起源于蝙蝠的三个疑问

     1.2003年的广东非典(SARS)和2019年武汉病毒肺炎(世界卫生组织WHO命名为COVID-19,中国卫建委命名为新型冠状病毒肺炎)都发生于冬末初春,这个时间,蝙蝠早就进入冬眠,还没醒来呢。因此,蝙蝠不有“作案”时间。而且,那发现云南偏远山洞里的最大嫌犯—中华菊头蝠或马蹄蝠,与广东河源市或武汉市,直线距离就超过千公里,怎么可能越过千山万火,中途不留痕迹,远处精准作案呢?至少需要直线传播和扇形分布的基本特点。

     2.蝙蝠诞于5千万年前,人类不过二百万年。二者和平相处达两百万年之久,为什么偏偏这个时候,显得与人类不共戴天?

     3.武汉病毒肺炎同期发病的47人,其中包括首例患者共18人,都与武汉华海鲜市场没有接触史。中国疾病预防控中心(CDC)开始没有在武汉市场检查到那冠状病毒,后来又声称检测到了大量分布的病毒核酸,甚至还有活体病毒,这虽然可是动物传给人的证据,但也完全可以那些病人们留下的病毒。

     上篇 临床推论

     爆发于武汉的肺炎病毒,先被命名为2019-新冠状新病毒(2019-nCOV),后被命名为二型萨式冠状病毒(SARS-COV2)。真的的没想到,这是一个万分邪恶的病毒,可以封为毒王了。

     1.它通过空气传播,面对面的飞沫传播,短到15秒可以被感染;稍远成为气溶胶,成团地被吸入而感染;再远,成为裸病毒颗粒,一样侵入肺中潜伏起来。我们每分钟就要呼吸12次,这让我们躲无躲,藏无可藏。唯有物理隔离和空间隔离,或能避免。

     2.它粘附力超强,表面密集的皇冠状突起,就像布满钩子。一旦与细胞表面的一种受体蛋白(ACER2)钩上,就很难分开,经过一番软磨硬泡,陷入细胞中。将细胞变成它的生产工厂,大批复制新个体,直至耗死细胞。

     3.它的毒力,强烈到引起严重的肺炎,堵塞肺中细小支气管,把人活活憋死。甚至还侵害心脏、肾脏、肠道、睾丸、大脑等,有处处开火之力、满目苍夷之势。

     4.它同时攻击免疫系统。比起以上三方面来,最邪恶最出人意料的是,它打破常规,让我跌破眼镜。通常而言,病源微生物侵犯机体时,必然激活免疫系统,血中白细胞显著升高。细菌感染时血中的中性粒细胞数量升高,病毒感染时血中的淋巴细胞数量升高,分别绞杀细菌和病毒,力保身体重归干净与健康。可是,万万没想到,这个病毒感染时,免疫系统不但没有被激活,相反,被抑制了!血中的淋巴细胞不但没有升高,反而下降了,而且下降非常显著,重症病人不足半数(Guan et al NEJM 2020)。尸检也表明,患者血液中的T淋巴细胞的数量大大减少(Zhe et al The Lancet Respiratory Medicine 2020)。有医生形容说,淋巴系统被严重摧毁!

     前三点,与2003年的非典(SARS)十分相似,因此,当武汉肺炎病例出现时,X影像科的医生直接说,就是非典。武汉中心医院的急诊科艾芬医生用红笔圈出检验报告上的“SARS冠状病毒”,拍照发给医生同学。另外“造谣”的8名医生,就在医生群里当着SARS讨论的。这些都是临床诊断的常识,并不需要什么顶尖的院士或科学家或大官人去裁决。

    

     SARS可怕,但又不怕,因为我们曾经战胜过它。我说的我们,指的是我们身体的免疫系统,不仅敏锐地发现敌人入侵,而且奋起反击。SARS的病变主要是身体过度反应产生的,伤敌八百,自损三千!为此,不得不使用皮质激素来压制过强的免疫反应。

     但这次的病毒,尽管与SARS十分相似,却发生了相反的表现,常常默默在肺里生长繁殖,没有炎症最该有的发烧症状。因此,有的人双肺满布炎症病变,雪花一片(俗称白肺),自己还混然不觉,或者只是一些低烧表现。已经住院的病人,12%的人都不发烧,超过39度高烧的人,也只占12%,这说明,身体好像也太不把那感染和炎症当回事了。

     当检查发现,血液中淋巴细胞全面下降,甚至严重下降,就明白了:我们的免疫系统被损害了!非不为,是不能为!

