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深陷红尘,但总会有人仰望星空
2016/3/28 12:14:25 近似于透明的深蓝

     一首Nicolas Jaar的《Encore》。歌曲中声音采样来自杜尚(Marcel Duchamp)1957年的演讲 “The Creative Act”。他浓重口音的英语不断在这首曲子里只重复着一个句子:“From the labyrinth beyond time and space, seeks his way out to a clearing”--穿越时空的迷宫,他寻找着出口。

     我明白那种情绪,在尼泊尔喜马拉雅山徒步ABC的时候,海拔将近四千多米的地方,只有枯草和光秃秃的巨石,漫天大雾,可见度只有几米,看不见一个人,仿佛深陷在远古的洪荒之中,天地之间只有我一个人。我负重走了很久都看不见尽头,一种深刻的恐惧与焦虑缠绕着我,仿佛我误入了一个时空之外的死循环,永远走不出这片虚无。

     看见“安娜普尔纳大本营”的牌子与旍旗的时候,我不可自控地失声痛哭起来,伤心地仿佛是一个迷途的小孩终于找到了一只伸过来熟悉的手。

    

    


     一路都是这样的场景,就像海子那首诗“一块孤独的石头坐满整个天空,没有任何夜晚能使我沉睡 ,没有任何黎明能使我醒来。” 拍摄于尼泊尔喜马拉雅山麓海拔4000+。

     然而刚刚止住眼泪的几分钟以后,我又热泪盈眶起来,这一次的眼泪悄无声息,却无法收敛,肆虐成河。原因是我看到了在埋葬在这里难遇的世界登山史上首位完成探险超级大满贯的韩国登山家朴英硕的墓志铭,像是一记闷拳,直击我内心深处。

     上面写着“Never stop exploring to the last 1% possibility。”永远不要停止探索最后百分之一的可能性。

    

    


     拍摄于尼泊尔安纳普尔纳大本营。

     我们的灵魂被束缚在这具躯体里,被世俗教化驯服,逐渐丧失对生命真相的敏感,后来我们的灵性堕落成了诗意,又从诗意堕落成了我们对快感的盲从。我们被被日常琐碎虚情假意暗淡了双眼,看不见远方。我们深陷红尘,可是,几千年来总有那么一些人不曾停止抬头仰望星空。

    

    


     以下配图不加说明的都来自我在Pinterest上收集的星空图片

     人性的微光曾经黯淡,却从来没有停止照亮人类前进的道路。即使战争、杀戮、掠夺、瘟疫、仇恨、恐惧曾经无数次试图杀死人们心中的光明与希望,可是我们依然匍匐着寻找真理。

     那些不曾停止抬头仰望的星空的人,他们往往被时代误解为疯子,做梦的人,然而人类的文明,就是被一代又一代想法怪异惊世骇俗的疯子与Dreamer所推动着前蠕动,步履蹒跚却又坚定执着。那些做梦的疯子,对着未知不是恐惧而充满着兴奋和力量,愿意用生命当作赌注,做个亡命之徒,踏上冒险的征途。

    

     那些用欲望和野心试图被历史记住名字的一代一代的枭雄们,历史或许因为胜利者的主观叙述赋予你们英明或者骂名。只因为你们的目光停留在这个地图上,以为这就是世界的全部,所以你们不曾懂得,你们只是用各种意义上的暴力分裂隔阂挑拨着本该亲如一家的那些人们。

     而那些历史真正的赢家是那些仰望星空的人们,他们没有忘记我们在漫天繁星中的位置。那些不曾放弃过内心信仰的人们,那些依然相信他们耳边听到诸神耳语的人们,那些科学家、哲学家、艺术家们,用那些伟大的思想,发出人类最有力量的声音。他们带领人类走出无知和愚昧,穿越重重迷雾,寻找着阳光普照。

     那些携带着巨大的能量的艺术作品,它们看似于实际生活无意义,却像一个载体那样,盛满着能连结起全人类共有的情感。那些人文关怀,超越着文明的界限,忠实地保存着人性光辉的火种,维持着灵魂的温度。纪录着人类从野蛮黑暗走向光明的跌撞蹒跚的足迹。

    

