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赐给你们一条新命令,乃是叫你们彼此相爱
2016/8/4 16:25:46 近似于透明的深蓝
很多年前,我还在维也纳生活的时候,有一天经过Albertina美术馆前的草坪,忽然被草坪上飘过来的吉他声羁绊住了。
那是两个一路卖唱搭车环游欧洲大陆的爱尔兰男孩和一群维也纳的街头艺人偶然遇上,于是大家惺惺相惜。他们递过来啤酒,我索性放弃了原本的计划,和他们一起坐在阳光底下大声唱歌。
他们唱起这首Bob Marley的这首经典老歌,此情此景,歌词刹那击中了我 " Good friends we have ,good friends we have lost "那些我们曾经拥有过的那些好朋友们,我们曾经失去的好朋友们。然后我眼眶就红了,于是抬起来,推说是太阳刺进眼睛里,在借口里痛快流泪。
前几天看一本英国作家写西伯利亚流放的书,读到一句话“ 在我看来,对于变得如此遥远的生命经历的两个人,要想再一次彼此找到,在那一时刻,无异于给人最大希望的那种神话故事材料”,瞬间感觉心脏被利器猛地戳了一下,疼得血肉模糊。
我已经无法计算,在我经过的生命里,已经与多少人失散,多少人彼此路过,杳无音信。我得到的都是侥幸,失去的都是人生。
命运是一场汹涌的洪流,而无常和不可确定性是生命的本质。
在希腊我看见那么多断壁残垣和风华的石像,莫名心底里生出一种悲凉,他们企图用雕塑来镌刻下永恒,却抵挡不了时间侵蚀零落成泥,人类因为无法正视“无常”的事实,为此又付出了多么大的代价。
而再华美的东西,一旦停滞成为“永远”,都会发臭。Life is like flowing,people stuck, then will be stink。
昨天一早看见墙上挂着我拍摄的作品画框歪了,我去扶正的时候,对着画面里的人轻声自言自语 “你是想跟我说些什么吗?” 几个小时之后查看邮箱,躺着很久没有音讯的这个人写来的邮件,那个在命运漫天迷雾中找到又失散的人突然出现,告诉我他的婚礼在这个周末。
多年前他说,“让我们不要在这个巨大的世界失去彼此”
于是我回复了邮件“你知道,世事无常,业力的风吹过来又吹过去。”
离开柏林的那晚,一种千万分之一的小概率事件,我在地铁站偶遇了三年不见的瑞典挚友,她刚到达,而我的车15分之后离开,我没有告诉她我来了欧洲,而她牵着大狗像个嬉皮那样四处漫无目的地流浪。她尖叫着冲上来拥抱我的时候,眼眶潮湿,而我当时彻底懵圈,手在发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世界即使再大,该相遇的人怎样都会重逢,我们丢不掉彼此。
我们笑吧,我们哭吧,我们爱吧,我们痛吧,我们大声恣意痛快活吧,用力享受生命吧,岁月哪有静好,岁月只有波澜。I wish you take the pain but not be suffered.
Patti Smith在《只是孩子》这本书里说:“这一切将通往何处?我们将会成为什么样的人?这是我们年轻时候的问题,年轻的答案也已揭晓:一切通向彼此,我们成为自己”
It leads to each other
We become ourselves.

任上作品:《海上独身》( 油画 丙烯 喷漆 )50*40cm
《圣经》约翰福音里有一句话:“A new command i give you love one another. as i have loved you so you must love one another”---我赐给你们一条新命令,乃是叫你们彼此相爱。
彼此相爱,是一种来之不易的珍惜的情绪。
上个月在柏林讲座的时候,有人问我,为什么西方文明更注重公德,而东方更注重私德。我一时语塞,现在有位老师说,也许是因为基督天主教文化浸润的欧洲文明,一直强调的这种“爱”以及社团文化的缘故吧。