     各位看官,这可是天大的坏消息!身体就靠免疫系统对抗细菌和病毒。如果病毒直接损害免疫系统,这是直接杀入和催毁军营和军工厂了!

     面对此状,我毫不犹豫地想到那个臭名昭著的病毒--HIV,艾滋病病毒。最恐怖而无赖的就是,HIV直接杀入身体的免疫系统,附着在一种重要的淋巴细胞(T-CD4细胞)上,进入细胞内生长繁殖,导致身体免疫力全面抑制、下降,直到崩溃。全身不痛不痒似的发着低烧,持续消耗着肉体,直至耗竭体内淋巴器官(淋巴结、脾脏及小儿胸腺)。最后,因为身体缺乏基本的抵抗能力,被细菌乘虚而入,一举击垮。也因此,这个病获得得了一个名符其的名字:获得性免疫缺陷综合征(Acquired immune deficiency syndrome),英文缩写就是AIDS。生来好好的免疫系统,在后天缺陷了!残废了!因为主要通过性传播,中国人就给了一个很确切的中文名字,爱滋病,因性爱滋生的疾病。不过,后来好像多用艾滋病,雅一些吧。由于脾脏功能受损,导致对血小板的破坏增强,艾滋病人常伴有血小板的明显减少。

     同样出人意料的是,武汉病毒肺炎患者的血小板也明显减少,这与艾滋病的表现一样。临床化验和尸检一致表明,体内淋巴器官受到了损害,即第一时间被病毒攻击了!

     于是,我高度怀疑,这个病毒具有SARS病毒和HIV病毒的双重毒性,按我新建立的物种杂交进化理论,这个新病毒可以由SARS病毒与HIV病毒杂交组合而成。

     我推测,艾滋病人感染了SARS病毒或类SARS冠状病毒,二者在人体细胞内杂交组合,综合两种病毒优势性状,产生了拥有双重人体毒性的新病毒。当然,我不想怀疑有人在实验室里有意或无意中完成,因为后者更容易实现。我相信良知会提醒科学家不做邪恶的事,或为邪恶筑起一道坚固的防护墙,将魔鬼永远封禁在瓶子里。

     下篇 科学论证

     下面,我论证一下这种可能性。涉及太多专业证据和专业知识,建议选看。

     一、新的杂交进化论PK达尔文变异进化论

     按照达尔文的进化理论,新种物是自然变异而来,所有物种构成进化树,新物种是进化树上的一个个分枝。这种观念深深铭刻在普通人和科学家的头脑中:口口声声都在讲变异,大大小小的变化都归因于变异。

     达尔文理论的变异是自发的、缓慢的、积累的,新物种的出现以十万百万千万年计,再短也需要数万年吧。自从20 世纪60年代艾滋病流行以来, 1976苏丹-刚果发生了埃博拉出血热,2003年广东爆发了非典,2013年爆发了中东呼吸缩合症,眼下又爆发了武汉病毒肺炎。这类具有强大生存力、强大传染性和强大致命性的新种病毒,简直是滚滚而来,大有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让人类疲于逃命。

     显然,达尔文进化理论,在一波接一波的残酷事实面前,已然倒塌。

     子曰: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20-40岁,我拼尽青春,完成了经络实质研究,发现皮肤中存在一个独立的末知环路系统,即中医的特征性经络系统,论文发表在国际一流的解剖学和生理学杂志上,算是国际学术界的认可吧。然后,我选定第二个人生目标,癌症或生物进化。君子固穷,吾更穷,癌症研究没有钱,是做不了的。生物进化以理论研究为主,靠脑子就行。

