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医中药】迟华基教授单方治病验案
2022/8/20 22:27:01 张仲林
▲【媒体报道】潮安村医张仲林立德行医 治疗痒疹胃病有口碑 作者: 江玲 来源: 南方农村报 时间: 2013年10月24日▲全国优秀乡村医生，专注于痒疹胃病诊治领域——张仲林 来源: 张仲林工作室 2022-08-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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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语
单方，组成简单、取材方便、易于操作、应用广泛。千百年来，为千家万户防病治病发挥了重要作用，受到历代医家重视和群众欢迎，是祖国医药宝库的重要组成部分。
【摘要】单方是指由单味药或简单的药味组成，具有药简效专、简便廉验特点的方剂。迟华基教授沿袭经典，精研本草，真知药性，常在辨证论治的基础上，切中病机，善于灵活使用单方，直达病所。撷选案例四则，分别以单味药蒲黄、马齿苋、黄连、白术治疗舌肿、淋巴瘤、小儿湿疹和小儿便秘，疗效显著。单方来源于中华民族与疾病长期斗争中积累的实践经验，其组成简单，取材方便，易于操作，应用广泛。俗语有“单方一味，气煞名医”，在某些疑难病或重症的治疗中单方亦有力挽狂澜、扭转乾坤之效。迟华基教授作为全国名老中医药专家学术传承工作室建设项目专家，山东省名老中医，从事中医药临床、教学、科研五十余年，深谙《黄帝内经》理论之精髓，擅于运用经典理论指导临床。迟教授遣方灵活，匠心独具，常常在辨证论治的基础上推陈致新，重视使用单方，方小力宏，直达病灶，对于一些顽疾，往往会出其不意，立起沉疴。
1 单方之名
单方最早称为“奇方”，见于《黄帝内经》。《素问·至真要大论》曰：“君一臣二，奇之制也；君二臣四，偶之制也。”王冰注：“奇，谓古之单方。偶，谓古之古方也。”张介宾解释：“奇者阳数，即古所谓单方也。偶者阴数，即古所谓复方也。”因此，《黄帝内经》中所述奇方就是单方，包括了单味药和药物数之和为三、五、七、九等阳数的方剂。《神农本草经》中只提及“单行”，北魏王显撰《王世荣单方》，后隋炀帝敕撰《四海类聚单方》，唐玄宗绘制《天宝单方图》，此三书均出现“单方”一词，但因已亡佚，故不知三书中的“单方”所指为何。宋元后“单方”一词开始广泛见于医书中，并出现了《本草单方》《简便单方俗论》等专门记载单方的方书。以李时珍为代表的部分医家认为单方就是指一味药。《本草纲目》提及“独行者，单方不用辅也”，《毛对山医话》载：“古方有药只一味者名曰单方，盖取其力专而效速也，用之往往有奇验。”亦有医家将“单”释为“简单”，单方指小方、验方，特指药效显著，不应拘药味之数。如徐大椿《医学源流论》称：“单方者，药不过一二味，治不过一二症，而其效则甚捷。”此单方之意，最为诸多医家所接受而沿用至今，当代《中医大词典》将“单方”定义为用单味药或简单的药味组成的方剂。
2 单方之用
因单方药简、效佳、便捷，历代医家皆十分重视单方在临证中的应用。目前，中国最古老的医学方书《五十二病方》记载了比较完整的189首方，其中单方110首，例如诸伤第六方“止血出者，燔髪，以安(按)其痏”，毒鸟喙第五方“一煮鐡，飲之”。可见早期方剂应用中还没有君臣佐使的配伍，往往是以一二味药物组成。《黄帝内经》中记载了13方，其中治疗阳厥的生铁落饮、治疗鼓胀的鸡矢醴、治疗脾瘅的兰草汤等都属于单方，足以证明单方的使用在《黄帝内经》时代较为普遍。东汉医圣张仲景著《伤寒杂病论》，书中记载的甘草汤、瓜蒂散、文蛤散等几十首单方，至今仍是临床广为应用的方剂。东晋葛洪《肘后备急方》中记录单方五百余首。唐代药王孙思邈撰《备急千金要方》，其所载单方数量占了近一半。明代李时珍《本草纲目》中的单方达到数千首之多。晚清著名医家张锡纯犹善使用单方，例如以单味山茱萸治疗肝虚极所致的元气虚脱之证，生山药一味治疗大便滑泻等。
3 单方之长
单方最初来源于民间医治疾病的实践经验，与复方、大方相比，单方药少而精，配伍简单，易为后人传承和发扬；且包含多种药食同用之品，取材便利，价格低廉；临床使用单方治疗和预防疾病，方法灵活多样，可随证选用内服、外敷、烧熏、汤浴等多种手段，操作简便。内服之单方，由于没有其他药物的干扰，能够准确判断药效发挥，外用之单方可以及时观察患者的局部反应，随时调整药量和用法，用药稳妥。中医单方是对传统中药的灵活运用和深层发掘，所用药物看似平常，却效果灵验、出其不意。清代唐宗海言：“病有定形，药无牵制，意取单锐，见功尤神。如仲景少阴病咽痛，用猪肤汤，后世补虚用独参汤、独附汤。”可见方不在大而在效。现代医家总结单方治病的特点为精而不杂、药专力宏、方证相对、切合病情、固有效验。从现代研究的角度来看，总结中医单方中对某些疾病具有特效的药物或使用方法，可以为新药研发提供可靠的思路和借鉴。
