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生命是一场舞蹈,不知不觉中DJ已经换了音乐
2017/12/12 19:34:37 近似于透明的深蓝

     “如果说摇滚是上个世纪的主旋律,那么电子音乐就是我们时代的主题音乐”,曾经有一个前辈那么对我说。

     就像每个时代跟随着震频都有自己的背景音乐,你把人间想象成一个巨大的Dance Floor,那么不知不觉中,那只看不见的手的DJ已经切换了Track。

     如果你从这个角度去看历史上所经历的每一个时代的主题音乐,你会发现一切是那么浑然天成,Art is always the direct reacetion to the current Era. 它容不得思考,就像我们大脑里的神经元反应一样,这是一个Physicial logic(生理逻辑)。

    

     这仿佛就像是,我们从经典物理系统向量子物理渐进变化的过程。电子音乐、新媒体艺术与我们的意识科学之间令人着迷的关联,以及电子脉冲声所携带的关于能量、频率、震动的秘密。电子音乐不仅仅只是把合成器当作是发声乐器,它有着不同的音乐逻辑与框架,以及它背后超越头脑逻辑向身体逻辑转化的类似于“动觉冥想(佛教叫做“动中禅)”的整套哲学系统。

     艺术是当下时代最直接的反应,而一切的艺术形式在这个时代必将革命性以及某种“表演艺术”(Performance)的载体成为最终的表现形式--它只属于当下,它是无时无刻不处于“临在”的状态,当下一秒到来,所有发生都在时间刻度上永久被抹去。它是关于“正在”发生的,全然关乎于体验,当你意识到它的存在,它就已然成为过去,消散在时空之中。

    

     它无法被复制,也无法被控制,因为它邀请了观众的参与,而每一次观众场地情绪状态都不一样,每一个微小的细节都直接影响了Vibe以及能量场--它多么符合我们这个时代“不可确定性(uncertainty)” 的精髓,是生命充满的“无常”的最佳写真。

     杜尚一早就说作品是由艺术家与观众共同完成的,“Interactive"是当代艺术之后的关键词,观众不仅仅只是参与者,也是作品的作者,这个“交互”说的不仅仅是行为本身的交互,更容易被忽视的是情感情绪上的交换与双向影响。一件作品有着自己的生命,艺术家只是开启了生命,它之后的走向,谁都无法真正控制,千万个因共同形成的果。如果用佛教三身概念(Trikaya)的比喻,艺术家是创造dharmakāya法身的人;而那个pregnant energy的报身sambhogakāya是包括了观众场域在内的能量流动,最后呈现的是化身nirmākāya,就是我们通常意义上理解的作品。

    

     当艺术不再为记录者的身份角色所束缚,不再被需要流传千古的具体形式所绑架,它在某种意义上实现了最接近自由的表达方式。这仿佛回归到了最本质--Form is empitiness,它在我们的文化语境里被称作“色即是空”。

     因为回到最本质的点,艺术不是一件具体的作品,作品只是一个载体,一个“药引”--引导人们进入的体验。它需要特定的场域Vibe(震动)--所谓的天时地利人和相得益彰才能激发出来的能量流动。因此任何一种艺术形式到了终极形式都是Immersive performative(沉浸式以及表演式)的。我更愿意去理解自己的职业为“策展艺术家”--策展人是构筑场域和仪式感的人,是空间装置设计师,是沉浸式体验设计师,是哪个讲故事的人。策展本身就是一门艺术,而这个趋势和隐喻,从当代艺术诞生的那天就是如此了。

     Marina Abramovic 曾经说她试图找到“The linkage between ritual and performace仪式与行为表演的关联",最后她说“It's about transformation",一切关于能量的“转换”。

    

     从我在欧洲读书开始接触了电子音乐,到后来在维也纳的audiovisual arts厂牌Sound:Frame实习工作,后来也开始作为DJ/VJ演出,毕业论文是关于Digital performance(数字表演艺术),以及后来大量接触装置、新媒体艺术等等...几乎是被一种力量推动着在无意识的状态下一路前进着走向一个我需要去的地方。

     我一直觉得DJ/VJ和策展人的本质是很相似,都是强调着对于信息的处理能力以及再次创作的表达能力。他们都是临场控制能量流动的人,通过操控观众的情绪来完成一场仪式--一场感官之旅的引导者。

    

    