     经过12年的研究,出版了英文著作《新进化论》(物种谱、动物进化阶梯和反达尔主义的杂交物种形成) (Liu New Theory of Species Eoluvtion 2016)。简单地说,新物种是两个不同的旧物种(祖先)杂交形成的。两个祖先的基因群进行不同比例的重组,得到一系列新物种。新物种中,有的与一个祖先特别相似,有的与一另个祖先特别相似,有的则处于中间,与两个祖先半数相似,后者往往最为进步。这样以来,全部的新物种构成一个连续的扇形谱系(图1)。这如同一对父母生了一群孩子,有的孩子特别像母亲,有的特别像父亲,有的则是一半像母亲,一半像父亲。往往处于中间、父母各取其半的孩子,素质最好。

     达尔文的进化树,根本就不存在,代之进化树的是物种谱和进化网。

    

     图1 异种杂交生成的后代---扇形物种谱,广泛存在于古生物和现存生物中

     二、肺炎冠状病毒的起源

     1.达尔文路线的失败

     2003年非典发生后,武汉病毒所的石正丽团队经过十几年的努力,2017年 确认SARS病毒宿主是云南的菊头蝠(图2)。也就是说,直到非典突然肆虐又突然消失的14年后人们弄清了SARS宿主来自哪里。由此构成一条传染线路:云南蝙蝠(中华菊头蝠)--》广东果子狸--》人。中华菊头蝠的某些冠状病毒(代号:Rs3367和 RsSHC014)与人类SARS病毒相似性达95%,果子狸与人类SARS病毒相似性大于99% (Kan et al Virol 2005; Sabir JSM et al Science 2015)。看起来,一边传递,一边变异,是不是十分完美。

     出人意料的是,石正丽团队的英文论文表述,与国内中文媒体的一直以来的宣传存在明显的差异。英文说:通过5年调查,在云南的一个山洞中,SARS样冠状病毒具有广泛多样性,包括了中国所有其它地方的基因类型 (图3),即并非那个山洞特有!那个洞中的病毒株包含了SARS冠状病毒需要的所有基因组分,但没有直接的SARS病毒祖先。于是认为:早期的SARS冠状病毒是通过两种病毒的重组而成(病毒代号分别为WIV16和Rf4092)。其中,WIV16与SARS冠状病毒最接近(95%),WIV16又是通过另两个病毒株的重组而成(Hu et al PLOS Pathog 2017; Cui et al Nature Reviews Microbiology 2019)。

     这就是说,云南或全国其它地区的蝙蝠冠状病毒,必须要经过两次以上的重组,才有可能传染给人。其中一种病毒(SHC014)携带着感染人类必要的基因(代码3a),将这个基因转移给能在小鼠身上生存的SARS骨架体,形成混合病毒,确实可以感染人的呼吸道上皮细胞,但并不有细胞毒性(Menachery et al Nature Medicine 2015)。这就是人们纷纷质疑的武毒所实验室泄漏的来源。

    

     图2中华菊头蝠,要有多丑有多丑!

    

     图3 不同非典冠状病毒(SARS-CoV)和蝙蝠SARS相关冠状病毒(bat SARSr-CoV)的基因易变区域分布图

     事实上,云南及全国各地的蝙蝠,虽然携带了SARS类冠状病毒,却从来没有让当地人发病。即使按她们设想的那样,从云南贩卖的果子狸,跨越千里,到了广东,并带来了蝙蝠冠状病毒。那也不可能在短短几天、几月、几年或几十年内,就完成高达5%以上的重组和变异,成为可传染人的新病毒。这个过程,没有数万年到数十万年,是不可能完成的。

     实际上,广东养殖的果子狸及野生果子狸身体内,都没有发现SARS病毒。只在与病人接触的5只果子猓中,有三只带有SARS病毒,完全可以是人倒传过去的。显然,这种基于达尔文进化变异路线的传播途径,是失败的。

