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生命的无常中,何必因为胆怯而佯装成熟
2017/11/15 0:32:15 近似于透明的深蓝
永远不要介意别人对你的误解,因为他们没有经历过你的生活。
Don't give a fuck about what people say.
Because they never live a life you have experienced
One day baby, we'll be old/ Oh baby, we'll be old
有一天,亲爱的,我们都会老去
And think of all the stories that we could have told....
但是想想那些我们可以讲述的故事
Little me and little you
幼稚的我和幼稚的你
Kept doing all the things they do
继续做着所有的蠢事
They never really think it through
尽管他们从来没有真正想过
Like I can never think you're true
就像我从未曾想过你真的存在过
Here I go again – the blame The guilt, the pain, the hurt, the shame
那些责怪,内疚,痛苦,伤害,耻辱
The founding fathers of our plane
那些我们所造成的
That's stuck in heavy clouds of rain.
让我们深陷其中
One day baby, we'll be old. Oh baby, we'll be old
有一天,亲爱的,我们都会老去
And think of all the stories that we could have told....
但是想想那些我们可以讲述的故事

Patti Smith的自传《Just Kids 只是孩子》是上个世界最美丽的一本书。这个像兰波一样自由不羁的灵魂,活的用力且勇敢。那时候,他们和世界都正年轻,于是这个伟大的诗人写出了整个世界青春期。
她说“为艺术而生,为爱而活”
那么我还要说一句,为自由和真理而战斗。
We're not talking about Love and Peace, we fight for it.
后台曾经有一条留言对我说“不要介意别人对你的误解,因为他们不曾经历过你的生活”
今天的推送是一些我过往的摄影作品,我曾经用相机记录下身边的故事,我喜欢拍人像,拍的都是身边那些好看的男孩和女孩们,那些曾经出现在我生命中的孩子们。Just Kids, 他们只是孩子。
在Patti的书里有那么一段:
“I think they’re artists.”
“Oh, go on,” he shrugged. “They’re just kids.”
“我觉得这俩人是艺术家。”
“哦,得了,”他耸了耸肩,“他俩只是孩子。”
只是孩子“是一句赞誉,我执着地这样想。他们纯真和勇敢逃离世俗的洪流,孩子般的真诚去探索未知,谦逊地接受各中苦乐。
“真相永远在作品中--在艺术家有形的身体里--被发现。它不会消散。人类无法评价它。因为艺术是赞美上帝的,并终将属于上帝。”

于是打算放弃文字,那些照片背后的故事总之一言难尽。不如我就引用Patti Smith的句子,来作为你、我、他以及整个世界青春的注脚。
正如她说:"纪念了所有那些人,过去、现在和将来,那些我们已经失去,正在失去和终将失去的人"。

在我看来,你所拍摄的照片比一切都诚实。它如是讲述了你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在按下快门的千分之一秒里,你的小我来不及伪装。混杂在这些照片里的某个在我生命里重要的人曾经对我说,“你的作品从来不对自己撒谎。这就是我对一个人作品最高的评价了”。
我是这样一个人,于是我只能拍出这样的照片。
有很多人说我的照片拍的非常不像出自一个中国摄影师。恩,我昨天还在对人说,因为我度过塑形我三观的那些人生最重要的时光在欧洲,基本上在那些放任自流的嬉皮岁月之中形成了我看世界的Perspective。所以自我觉察,我的人格主要是由三种文化Mentality所组成的:中国思维,德语思维以及无法摆脱的意大利那几年的烙印,以及,我遇到过的那些人和事。于是我自我身份认同是一个“世界公民”,模糊了性别、地域、文化、国籍甚至是年龄的界限。
套用易卜生的台词:I'm a Chinese by birth, but world citizen by nature.

那天设计了件Tee "我是一个欧洲左翼分子,我只靠想象力而活着”。
因为,你放眼看去,这是一个多么缺乏想象力的世界。

23岁的我,Perugia, Italy. “罗伯特二十三岁了,紧随其后我也二十三岁了。完美的质数”

Patti Smith说,这一切将通往何处?我们将会成为什么人?这是我们年轻的问题,年轻的答案也已揭晓。一切通向彼此。我们成为自己。
It leads to each other, we become ourselves.