     在维也纳工作时候的照片,这张舞台与演出服我一起和演出的艺术家门用针线缝出来的。

     他们都是讲故事的人,都是对当下时间与空间的能量Flow极度敏锐的人,都是根据现有的素材根据现场的vibe再次创作的人--Nothing is orignial——Jean-Luc Godard说“It's not where you take things from--it's where you take them to"这一切不是关于事物从哪里来,而是你把他们带向何种方向

    

     我在欧洲时代的DJ演出

     所以在我的创作方式里,我也是一直用一种策展思维来处理所有的信息的。艺术家本身就不是原创者,他们只是翻译者,艺术创作已然是第二手的美。他们用自己独特的视角将他们捕获的美学体验用感官语言翻译成更适合为大众所理解的呈现方式--他们只是在用身边一切能够为我所有的素材与语言去讲故事给别人听,而所有的故事都只是一个比喻--就像梦境一样,具体发生的人和事并不重要,而那种情绪情感体验才是真正的核心。

     If we say life is all about experience, then life is a trip. Sometimes you get good trip, sometimes it's a bad trip. But eventually eveything is just a materphor, the point is what do you perceive out of it.

     从这个十月开始(海女姐姐说这个10月地球正式进入第5次元, anyway),我越来越不理解我生活里发生的一切,就像一场psychedelic trip一样,朝着一个方向不由自主地滑过去,一切配合得天衣无缝丝丝入扣,就像一部必然发生的魔幻现实主义电影。I don't understand what's going on in my life at this moment. 忽然之间,我就在这里了。

     Everything happening is beyond my understanding, but so what.

     我试图控制也尝试过刻意任其失控,却发现无论你试图控制还是试图失控,都是一种ego参与的游戏。正如我们说“无为”说的不是真的“doing nothing",刻意自己什么也不做就是一种控制,违背了“无为”的原则。

     昨晚和朋友在做一个"Contact Improvisation接触即兴“的练习,她说我依然在身体逻辑上是受到头脑控制的无法真正放松,于是她对我说--“自由”不是靠“控制”得来的,而是靠“放下”得来的。这个“放下”说是放弃控制,而是说放下你的小我试图自说自话编写的剧本,放下你的ego。然而刻意放下也是一种小我干预,正如丘阳创巴仁波切在“Crazy Wisdom"里所说的,Let your ego commit suicide rather than killing it---让你的ego自生自灭,让它自己消亡,不要去谋杀它。而“放下”这个词语如果用英文去翻译,应该说成Let it go或者let it be,这就容易理解得多。

    

     DJ演出的设备叫做“Controller"--控制器,这是一个学会联系如何去控制能量流动的角色。很多DJ都告诉我,在正式演出之前,他们也不知道一会儿会怎么放音乐,完全取决于现场的人群的energy flow,现场的气氛以及人们的interaction。有的时候,真正的控制在于不去控制,顺应当下的能量流动才是最好的控制

     这就仿佛是,我们到头来发现,无条件之爱不是无条件地去爱,而是无条件地让那个所爱的人离开去体验他当下想体验的一切。而我们学习控制,学习使用“控制器”,到头来真正领悟的是不去控制,学习的是顺应,在顺应中带领--如同“无为”与“不无为”之间那种微妙的平衡。如同太极的推手,如同“Contact Improvisation”里两个人的身体互动--真正放下控制的欲望而去控制动作的时候,一切是毫不费力的。

     DJ教给我最重要的东西就是去感受当下的能量流动,感受你与人群之间的互动。

    

     在德语区工作和生活过的我毫无意外地爱上了Techno,而我放的音乐也是纯正的德系Techno。我一直觉得只有Beats的又黑又冷又硬充满了力量的这种音乐是非常接近于禅的,它就像一面镜子承载了你当下的内心投射,赋予足够的留白让你与自己独处,就像我们的呼吸一样,在生理层面上给予了我们一个重复性观想的引导,带领我们进入意识的维度。它没有旋律的干扰,没有主观上任何情绪的导向,一切升起的念头都是你最直接的映像。

    

     它多么像从前那个被强大思维逻辑控制极度理性的我--我一直开Native German speaker的玩笑,说他们的语言只提供了对于逻辑和理性的训练,早晚会石化成一座雕像的。只有借助酒精和Techno才能释放出来--旋律需要情感与之呼应,然而我们的大脑里没有这个中枢神经。Techno作用于物理层面,巧妙地绕过了作为“人”的情绪处理。

    

