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韩寒同时出道,现在刘德华为他的书写序
2016/1/20 十点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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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公众号:书单(ID:BookSelec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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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十点君的好朋友书单君要给大家推荐一本读起来轻松,读完却很不轻松的书:
书的作者,蔡崇达,是位80后。
做书的都知道,请名人为书做推荐,是一种常规的营销手段。但为《皮囊》推荐的名人,却非同一般,除了韩寒,白岩松、阎连科、李敬泽外,还有一位天王级的巨星:刘德华。
刘德华演过很多电影,也唱过很多歌,但为书作序,这却是第一次。
乃们先感受下,天王的文笔▽
认识崇达仅三两年吧,懂他真诚,因为有过几次掏心详谈,知他能写,却没有机会真正看过他的文章,直至崇达送我这书。
打开《皮囊》,读到崇达果然文如其人的真挚,坦荡荡的自然自白成长经历,没有掩饰凡人难免的喜、怒、哀、乐、贪、嗔、痴,所以很真。
视人生无常曰正常,或许是顿悟世情,也可能是全心冷漠以保持事不关己的距离,自我保护;看崇达敞开皮囊,感性分陈血肉人生,会不自觉卸下日常自甘冷漠的皮囊,感同身受,因为当中,都有着普通人就会有的阅历或感悟,所以共鸣。凡尘俗世,谁不是普通人?
人生际遇的好与坏,关键往往在于生命里碰到什么人,只要能对你有所启发,都是明灯。崇达的《皮囊》里,有的是对他成长中有所启发的人,造就了他步步达成目标的人生; 我认识崇达、看他的书,总有启发,就如生命中多添一盏明灯。
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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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刘德华所言,与其说蔡崇达写的是文学,不如说他写的是自传。书中的每一篇小文章,其实都是他的某一段成长经历。
蔡崇达出生于福建的一个小镇,在他读高二的时候,父亲中风了,本来就不宽裕的家庭,一下子被拖入了贫困的深渊。
在父亲生病那几年里,母亲每天晚上八九点就要急急忙忙地拿着一个编织袋出门,背着家人到菜市场捡人家不要的菜叶,隔天加上四颗肉丸就是一家人一顿饭的所有配菜。
在最困难的时候,母亲曾经想一死了之。有一次,蔡崇达发现,母亲竟然偷偷地买了老鼠药。
死亡的念头,“如同幽灵一样缠绕着我们,但我们彼此都没说出过那个字。我们都怕彼此脆弱。”
蔡崇达和他的家人(图自闽南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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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风的父亲
摘自《残疾》
在父亲到泉州、福州住院的这三个月,除了假期的探望,我已经好久没见父亲。当他被堂哥们扛着从车里出来的时候,我觉得说不出的陌生:手术的需要,头发被剪短了,身体像被放掉气的气球,均匀地干瘪下去——说不出哪里瘦了,但就感觉,他被疾病剃掉了整整一圈。
