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洲亚文化系列】番外之梦想乌托邦
2014/12/9 21:38:16 近似于透明的深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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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赐给你们一条新命令,乃是叫你们彼此相爱”

    

     Du bist verrückt mein kind。你是我疯狂的孩子。

     柏林的疯孩子们觉得我是一个Hipster,而维也纳的疯孩子们一口咬定“你绝对是个嬉皮”。在之后漫长的日子里,我终于领悟到真相是:柏林的疯孩子们嫌我穿的太干净,一点都没有通常意义嬉皮特有的smelly。所以从此之后我就自嘲地说“well,I am a well-dressed hippie"(我是一个衣着得体的嬉皮。对于有洁癖的处女座来说,做个称职的嬉皮实在有点强人所难啊。)。

     我活在60年代摇摇欲坠的梦境里,挣扎着醒不过来。被苏轼引为知己的朝云说他“学士一肚皮不合时宜”,读到这里,我也要赞叹这句话的美妙了:我很好,只是有那么一点点生不逢时罢了。

     昨天是列侬的忌日,Tom Waits的生日,这样的人以后都不会再有了。在狂风暴雨中拥抱着自由,信仰着爱与平等,捍卫着为人的尊严以及我们最后坚守的纯真。

     Alain de Botton说我们都有失去希望的倾向,我们都有被孤立和受迫害感的倾向,我们对于生存的阴暗面总是过于敏感,因为我们看不到坚持某些事物的合理性。他所认同这种纠正和修复自我的途径是艺术。

     所以我们热烈地信仰着美。列侬唱着歌;Tom waits 唱着歌;70年代整个曼彻斯特唱着歌;布拉格的春天里,哈维尔政府在“宇宙塑料人”的歌声中被唤醒,挡住了苏联的坦克;柏林墙倒下的时候,Pink Floyd唱着歌,热爱自由的人们也在大声地唱着歌。

     John Lennon唱 “ You may say I am a dreamer, but I am not the only one; I hope someday you'll join in us, the world live as one."

     你也许说我是一个做梦的人,但是我并非是唯一的那一个。

     而我们的时代,是一个很轻很轻的时代。没有什么值得热烈抵抗的,没有什么是值得流血牺牲的,也没有什么是值得奋不顾身的,可是我们依然被歌声所刺痛。我们同时失去的,是坚持某些事物的合理性,以及守护信仰的力量。

     我是一个不合时宜的Well-dressed的嬉皮。我的武器是我手里的相机。我拍的所有照片,讲述的都是这个时代的人们,关于他们那些Unbearable lightness, nonverbal hurts, and untouchable pain.

     那些无法承受的轻,无法言说的痛,以及无法触及的伤口。

     You may say I am a dreamer, But I am not the only one.

     我并非是唯一的那一个。

     所以我开始写亚文化系列,试图讲述在这个世界里对抗被文明教化的那一群。他们保持着远古人类的纯真。在《山海经》所讲述的人神共存的时代里---人们的神性也许就是我们未被屏蔽掉潜意识里那种与天地联结的自发性。

     我在捷克与一群Rainbow Gathering的嬉皮们一起生活过一段时间。山野里的小木屋,每天晚上我们都会生一堆篝火,各自用乐器来交流。有一天我面前的火光忽然炸了一下,坐在我对面的Jan于是看着我的眼睛说 “你是这个世界为数不多的,已经醒过来的人。”

     我热爱那些用生命在用力绽放的人,一个Beats就可以即兴起舞的人,听从自己内心声音一直坚持那些也许并不存在的东西的人。

     而今天所要讲的故事发生在杭州,以及圣彼得堡。

     认识任上要追溯到我住在维也纳的时代。

     我刚到维也纳的时候举目无亲,就在Couch Surfing上随机找人出来喝咖啡。那个来自于Dresden的男生把我带到朋友家玩Ware wolf,于是我认识了永远在柏林给我一个家的Linda。在Linda家每周三的International dinner party上我认识了亲如手足的英国闺蜜Susana。我总是和Susana抱怨我在维也纳没有人说中文好寂寞,于是她就开始留心帮我收集Cool Chinese。于是认识了小溪和她的奥地利男朋友Thomas,并且在我居无定所四处流浪的日子里收留了我以及我的行李很长一段时间。后来我坚持不住在欧洲穷困潦倒的艺术家生涯,回到了中国。有一次拍片需要非专业外籍模特当路人甲,Thomas就热情地介绍了他在浙大读语言时候的好朋友来自美国的足球教练Trevor,也毫无意外地成为了朋友。