“We wanted, it seemed, what we already had, a lover and a friend to create with, side by side. To be loyal,yet be free.
看起来,我们所追寻的正是已拥有的,一个可以并肩创作的爱人和朋友。忠诚,自由。”

“Perhaps it was an awareness of time passing,the last summer of the decade. Sometimes I just wanted to raise my hands andstop. But stop what? Maybe just growing up.
这个十年的最后一个夏天。有时候我只想举起双手,然后停止。停止什么?或许只是停止长大。”

“诗意将继续成为我的纲领”

"Who can know the heart of youth but youth itself?
除了青春自己,谁又能懂青春的心。"

"一个亡命者呼喊着“我感觉很自由"

"I learned from him that often contradiction is the clearest way to truth.
我从他身上明白了,矛盾往往是通向真理的最清晰的道路。"

我在奥斯威辛集中营,摄影:Michal Sygut
"我离开了恶魔,离开了那些天使,以及那个残存的手工世界,我说:“我选择人间。”

"我能够在某种尺度上认可他,我的盔甲仍有脆弱的地方,而罗伯特,我的骑士,尽管他并不想那样,却已经刺穿它好几处。"

这张是我们在Krakov用针孔相机的自拍
"他身携死亡,我身怀生命。我知道,我们两个都深知着这一点。
天空中出现了两道彩虹,我感觉充满了信心。"

"我想,你若咬定了人只活一次,便更没有随波逐流的理由。在无常的生命中,这会比胆怯而佯装成熟更有别样的收获吧。"

"耶稣是一个值得去反叛的人,因为他就是反叛本身。"

"然而这座城市却似乎消失在了灌木丛里,零落的碎片像滚草般在风中变形。"

“在这些做决定的复杂进程里,我仿佛也变成了一个飞高了的少年。”

"见他的鬼,我心想,就这么被随便定义了,让我很不爽。"

"There is no pure evil, nor pure good, only purity.
世界上没有纯恶,也没有纯善,只有纯粹本身。"

““疯马”相信他会在战斗中取胜,但如果他停下脚步从战场拿走战利品,他就将被击败。我要在眼前的事上实践这一刻,小心地不拿走那并非理所当然属于我的战利品。”

“You’re my family,” he would say.
你就是我的家人,”他会这样说。

“What will happen to us?” I asked.
“There will always be us,” he answered.
我们会怎么样呢?”我问。
“我们会永远在一起,”他回答

"I understood that in this small space of time we had mutually surrendered our loneliness and replaced it with trust.
我明白,在这一小段时空里,我们交付了彼此的孤独,又用信任填补了它。"

我想起了霍华德·霍克斯的电影《疤面煞星》里的一个场景:保罗·穆尼和他的女人望着窗外的霓虹灯,灯上写着“这世界属于你”。

“那天晚上,我兴奋得夜不是寐,无尽的可能性仿佛正在我头顶盘旋。我抬起头,像小时候那样盯着石膏天花板。在我看来,头顶上那团振动的图案正在逐渐变得明朗。
我生命的曼荼罗。”

“这十年将是我们的”他说。”

"我竭力压制着破坏性的冲动,不断以创造性的冲动取而代之。不过,那个憎恨规则的小我并没有死。"

"那曾交集过的,将再度交集。"

我在club里DJ
“在你所有的作品中,你仍然是你最美的作品。最美的。”

"We promised that we’ d never leave one another again, until we both knew we were ready to stand on our own. And this vow,through everything we were yet to go through, we kept.
我们说好了再也不分开,直到两人都做好自立的准备。这个誓言,在经历了我们尚未经历的种种之后,仍然遵守着。"

“在《彼得·潘》里,有一个“迷失的孩子”就叫约翰。有时在我看来,他就是那样的,一个苍白纤弱的维多利亚式的男孩,总是去追彼得·潘的影子。”

“真希望我有成吨的钱/那样我就自由了/自由了干什么/干所有事。”

"这个故事里,真正让你难以释怀的,其实是那份无以代受的哀乐和了不可得的聚散。在这件事上,我们没有距离,因为我们无人幸免。"

"这是我们第一张真正的肖像,我们的本来面目。"

“而老人们会带我们穿越他们生命的迷宫,穿越鸦片战争和旧金山的鸦片馆。然后我们会从默特街远足到马尔伯里,再到第二十三街,回到我们的时代,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那天我们毫无顾忌地做回了自己。"

“他始终那样坚忍克己地蔑视着痛苦,而我只能无助地看着他。”

那一年,我在克罗地亚的海报,希区柯克说这里有着世界上最美丽的日落。
“我站在那里看着天空,云层间是一派拉斐尔的色调。一朵受伤的玫瑰。”