从他回来,到他开始“接待”访客的那两个小时,我一直看着这个近乎陌生的父亲:他的背似乎被压弯了,瘫痪的左半舌头让他说话含混笨拙,没说几句话就喘。我开始搜索记忆中的那个父亲,那个讲话很大声,动不动脏话满口,在亲戚面前要摆一副江湖大佬样子的父亲,却一直找不到。
面对突如其来的瘫痪,父亲开始是不甘。在父亲刚回家的那几天,家庭的所有成员似乎都意识到,自己在配合演出一出戏码。“戏码的剧本不知道,但中心主旨是传达一种乐观,一种对彼此对未来的信心。”
但残酷的生活很快就将他们打出了原形,“我们越来越难以投入,慢慢有不想演下去的不耐烦。”
最终把这戏码戳破的还是父亲。那是他回到家的第二周,他无数次试探自己的身体,反复挫败。那天蓬头垢脸的母亲一声不吭地拿来拐杖放到他身边,他看着拐杖,明白自己以后的生活,气急败坏地拿起拐杖往母亲身上一打。感谢父亲偏瘫的另外一半,他瞄得不太准,拐杖只是擦过母亲的头,但她头上已经渗出一大块淤血,倒在地上。然后是姐姐的尖叫、我的发怒、父亲的歇斯底里,最后是全家人抱头痛哭。
这样的冲突,随着父亲病情的加剧,不时上演,在经历一次又一次的挫败后,父亲最后终于认命了。
疾病彻底击垮他了。他就像是一个等待着随时被拉到行刑场的战俘,已经接受了呼之欲出的命运。
这种绝望反而也释放了他。
他不再假装坚强了,会突然对着自己不能动的手臂号啕大哭;他不再愿意恪守什么规矩,每天坐在门口,看到走过的谁不顺眼就破口大骂,邻居家的小狗绕着他跑,他心烦就一棍打下去,哪个小孩挡住他慢慢挪行的前路,他也毫不客气地用拐杖去捅他。他甚至脱掉了父亲这个身份该具备的样子,开始会耍赖,会随意发脾气,会像小孩一样撒娇。
父亲的形象彻底崩塌了。姐姐和我对他的称呼,不断调整,从“父亲”一路退化到昵称阿圆,甚至到后来,他与我那刚出生的外甥女并列,外甥女昵称小粒仔(闽南语叫娇小、圆润、可爱),家人都称他为大粒仔。
一开始,蔡崇达真的不习惯这个退化为孩子的父亲,但最后他发现,这是父亲能找到的最好的生活方式。
虽然死亡一直没等来,他已经越发享受这样的生活方式。慢慢地,他口中的死亡似乎已经不是死亡,而是一个他没盼来的老朋友。他开始忘记自己决定要离开的事情,偶尔说漏了嘴:“儿子啊,你有了孩子会放到老家养吗?儿子啊,孙子的名字让不让我来取?”我会调侃着问:“怎么,不死了?”
“死!”他意识过来了,“还是要赶紧死”。然后自己笑歪了嘴,一不小心,口水就从那偏瘫的左边嘴巴流了下来。
刺痛人内心的生死,就以这样的方式被他们消解着。然而,当真正的死亡来临时,却是那么的猝不及防,痛彻心扉。
那个下着雨的午后,路上的电视机正播放着世界杯开幕式的倒计时,我突然接到了堂哥的电话。你方便说话吗?方便啊,你怎么没看世界杯,你不是很爱看足球吗?我不方便看。我要和你说个事情,你答应我,无论如何,一定要想得开。你怎么了,说话这么严肃?你答应我吗?嗯,好啊。你父亲走了。下午四点多,你母亲回家,看到他昏倒在地上,她赶忙叫我们开车送他到医院急救。但在路上,他已经不行了。你不是不想死吗?你怎么一点诺言都不守?从北京搭飞机到厦门,又转车到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父亲躺在厅堂前,还是那肥嘟嘟、一脸不满意的样子。邻居的家里,传来世界杯开幕式的欢呼声。这是四年一度全世界的狂欢,他们没有人知道,这一天,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一个人不见了。我哭不出来,我一直握着父亲的手。
那是冰冷而且僵硬的手。我压抑不住内心的愤怒,大骂着,你怎么这么没用,一跤就没了,你怎么一点都不讲信用。父亲的眼睛和嘴角突然流出一条条血来。
亲戚走上来拉住我,不让我骂,她说,人死后灵魂还在身体里,“你这样闹,他走不开,会难过到流血水,他一辈子已经够难了,让他走吧,让他走吧。”我惊恐地看着不断涌出的血水,像哄孩子一样轻声说:“你好好走,我已经不怪你,我知道你真的努力了……”
哄着哄着,我终于忍不住号啕大哭起来。
父亲去世后,蔡崇达才真正地理解了父亲对他的爱有多深。