     去年圣诞节在泰国一个与世隔绝的深山湖的Moon mountain,我第一次三天三夜只与Psytrance相处,从开始的厌倦抵触,慢慢深入核心去理解去感受,在某些特定的状态下发生了“天人合一”的奇妙时刻。再加上这一年发生的无数事情推波助澜,猛然发现我站在一个地方,似乎适应了140+bpm,一个更快的速率的震动,最近几个月里我发现听着Techno似乎已经找不到感觉了。我一直觉得你最有连结的音乐,是因为它背后的数学构成和你身体里疏导能量的方式产生共振。也是从今年开始,我越来越多地把注意力从头脑逻辑朝着身体逻辑转移,觉察当下的触感和体验,挣脱思维的束缚,不再去试图理解,而是尝试去感知。

     我终于忍不住问了一个问题,是否这意味着我意识频率的一个转变

     然而此时此地,在当下的我并不理解这一切的发生,唯一能做到的,就是顺应这种变化。并且保持一个客观冷静的观察者身份,旁观这样的流动又将把我带向哪里。

    

     这几个月做了几场Psytrance VJ演出。我把平时一直在研究着的神圣几何和能量符号放在我的set里,并且观察在一个巨大音场的环境里,它们又是如何对观众造成催眠和影响的。我所在建立的“艺术治愈”理论系统其实是一个通过改变外部感官体验从而与内在意识能量沟通的方式,把艺术当作是药,治愈我们的感知能力,打开知觉之门,改变大脑神经网络系统。我着迷于一切Psychedelic arts,那么Psychedelic trance作为其一部分,也理所当然地成为了我的热情所在。

     我在Mao Livehouse用巨大屏蔽做的Visuals, DJ: Sci-Flyers

    

    

    

    

    

     我曾经以论文的结构详细地写了Psytrance的历史,背后的种种文化,有兴趣的朋友可以点击这里阅读:《萨满复兴与电子乐时代的后嬉皮文化:Psytrance》 如此冷门小众又冗长的文章,阅读量已经快过万了。

     自在叔的公号“自在世界”转过我这篇文章,当时他对我说“所谓的‘精英们’质疑你的评论太傻逼,就像当初指责嬉皮不创造价值的白领一样。现代大多数人不能接受,但是也可以理解。” 他说--“因为他们生活的常态不可能会持续保持140bpm以上的节奏。”

     这简直可以做一句slogan,我的生活之所以精彩,是因为我常年让自己保持了高速的节奏,一个dance-able跳舞的速率。

    

     那天在后台拍的罗琦,正如尼采说,生命就是一场舞蹈。

     我自问自答,我觉得这种意识频率的转变,仿佛意味着,我从一个被动、内敛、冷静、理性向内收住的一个“学者人设”,选择了更为勇敢的一条路--彻底打开自己,当一个人足够坦诚就变得无坚不摧。我不想猜想后果,也不预测这条路通向哪里,就顺势而为。正如Patti Smith说的那样,一切通向彼此,我们成为自己。

     我一直记得在Moon Mountain上那位一直关照着我的长老说的话--他每次都把我从人群里拎出来,放到最前面--“Don't look at others, just feel the music 不要看别人,去感受音乐本身"--这句话似乎也可以理解成为,你不要去管别人的舞步,跟随着生活给你的音乐。如果生命是一场DJ set,在一个自然无缝的过度里,已经不知不觉换了track。你是停留在dance floor里一脸茫然?还是顺应这个节奏继续跳下去?

     这一年,朋友说我的声音变了,样子也变了,2017年以一种潜移默化水滴石穿的速度在改变着我。

    

    

    

     我做的其它VJ现场,实验噪音,Tech-house等等

    

     今年从声泪具下写Standing Rock开始,我用了一个很重的标题“这将是一场全球化觉醒的开始”。在文章里我写“我在这里,试图用来自内心深处那些无声的呐喊来唤醒那些麻木的灵魂,放下你们的手机,把视线从游戏娱乐八卦和鸡汤文字转移开去,睁开眼睛看一看这个正在失去控制的世界,看一看防火墙外的世界,看一看这个除了经济数字之外的有血有肉的世界,我们活在那个真空的现代文明所构筑的气泡里太久了,需要一些用血泪铸成的声音去刺痛我们,听到地球神圣的无穷自然生命力以及物质与灵性界的和谐相处的讯息,听到地球另外那些角落里那些用生命去捍卫地球家园的人们发出的声音,听到地球每一块祖先灵魂守护着的大地上那些警示。”