     湖畔诗人华兹华斯写,“Our birth is but a sleep and a forgetting:The Soul that rises with us, our life's Star” 我们的诞生其实是入睡,是忘却:与躯体同来的魂魄——生命的星辰

     我们曾经抬头仰望星空,思考我们在宇宙中的位置,就像死去的星星那样看着遥远的故乡。

     我们被重力束缚在这颗孤寂星球上,可是我们从来不曾放弃,努力着过寻找回家的路。

     穿越时空的迷宫,他寻找着出口。我们被三维世界和第四维时间、被我们有限感观困住的出口。

     我们的征途是星辰大海。

    

     推荐一个来自NASA中文(公号:nasacat)的视频《献给所有向往星空的人》,我一边看一边嚎啕大哭到凌晨三点。内心中巨大的莫名感动,却无法用语言表达清楚。

     从很小的时候,星空对我就开始有着无穷的吸引力,我同样无法表达清楚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向往以及宇宙对我的召唤。正如这个视频评论里有一句说的“也是从那时懵懵懂懂的开始了解,生命中还存在着比玩具和游戏更诱人的快乐,于心灵有关,神秘而高贵。即使在如今浑浊的城市,抬头再也看不到儿时的星空,我也知道头顶有无数温柔的星光,穿行亿万年的时空,让我敬畏,与我力量。

    

     电影《明日世界》女主角小时候用稚嫩的声音辨认天上的星星,父亲问“你为什么对星星那么感兴趣?她说:因为...我想去哪儿!”“可是他们看起来那么遥远” “到那去需要很长时间,真的很长的路,可是如果你放弃了走向它们,那就真的什么也没有了。”

     电影有一段台词:“ There are two wolves who are always fighting. One is darkness and despair. The other is light and hope. The question is... which wolf wins? 人们心中有两只狼在斗争,一只是黑暗与绝望,另外一只是光明与希望,问题是?哪只赢了?

     The one you feed.你喂养的那一只。”

     “我们寻找的是dreamer,梦想家。只要他喂养了正确的那一只狼....选择那些永远不会放弃的人。”

    

     也是从小时候,我常常会有一种被某种力量选中的感觉。我一直以为是自我膨胀才会有的错觉,然而却挥之不去。Dreamer曾在古代印度用来形容发光的头脑,现在却被用来讽刺百日做梦的空想家,然而我们的世界,一个被利己主义所蔓延的世界,需要真正的dreamer,那些永远不会放弃的和平、美好、奇迹的创造者。

     我觉得,我们之所以丧失了遗忘了很多所谓“超能力”,是因为我们接受了“我们是人”这个观念。我们不是一个拥有灵魂的人,我们是灵,寄宿住在我们的躯体里,我们永远都不要遗忘自己首先是生灵的身份,不要失去去天地万物连接的本能。就像每当仰望星空,就让人心胸变得宽广一样,你的视野也不会再局限于眼前的苟且之中。

    

     封面用了梵高嘶吼着的《星夜》,小时候仰望星空,给天上星星取了好多名字,我记得有一颗明亮的星星我叫它“梵高”,想了想,又把它旁边一颗命名为“梵高的耳朵”,这张星空酷似一只耳朵,忽然让我想起来这个:)

     于有一种叫做灵魂的使命的东西,促使着你的目光可以穿透层层物质世俗的厚霾,摆脱琐碎喧嚣的禁锢,甚至挣脱重力的束缚,放眼凝视群星,与日月星辰对话,给予你不畏惧死亡的勇气,成为一种坚韧的信仰。你只需要倾听内心的那个声音找到它并且接受它。

     You may say that I am a dreamer.

     But I am not the only one

     I hope one day you will join us

     The world will live as one.

     --John Winston Lennon《Imagine》

     19世纪探险家斯文·赫定说,一个真正的探险家首先要相信那些,古老传说、奇迹都是真实的,只是某种原因被伪装了起来。我们需要剥开历史的迷雾去分辨,去找到真实的信息。

     我相信。I Do Believe。因为很不幸,我也是一个dreamer。

     出处:Nasa中文(公号:Nasacat) 剪辑:GamerHippo

     挣脱大地粗鲁的束缚,去触摸上帝的脸,献给所有向往星空的人

     一开始片子就劈头猝不及防地发问:

     This world is never enough for was it?

     这个世界对于你来说一直都不足够,是么?

