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亮的星,请指引我前行
2016/11/25 20:08:34 近似于透明的深蓝
这首歌里唱:“我祈祷拥有一颗透明的心灵,和会流泪的眼睛,给我再去相信的勇气,越过谎言去拥抱你。”
生命之中充满了各种不确定性,你并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一个会先来临。
“每当我找不到存在的意义,每当我迷失在黑夜里,
夜空中最亮的星,请照亮我前行”
不知道这首歌是否灵感来自于约翰·济慈(John·Keats)那首“明亮的星”(Bright Star),--Bright star, would I were stedfast as thou art--明亮的星!我祈求像你那样坚定。
这是我古典爱情系列第四辑,应该也是最后一篇。我其实想谈论的是“爱”与“小我ego”之间永恒的博弈,写的是我们作为人类原始的恐惧。
这也是我们在世俗里修行里唯一的目的:我们如何去放下小我的束缚去找到真正的自己。爱,就是那颗夜空之中最明亮的星。
The one wants to love, The one must go through all the fears. 一个人想要敞开心扉去拥抱爱,必须先穿越自我的恐惧。
当我们不再恐惧的时候,你明白,我就是爱,我就是光。我就是神是宇宙中那个更高意识与力量本身。
诗人雪莱(P.B.Shelley)用古希腊神话里的美少年Adonis来悼念济慈(John·Keats)之死。这首名为《阿多尼斯》的挽歌里面有这么一句:尘归尘,土归土,但纯净的精神必归于它所来自的光辉的源泉( Dust to the dust! But the pure spirit shall flow Back to the burning fountain whence it came)。

约翰·济慈(John·Keats,1795—1821),出生于18世纪末年的伦敦,杰出的英国诗人作家之一,浪漫派的主要成员。配图除注解来自济慈传记电影《明亮的星》。
我们的身体回归尘土,然而我们的灵魂最终将回到光的源头。
就像NASA科学家Michelle Thaller所说的那样:What is human existence? It truns out pretty simple: We are dead stars, looking back up at the sky.--人类存在的真相其实如此简单:我们不过都是死去的星星,仰望星空,回忆来时的路。
波斯诗人鲁米(Molana Jalaluddin Rumi)写过“ 那便是你如何来到世上,像一颗星星,无名无姓”.

嗯,那些依然闪烁着的星,是否真的可以听到仰望的人心底的孤独和叹息呢。我们对于星空的莫名向往,也许就是人类潜意识里来自本能的、无法言诉的乡愁。
宇宙的尽头就是故乡,我们人类就是星星的灰烬。而我们所讲述的,都是微尘的故事。

“纯净的精神”对于英伦浪漫主义诗人济慈来说是个恰如其分的形容词。我猜想这个写下《明亮的星》的英年早逝的少年,一定也有着一颗透明的心灵和一双会流泪的眼睛吧。
他无法违背自己的灵魂,不允许渗透半点杂质,他一生所写的诗句实践着一种极致纯净甚至苛刻的美。在《Ode on a Grecian Urn》里他最后一句写"Beauty is truth, truth beauty,—that is all /Ye know on earth, and all ye need to know."(美即是真,真即是美,这就包括了你在大地上所知道、以及该知道的一切)
他就像一根针那样,将人们麻木的灵魂刺伤成诗。最后我们跟随他一起,听见了人们内心深处无声的哭泣,看见他们眼睛里最亮的光,以及最深的暗。