     有一天Trevor电话我说,有一个很酷的姑娘在做一个Dreamer House的项目,你过来和她聊聊吧,我觉得你可以给她一些意见。

     那么七拐八弯的关系,我终于认识了任上。却没有意料到此后她继续这个生物链给我生活带来的巨大撼动。

    

     我和任上(左)

     那时候她刚结束了俄罗斯的旅行。在圣彼得堡她住在一个嬉皮community里。于是她放弃原来的行程,在那个大房子里和他们厮混了将近一个月,然后回杭州之后辞掉工作,打算在这里做一个类似的Dreamer House.

     她自己写:

     “2012年末的一趟旅行改变了我的人生轨迹。那时我刚分手,我的合伙人弃店回老家结婚生子,在对爱情、友情和事业的极度挫败感中我背起行囊独自一人上了路,去了天寒地冻的俄罗斯。在圣彼得堡我借宿在一个被他们称作Nonexisting Level的大房子里,那住着一群不同年龄的人,他们在地铁里卖艺,得来的钱买了食物丢到厨房,房子里各个角落的人都钻出来,做菜、煮茶,连最小的孩子Lola也不例外。其中有圣彼得堡最优秀的鼓手、萨克斯手,阁楼里住着一个热衷画黑白线稿的素食主义男人,客厅里放着来自俄罗斯乡下手工艺人的木制品,那个无礼的手艺人也在那住了一段时间,房子里除了一个人之外没有人喜欢他,但也没有人赶走他,还有个看上去有些老的男人,在某个傍晚关了房子里所有的灯,在客厅地板上嚎叫、打滚,所有人静静等他结束,才开始做他们自己的事情……

     我高兴地在那住了将近一个月,与这样的人们一起生活,砍柴、看书、聊天、喝茶、画画、奔跑”

     “回国之后,带着对那样的生活的憧憬,我结识了一些朋友,一起创立梦想家。虽这一代的年轻人有着相似的人生轨迹与主流的价值观,这种生活方式与现实有不少的抵触之处,梦想家还是因其中一些强大的个体的坚持而活了下来,但其中经历的那些悲欢离合仍带给那时的我不少酸楚。”

     事实上当时我没有给她任何建设性的意见,而是温和地泼了一通冷水。一来我觉得中国,尤其是杭州这种碎碎念婆婆妈妈的城市,年轻人身上连血性都没有,是无法理解她的价值观的。二是在中国做任何这种的事情,都会被严重扭曲,而且也找不到足够酷的人。三来,这种类似于柏林志愿社会主义公社的组织,几乎没有什么好下场。(参见我写的柏林系列之志愿社会主义公社)这个世界缺少真正追逐理想的嬉皮,而总是不缺乏因为逃避社会的彼得潘。

     后来我一路眼见着她跌跌撞撞地一路把Dreamer House梦想家做起来了。她在杭州远得近似于天边的转塘租了一大间排屋。几间屋子里住着年轻人,巨大的客厅和地下室用来做展览、戏剧、阅读分享、看电影、演出、艺术家驻地计划,招待沙发客...他们在夕阳西下的楼顶弹乌可丽丽,在废弃的山洞生篝火,任上不停地画画...然后用力地相亲相爱以及兵荒马乱。

     我一开始偏见地觉得是胡闹----就像我那些兵荒马乱的青春期一样,这是每个人应该体验过的轰轰烈烈然后很多年以后可以用来搪塞青春的不朽。我那个时候是抗拒这样的事情,因为我内心里的伤疤结了痂一直没有好,所以拒绝任何可能碰触它的东西。我只是在梦想家因为资金问题,最后不得以关掉的时候,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去了哪里,给那些疯孩子们做了一次讲座。

     当你敞开心扉去拥抱某些东西的时候,在不设防的状态下,你获得的快乐和痛是同等数量的,我很明白这一点。

    

    

    

    

    

    

    

    

    

    

    

    

    

    

    

    

    

    

    

    

    

    

    

    

     展览、艺术家驻地以及日常

    

     这是新浪做的梦想家专题的封面

    