     是的,我们并不满足于我们有限的感官所感知到的这个世界。我清楚地察觉到内心深处有个声音在召唤,召唤我们去探索未知的无限,去解除自己的愚昧无知,去刷新我们被蒙蔽的认知。星空之中有更高维度的世界在等待我们觉醒,我们灵魂的族群在宇宙深处等待我们回家。我想回家,我在这个星球上流浪得太久了,身心疲惫。

     这种欲望是如此的深刻强烈,让我能感觉到内心那一直不曾熄灭的火焰熊熊燃烧,仿佛一个嘶吼的野兽在呼唤着那些时空迷宫尽头那一只向我伸来的手,我愿意不顾一切地朝你飞奔而去。

     《星际穿越》里有一个超越维度的触碰,First Touch,女主角平静地凝视着航天飞船之外的那只手慢慢划过,那一刹那的感动与欣喜,超越语言所能表达的苍白。

    

     “人类诞生于地球,但是绝不该在这里灭亡。”

     齐奥尔科夫斯基的墓碑上书:“地球是人类的摇篮,但人类不会永远呆在摇篮里。”汉娜·阿伦特说,古人或许会认为身体是灵魂的障碍,但从来没有人认为过地球有一日会成为人类的障碍。

    

     “我们决定登月。不是因为它轻而易举,而是因为它困难重重。”

     回家的路铺向那些无畏的勇士,一路披荆斩棘,带着殉道者的信念与从容,代价惨烈却又惊心动魄地绚烂。就像当年土尔扈特部落东归,一路从伏尔加河边回到被他们称为“太阳升起的地方”,17万人出发,只有七万人走到了祖先的大草原。

     我们选择听从内心的指引,我们穿越黑暗抵达光明,不是因为它轻而易举,而是因为它困难重重。

    

     然后我们听到了阿姆斯特朗登月的那句振聋发聩的话:

     “这是我的一小步,却是人类的一大步”

     《星际穿越》里库伯质问声称登月计划是一场为了拖垮苏联的经济政治骗局的小学老师说:“你不相信我们曾经登上月球?我们是拓荒者,是冒险家。”

     我在豆瓣上看到一篇署名为弘毅写的影评说:“如果有一天NASA当真解散了,那这个文明也该灭亡了。文明的灭亡不是指所有人在生理上死绝,而是指文明之下的人都成了“末人”或“最后的人”,这种人有欲望和理性却没有激情,这种人精于盘算长远的自利,千方百计地来满足一大堆琐碎的欲求,他们安于琐碎的幸福,对于不能超过这些琐碎欲望没有羞耻感,这种人是文明燃烧的灰烬,他们会温和地走进那个良夜。这种人曾生活过的那个时代是文明最后的黄昏,它必然走向黑夜,而他们已不再相信还会有一个崭新的黎明。因为在他们那个美妙的黄昏,人们就已经不过是在不断满足自己琐碎的欲望,不断的意欲与算计、控制与征服,正是这种人带来了后来那个可怕的灭绝时代。”

     知乎上有个问题说世界上还有很多穷人,为什么不把钱给他们,而是要花那么多钱去建设好像没有什么用的宇宙探索上?有一个答案说:农民都明白,再饿也不能吃种子。

    

     阿姆斯特朗登月,历史资料图片

     接下来是里根总统于1986年1月26号关于“挑战者”号航天飞机悲剧的著名演讲:

     “今天是哀悼和怀念的日子,南希和我为“挑战者号”航天飞机的悲剧而感到至为痛心。我们从未经历过这样的灾难。也许我们已经忘记,航天飞机机组人员需要多么大的勇气,但是挑战者的七位宇航员深知其中的危险,他们坚韧不拔,出色地履行了自己的职责。

     今天是一个巧合。390年前的今天,伟大的探险家Francis Drake勋爵在巴拿马附近的一条船上死去。在他生活的时代,最大的疆界就是海洋。后来的一位历史学家说,他生在海边,死在海上,葬在海里。今天我们可以这样对挑战者号乘员说,像Drake一样,他们的奉献是毫无保留的,挑战者号航天飞机成员的生命历程给我们带来荣耀,我们永远不会忘记他们,也不会忘记今天早上最后一次见到他们。那时他们正准备上路,挥手告别,挣脱大地粗鲁的束缚,去触摸上帝的脸。谢谢”