父亲死后。我偷偷去过他的房间。那墙体,有拐杖倚靠着磨出来的刮痕。打开第一间的房门,房间还弥漫着淡淡的父亲的气息。那个曾经安放存款和老鼠药的木桌还在,木桌斑斑驳驳,是父亲好几次发脾气用拐杖砸的。只是中间的抽屉还是被母亲锁着。我不知道此时锁着的是什么样的东西。我不想打开灯,坐在椅子上看着父亲曾睡过的地方,想起几次他生病躺在那的样子,突然想起小时候喜欢躺在他肚皮上。
这个想法让我不由自主地躺到了那床上,感觉父亲的气味把我包裹。淡淡的月光从窗户透进来,我才发觉父亲的床头贴着一张我好几年前照的大头贴,翻起身来看,那大头贴,在我脸部的位置发白得很奇怪。再一细看,才察觉,那是父亲用手每天摸白了。
事实上,也正是父亲,让他有了动笔写这本书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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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岁生日那天,我恰好在伦敦。规划的行程,是去大英博物馆打发一整天。
大英博物馆的主展厅不定期会有展览,那一天的展览名叫名叫“living and dying”:长长的展台,铺满了各种药丸和医疗器械,每一列都隶属于最下面标注出的一个个主人公——这里陈列着已逝去的人们自认为生命最美好、最痛苦时刻的照片,以及,他最后时刻的面容。看着这一张张面孔,我突然想起重病八年、已经离世的父亲,他恰是在三十岁那年有了我这个儿子的。当时的父亲应该也和三十岁的我一样,已经度过了人生的懵懂期。世界已经帮他剔除掉天真的虚妄,岁月也悄悄开始把他的脸捏出折痕,当时的他应该已经和真实的世界迎面撞上。他是否已经找到办法和自己身上的欲望讲和?他如何理解这个朝他的人生扑面而来的新生命?后来的命运如何潜伏在父亲周围,然后一点点把他最终捕获……我才发觉,我其实不认识父亲,即使我们是彼此生命中最重要的部分。严格来说,我只是知道他的人生,只是知道他作为父亲这一角色在我的生活中参与的故事,我没有真正地看见并理解他。
而认识到这一点,让我异常难受。从伦敦回来的一个月后,我试图以仅有的记忆建构一篇文章,尽可能地去寻找父亲,抵达父亲,看见父亲——便是《残疾》。这是挽留,告别,也是对内心惶恐的交代。也是从那篇文章开始,生发出一种紧迫感:我应该看见更多的人。这是对路过生命的所有人最好的尊重,这也是和时间抗衡、试图挽留住每个人唯一可行的努力。还是理解自己最好的方式——路过我们生命的每个人,都参与了我们,并最终构成了我们本身。
从这里出发,崇达将笔指向了自己成长历程中的一个个生活中的人和事。这当中,自然少不了自己的母亲。
图自网络,版权属原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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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强的母亲
摘自《母亲的房子》
母亲还是决定要把房子修建完成,即使她心里清楚,房子将可能在半年或者一年后被拆迁掉。“你父亲生病前就想要建房子。所以我要建房子。”她的理由。“但父亲还需要医药费。”“我要建房子。”她像商场里常看到心爱的玩具就不肯挪动身体的小女孩,倔强地重复她的渴望。我点点头。虽然明白,那意味着“不明来路”的菜叶还需要吃一段时间,但我也在那一刻想起来,好几次一些亲戚远远见到我们就从另一个小巷拐走,和母亲去祠堂祭祀时,总有些人都当作我们不存在。我知道这房子是母亲的宣言。以建筑的形式,骄傲地立在那。
蔡崇达的母亲第一次提出建房子,是将原来的旧房拆了建新房,蔡理解并答应了,房子落成的时候,蔡崇达都上大学了。这次造房子,母亲找亲戚还借了钱。但蔡崇达到没想到,过了三年,母亲又提出来要建房子。