     每一位进场看地下电影的人自愿放入10元钱,可以得到一瓶啤酒。如果有爱好艺术的人,也可以将自己的艺术品带到梦想家展览。在这里,一切基本上都是免费的。

    

     经历了一些物是人非和人来人往,梦想家实体倒闭了之后,任上他们出去工作继续养着这个精神乌托邦。尽管在我看来他们做的很多事情过于理想主义和有一种稚气,可是我却结结实实地被他们这种坚持所打动,就像我写过的那句话“你内心有没有一团坚守着的火焰?”。

     “我们梦想家原来的房子租给了一个叫房子的摄影师,我们开始在城市各个角落举办活动,倒是真的有点变成第三空间的意思。只是还是有朝一日希望能够再拥有一处地方,能与身边的人们不紧不慢地一起共度时光。”(任上)

     梦想家最后莫名其妙地变成了一个公益组织,他们在城市不同的角落里做电影放映,密闭读书会,城市探索计划...在这个荒芜的时代里,人们用着不同方式来发出自己的声音,讲述多元价值并立以及不同的生活方式。

     和他们逐渐熟悉的过程里,我也认识了梦想家里波西米亚气质浓烈的手工首饰艺人桃子,她慷慨拿出旅费补贴梦想家房租的法国先生Moii;轻功很好的皮具手作艺人阿木,江湖侠客黑毛...还有我拉皮条介绍他们认识转塘镇上的子山老师,固执着坚持着他的小酒馆理想(尽管被我昵称为西瓜摊)...

     他们都有着一双清亮的眼睛,亮晶晶的。

    

    

    

     密闭读书会

    

    

    

    

     声音活动“观音”。

     图片来自桃子、陈荣辉等人,太多了搞不清楚谁是谁的了。

     我甚至去了圣彼得堡。我想看一看,那座全世界文艺气息最浓厚的城市里的大房子究竟是怎样的。

     1941年,希特勒发誓要让这座布尔什维克诞生的城市彻底从地图上消失,于是对圣彼得堡不惜一切代价发动了战役。全城被围困900天,这场后来被称为“列宁格勒保卫战” ,惨烈悲壮无比。

     我为什么说它是全世界最文艺的城市呢,因为这种文艺气息不是轻飘飘的,是深沉厚重的。是从骨子里渗透出来的一种生命的尊严。

     三年里,圣彼得堡弹尽粮绝,无数人在饥寒交迫中死去。可是人们走到大街上,在肖斯塔科维奇的带领下,演奏他的《G大调第七交响曲》,用音乐的力量振奋斗志,表达宁死不屈的壮怀激烈以及生命的坚韧。

     这首曲子后来被称为《列宁格勒交响曲》是俄罗斯意志和精神最完美的表达。

     如果说莫斯科是苏联的首都,那么圣彼得堡是俄罗斯的首都-----一个和斯大林列宁那些血腥黑暗没有关系的,属于陀斯妥耶夫斯基那些不朽的灵魂的首都。这里没有《喀秋莎》,有的是肖斯塔科维奇的《列宁格勒交响曲》告诉你真正的钢铁是如何炼成的。

     所以我的印象是:圣彼得堡是一个人们即使饿死也要继续文艺的地方。也许人们因为心里那一团坚守的火焰吧。

    

    

     我拍的圣彼得堡

     我游历到圣彼得堡之前给Alexei写邮件,说我是任上的朋友,希望能采访这个嬉皮Community。我不知道怎么介绍我自己,只能说我最热爱的城市是柏林-----就像我说的“你喜欢柏林吗?”是一句underground文化的接头暗号。他回邮件说“我想我们一定有很多可以互相分享的,来吧!成为我的客人!”

     后来我们发现我们曾在同一个时间住在柏林的同一个区,于是开玩笑也许我们曾经擦肩而过:我在心里默默鄙视这个萨克斯风乐手怎么放浪形骸,他也在心里鄙视怎么中国人都混到柏林的嬉皮区来了。

     他站在圣彼得堡波罗的海车站拿着一块写着我名字的牌子来接我,打扮得像个Hipster, 我心里顿时一凉 “说好的嬉皮呢,怎么是个文艺青年”。Well-dressed hippie,I am not the only one.

     他告诉我,房子已经没了,房东涨了房租,现在那群人就四散着住着。我可以带你去采访他们,那群人里的Anna知道你要来,今天特别做了中国炒饭,我一会带你去她家....

