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多少真心话,从没对他讲?
2017/1/10 十点读书

    

     「难道要用半生沉默,才能换你一句真心?」

     截至去年8月份,从富士康的大楼上,已经陨落了30个生命。

     其中有一位年轻人,他叫许立志。

     家境贫寒的他,自高中毕业后就辗转外地打工。2011年,许立志进入了富士康工作。

     他还有个特殊的身份,青年诗人。

     在他的诗里,生活是这样的:

     “我咽下一枚铁做的月亮 / 他们管它叫做螺丝 / 我咽下这工业的废水,失业的订单 / 那些低于机台的青春早早夭亡……”

    

     2010年的第一跳,让我们看清了他们的生活。

     每日每夜,他们活在人为筑起的“牢笼”里,每日每夜,他们都要咽下那一枚“铁做的月亮”。

     然而这一切,那些身在大山里的母亲并不知道。她们与子女日常的联系,就是每年一度的春节。

     2014年9月30日,许立志爬上富士康附近的一座大楼,脚底下的一条条流水线,仿佛掘开了青春的墓地。他纵身一跃,再也咽不下了……那一年,他才24岁。

     到最后,家里的老母亲才从别人口中得知:儿子死了,他曾过着怎样挣扎的生活。

     如果许立志心中的那块顽石有人与他分担,那么结局会不会变得不一样?

    

     父母与子女之间,似乎藏着许多不可说。

     累了,不可说;病了,不可说;甚至出事了,我们也常常选择缄口不语。

     这一点,每一位离家打工的年轻人大抵都懂。

     小事怕父母唠叨,大事怕父母担心。我们和父母之间,隔着巨大的信息断层。他们从电话里已知的信息,只有我们吃饱穿暖,工作不错。

     可是,每当从他人口中听到那些难以挽回的伤痛时,总令我不禁怀疑:这样的隐瞒,对吗?

    

     还记得,母亲曾对我说过:“怀胎十月,你从我肚里出来,你在想什么,我还不知道吗?”

     有一段时间,压力很大,每一次心情不好时打电话回家,母亲总能敏感地察觉到我情绪不对。

     当时,我仅仅只喊了一声“妈”,她便接着问我“闺女,怎么啦?是不是遇上啥困难了?”

     当下,我的眼泪夺眶而出,一时说不出话。原本不觉得委屈的委屈,就在听到他们声音的那一刻,溃然决堤。

     工作多年,我早已独立,可以独自面对挫折和打击。尽管一度困难,但从未害怕,因为我知道,这世上最爱我的父母就站在身后,一回头,就能够望见他们,一开口,他们便会向我奔来。他们随时都准备着为我们倾听,只差我们自己说出口。

    

     我们用尽一生,都在朝着远离父母的地方走去,未曾认真诉说过自己,也未曾仔细推敲过他们的过去。

     自孩提时代起,邬霞的父母就离开她去了深圳打工,她成了中国的第一代留守儿童。

     邬霞的父母,也是一对十足的“骗子”。

     他们会到深圳的照相馆里,挑选高楼大厦的海报为背景,拍下照片,寄给老家里的邬霞。

     在小邬霞的眼中,深圳一直是一座美丽的城市,父母一直过着美满富足的生活,总有一天,他们会接她过去。

     直到14岁时,父母带着她走出大山,远赴深圳打工。此时,她才看清了生活的全貌。

     她卖过头饰,学过美容,做过裤管,干过最多的,还是制衣厂的流水线。30多名工人,一天要做出1000多件成衣来,忙到晚上12点才下班。

     工作的忙碌,一度令她痛恨。然而,在她的诗歌中,写下的却是篇篇温暖。

     为什么?

     因为父母从小时候起“撒过的谎”,落在了她的梦里,她的笔下,为她在残酷的生活中筑起了温暖绮丽的城墙。

    

     邬霞的诗里,对陌生的姑娘说道:“我爱你。”

     还记得去年众筹,有一位读者在看完电影《我的诗篇》之后,也说出了她的故事。

     她的父亲,是一名矿工。和片中的老井一样,在外地打工,每天要下到600多米的地底下挖煤。

     父亲下岗的前一年,矿井中发生瓦斯爆炸,他幸运地活了下来,抬着工友的尸体走出了井外。

     这一切,他从未告诉这位女儿。

    

     矿工老井,每日都要下地600多米

     从小到大,父亲在女儿的眼里就是个不负责任的男人,丢下家人跑去外面,不知道自己女儿期末考了多少分,也不知道自己女儿被老师夸还是骂,更不知道女儿有多想念他……

     那天看完电影之后,这位女儿哭着走回了家。那是她第一次意识到,过去的父亲曾冒着多大的生命危险,扛起了整个家庭。

     原来,我们理所应当地觉得这世上最亲近的人——父母与子女,其实也不理解彼此。

     那个选择不说的人,不只我们自己,还有父母。

    