     面对这次的武汉肺炎病毒,石正丽团队宣布,与云南某种蝙蝠的冠状病毒相似度达96%(注意SARS病毒与两种云南蝙蝠病毒的相似度都达95%),仍然依照虚无的果子狸路线,设想一个能完成4%变异的中间宿主。因为达尔文理论的深刻烙印,好多专家积极投入,孜孜不倦地寻找着假定的中间宿主,穿山甲一度被误认为热门选项,甚至蛇和鱼都受到关注。

     总之,达尔文变异理论的一个共同祖先的单线模式,严重误导了科学家的工作,至今找不到真正的病毒来源。

     2.杂交组合的可能性

     一个奇妙的现象是,现代生物学家们,一边通过杂交育种、人工转基因等创造新物种,完全属于物种杂交和基因重组,另一边却对达尔文自然变异产生新物种的理论毫无动摇。

     石正丽团队在云南找到的蝙蝠洞,集全国蝙蝠病毒之大全,只需要把几种病毒的各自的特种基因组合在一起,就完全可以构成SARS病毒了。就是说,变异并不需要,只需要那些冠状病毒的基因相互组合就可以了。当两种蝙蝠冠状病毒同时感染一个细胞时,其RNA在复制过程中,就可以杂交和组合,相互交换基因片段,构成新的病毒。这样的杂交组合事件只要发生2次,就可以产生SARS病毒了(图4)。

     接下来的问题是,这个杂交组合过程是在哪里完成才最快速、最有效呢,当然是在实验室里,由人工操作,让两种病毒同时感染一群培养的细胞,很快就可以得到形形色色的杂合后代了。因此,我并不能排除从实验室泄漏的可能。下面,讨论自然杂交组合的可能性。

    

     图4 非典冠状病毒(SARS-CoV)结构。冠状病毒表面有密集的棘形突起(Spike),即冠状名称的来源,负责与被感染细胞亲和粘连,感染细胞,简称S蛋白。S蛋白直接完全决定病毒是否感染人体。

     3.最佳宿主:候鸟和人类

     作为自然的方式,就是蝙蝠间相互交换病毒,并在蝙蝠的体细胞中共同繁殖,产生杂交组合。虽然蝙蝠号称毒王,却有一个天大的矛盾:如果那些病毒感染了蝙蝠,没有死亡,就必然引发免疫反应,产生杀死病毒的抗体,后者反过来会清除体内的全部病毒。如果病毒不感染蝙蝠,那就无法存活下来。这个矛盾只能理解为,病毒只能感染蝙蝠局部的很少细胞 ,既维持自身的种群,又不会招致宿主的免疫反击。在这种情况下,蝙蝠间即使交换聚积了病毒,同时感染一个细胞的机会并不大;即使产生了新病毒,但数量少,形不成种群,也会自然消亡。但是,当菊头蝠长期同时携带多种病毒时,杂交组合的机会确实会很多。杂交组合产生的新病毒,面临四种命运,或者毒死宿主,玉石俱焚;或者被宿主杀死;或者缺乏生存能力,不能形成种群;或者形成新种群。自然界的杂交事件极多,但成功概率极小。蝙蝠体内的多病毒群长期共存,已经充分杂交,几乎不可能再产生新病毒种群了。

     如果那些病毒换一个宿主,感染的机率升高,杂交的机会增多,新病毒的数量变大,就可以形成新种群了。在所有的新宿主中,人类和鸟类具有最大可能性,因为二者都具有广大的活动空间,有机会接触各种病毒。其中,大山深处生活的候鸟最可能把病毒带出来,再在迁徙中传播给人类。

     事实上,禽流感病毒,就是两类流感基因H亚型(H1-H16)和N亚型(N1-N9)的各种杂交组合,产生各种新系列。其中感染人类的禽流感病毒亚型主要为H5N1、H9N2、H7N7,而正是候鸟把这类病毒到处携带传播,使其具有相遇和杂交组合的机会。