    

     我到圣彼得堡第一天,在Anna家的阳台上。从前圣彼得堡大房子里的人们:)

     后来我在圣彼得堡哪里也没有去。有些人一遇见就熟悉得仿佛认识了几个世纪。第二天我就跟着这个认识不到24小时的人翻山越岭去人际罕至的多加湖畔露营,离芬兰不到几十公里,历史上从来没有人类居住过的痕迹。我一路紧张地说你到底要带我去哪啊,你知道我没办法再回申根国了啊。

     Somewhere only we know, 两个人的篝火,以及夜晚的满天繁星;我们在滴血教堂门口卖艺;在冬宫美术馆寻找列维坦,在彼得要塞那里看午夜的大桥一座一座打开;在地下小酒馆,他在台上演出,我在台下一个人跳舞到不知今昔何夕;还有黄昏时候的古老墓园,他说你想呆多久就呆多久,大不了一会我带你翻墙爬出去...我也完全改变了我的旅行计划一再滞留,就像人生也总是out of plan。

    

     多加湖畔

     他的朋友问“你来圣彼得堡做什么?”。我说“看望他啊” 。“你们以前认识?”。“不认识啊”。他的朋友一脸莫名其妙,他在一旁骄傲地微笑。

     第9天我终于打开电脑订票。他说你要走了吗,我说,嗯,不然就真的走不掉了。

     也是他对我说,让我们不要在这个巨大的世界里失去彼此。

    

     还是Alain de Botton说,如果要定义艺术的使命的话,那么其中之一就是教我们如何更好地去爱;爱上河流、爱上天空、爱上高速公路,以及爱上石头。并且很重要的是在沿途的某处爱上某人。

     我终于没有采访到一个人,只带回了一些他们以前的照片。那所房子从前名字叫Non-existing level,意为不存在的一层,当时上电梯去那个公寓的时,电梯里没有那一层的数字按钮,故大家称之为Non-existing level。

     我想,这个世界看似是一个整体,而事实上是由许多不同level层面组成的,互相之间有着比冷战时候铁幕还要不可以逾越的屏障。文化背景、语言、风俗习惯这些并不是关键,而是彼此认同的价值观。这些看似虚无飘渺的存在,才是non-exsiting level,这个世界上看不到的那一层。

     我并不认为护照上有着相同国籍的人令我觉得亲切,而另一个维度上那些价值观和灵魂相似的个体让我觉得我们来自一个国度。Alexei说他能在人群里一眼识别哪些是zombie行尸走肉,哪些是是“our people"自己人。那个community里的很多人,都是他在地铁里马路上等等地方捡来的。

     有一首歌里唱 “ Cease to know or to tell or see or to be your own。。。often the adolescent plague reward your grace...Banish the faceless,reward your grace" 往往青春的瘟疫会回报你的悠扬;抛弃那些庸碌的看不见的脸,会回报你的悠扬。

    

    

    

    

    

    

    

    

    

    

    

    

    

    

    

    

    

    

    

    

    

    

    

    

    

    

    

    

    

    

    

    

    

    

    

    

    

     任上写她在圣彼得堡的大房子里住:

     “起初是新鲜,之后便是疑惑——这样一群个性鲜明到无以复加的人是如何做到朝夕相处的?这种包容来自于什么?.....直到今天,所有的无常包括死亡、诞生、得到、失去串连起来,我才渐渐明白当时在圣彼得堡时的疑惑,一群成长背景不同、个性鲜明、价值观不同的人亲密地在一起生活和做事,这除了勇气之外,究其根源,在于一个朋友一日对我说的一句话,真正的爱是给予其自由意志。这种爱与人之本欲相对抗,这种爱在漫漫人生中使我们不断修正自我。"

     那个对她说爱是给予自由意志的人是我。就像你爱上河流、爱上天空、爱上高速公路,以及爱上石头,你没有必要一定要拥有它们。你可以像一块石头那样静默地观照。我对一座城市是不是好城市的定义是:这座城市的包容性可以让人成为你想成为的人。所以爱也是这个样子吧,我从父母对我的爱身上最先明白了这个道理,是他们的宽容理解之爱,让我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任上曾写道——

     “邪念、丑恶、私欲,这个裸露着最真实的污垢的地方,就是我的家。我将带着越来越少的笑容真诚地走下去,不躲、不藏。现在我只想坐在黑暗里,和我的宝贝们一起,just stay still and be real.”