     邬霞的父母带着邬霞女儿出门散步

     在邬霞最艰难的时候,邬霞的父亲大病一场,还得了抑郁症。十几万的医药费,让这个本不宽裕的家庭捉襟见肘。

     为了不拖累邬霞,父亲曾经背着她有过两次轻生之举。即便在生命最脆弱的时刻,父母却总是想着对我们“撒谎”。

     “爸 生活有多艰难 就有多珍贵 / 我们的小屋就是暴风雨中宁静的鸟巢。”

     这是邬霞写给父亲的一首诗,在艰难的岁月里,因为理解了父母的“谎言”,令她懂得了珍惜。

     我们的父母,很多都经历过苦日子,吃不饱,穿不暖,挣不上钱,养不起家。我们从小就在他们的羽翼下生长,不为生计担忧,很少体味人间疾苦。未曾参与过他们人生的前半部分,他们也未必透露过那些过往。

     等到成长为人,承担起家庭的责任,方才了然其中的辛苦与不易,却早已习惯于缄默,背向他们出发,彼此沉默目送。

     互相深爱的人,不该如此。

    

     陈年喜为父亲理发

     在《我的诗篇》中,诗人陈年喜既是位儿子,也是位父亲。

     歇工期的时候,他回到了老家,将半身不遂的老父扶在怀中,一点点为他剃下胡须、削去白发,内心默念:

     “爸 你的头发 全都白了 / 像后坡地里收了棒子的秋玉米 / 爸 我越来越像你了 / 只有头发还有区别 / 只有头发 把我们分成了父子……”

     他们都操劳半生,不言不语撑起了一个家。

     他也曾在简陋的工棚内,为尚未成年的儿子写下诗句:

     “……儿子 你清澈的眼波 看穿文字和数字 / 看穿金刚变形的伎俩 / 但还看不清那些人生实景 /我想让你绕过书本看看生活 / 又怕你真的看清。

     成为父亲的他,早已体会到了为人父母的沉默。那些沉默里,装满了半世的人生过往,装满了为人父母的担忧,也装满了默默无闻的慈爱。

    

     陈年喜在简陋的公棚内,为儿子写下诗句

     父母是这世上最爱我们又最怕我们受到伤害的人;最想见到我们的脸和听到我们声音的人;最担心我们却最怕给我们添麻烦的人。

     他们吃着最差的米、骑着破旧的自行车,只是为了给我们攒首付;他们费劲地往来于我们的城市,不是因为喜欢到处走,只是为了来见最爱的子女;他们假口身体硬朗、不必挂心,其实是内心却充满了期待与盼望……

     我们的父母不是习惯了“撒谎”,就是拙于表达;而我们自己不是厌倦沟通,就是习惯于沉默。

     我们可以选择不说,但时间往往不会选择停留。

     而电影《我的诗篇》,让我看到了事实的另一面。在影片中,剧组探访了千百户家庭,留下了最具代表性的六个故事。

     其中,有艰难生活中,扛起家庭的陈年喜;有现实打击下,追逐梦想的乌鸟鸟;有历经操劳后,仍然抱持美好的邬霞……

    

     远赴他乡打工的吉克阿优

     他们和我们每一个人普通人一样,离乡在外,怀念着家乡的一片热土和家人。

     家庭的包袱、工作的困扰,无时不刻都在企图折弯他们的脊梁骨,却没有一个人选择低头。漫长无边的日子里,我们需要如他们一般,握紧家人的手,看清自己的心,向阳而生,痛饮阳光。

     有位观众总结得好:

     这一部影片,适合那些曾经吃过苦的、正在吃苦的,以及从没有吃过苦的人,都去看一看。

     也许正是因为这样,我们才渐渐意识到:向前奔跑时,别忘记背后来自家人的目光。

    

     去年,十点君参与了《我的诗篇》众筹放映活动,电影在205座城市众筹上映,十万多观众为之动容。

     1月13日(本周五),《我的诗篇》将于全国公映。可惜纪录片的性质,注定了排片必然不多。

     现在,《我的诗篇》发起了“给陌生人送场电影”活动。

     十点君已经买10张电影票,准备送给陌生的有缘人,你会不会是那个和十点君邂逅的人呢?

     如果你也愿意,不妨带上父母走入影院,来一场真心对谈。这个周末,我们且看且珍惜。

     你可以参与活动,为父母、为朋友、为自己,甚至为远在他乡的陌生人购买一张电影票。这张电影票,将会把你与另一颗心连接到一起。你们将会写下怎样的诗篇,开启怎样的对话与故事,一切都由你来决定。

     同时,每一位购买电影票的朋友,将会获得一份十点君特别准备的电子诗集,以及《我的诗篇》的电影原声音乐。

     或许,这场电影会是你们化解隔阂的契机,敲开心墙的助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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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可参与购票、或领取陌生人赠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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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偌大世界,茫茫人海,相遇的,都是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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