在他匆匆经过25年生命里,他曾经真挚地爱过一个人。这个人是芬妮(Fanny Brawne),他曾为她写下这首十四行诗《明亮的星 Bright star》 ,成为英国文学史上璀璨的一颗星星。
Bright star, would I were stedfast as thou art---
明亮的星,但愿我能如你坚定---
Not in lone splendour hung aloft the night
但并非孤独地在夜空闪烁高悬,
And watching, with eternal lids apart,
睁着一双永不合拢的眼睛,
Like nature's patient, sleepless Eremite,
犹如苦修的隐士彻夜无眠,
The moving waters at their priestlike task
凝视海水冲洗尘世的崖岸,
Of pure ablution round earth's human shores,
好似牧师行施净体的沐浴,
Or gazing on the new soft-fallen mask
或正俯瞰下界的荒原与群山
Of snow upon the mountains and the moors---
被遮盖在轻轻飘落的雪罩里---
No---yet still stedfast, still unchangeable,
并非这样---却永远坚定如故,
Pillowed upon my fair love's ripening breast,
枕卧在我美丽的爱人的胸膛,
To feel for ever its soft fall and swell,
永远能感到它的轻轻的起伏,
Awake for ever in a sweet unrest,
永远清醒,在甜蜜的不安中,
Still, still to hear her tender-taken breath,
永远、永远听着她轻柔的呼吸,
And so live ever---or else swoon to death.
永远这样生活---或昏厥而死去。
2009年Jane Campion导演了关于济慈的传记电影《明亮的星》的结尾,在一片雪地里,芬尼一面走着一边流着眼泪,哽咽着念完了这首诗,济慈就一直跟着她在身后,最后,最后她只有轻轻地一声叹息。
一个生性敏感细腻同时又极度自卑脆弱的人,他尖锐的锋芒,不是刺伤自己就是刺向他人。这样的人似乎注定爱情是波折坎坷的。最后以25岁的诗人客死异乡罗马做了结尾。
现实和命运操控着一切,禁锢着每个人的理想,也吞噬着他们的自由与爱情。在电影里互相道别的时候,芬尼说了一句悲伤至极的话:
Shall we awake and find all this is a dream?
我们应该醒来,然后发现这一切都只是一场梦吗?

“我这一生遇到过很多人,他们如同指间的烟火,忽明忽暗,最后只沦为一抹灰烬;
而你不同,你如北斗,闪耀在我的整个人生。”

也许幸运的是,他们并未真正走进婚姻,只是留下一段唯美浪漫的爱情。
婚姻和爱情是截然不同的两种存在,婚姻是世俗事务性的关系,需要技巧策略和经营;而爱,它只需要我们打开自己,这是两个维度的不同概念。
然而被世俗禁锢着的人们,想做到“打开自己”是一件多么艰难而奢侈的决定,因为它与我们的自我互相抵触,互相抗衡,它激发了人类原始的恐惧。
很多人能够依靠智商情商经营好一段美满的婚姻,却终其一生不曾爱过。
爱需要忘记小我的存在,用灵魂身份裸裎相见,这对大多数人来说,都太危险太困难了。这不是因为他们无法接纳对方,而是因为他们无法接纳自己,接纳那个本真的自我。

这跟催眠冥想打坐以及所有修行的方法,以及舞蹈酒精服用致幻剂死藤水都是目的一致的,就是为了让我们的脑走开,让小我走开,才能去与高层意识、与真正的高我连结在一起。
写《美丽新世界》的赫胥黎(Aldous Leonard Huxley)还写过一本奇书《众妙之门》(The Doors of Perception)阐述了一种崭新的心理学理论,这种理论认为人的神经系统并不是知觉的来源,它只不过是一扇起过滤作用的门,挡住了真正庞大的知觉世界。某些致幻剂能把这扇门打开,让人们看到一个全新的,更加广阔的真实世界。这本书是包括《奇异博士》在内诸多创作的灵感来源。

赫胥黎(Aldous Leonard Huxley)《众妙之门》(The Doors of Perception)中国大陆没有出版。
人们试图摆脱自身小我的束缚和局限,从世俗生活中自我释放出来,体验到与源头合一的喜悦,这几乎是人类作为生灵的一种原始本能。
其实有一种最简单最健康的方法,就是去体验爱。
爱让我们打开自己,这比通过任何药物萨满仪式去打开都更有力量,也更为真实。当一个人身处于爱之中,就是一个最接近于神的状态。

苏菲教派旋转舞
通过音乐和舞蹈来抵达与源头合一的境界的土耳其古老的苏菲主义,是一种强调自身的本能和直觉相通,从而拨动“纯真之爱”这根世界上最高贵的弦的神秘流派。他们的神圣祷词“Iskh Allah Mabud Lillah"说的是“上帝就是爱,是爱与被爱的化身,彼此相爱就是爱上帝,爱上帝就是彼此相爱”。
苏菲主义导师沙希尔、达维沙和卡西拉一言以蔽之,简单地定义苏菲主义为爱之旅行或者敞开心扉。
事实上,无论什么宗教,他们所说的上帝或者造物主,都是古代人们对于那种抽象模糊的更高力量的代名词,一种敬畏之心。爱、美都是这个“上帝”的别名,或者就像是李安电影里的用法,无论是少年派还是比利林恩,他用的说法是“Something bigger than life"比生命更宏大的东西。