     特别有意思的是,病毒在鸟类细胞中复制时,还顺手牵羊,整合一些鸟类的基因片段。比如,1918大流行的西班牙型感冒病毒(H1N1)包含了八段鸟类来源的基因;1957大流行的亚洲型感冒病毒(H2N2)包含了三段鸟类来源的基因;1968大流行的香港型感冒病毒(H3N2)包含了两段鸟类来源的基因。这说明,那些病毒本来没有那么毒的,但当在鸟类细胞中繁殖时,因为盗得鸟类基因,加上相互杂合,而变得毒性十足,获得了对人类的感染能力。这同时也证明,基因的横向转移,也是形成新物种的重要因素,是对达尔文变异理论的挑战。

     由此,我坚定判断,2003年的SARS病毒,就是鸟类迁徙造成的。云南那些偏僻山洞,虽然人迹罕至,却是鸟类的乐园。鸟类与蝙蝠重叠生存,又都在空中飞行,很容易获得蝙蝠的病毒。云南的大部分候鸟飞往内蒙新疆方向,但也有一小部分飞往东北。广东广西的候鸟则主要飞往东北。从云南出发的一部分候鸟,完全可以返回广东而不是云南。于是,就将云南的蝙蝠病毒带回到广东(图5)。捕猎候鸟,一直就是好吃广东佬的老习惯了。他们抓到了不同的候鸟,也就把不同的病毒集合起来。那些不同来源的蝙蝠病毒(可以自云南,也可是其它地区),或者在鸟体内直接感染杂交重组成,生成新病毒,然后传给人类。或者,分别传播给人类后,在人体内杂交组合,产生新病毒。某些新病毒,会获得优势性状,产生人体内的强大生存繁殖能力。于是,在人类中爆发了严重的传染病。这样的病人,不一定是一个人,而可能是一群人,或互不相干的人,分别感染,分别发病。因此,不一定有零号病人。

    

     图5 云南、广东、广西候鸟迁徙图

     眼下的武汉病毒肺炎,就具有多起源特性。最早的一位感染者其实并没有华南海鲜市场的接触经历,第一批47位患者中,有18人都没有去过那个市场 (Huang C et al Lancet 2020)。武汉华南海鲜市场,应当是在秋季集中了各种候鸟售卖,从而获得了云南蝙蝠冠状病毒或其它地方的冠状病毒;也提供了各种病毒聚集在一起来,产生杂合组合的机会。

     2020年1月10日,完成了病毒基因组序列的检测,获得了新冠病毒的完整基因组序列信息(wu F et al BioRxiv 2020)。对比发现,与两种天然寄生于蝙蝠身体内的冠状病毒高度相似:一种存在于舟山地区的某种蝙蝠体内,序列相似度接近90%(Zhu et al NEJM 2020),另一种则存在于云南菊头蝠体内(病毒名:BatCoV RaTG13),序列相似度高达96%(Zhou et al bioRxiv 2020)。这两处的病毒,都有可能通过候鸟的迁徙,在途径中间地湖北时,被捕猎而留下来。鸟类在飞行中也会排出病毒,但数量少,又很快在空中被分散稀释,多会自然死亡。既使传给了人,但数量太少,难以致病。

     另外,1月24日中国疾控中心等则发现新型冠状病毒与已知的蝙蝠体内分离到的SARS样冠状病毒(bat-SL-CoVZC45, MG772933.1)有86.9%的核酸序列一致性。

     注意:石正丽团队指出,虽然某些2019新冠状病毒的基因与SARS病毒相似度仅80%,但作为冠状病毒分类依据的七个保守复制酶区域,其相似性达94.6%,表明两者属于一个种(Species) (图6)。

    

     图6 2019-新冠状病毒与SARS病毒、SARS相关病毒的基因序列比较

     4.艾滋病毒(HIV)的形态证据

     HIV病毒大致成球形,直径120nm。与冠状病毒一样,也有带有来自宿主细胞的双层脂膜及表面凸起的棘突。棘突由一柄一帽构成,帽由三个糖蛋白120(gp120)分子构成,柄由三个糖蛋白41(gp41)分子构成,插到病毒外套膜里(图7)。这些外套蛋白,由HIV基因编码,允许并病毒附着到目标细胞上,与细胞融合,释放病毒内容物。