大三暑假的一个晚上,母亲又把我叫进房间,抽出一卷钱。
我们再建两层好不好?我又想气又想笑。这三年好不容易还清了欠款,扛过几次差点交不出学费的窘境,母亲又来了。母亲很紧张地用力捏着那卷钱,脸上憋成了红色,像是战场上在做最后攻坚宣言的将军。“这附近没有人建到四楼,我们建到了,就真的站起来了。”我才知道,母亲比我想象中还要倔强,还要傲气。
我知道我不能说不。果然,房子建到第四层后,小镇一片哗然。建成的第一天,落成的鞭炮一放,母亲特意扶着父亲到市场里去走一圈。边走边和周围的人炫耀:“你们等着,再过几年,我和我儿子会把前面也拆了,围城小庭院,外装修全部弄好,到时候邀请你们来看看。”一旁的父亲也用偏瘫的舌头帮腔:“到时候来看看啊。”然后第二年,父亲突然去世。
然后,再过了两年,她在镇政府公示栏上看到那条线,从这房子的中间切下来。
然而,母亲并没有就此停下来。
“我们还是把房子建完整好不好?”在镇政府回来的那条路上,母亲突然转身来问。
我说:“好啊。”她尝试解释:“我是不是很任性,这房子马上要拆了,多建多花钱。我不知道为什么一定要建好。”她止不住号啕大哭起来:“我只知道,如果这房子没建起来,我一辈子都不会开心,无论住什么房子,过多好的生活。”
这一次,虽然蔡崇达口头上没有反对,但心里已经很憋闷了。当母亲把这个想法和三伯说时,三伯也极力反对:“我就不理解了,以前要建房子,你当时说为了黑狗达为了这个家的脸面,我可以理解,但现在图什么?”“你不要那么自私,你要为你儿子考虑。”
母亲脸憋得通红,已经说不出话了,但这一次,蔡崇达却还是支持了母亲。
我接过话来:“其实是我想修建的。”我没说出口的话还有:其实我理解母亲了,在她的认定里,一家之主从来就是父亲,无论他是残疾还是健全,他发起了这个家庭。事实上,知道母亲坚持要建好这房子的那一刻,我才明白过来,前两次建房子,为的不是她或者我的脸面,而是父亲的脸面——她想让父亲发起的这个家庭看上去是那么的健全和完整。
这是母亲从没表达过,也不可能说出口的爱情。
在崇达的笔下,这些温暖又揪心的故事,读来总有一股催人泪下的力量。除了父亲和母亲,他还写了很多人——小时候的玩伴,为梦想自杀的同学等。在这些人中,让书单君印象最为深刻的,是他外婆的母亲——那个活到九十九岁的阿太。
图自网络,版权属原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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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透生死的阿太
摘自《皮囊》
外婆五十多岁突然撒手,阿太白发人送黑发人。亲戚怕她想不开,轮流看着。她却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愤怒,嘴里骂骂咧咧,一个人跑来跑去。一会儿掀开棺材看看外婆的样子,一会儿到厨房看看那祭祀的供品做得如何,走到大厅听见有人杀一只鸡没割中动脉,那只鸡洒着血到处跳,阿太小跑出来,一把抓住那只鸡,狠狠往地上一摔。鸡的脚挣扎了一下,终于停歇了。“这不结了——别让这肉体再折腾它的魂灵。”
众人皆喑哑。那场葬礼,阿太一声都没哭。即使看着外婆的躯体即将进入焚化炉,她也只是乜斜着眼,像是对其他号哭人的不屑,又似乎是老人平静地打盹。那年我刚上小学一年级,很不理解阿太冰冷的无情。几次走过去问她,阿太你怎么不难过?阿太满是寿斑的脸,竟轻微舒展开,那是笑——“因为我很舍得。”
在蔡崇达的描述中,阿太是个很要狠的人,连切菜都要像切排骨那样用力。
有次她在厨房很冷静地喊“哎呀”,在大厅里的我大声问:“阿太怎么了?”“没事,就是把手指头切断了。”接下里,慌乱的是我们一家人,她至始至终,都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病房里正在帮阿太缝合手指头,母亲在病房外的长椅上和我讲阿太的故事。她曾经把不会游泳,还年幼的舅公扔到海里,让他学游泳,舅公差点溺死,邻居看不过去跳到水里把他救起来。没过几天,邻居看她把舅公再次扔到水里。所有邻居都骂他没良心,她冷冷地说,“肉体不就是拿来用的,又不是拿来伺候的。”等阿太出院,我终于没忍住问他故事的真假。她淡淡地说,“是真的啊,如果你整天伺候这个皮囊,不会有出息的,只有会用肉体的人才能成材。”