在柏林周五的夜晚,我意识到当人们喝了一点酒,一切都不一样了。我在派对上跳舞的时候忽然明白,为什么Techno会在这里茁壮发展,因为压抑情感的德语系国家,人们需要药物酒精和帮助出神的电子乐来暂时打开自己。如同当年在维也纳地铁上偶遇的陌生人对我说的那样,对于他们说德语的人来说,情感是一件危险的事情。
情感之所以危险,是因为我们在打开的状态下暴露了内心最柔软的所在,也让我们觉知体察以及直面人类原始的恐惧。爱情会唤醒我们最原始的情感:不安、恐惧、希冀、依赖和空虚。如果我们臣服于恐惧,就开始畏缩,在若即若离中摇摆,戴上面具,妥协于内心的阴暗面,情感就变成伤人伤己的利刃。
克里希那穆提说,关系里没有不安便不再是关系,而仅仅是一种自我满足的安逸状态。不安意味着对自己以及对对方的进一步了解。

然而作为原始恐惧,不安全感是人类写在基因里的:当原始的人类在面对大自然的时候,生命是何等的脆弱,我们只不过是一种在荒野里朝不保夕的存在。同时,这种不安全感也激励着人类的进化和文明的建立。
生而为人,我们无法克服基因里的不安全感。任何风吹草动都会唤醒它,在物质文明发达的今天,我们不再担心洪水猛兽甚至是大部分疾病,然而强烈的情感可以瞬间刺激小我意识里的这种原始恐惧。
只要我们依然是人,依然是肉体凡胎,我们就无法摆脱它,只有进化才可能解决这个问题。放弃和恐惧的对峙和抵抗,我们只有学会与它相处。
这样的进化,其实就是精神上的扬升,是精神上提升到一个更高的维度。无论是佛陀所说的“觉醒”(佛陀本意就是‘觉醒的人’)还是量子物理里提到多维理论,当时间都作为可以被量化的存在的时候,看着三维世界的所谓的恐惧,一定觉得荒谬可笑。所以舒亚达斯喇嘛《唤醒内在的佛陀》里说“觉悟并非羽化成仙,而是称为更加完整的人...是愚昧的终结。”

人在世界上有两种最基本的情感:爱与恐惧。感受到爱的时候我们不再恐惧,感受到恐惧的时候我们无法去爱。恐惧到爱的过程,就是我们认识自我超越自我的灵性之旅。
The one wants to love, The one must go through all the fears. 一个人想要敞开心扉去拥抱爱,必须先穿越自我的恐惧。
所以《星际穿越》里说,爱是唯一可以指引我们穿越维度的力量。这句话,于是我有了更深的理解。诚然,爱就是夜空中那颗最明亮的星,指引我们穿越恐惧的束缚,进化成更完整的人。

我们来到这个维度是去在体验中学习和成长的,所以真正的修行永远是在俗世生活之中。冥想打坐只是辅助我们能够平静下来更好的连结,并不是修行本身。但是很多人都会舍本逐末,俗世生活过的千创百孔,却总是谈论灵修,也许只是为了一种优越感吧。
就像纪伯伦(Kahlil Gibran)在《先知(The Prohet》里说的那样:你们的日常生活就是你们的圣殿和宗教。
和佛教对于激情喜悦的沉静态度不同,苏菲主义鼓励我们拥抱激情,纵身入火,与波涛的力与美融合为一,彻底投入去经历在尘世上的一切。这让我想起我朋友在一艘古老木船上听水手说的话:要同海风一起活着,而不是互相抵抗。

既然我们的课堂在尘世,于是经营好世俗关系,体验各种悲喜,就成为我们来到这里需要做的事情。我们得到的一切就是为了有一天的失去。所有的关系到了最后,不是生离就是死别,面对那么多的情绪,像一个又一个情景体验的学习过程,逐渐也在其中生长和积累起了一些智慧。
我们对于连接感的渴求是人类生存的本能。我越来越倾向于去理解,婚姻以及关系(relationship)的本质是这样一种存在:两个人以一种合作的team work的形式去共同完成一些课题。
不仅爱情本身是一种幻象,一切世俗情谊,友情、亲情,以及其它一切形形色色无法被定义的人与人之间的纠缠都是一种幻象。我们被业力捆绑,转化各种角色,在不同形式的关系里体验不同形式的爱。如果能够看穿我们各自在剧情里扮演的角色,明白爱恨情仇背后的他们都只是你的同学老师,那么也许能更快地领悟课程吧。
那么也许也能明白这样一个简单的事实,生命真的没有多余的一秒钟值得浪费在任何虚情假意上。