任上作品:《二进制的梦》(油画) 70*80cm
我知道,我们都厌倦了那些虚情假意,那些戴着面具的伪装,因为各种企图而讨好取悦别人说着言不由衷甚至让自己都恶心的话,甚至讨好取悦别人成为了一种人格,自己都察觉不到的伪装。它让我们与自己的本真分离,让我们与灵性的源头切断,在命运这场漫天大雾里,越走越迷失,离精神的故乡越来越遥远。
我一直在想,到底什么是自由呢?我现在的理解是,自由,就是你可以自在地活着,不用取悦任何人。
我们这个从小学习“孔融让梨”故事的国度是危险的,当一个人无视自己内心的需求,就先为了道德上的标榜而言不由衷的时候,他的内心永远有一个填不满的黑洞。我们在学会爱人之前,必须先学会对自己诚实,学会先爱自己。
所以东正教里说,我们要像爱自己一样爱别人。要承认我们身上的神性魔性人性并存的真相,我们只需要去观察它,感受它,不需要去判断和定义它。

任上作品:《单纯的破坏者》simple destroyer(油画)40*40,创作中
我知道,我们渴望的是, 人与人真诚的连结关系,灵魂上的彼此呼应,真挚的所有美好情感。我们在无尽的轮回里,第一眼能认出彼此。而不是小我意识了无止境的彼此情绪操控与权力游戏,If we don‘t open our hearts, nothing gonna work out。如果我们不打开自己的心扉,必然一事无成。
当我们放弃对自己诚实的时候,那个内心的黑洞就会扩张,饥饿地吞噬掠夺索取来自于他人的爱去填补。
大城市里盛产各种畸形的关系,归根结底都来自于孤独。我回头特别感激维也纳这座emotional fucked up的城市,这段经历让我警醒,对于How loneliness drives people crazy(孤独是如何把人逼疯的)有了深刻的认知。
当我们内心丰盈的时候,我们才有余力去给予,去彼此补给能量,而人与人之间的能量流动才会灵动。

任上作品:《听》(油画 喷漆)100*80cm
这次的配图再一次用了任上的作品,关于我今天所讲述的这个主题,她曾经写过一篇文章,这是我看过写“爱”最打动人心的文字,看的时候我眼眶潮湿了无数次,因为特别真挚,就跟她的作品一样,有着一种也许并为彻底成熟,却带着最真实的爱与痛一路蹒跚,因此具备一种击中人心力量。
圣彼得堡的故事是联系着认识并且成为挚友的线索,。嗯,文中提到的那个告诉她“真正的爱是给予其自由意志”的人是我。
我赐给你们一条新命令,乃是叫你们彼此相爱
任上
今年春天,我第一次遇见了亲人的死亡,我的外公。在我记忆里,他是个不苟言笑的人,喜欢打牌,吃蛏子。我和他并不亲密,当我坐在他遗体前时,有种非常怪异的感觉。天气有些热,外公的嘴角流下一条细细的口水,我边拿纸巾给他擦,边想着,这具尸体,他是我外公吗?这个问题一直持续到外公火化后,我想着,那堆骨灰盒里的粉末,是我外公吗?