    

     挑战者号宇航飞船启程,历史资料图片

     我被结实地感动到了,因为那种悲壮的情绪。从头到位激荡人心却又悲壮的音乐如同你能从莫扎特贝多芬音乐里感知到那种能量级数,悲壮得就像易水寒彻,壮士一去不复返。悲大约是人类最高级的情感,它与流放在伟大作品里那些属于生灵的集体记忆发生同频共振,彼此呼应,仿佛在阿赖耶识阿卡西纪录里瞬间连结,上传下载着记忆与能量。

     英国诗人狄兰·托马斯(Dylan Thomas)的诗《不要温和地走进那个良夜 Do Not Go Gentle into That Good Night》在《星际穿越》里一再重复,成为主旋律,也在这里用一种悲天悯人的声调在画面中冉冉升起:

    

     《星际穿越》 我前后看了5遍,每遍都哭的电影。

     Do not go gentle into that good night,不要温和地走进那个良夜

     Old age should burn and rave at close of day;白昼将近,而暮年仍然应该燃烧和咆哮

     Rage, rage against the dying of the light.怒斥吧,怒斥光的消逝

     Though wise men at their end know dark is right,虽然在白夜尽头,智者自知该踏上夜途。

     Because their words had forked no lightning they 因为语言并未曾迸发出电光

     Do not go gentle into that good night.不要温和地走进那个良夜

     Rage, rage against the dying of the light.怒斥吧,怒斥光的消逝

     那篇影评里继续写(因为写得太好,我就直接引用了),电影里的库伯身上则充满着“初人”的血气,他欣赏的不是当年那个黄昏,而是文明最初的黎明,是无尽的开拓与冒险,他虽然生在一个尽是老人的时代,但他会怒斥,怒斥光明的消逝,而这是其他人根本做不到的。文明最初的黎明,是无尽的开拓与冒险,他虽然生在一个尽是老人的时代,但他会怒斥,怒斥光明的消逝。人言老人没有力量,青年没有智慧。但这不可怕,可怕的是青年人也没了力量,没了激情,成了精致的利己主义者。这样一种年轻人是真正意义上的老年人,这些人生下来就早已满头华发。这种人会温和地走进那个良夜,在习惯中走向最后的灭亡,在梦中他们或许还会感觉到一丝痛苦,但这份痛苦不足以令其醒来。“给岁月以文明,而不是给文明以岁月”,说的就是这个。强行延长文明的寿命,只会徒增辛劳。如果老人会怒斥光明的黯淡,那文明就没死,就依然是出现在岁月之流中的那份奇迹。

    

     我一直觉得我与身处的这个以追求安稳的农耕文明格格不入,我并不认同人们给我贴上“西化”的标签,我只是生来更加认同游牧民族以及海洋文明的逻辑,就是对开拓冒险与勇气力量的追逐,对于未知和不可确定性的深深迷恋。我需要的是,时刻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但凡一条路能让我看到三十年后自己的样子,我就毫不犹豫地断然放弃它,重新寻找挑战与困难重重的征途。那些“岁月静好,现世安稳”的趣味以及中产阶级精致优雅的审美,我尊重并且承认它们是美好的,然而却不是我所欣赏的,我同样不能欣赏暮气沉沉的保守与固步自封,痛恨那些利己主义与虚伪做作。

    

     我们这样的亡命之徒,依然保留了一个未被世俗逻辑驯化的孩子式的自发性,不满足于被告知被教授的东西,永远相信哪怕百分之一的奇迹,就像一个活在文明黎明时代“初人”的那样无畏鲁莽充满滂湃激情。即使遍体鳞伤,一去不回,也义无反顾用生命当作赌注去为信仰孤注一掷。有一个俗语“不撞南墙心不死”,那么我想说,即使撞倒了南墙也抬脚迈过去继续前进。我找不到合理的解释,也许就因为我们血不曾冷。作为一个Dreamer,就像《明日世界》里的小男孩一次一次倔强地说“I am not giving up”那样,我们保持乐观,不会停止做梦,不会停止相信奇迹。