我一直觉得物质化的大城市里是不存在爱情的,当然这太悲观了。可是大城市里的人们总是在计较得失,用左脑计算合理性,最后利益最大化的选择,不可否认,人性是趋利避害的。一切基于各种条件。经营好一段关系,因为繁殖需求,因为抵抗孤独,“喜欢”就足够了。
如今“爱”这个词语,被滥用得太多就偏离了本意。现在有很多鸡汤“情感教育”,恋爱心理学以及“PUA( pick up artist)"的种种方法论,他们的本质是成功学。教人们如何使用各种技巧去获得一个人的心。它们的核心就是如何去“Play with ego",如何操控对方的自信以及自尊心。这确实可以让对方陷入了欲罢不能的迷恋,身处其中难以自拔,误以为这就是爱情。
我们都见过太多关系,充满了各种情绪操控(Emotion manipulation),Ego游戏,权力争夺(power struggling), 彼此消耗能量,这其实跟爱并没有什么关系。

成年之后,我们多少经历了些伤痛,变得小心翼翼,互相猜忌,彼此互相试探底线,玩各种Ego博弈去建立自信,寻找自我存在价值,争夺权力控制的主动权。成年人的恋爱,就是一场猜心的游戏,就像手握筹码一样,掂量着是否要付出情感的投资。
在学习爱的过程中,不可否认我们都会犯下很多错误。然而如果初衷是填补自我内在的空虚,通过操控另外一个人的ego来衡量自我价值,以伤害其它人为代价来建设自尊,是一种不健全不成熟人格,是种愚钝,用佛家的话来说就是在“造业”。

而西方约会的那一套系统里面,在最初的约会中,彼此都尽量展示出自己完美的那一面,试图去吸引对方,取悦对方,因此带上了伪装的人格面具,而没有展示出“真我”。这完全就是商业Marketing市场营销,努力推销自我,理性的步步为营。
这也是一种缺乏自信的恐惧,恐惧对方不能爱上真实的自我。当一个人内心的爱是匮乏的,他不接纳自己,其实也不能被别人所接纳。可是人们无法信任对方,需要时间去熟悉建立信任,看清对方真实的面目,是伪装是是自己头脑的幻像还是自我在对方身上的映射。
失去了爱与被爱能力的人们,无法从对方的眼睛中阅读到彼此的灵魂。在这个充满了不可确定性的过程里,人们反复推拉博弈,Pull and push,唯恐暴露了需求感,唯恐失去权力,唯恐ego受到伤害,唯恐自己先认真就输了全局。
人们唯独做不到的就是,打开自己的内心,因为打开就意味着暴露,一览无余会让对方失去兴趣而离开,意味着这个时候对方可以轻易用Ego这把锋利的刀刺伤你。

If we don't open our hearts, nothing gonna work out。因为失去了真诚,事实上没有一段关系是有价值和意义的。
我所希望有一天两个人爱上彼此,不是因为ego游戏,而是两个人灵魂上的特殊之处吸引彼此,人格魅力上的光芒能点亮对方的生命。
Ego博弈游戏非常有效果,几乎立竿见影,因为这就是人性。这个世界几乎是被ego推动着前进的。我们的自尊、自信,以及虚荣心,证明自己的动力都来自于ego这套机制的作业。所以它是中性的,Ego其实就是我们的“小我”,我们在轮回的舞台上扮演今生的那个角色,只要我们一刻还停留在这个舞台上,就很难抽离出去。
很多时候,我们到底是被这个人所吸引,还是被自我意识所吸引呢?

我们常常认为我们在恋爱中处理的是和一个人的关系,然而我们事实上需要处理和面对的,是人性。
你我皆凡人,只要我们被束缚在凡人的躯体里,我们即使明明知道所有情绪的根源都来自于ego做祟,然而我们还是会被情绪吞没,失去理智和控制。这也许就是我们生而为人的悲哀之处。
处理事情之前先处理自己的情绪。还有一种更为有效果的方法:就是学会观察你自己。把自己从当下的情绪中抽离出来,切换回到灵魂本我的视角去观察你的ego。