任上纪念外公的作品,灵感来源就是上文她提到这条细线
《一个原始的句子 a primordial sentences》油画 参展中
很显然不是的。外公于我及其他认识他的人,都是由记忆堆积而成的形象罢了。人们哭的,是外公在他们记忆里的中断、形象的逝去。而我外公的身体,与我们所有人的身体一样,循着自然规律生老病死,终归尘土,所有的身体在本质上毫无差别。
这时候,再看波伏娃的小说《人都是要死的》,才深切地明白,死亡与出生一样,都是上天的恩赐、人类的幸运。葬礼是一件多么值得庆贺的事啊,正如初生婴儿的降临一样。而该记住的总会被记住,该遗忘的总会被遗忘,悲伤与痛苦都是一厢情愿、自私自利地将身体与形象捆绑、禁锢回忆的欲望造成的情绪波动罢了。
走到这里,回头再看我这二十几年的人生,所遇到的所有令我难过、忧愁,甚至欣喜之事,竟都逃不开二字,自私。
今天我偶然翻到从前一条微博,写道——
“爱情,可能在诞生的那一刻就已经死亡。如果爱情的本质是占有和控制,那么身份的意义已不再重要,爱情也不再纯洁。因为可能在动心的那一刻,潜意识已经暴露了动机。”
且把这段话里的“情”字去掉,也是符合当时我的心态的。因我看见爱所到之处,无不是控制、占有、嫉妒、恐惧、仇恨、抱怨。包括父母亲人之爱、朋友之爱、情人之爱等世间林林总总的爱。虽爱时常呈现一副高兴的皮囊,相比快乐,底下涌动的黑暗气流更容易使软弱无能的我伤痛并失控。
那一两年,我对爱情和亲情真是毫无指望。却又因家人自我小时培育我善良的品质,我开始在心里咒骂起对他们的恨意来。于是渐渐地学会原谅,也学会接受和包容“我在别人眼里是个傻逼”这件事,但却怎么也学不会爱。
幸而,2012年末的一趟旅行改变了我的人生轨迹。那时我刚分手,我的合伙人弃店回老家结婚生子,在对爱情、友情和事业的极度挫败感中我背起行囊独自一人上了路,去了天寒地冻的俄罗斯。在圣彼得堡我借宿在一个被他们称作Nonexisting Level的大房子里,那住着一群不同年龄的人,他们在地铁里卖艺,得来的钱买了食物丢到厨房,房子里各个角落的人都钻出来,做菜、煮茶,连最小的孩子Lola也不例外。其中有圣彼得堡最优秀的鼓手、萨克斯手,阁楼里住着一个热衷画黑白线稿的素食主义男人,客厅里放着来自俄罗斯乡下手工艺人的木制品,那个无礼的手艺人也在那住了一段时间,房子里除了一个人之外没有人喜欢他,但也没有人赶走他,还有个看上去有些老的男人,在某个傍晚关了房子里所有的灯,在客厅地板上嚎叫、打滚,所有人静静等他结束,才开始做他们自己的事情……
我高兴地在那住了将近一个月,与这样的人们一起生活,砍柴、看书、聊天、喝茶、画画、奔跑,起初是新鲜,之后便是疑惑——这样一群个性鲜明到无以复加的人是如何做到朝夕相处的?这种包容来自于什么?
回国之后,带着对那样的生活的憧憬,我结识了一些朋友,一起创立梦想家。虽这一代的年轻人有着相似的人生轨迹与主流的价值观,这种生活方式与现实有不少的抵触之处,梦想家还是因其中一些强大的个体的坚持而活了下来(在此感谢梦想家的所有朋友们),但其中经历的那些悲欢离合仍带给那时的我不少酸楚。
我曾写道——
“邪念、丑恶、私欲,这个裸露着最真实的污垢的地方,就是我的家。我将带着越来越少的笑容真诚地走下去,不躲、不藏。现在我只想坐在黑暗里,和我的宝贝们一起,just stay still and be real.”
现在回头看,当时虽然悲观到忽视了那些度过的数不清的美好日子,但幸好我们仍然勇敢莽撞地手牵手走了下来,也明白了梦想家这个群体里人来人走是多么自然的一件事。现在当我们坐在一起插科打诨、哭哭笑笑时,我心里常会出现一种来之不易的珍惜的情绪来。
直到今天,所有的无常包括死亡、诞生、得到、失去串连起来,我才渐渐明白当时在圣彼得堡时的疑惑,一群成长背景不同、个性鲜明、价值观不同的人亲密地在一起生活和做事,这除了勇气之外,究其根源,在于一个朋友一日对我说的一句话,真正的爱是给予其自由意志。这种爱与人之本欲相对抗,这种爱在漫漫人生中使我们不断修正自我。
世界是一串转瞬即逝的图像,我们的手永远都是空的,唯有自由之爱使我们紧密相连。
我们在地球上学习最重要甚至是唯一的课题就是爱,无条件之爱。城市里所有人都在谈论爱,然而这些“爱”只是对各种情绪的一种模糊泛指,人类趋利避害的本性,让这些“爱”,So much depend on all kinds of conditions,如此依赖于各种条件,又如何作到“Unconditional"无条件呢?
我所理解的是,让我们不再缺爱的时候,我们就不再有任何期待,不再有任何希望,不再有任何索取的欲望,只是静默地观照,如同庄子的智慧那样。当“爱”不再成为一种关系(relationship),而是一种存在(existence)的时候,我们彼此是自由的,我们不用以爱的名义互相绑架索取勒死对方,爱彻底变成了一种能量,在你我之间沉默而丰盈地流动。