     令我吃惊的是,HIV病毒与冠状病毒竟然如此相似,HIV也有冠状棘突,也可称着冠状病毒吧(图8-10)。

    

     图7 HIV病毒分子结构图

    

     图8 HIV外观结构模式图,与冠状病毒非常相似,也可称为冠状病毒吧

    

     图9 HIV电镜照片,可见了病毒表面凸出的棘突或冠状棘突

    

     图10 2019新型冠状病毒电镜图,可见病毒表面典型的密集冠状棘突。

     5.艾滋病毒(HIV)的基因证据

     依前所述,我怀疑,武汉肺炎病毒是两种不同病毒杂交产生的新种。一个祖先无疑是蝙蝠携带的冠状病毒(或者杂交重组产生的新冠状病毒),其中云南或舟山的蝙蝠病毒都有可能,但并不是必要的,因为也可以是相似度并不很高的病毒,比如,当年的SARS病毒(相似度为79.5%)。另一个祖先是谁,是我一直密切追踪的对象。

     从分子生物学的海量筛选,固然是最科学的方法。但那不是我的风格,我也没有时间没有团队没有经费进行大调查。但我有更简捷的方法,从病毒的感染特征入手,确定其身份。这样以来,那数以万计病人的临床表现和化验检查,都成为证据了。如前所述,从武汉病毒肺炎的大量病例报告中,发现免疫系统受损的清晰证据,后者与艾滋病相似。于是,HIV病毒成为另一个祖先的选项。

     当新冠状病毒中,整合了HIV病毒的某些基因,就具有了HIV的特异感染性和毒性,可以针对淋巴系统中的淋巴细胞发动攻击,导致与艾滋病相似的感染结果:淋巴细胞减少,血小板减少。武汉病毒肺炎入院时,淋巴细胞减少占82.1%,血小板减少占36.2%,这明显表明,淋巴系统受损是初期的原始表现,而不是继发症状。

     武汉病毒肺炎,仍然以肺炎为主要表现,因此,新病毒仍然是以SARS病毒为主要特征。研究表明,此病毒与 SARS病毒相似性为79.5%,且都是作用于相同的细胞蛋白受体(ACER2)(Zhou et al BioRxiv 2020)。那么,其余20%应当来自HIV病毒。

     (1) 印度学者(Pradhan, BioRxiv. 2020)公开发布一篇文章(后撤回修稿),发现新病毒的冠状棘突S蛋白序列中,插入了4个任何冠状病毒都没有的片段,并且这些片段与HIV(HIV-1 GP120或HIV-1 Gag)相同 (图 11,12)。虽然有分子生物学家指出,这些插入的序列也存在于哺乳动物中。但至今并不否认,新片段的插入事实及其与HIV病毒序列的一致性。

    

     图11 2019新冠状病毒与2003年SARS病毒间的多序列对比,方框显示四个新插入序列

    

     图12 2019新冠状病毒中四个插入物中的每一个都与艾滋病毒病毒-1(HIV-1)蛋白的短片段对齐

     (2) 石正丽团队指出,冠状棘突S蛋白中,有3个短的插入区(作用未知)。另外,受体接合区中,5个关键残基中的4个都发生了变化 (Zhou et al, BioRxiv. 2020)。

     (3) 南开大学高山、阮吉寿研究报道,此次新冠病毒的一个重要变异,棘突S蛋白上引入了一个可供Furin蛋白酶切割的位点,与HIV等病毒相似。这是此前所有发现的SARS和SARS样冠状病毒所不具备的,这种变异有可能增强了新冠病毒的传播能力(李鑫等,生物信息学,2020)。

     HIV病毒的糖蛋白gp160在细胞内包装过程中被Furin蛋白酶切割成两个部分(亚基),分泌出来,分别是病毒颗粒表面的gp120(负责与受体结合)和gp41(负责膜融合)(图13)。而SARS冠状病毒S蛋白的S1与S2之间的交界区没有Furin蛋白酶切位点,所以分泌出的病毒颗粒表面的棘突S蛋白中的S1(负责与受体结合)和S2(负责膜融合)仍是融合状态。