     醒过来,抛下那些“你们”和“我们”那些分化彼此的观念,成为一个世界公民

    

     “一个人要转多少次头,才能假装什么都没看见?”Bob Dylan那么唱。

     我反复引用Noam Chomsky的话:"Not one of us who has been trained to think critically and to write lucidly has the option to remain silent now." 在今天,每一个拥有独立思考的人,每一个拥有华彩去写下有力量文字的人,我们没有任何借口再保持沉默。

     从Techno关注于内省与自我表达的individualism(个人主义),到Psytrance最鲜明的Community文化内涵,我看到了这个转变。我想当下最能打动你的音乐,只不过是一种呼应--你当下生命的背景音乐,这出人间剧场里的Sound track。而Psy的音色和Techno最大的区别是,前者具备了一种难以言诉的感染力

     “Let's dance with a faster bpm"一月的时候,我在Facebook上建立了那么一个相册,仿佛是这一系列转变的纲领。我性格里某些隐藏元素开始逐渐被甩出身体浮现到表面,从“自我”“封闭”“anti-social"“私人”变得主动、直接、勇敢、充满力量,仿佛是从月亮的暗面直接放肆地站在了太阳万丈光芒底下,就仿佛兰波歇斯底里地嘶吼--你懂吗,我要的是太阳。我开始积极地发出声音并且让人们听到,我的野心是成为一个时代的精神领袖--我并不知道这种狂妄自大从哪里来,我只是知道我不想再保持沉默。

     似乎也像是业力占星里,我从南交射手天生不羁放荡爱自由的个人主义,慢慢朝着北交双子大步前进。北交说的是你今生的课题,那么我的就是关于传播沟通分享知识并且唤醒其他人。前者是“我只管自己玩”,而后者是“我和众生在一起”。

    

    

    

     在民生美术馆的VJ演出

     我开始和一些在上海的来自不同国家的先锋艺术家们一起做一系列有关于电子音乐与新媒体艺术活动的平台ReCharge,不同于club类型派对,这些活动的原则是保持最纯净的vibe,不去取悦于任何观众,艺术家必须坚持自己的风格和表达。

     明年还有一些列的计划,重点是“意识科学”与“电子音乐与媒体艺术”。我关于基于人类学脑神经科学的艺术治愈的书正在写,一切都在朝着一个无法被计划的方向前进着,我只有顺势而为。

    

    

    

    

    

    

    

    

     红格子衬衫是本尊:P

    

    

    

     万圣节做了一场“濒死体验艺术馆”,做了一场萨满鼓仪式,现场烧白鼠尾草,在听觉、视觉、嗅觉以及味觉上多维度体验。

    

    

    

     好吧,地上的那个打鼓的是我

    

    

     我有一个理论,每一次当我们面临全人类共有的巨大意识转变时期,必然有两个副产品:世界权力中心的转移以及艺术中心的转移:当工业革命改变了农耕文化的千年习性,“现代艺术”随之诞生,世界权力中心在欧洲,艺术中心在巴黎;之后二战结束,60s的反文化运动以及随之而来“当代艺术”革命,权力中心转移到了美国,艺术中心在纽约;而我们面临的时代,人工智能以及一些列发生在人们头脑意识层面上的觉醒,我们可以看到世界权力中心朝着亚洲转移,而上海,也许就是一下艺术中心,而很多年以后再艺术史上会有一个名词来概括我们正在做的事情,一个和“现代艺术”以及“当代艺术”平行的分类,尽管“当代”这个词语足矣概括一切,我说的只是艺术史的明目分类。

     我们也会面临一个大师辈出的年代,然而正如梵高不是法国人,杜尚也不是美国人,这些即将璀璨星空的名字,将会是足够敏感去捕捉到时代频率的世界公民们。总之肯定不是中国艺术院校体系出来那些被洗脑编程的boring as fuck的家伙们,他们真的别想了,连“知觉之门”的把手都未曾触摸过,如何想象那门背后深邃绚烂的浩瀚宇宙。

    

     在那篇Standing Rock的文章里,我写“我再次在这里表达我曾经写过为什么我要做艺术的初衷:不是为了名利和权力,而是为了点亮人们闪亮的眼睛

     每一个艺术家所应该做的,不是无病呻吟,不是故弄玄虚,不是关注着个体的孤独和内心的苦闷,而是承担起责任,用你们无限的创造力,用你们能够触及人心以及灵魂深处的才华,用你们非凡的感官语言,替那些深陷在战争、苦难、承受着巨大不公的人们出声,告诉地球上其他角落里的人们,这个世界正在经历怎样的伤痛,唤醒人们麻木的灵魂。”