任上作品:《核心元件 core element》 (油画)40*40cm
人与人之间的相处,需要的不是所谓的“情商”,也不是左脑心理学的逻辑,基于那些概率论的数据分析,告诉你什么场合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约会恋爱该用什么技巧去拴住对方;甚至那些基于人性的分析,它们也许一时有效,然而也左右不了因果。说到底不过就是一句“将心比心”,如何激活彼此之间的能量流动,如何敞开心扉在灵性层面去连结彼此。说到底,就是真诚地去爱。That's It。

任上作品:《捧腹大笑的时候到了》(油画 喷漆 丙烯)50*60cm
而人与人之间关系的深浅,越长大越有智慧,越是明白,无论友情爱情亲情甚至是商业合作关系,都不是人力所能真正操控,是业力运转的因果。越是用力,越是精疲力尽,千万个因所筑成的果,对于期待的执着是小我意识作祟罢了。
爱与恐惧,是作为渺小人类终其一身纠缠的两大命题。Beatles的歌里唱,All you need is love ,你所需要的不过就是爱。而我多年前在作品里写,All your fear is love。你所恐惧的不过就是爱。我们体验和经历各式各样爱的呈现形式,爱情亲情友情,以及许许多多心理学社会学无法归纳定义的情感,让我们灵魂变得丰盛,让我们心怀慈悲,激发了我们内在的神性,与更高维度智慧相连。

任上作品:《侵犯》 (油画丙烯喷漆) 50*40cm
我一向不太待见心理学,觉得有点类似于道教的“术”,是与道家思想甚至是背道而驰的。精神分析大师荣格(Carl Gustav Jung)在从疯掉被治愈之后,转向了对神秘主义和灵魂的研究,以一个更广阔更宏观的视角来看待人性。
在美国2015年纪录片《生死与轮回》里,采访到一个密西西比大学人类学教授的时候,他说,我们通常说,We have a soul (我们有灵魂)这是不恰当的表达,而更正确的说法应该是,我们是灵魂,我们有着物质的躯体。
这个主客体之间的差别,也正是中西医的本质区别。西医是机械医学,医的是肉体;而中医是能量医学,它从灵体角度来治愈。这也就是量子物理所描述的,物质并不存在,真实存在的只有能量。

任上作品:《请进》 (油画 喷漆 丙烯 )30* 40cm
就仿佛我们去欣赏艺术,一旦左脑小我介入,试图分析判断引经据典寻找意义,就仿佛武功上的走火入魔。一切色彩序列构成,它不是再试图画什么具象的存在,深究它们像什么,是什么,根本就是一件毫无意义的事情。它们,只是构筑了一种能量的入口,让观看者与它们背后的能量场连结在一起,牵引出各种隐秘的情绪以及潜意识灵魂深处的共鸣。
我们解释不了为什么艺术作品打动了你,正如,我们无法解释为什么我们爱上了某个人。

任上作品:《腾空》 (油画 丙烯 喷漆 )80*100cm
中西方古典艺术与中西医的差别是一样的,一个是“机械”的理性分析,一个是对于“气韵”流动的把控。而当代艺术是世界大同趋势的殊途同归,60年代开始的先锋们受到了大量东方哲学和禅宗思想的影响。上个周末我去看了贾科梅蒂的回顾展,他之所以是大师,除了技法这些东西,是因为他真正明白,雕塑绘画不是“画所见以及画所知”,而是“画所感”。
正如现代医学逐渐把注意力放到了对于人体承受压力的研究,而不再是纯粹机械物理的局面治疗。一切都不是孤立的,而是彼此互相关联在一起的。