     现在回头看,当时虽然悲观到忽视了那些度过的数不清的美好日子,但幸好我们仍然勇敢莽撞地手牵手走了下来,也明白了梦想家这个群体里人来人走是多么自然的一件事。现在当我们坐在一起插科打诨、哭哭笑笑时,我心里常会出现一种来之不易的珍惜的情绪来。

     世界是一串转瞬即逝的图像,我们的手永远都是空的,唯有自由之爱使我们紧密相连。”

     无论是在圣彼得堡,还是在杭州,还是在捷克,还是在其它什么地方,我所看到的,只是一群单纯善良的疯孩子们笨拙而生动地坚持着一些对于他们来说重要的东西。

     那些透明的心以及会流泪的眼睛。就像Patti Smith说的,为艺术而生,为爱而活。抛开那些稚气任性以及在外人眼里放浪形骸的伪装,他们在这个充满了虚情假意的世界里显得无比真诚。真诚而用力地,去爱去生活。

     就像我写亚文化的主题:这个世界需要多元价值并立以及不同生活方式的宽容。幸福本源本就是世间参差百态。

     这篇文章写给所有内心拥有一块没有崩坏的角落的人们。那些相亲相爱着人们。写给所有流离失所的理想主义者们。就像任上说的那样:愿你们、我们能寻找到一处山清水秀的地方,带着彼此给予的自由意志生活在一起。

     让我们继续魔幻现实主义地活下去。

     梦想家 DreamerHouse

     主办方介绍

     DreamerHouse梦想家是一个青年组织,旨在为当下的青年提供更多精神交流的机会与平台。成立于2013年1月1日,2013年6月22日建立实体空间,一年后撤出实体空间,将活动拓展到整个城市空间(实施和计划中)。梦想家为非营利文化艺术纯公益项目,长期举办各类文化活动、艺术展览等,有限的运作资金由众筹以及团队成员个人投入组成。

     我们希望通过梦想家追求多样的价值观与多种不同的生活方式。

     项目概览

     电影放映:

     2013年9月21日至2014年6月27日每周末,进行“地下电影放映”活动;

     2014年7月13日至8月31日每周末,进行“船舱电影”活动;

     2014年9月7日,进行“露天电影”活动。

     2014年9月14日至今每周末,进行“隔壁电影”项目。

     展览:

     2013年11月28日至12月08日,交叉驻地艺术项目1号-梁曼琪「地下x物质x空间」展览;

     2013年11月28日至12月28日,「交叉」驻地艺术家项目2号-圭拉「People In Box」展览;

     2014年6月1日,「天真与经验之歌」告别群展。

     读书会:

     2013年秋至今,不定期经常性举办密闭读书会。

     2014年7月26日,举办西湖读诗会——“请带一束光“。

     城市探索:

     2014年9月2日起,并将一直进行,与杭州民间剧团山羊公社共同开展“城市探索”项目。

     声音活动:

     2014年6月21日,第一期地下“观音”,主题关于声音的经验、错觉、叠加。

     2014年6月28日,第二期地下“观音”,主题关于音乐的历史概览、乐器HandPan。

     2014年9月26日,第三期地下“观音”,主题关于噪音的原理与超自然现象、FM3唱佛机。

     微信公众帐号:DreamingMachine

     微信公众名:【夢想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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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媒体组织‘文艺连萌’覆盖千万文艺生活实践者。‘近似于透明的深蓝’为文艺连萌成员。

    

     郑轶

     摄影师,策展人。从事影像创作(摄影&Video),Audiovisual arts(Visuals & DJ) 以及写作。嬉皮风格的旅行者是她的终身职业:)

     曾游学欧洲多年,毕业于意大利博洛尼亚大学艺术管理专业,曾在奥地利维也纳从事Audiovisual arts.

     热衷于研究社会学人类学心理学以及跨文化跨学科研究,在各种大学里把理工科文科艺术科以及经济管理都学了一遍,是个书呆子气十足的技术宅,立志当一个呆萌的学霸。

     微信公众帐号:derblau (近似于透明的深蓝)

     邮箱:yizhengcc@gmail.com

     主页:www.winterbl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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