“桑迪·珀尔曼说过,赫尔墨斯是长着翅膀的信使,是牧羊人和窃贼的赞助人,于是我希望神能向我传达一些隐语。”

“摇滚乐拯救我于苦涩的青春期,我的感激之情。我跳舞时体尝到的快乐;我在为自己所作所为负责的过程中日积月累的道德力量。”

“我小心藏好的每一分恐惧,都如同明亮的帆突然燃烧起来般倏然成真”

"我本是冲着这样的时刻去的,但那时太年轻,整专注于自己的思绪,几乎捕捉不到这些瞬间。"

“我也告诉他,他一直与我在一起,成为我的一部分,就像此时此刻。”

“每次跟他出去都像一场流动的冒险,像骑着盛夏的浮云。”

“为我微笑吧,一如我正为你微笑。”

“我没有难过,因为每当想到他,我都会微笑。我想象他跳上了一节货车车厢,驶向他所信仰的那个星球,以爱之女神来命名的星球。”

“后来我认识了一个哥们,告诉了我他的秘籍,特别的简单,撞到墙时,破墙而入就行了。”

“你那时说起过握住上帝的手。要记得啊,经历了所有的这一切,你其实一直都握着那只手呢,紧紧地握着它,不要放开。”

“由这个在白马跟前跳舞的女孩领路,我走进了我存在的核心。”

“我不断地为他祈祷,一个人孤注一掷的祈祷。不是为他的生命,没人能夺走他的生命,而是祈求他能获得忍人所不能忍的力量。”
“他看着我,目光里充满了爱和责备。我对他的爱救不了他,他对生活的爱救不了他。”

“我就是水中的船桨,而他是那坚定的手。”

“他似乎欣赏一切令我不合群或被别人排挤的才能,通过这种视觉对话,我青春的记忆也变成了他的。”

"我们为什么老跟对方走着走着就走丢了,然后每次还都再遇上?我们真的有在刻意遇上对方吗?还是我们只是来到这里,不由自主又撞在一起?"

“似乎整个世界都在慢慢褪去纯真。或许是我看得太清楚了一点。"

我在圣彼得堡砍柴
"我爱你们,我低声对所有人说,但是没有人听见”“不要随便乱爱,我听到他说”

“生活中没有任何东西得到彻底解决,一切也不尽完美。重要的是继续活下去,因为只有活下去,你才能看到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

“正如兰波所说:“新的风景,新的喧嚣。”

“你就像珍珠,”我回答,“珍珠般的姑娘。”

“你唱的这歌在讲什么?”“死亡,不过别担心,没有人死掉,是爱死掉了”

“当我们失去一切,才开始拥有自己”

“为什么我们会失去所爱的东西,而我们满不在乎的东西却始终跟着我们,将来离开这个世界之后,还会被当成衡量我们有多少价值的标准。”

“我们所失去的东西又回到了它们所来自的地方,回到它们绝对意义上的起点。”

“We want things we can not have. We seek to reclaim a certain moment, sound, sensation. I want to hear my mother’s voice. I want to see my children as children. Hands small, feet swift. Everything changes. Boy grown, father dead, daughter taller than me, weeping from a bad dream. Please stay forever, I say to the thing I know. Don't go, don't grow. ”

"Build a good name, keep your name clean. Don't make compromises. Don't worry about making a bunch of money or being successful. Be connected with doing good work and make the right choices. Protect your work, and if you build a good name, eventually that name will be its own currency. Stay strong, try to have fun but stay clean. Stay healthy and be happy. "

有一天我看Nan Goldin说的一句话:
“I used to think that I could never lose anyone if I photographed them enough. In fact, my pictures show me how much I’ve lost.” 我曾经以为我为他们拍摄足够多的照片我就可以不会失去任何人,而事实上,我的照片提醒了我究竟失去了多少。
我想,这就是我后来放弃了摄影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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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轶
摄影师,策展人。嬉皮风格的旅行者.从事影像创作(摄影&Video),Audiovisual arts(Visuals & DJ) 以及写作。曾游学欧洲多年,毕业于意大利博洛尼亚大学艺术管理专业,曾在奥地利维也纳从事Audiovisual arts.
热衷于研究社会学人类学心理学以及跨文化跨学科研究,致力于研究基于人类学萨满文化与认知神经科学的艺术治愈理论的研究。在各种大学里把理工科文科艺术科以及经济管理都学了一遍,是个书呆子气十足的技术宅,立志当一个呆萌的学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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