我并不认为有任何人曾经伤害过我,真正能够伤害我的都来自于我的ego,或者说他们通过一些行为成功地刺伤了我的ego,从而造成了我情绪上的起伏。我们在爱情里的伤害,在名利场上的挫败,大多都是由对方有意或者无意却不成熟的做法点燃了ego的愤怒。我们当下的做法就是拿着这把利刃刺回去,尤其是理智被情绪控制的时候。
然而当我们被伤害,被利用,被陷害的时候,如果我们选择在失控的当下用同样的方法回击,那么最大的损失不是来自于你所受到的伤害,而是来自你掉下了ego的陷阱,被其绑架而偏离了所坚持的正道,一念之间被心魔所占据。可以把它们当作是一种考验,激将法永远只在鲁莽愚蠢身上奏效。

Ego这个词语,我一直无法贴切地用中文翻译出来。在有着“面子文化”悠久历史的中国,很多语境下,大约可以理解成“面子”类似的东西。如前文所写,这个ego它是“小我”,佛家里讲述的“我执”,“贪嗔痴”,这些“我”说的都是这个“小我”,所有“放下”,都是针对这个小我而言的,因为它无明,看不清真相,一直在贪婪执着一些虚幻的东西。
我们身体里面一直有两个“我”,ego小我,以及灵魂的本我;意识与潜意识,左脑与右脑,大脑与心...各种各样不同的描述说的都是同一件事情。它们争夺着对我们的控制,无法协调平衡的时候,就造成了我们理智与情感的种种纠结,最终以身体出现疾病的形式反应出来。所以中医的哲学认为我们是灵,居住在这具肉身里,它疗愈的重点不是肉体而是我们的灵体。

那种中国传统所追求的“天人合一”的境界,就是作为人的ego与宇宙(天)意识连结在一起的状态。抛开ego的执念,进入当下,并且成为当下。而所谓“自在”的状态,就是两个“我”和谐相处,“自己”“存在”于当下怡然自得。
而我们与外界,与他人的关系,其实都是我们与自我关系的映射。有一些疗愈的方法比如“潜意识排列”,也是来自于这个观点,我们如何对待自己,如何与自己相处,外化都显像在我们与别人的关系上,尤其是亲密关系上。
如果我们无法接纳自己,排斥自己,ego小我一直在与灵魂的本我抗衡对峙,无法爱自己,那么你也无法感知到别人的爱。本该属于你的光芒会被这种能量的内耗所遮掩屏蔽。
所以中国造词里去“开心”去表达愉悦,把心敞开,就有光进来。一个无法接纳自我的人,又任何向外人敞开心扉呢。

印度先哲尼萨伽达塔(Sri Nisargadatta Maharaj)的书《I am That》说,当你不再恐惧的时候,你就是爱。
所以当你全身心地接纳自己,就不需要再向别人向外索取,因为我就是爱,我就是光。
当一个人身上散发着爱与光芒的时候,周围的人很难不为之所动容。

请原谅我在济慈的故事底下写了那么说,可是我为什么要选择济慈来引入这些看似和他故事无关的话,让我们回到他百年之前写下的诗句:
Beauty is truth, truth beauty,—that is all /Ye know on earth, and all ye need to know."(美即是真,真即是美,这就包括了你在大地上所知道、以及该知道的一切)
接纳最真实的自己,敞开心扉,爱就是夜空中那颗最明亮的星。
Hope when you'll take that jump you don't feel the fall.
愿你勇敢一跃,坠落无境
Hope when the water rises You've built a wall.
愿当水涨潮袭,你筑起高墙
Hope when the crowd screams out Screaming your name.
愿人群声嘶力竭,呼喊你名
Hope if everybody runs You choose to stay.
愿你坚持自我,勇敢面对
Hope that you fall in love and it hurts so bad.
愿你真心坠爱,刻骨铭心
And I hope that you don't suffer But take the pain.
愿你免受折磨,当苦痛来袭
The only way you can know You gave it all you had.
倾尽所有,你才会真正彻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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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轶
摄影师,策展人。嬉皮风格的旅行者.从事影像创作(摄影&Video),Audiovisual arts(Visuals & DJ) 以及写作。曾游学欧洲多年,毕业于意大利博洛尼亚大学艺术管理专业,曾在奥地利维也纳从事Audiovisual arts.
热衷于研究社会学人类学心理学以及跨文化跨学科研究,在各种大学里把理工科文科艺术科以及经济管理都学了一遍,是个书呆子气十足的技术宅,立志当一个呆萌的学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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