任上作品:《夏天夏天悄悄过去留下小秘密》 (油画 丙烯 喷漆) 30*40cm
很多次在美术馆画廊看见很多做作端着的人们说的头头是道地点评,高谈阔论,仿佛这不是一个安静欣赏作品的场所,而是一个迫不及待彰显自我有文化“懂艺术”的强烈表现欲的舞台,各种哲学主义冷僻名字、强加赋予艺术家本身压根没有想到的各种意义以及各种“人性的孤独”,我都忍不住想大笑,着实怀疑他们是否真的明白他们在说些什么。

任上作品:《夏至的爱情研究》 (油画 丙烯 喷漆 )100*60cm
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正如我们与一副作品相遇,都是灵魂深处本真与能量的一场交换。我们唯一能做到的就是,敞开心扉,让能量自然流动。说的更直白一些,我们所拥有的,只有真诚。
对自己的作品真诚不撒谎,这是我给一个艺术家最高的评价。
艺术,与艺术市场是两件事情。作为纯粹的艺术家,做出有能量的作品,只有不对自己撒谎,用生命真诚地捕纵能量的去留,并且用感官语言将他们凝固下来,用作品成为安放这些力量的载体。所以玛莲娜阿布拉莫维奇说,21世纪不存在所谓的艺术作品,有的,只有艺术家和观众之间能量的转换。

任上作品:《and...no!》 (油画 丙烯 喷漆) 50*40cm
而艺术市场是商业操作,那些被包装和市场化运作的艺术家所经营的是一种生意,需要一个公众形象和定位。不只一次有人对我说,你话太多了,作为一个艺术家你得在人前端着啊,我想了想,那我还是宁愿当自己。商业艺术家有一套规则和方式,价格与商业价值事实上与本身价值没有什么太大的联系。
举个简单的例子,就仿佛是奢侈品,本身一件衣服一个包包的成本并不贵,而消费者消费的是品牌的溢出价值,承担的是品牌每年巨额的公关广告费用,以及巨额地用在媒体上给消费者洗脑催眠的费用。很多消费者只是愿意为Logo的虚荣心买单罢了,正如很多艺术品收藏者是看重了作品作为等价物升值的投资利益。

任上作品:《遥控器remote》(油画 喷漆)50*40cm
所以我尝试着在我的公众账号上正大光明的出售任上的作品,我舍不得让如此干净纯粹的艺术家进入商业化运作,因此破坏了她创作的本源,我希望她保持这种创作的自发性,保持干净,不需要去迎合市场和运营需求,不需要穿戴面具。永永远远在创作中保持真诚。
她说:“每个人来到这世上都做着不同的事情,每一个生命都是。而艺术家却是把自身消除了,把灵魂投射给这个世界和宇宙,去接收和传达讯息,一想到自己会是这样一个属于天地的工具就兴奋不已。”
我非常非常喜欢她的作品。喜欢不喜欢取决于是否被她作品连结到内心,因此,如果你也真心喜欢,有意收藏,可以后台私信跟我联系。

任上作品:《离开》(油画 喷漆)50*50cm
我想尝试一种不一样的途径,抛开那些“不说人话”的过度解读以及推广,抛开艺术市场的种种潜规则,真诚地仅仅靠作品本身打动人心,能被真正喜欢它们的人所收藏,是否能让有才华的艺术家进入到一个良性创作的体系中。
几个月前第一次在这里尝试出售任上作品,效果非常好卖出了很多幅,甚至还有两位藏家竞价抢夺一张作品:)也有藏家说希望能够了解任上更多的,我之前写过一篇关于她的文章,比较私人化的视角,如果有兴趣可以看看:《梦想乌托邦》,以及之前首次介绍她作品的《人们用力交谈交谈,直至意义消失殆尽》
所以,有意收藏者,请后台私信联系。P.S.以上的油画皆为可出售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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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轶
摄影师,策展人。嬉皮风格的旅行者.从事影像创作(摄影&Video),Audiovisual arts(Visuals & DJ) 以及写作。曾游学欧洲多年,毕业于意大利博洛尼亚大学艺术管理专业,曾在奥地利维也纳从事Audiovisual arts.
热衷于研究社会学人类学心理学以及跨文化跨学科研究,在各种大学里把理工科文科艺术科以及经济管理都学了一遍,是个书呆子气十足的技术宅,立志当一个呆萌的学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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