     这一进步表明,武汉肺炎病毒的棘突蛋白,与HIV存在本质上的相似性,与其它冠状病毒存在本质上的差异性。

    

     图13 武汉2019冠状病毒S蛋白可能存在的Furin蛋白酶切位点

     以上三方面证明表明,武汉肺炎新病毒的关键部分,冠状棘突的S蛋白,不仅在形态上与HIV的棘突相似,而且在基因序列上也存在相同片段,却与其它任何冠状病毒不同,有力表明,武汉肺炎病毒与HIV病毒存在本质上的相似性,很可能是二者杂交产生的新类型。

     另外,有人声称,新病毒中还存4个全新的蛋白质(没找到出处,望提供),这种大规模的蛋白质引入,必将大大改变病毒的结构与功能。同时意味着,4个蛋白只能来源于规模化的杂交组合,而不可能是局限片段的转基因插入。后者,倒是有利排除人工的基因操作。这些新蛋白,必然也是杂交引入的。

     按照杂交理论,两个祖先的基因组的自由组合,会产生系列新物种,并构成一个扇形谱系(图1)。全世界流行的武汉肺炎病毒株,存在种种差异,这些病毒株已经可以排列成一个扇形谱系了,表明基因型的各种新组合(图14)。

    

     图14 全世界流行的武汉肺炎病毒株的各种基因型,已成扇形分布

     总之,综合已有的临床表现与检查,武汉病毒肺炎兼有SARS病毒感染的肺炎特征和HIV病毒感染的淋巴系统损伤特征,从而高度怀疑,新病毒是SARS病毒或SARS类病毒与HIV病毒共同感染细胞后,杂交组合生成的新物种。形态学证据和分子生物学的两方面证据,支持至少80%来源于SARS类病毒;或有5-20%来源于别的病毒。其中,冠状棘突S蛋白中4个插入片段可来源于HIV病毒,特异性的酶切位点可来自HIV,另有三个不明来源的新片段和4个变异有待进一步确认来源。

     尽管关于HIV病毒的分子学证据还显单薄,但对免疫系统损害临床表现看,该病毒一定包含HIV病毒一样的或类似的感染蛋白,即具有HIV病毒的核心成份,或者与那4个新蛋白相关。如果下一步朝着这个方向研究,应该可以在新病毒中,发现更多HIV病毒的基因序列。

     除了HIV病毒外,暂时没有别的选择,比如,乙肝病毒。

     注意,相当部分的病人,治愈治院后,病毒检测再次转阳性(现在官宣是14%的复发率),这都是艾滋病及乙肝的特征,尤其意味着HIV样的免疫缺陷!目前无法全部清除体内的HIV和乙肝病毒,只能抑制其活动。一经感染,就永远相伴,成为定时炸弹!这是与流感和SARS的严重不同之处!那么,西方国家的群体感染防护法就会带来巨大的后遗症,在得到疫苗或特异药物前,必须坚持以防为本。

     在中国,艾滋病已经是流行相当广泛的传染病,在武汉城区携带HIV病毒的人不少。当这些群体接触并感染候鸟带来的SRAS类病毒时,这两种病毒在同一细胞中繁殖,就可以发生杂交重组,产生出新病毒。作为流行病学调查,如果首批感染者有HIV携带者,那是很好证据。但也并非必要,因为HIV感染者,已经具有了一定抵抗力,新产生的病毒很难大规模感染细胞发病,只是成为隐性携带者和传播者,让别的人发病。如此推断,则任何艾滋病患者都可能免于发病。

     显然,本论证证据还不充分,但重在抛砖引玉,建立一个新思路新方向,最终确认或找到真正的双祖先传染源。

     后注:相关证据和观点,拟发表于4月出版的学术期刊上。欢迎合作进一步研究。

    源网页  http://weixin.100md.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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