蔡崇达因此总觉得,阿太像块石头,坚硬到什么都伤不了。然而,他还是看到阿太哭了。那是她九十二岁的时候,一次她攀到屋顶要补一个窟窿,一不小心摔了下来,躺在家里动不了。
我去探望她,她远远就听到了,还没进门,她就哭着喊:“我的乖曾孙,阿太动不了啦,阿太被困住了。”虽然第二周她就倔强地想落地走路,然而没走几步又摔倒了。她哭着叮嘱我,要我常过来看她,从此每天依靠一把椅子支撑,慢慢挪到门口,坐在那儿,一整天等我的身影。我也时常往阿太家跑,特别是遇到事情的时候,总觉得和她坐在一起,有种说不出的安宁和踏实。
知道阿太去世,是在很平常的一个早上。母亲打电话给我,说你阿太走了。然后两边的人抱着电话一起哭。母亲说阿太最后留了一句话给我:“黑狗达不准哭。死不就是脚一蹬的事情嘛,要是诚心想念我,我自然会去看你。因为从此之后,我已经没有皮囊这个包袱。来去多方便。”
那一刻,我才明白阿太曾经对我说的一句话,才明白阿太的生活观:我们的生命本来多轻盈,都是被这肉体和各种欲望的污浊给拖住。阿太,我记住了。“肉体是拿来用的,不是拿来伺候的。”
关于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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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崇达是在首届“新概念作文”中,和韩寒一起出道的,《皮囊》是他的第一部文学作品。
崇达虽是80后,却有着与年龄非常不相衬的成功——24岁,就成了《周末画报》新闻版的主编;27岁,又成了《GQ》中国版报道总监。现在,则是《中国新闻周刊》的执行主编。
当年,因“新概念”作文比赛出道的作者,现在各奔东西了。有的写奢华去了,有的写时政去了,当然也有的人不写或写不下去了。与蔡同为福建人的作家陈希我评价说,“相比之下,蔡崇达的写作路子还是我最认可的”。
他说:“早慧是个幸运的起点,但也许边上就有个陷阱,让幸运者陷于早慧而不可自拔。但崇达没有,他从那个起点一步步迅速成熟了,多年后于是有了《皮囊》这样的深度文字。”
再说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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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书友们看到这里,应该理解刘德华为何会为这本书作序了。
据蔡崇达说,他与刘德华结缘,是因为谈佛。《皮囊》出版前,华仔让他送去样稿,先睹为快,结果看完之后,他决定亲自作序。
刘德华与蔡崇达(右),图自网络
刘德华当时正在拍电影。他的助理说,华仔把书稿带到了剧组,回来后,就关在家里写序了。原本打算一周内写完,但事实是,到第三天,他就交了稿。
在韩寒为本书写的不长的一段按语中,有这么的一段话:
好的文字往往带给人两种阅读感受,一口气读完或者舍不得读完,我不想说老蔡的文字是哪种,因为不想读者在阅读前有个讨厌的推荐人给他们先入为主的印象……我会将这本书带上旅途,在每个静谧陌生的夜晚拿出来慢慢看,而不是红灯亮起或者堵车不动时。
如果书友们要读,书单君也建议你们,“慢一些,不争一些,也许得到更多,到达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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