     如果爱是唯一能够穿越维度的力量,那么我们将爱得无边无际,汹涌的爱自灵魂深处泛滥成灾。因此我们会永远年轻,会永远热泪盈眶。

     人们在面对恐惧的时候纷纷沦陷,溺死在恐惧与惊慌失措之中。最大的恐惧其实就是恐惧本身。那么即使这个世界已经足够的fucked up,在血液尚未干涸以前,我们对人类永远不会放弃希望。

    

     后半段是John F.Kennedy总统在1962年9月12日在赖斯大学的演讲《我们选择登月 We choose to go to the moon》:

     “但是,总是有人问,为什么选择月球?为什么选择登月作为我们的目标?那他们也许会问为什么我们要登上最高峰?35年前为什么要飞越大西洋?

     因此,不难理解,有些状况会使我们在原地踏步,继续等待,但这个休斯顿市,这个德州,这个美国,并不是由那些止步不前、安于现状、甘愿落后的人建立的。

     1630年,Willian Bradford曾在Plymouth海湾殖民地建立仪式上说,所有伟大而光荣的行动,都伴随着巨大的困难,而完成这些困难需具备冒险精神和与此相当的勇气。如果说这个人类进步的浓缩历史教育了我们什么,那么就是:在寻求知识和进步过程中的人类是坚定而不能被阻止的。空间探索将会继续,无论我们是否加入它。

     很多年以前,伟大的英国探险家Geogre Mallory在攀登珠穆朗玛峰时遇难。此前有人问他为什么要攀登珠穆朗玛峰,他回答说:因为山峰就在那儿

     好,因为太空就在那儿,而我们即将在那里遨游。月球和其它行星在那儿,获得知识与和平的新的希望在那儿。

     因此,当我们启程的时候,我们祈求上帝保佑,这个最冒险,最危险,人类有史以来从事最伟大的历险。”

     向所有探索宇宙的先行者们致敬。

    

     于是,我也在这里,向所有有着坚定信仰,没有停止放弃最后百分之一可能性的、曾经出现在我们文明里的先行者致敬,那些始终在泥泞里抬头仰望星空的人们,人类群星闪耀的光辉将照亮前仆后继无数依然做梦的人。

     你们是夜空里最明亮的星星,就像那首歌里唱的“每当我找不到存在的意义,每当我迷失在黑夜里,夜空中最亮的星,请照亮我前行。”我所祈祷的是,不过就是拥有一颗透明的心灵以及一双会流泪的眼睛。

    

     最后送给大家一首歌,来自OneRepublic的《I Lived》,与君共勉。

     Hope when you'll take that jump

     you don't feel the fall.

     愿你勇敢一跃,坠落无境

     Hope when the water rises

     You've built a wall.

     愿当水涨潮袭,你筑起高墙

     Hope when the crowd screams out

     Screaming your name.

     愿人群声嘶力竭,呼喊你名

     Hope if everybody runs

     You choose to stay.

     愿你坚持自我,勇敢面对

     Hope that you fall in love

     and it hurts so bad.

     愿你真心坠爱,刻骨铭心

     The only way you can know

     You gave it all you had.

     倾尽所有,你才会真正彻悟

     And I hope that you don't suffer

     But take the pain.

     愿你免受折磨,当苦痛来袭

     Hope when the moment comes,You'll say.

     愿当大限来临,你能高喊

     Chorus:

     I, I, I, I did it all.

     I, I, I, I did it all.

     我,爱过,痛过;

     我,恨过,伤过;

     我,活过。

     I owned every second that this world could give

     我用这世界所能给予的所有时间

     I saw so many places, the things that I did

     阅尽千山,跨过万水,披星戴月,披荆斩棘

     Yeah with every broken bone

     I swear I lived.

     纵然跌到粉身碎骨

     不枉活过这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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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轶

     摄影师,策展人。嬉皮风格的旅行者.从事影像创作(摄影&Video),Audiovisual arts(Visuals & DJ) 以及写作。曾游学欧洲多年,毕业于意大利博洛尼亚大学艺术管理专业,曾在奥地利维也纳从事Audiovisual arts.

     热衷于研究社会学人类学心理学以及跨文化跨学科研究,在各种大学里把理工科文科艺术科以及经济管理都学了一遍,是个书呆子气十足的技术宅,立志当一个呆萌的学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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