     这似乎最后写成了一个年度总结,明天我又要去旅行了,跨年会在涛岛Experience音乐节。What happened in 2017 stays in 2017, 我毫无牵挂没有遗憾,因为我知道2018又是全新的一个开始了。

     下面是一个强势硬广:

     Shalanaya之后,我作为VJ加入了厂牌DMT (Dark-Moon Tempo),在上海的Psytrance Crew, 有兴趣的朋友可以关注我们的公号,有关于灵性、艺术、文化以及活动信息发布,还有不定期的Synesthesia电台Radio:

    

     To everyone:

     Dark-Moon Tempo是几个音乐狂热份子组成的团队。他们在多年前初识Psy-trance这种音乐之后就再也无法自拔,之后他们在Psy-trance的音乐节上认识了彼此,几个人通过交换彼此的想法之后发现Psy-trance已然成为了自己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Dark-Moon Tempo希望通过举办许多有意思的活动,分享给更多人他们曾经经历过的美妙体验:友好的笑容,其乐融融的气氛,忘我投入的放松,带你穿越到平行宇宙的视觉艺术,当然还有他们精心挑选准备的最棒的音乐…而这一切所作所为都是希望能够引导和启发你的思想,当那一刻来临时,你会有一种神奇感觉:所有人甚至整个自然都是连接在一起的…一切都是一体的。音乐将给人类带来的是团结,而非隔阂。当越来越多的人团结起来,互相学习,分享经验,那么每一个人都会变成更好的自己,世界也会变成更好的世界。

     这种神奇的改变不仅仅是因为音乐本身的魔力,连同它背后蕴含的丰富文化和宣扬的世界观价值观都让人心驰神往。“分享、开放、创造、环保、和谐…当然还有爱与和平”。这不是嬉皮士文化的老生常谈,所带来的影响不仅仅在Psy-trance音乐节上,甚至在日常生活中,你都可以看到他们正在实践自身所相信的价值;正在建造自身所向往的生活方式。时代正在飞速进步,新一代人类正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觉醒,而这一切只会进行的越来越快。

    

     Dark-Moon Tempo Crew 是一个Base在上海的艺术团体,我们的团队有来自美国瑞士和中国本土的优秀艺术家,并持续扩张中,涉及的项目包括:舞美设计、海报设计、音乐监制、艺人经纪、活动现场督导执行、音乐现场演出、活动策划统筹等。

     我们已经参与过国内大大小小的音乐节及艺术活动项目,如MIDI电子音乐节,Shalanaya Open Air Festival,Spirit Tribe Festival,Synesthesina派对,团队中的艺术家的演出足迹遍布在上海,北京,浙江,江苏,云南,重庆,台湾,泰国等地,我们是一个专注于音乐及艺术的团队。

     我们的艺术家以及参与的音乐节已经登上了欧洲著名的迷幻文化杂志:Mushroom Mazagine。

     我们致力于艺术文化的传播,这是一群有梦想的人的团队``

     工作联系邮箱:dmtcrewcn@163.com

    

    

    

    

    

    

    

    

    

    

     现在开通了评论功能,大家可以点击最后"写评论"随意发言:)

     如需转载,请后台联系申请加入白名单。

    

     郑轶

     摄影师,策展人。嬉皮风格的旅行者.从事影像创作(摄影&Video),Audiovisual arts(Visuals & DJ) 以及写作。曾游学欧洲多年,毕业于意大利博洛尼亚大学艺术管理专业,曾在奥地利维也纳从事Audiovisual arts.

     热衷于研究社会学人类学心理学以及跨文化跨学科研究,致力于研究基于人类学萨满文化与认知神经科学的艺术治愈理论的研究。在各种大学里把理工科文科艺术科以及经济管理都学了一遍,是个书呆子气十足的技术宅,立志当一个呆萌的学霸。

    

     ▲ 长按扫描上方二维码可关注

     打赏是对作者最好的支持,谢谢大家

    

     ▲ iphone手机打赏请长按以上二维码

     公号未经允许请勿转载(朋友圈转发随意)烦请留言获取授权

    http://weixin.100md.com
返回 近似于透明的深蓝 返回首页 返回百拇医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