4 病案举例
4.1 散瘀清热消舌肿——蒲黄
张某，女，55岁。2018年3月27日初诊。主诉：无明显诱因出现舌体右侧中部肿块2月余。可见患者舌体右侧中部肿块，质嫩，色红，时有白色黏液流出，无异味，自觉疼痛。自诉有口腔溃疡病史多年，平素常四肢麻木，眉棱骨胀痛，性急易怒，素喜食咸。纳眠可，便秘，小便调。舌红，苔黄腻，脉滑缓。既往有腰椎增生、胸膜炎、过敏性鼻炎病史。诊断：舌体肿物(肝经湿热证)。处方：龙胆泻肝汤加减，水煎服7剂，日1剂。外敷：生蒲黄粉10g，加入凉开水搅拌，适量外涂患处，日3次。医嘱：禁食辛辣和甜食，畅情志。
二诊，患者自诉因不耐中药汤剂之味，未服中药只用蒲黄粉外涂，肿块较前减小，疼痛减，白色黏液量减少。眠纳可，大便干，小便调。舌色暗红苔黏，脉滑。效不更方，继续每日外敷生蒲黄粉。建议服用中成药龙胆泻肝丸。二周后因咳嗽咽痛就诊，右侧舌中肿块基本消失。
按：从病因看，《素问·阴阳应象大论》曰：“热胜则肿”，热邪入于肌肤腠理，导致阳热偏盛，郁聚于局部，使气血壅滞，火热之邪腐蚀血肉发为痈肿疮疡，临床表现为红肿热痛。从病位看，《素问·至真要大论》曰：“诸痛痒疮，皆属于心。”《灵枢·五阅五使》谓：“舌者，心之官也。”心为阳中之阳，心火上炎，轻者为舌尖红赤，甚则糜烂生疮，发为痈肿。患者所生肿块在舌，色红，伴有肿大疼痛，为心火上炎结聚于舌，火热之邪入血分，腐蚀血肉所致。火热毒邪潜伏体内使得口腔溃疡反复发作，多年不愈。心火炽盛，上以炎口舌，下以灼津液，导致大便干结。同时心病及肝，子病及母，引动肝火，故患者性急易怒，头胀痛。心肝火旺，邪热留恋煎灼津液，炼液为痰，痰湿内阻可见患者舌苔黄腻，湿性重浊黏腻，则肿物分泌白色黏液流出。因此，该患者病机当属心肝火旺、肝经湿热。
本案中迟华基教授原意为内服龙胆泻肝汤清利肝经湿热，外用蒲黄消肿祛瘀，内外同调，但因患者未能服用中药汤剂，仅一味蒲黄外用便已取效。蒲黄粉为香蒲花蕊，味甘平。《神农本草经》将其列为上品，“主心、腹、膀胱寒热，利小便，止血，消瘀血，久服轻身益气力延年神仙”。蒲黄入心经，擅治心窍之疾，外用可治疗重舌、木舌、舌胀满口、口舌生疮等。孙思邈《千金方》曰：“重舌生疮，蒲黄末敷之，不过三上瘥。”许叔微在《普济本事方》中曾记载医案：“有士人妻舌忽胀满口，不能出声，一老叟教以蒲黄频掺，比晓乃愈。”蒲黄还长于止血，又兼活血化瘀之功，故有止血不留瘀的特点。《本草正义》言其“专入血分，以清香之气，兼行气分，故能导瘀结而治气血凝滞之痛”。本案患者心肝火旺，上炎于舌，肝经湿热，痰瘀共阻于舌体形成肿块，外用蒲黄，清热消肿，化痰祛瘀，内服龙胆泻肝丸，标本兼治，收效迅捷。药理研究表明蒲黄主要含黄酮类、烷烃类、有机酸类等化学成分，有效成分入血分，可活血化瘀，清泄痰浊，有调节脂代谢、调节免疫、抗炎、抗微生物等功效。
4.2 化痰散结缓癌痛——马齿苋
辛某，女，82岁，2019年6月11日初诊。主诉：多发性硬质包块伴疼痛3月余加重10日。西医院诊断为转移性淋巴瘤。现病史：1年前出现左侧腹股沟间疼痛，并见大而硬质包块，有压痛。近3个月包块增大迅速，双侧颈部淋巴结处亦见包块，色不红，疼痛，质硬，漫肿无边界。近10d出现吞咽困难，并有浊沫上泛，头沉头胀，后头部尤甚。因患者正处于住院阶段无法内服中药，迟教授嘱患者将新鲜马齿苋洗净后捣烂，加入少量盐，外敷于颈部肿大处，每日更换。1周后电话回复，颈部肿块明显减小，疼痛减轻，吞咽顺畅，患者自我感觉良好，出院后到门诊继续服用中药控制症状。
按：淋巴瘤是血液科常见恶性肿瘤，归属于中医学瘰疬、石疽、恶核、痰核、阴疽等范畴，常由脏腑虚损、气机阻滞、痰湿内生、瘀血凝结所致。《灵枢·百病始生》指出：“温气不行，凝血蕴里而不散，津液涩渗，著而不去，而积皆成矣。”陈士铎《辨证录》云：“瘰疬之症，多起于痰。”痰饮形成，多由于外感六淫、七情内伤，或饮食不节等因素，导致人体脏腑功能失常，津液不能正常运化，在体内停留积聚，蕴结成痰。痰随气行，便身皆到，流注颈部则成瘰疬，停于脾胃，则水液不行，升降失和，可见恶心呕吐，故患者浊沫上犯，盖脾胃水湿凝聚上逆为痰。痰湿黏滞重浊，常引起头身困重，四肢酸楚沉重之感，《素问·生气通天论》言：“因于湿，首如裹。”因痰湿壅遏，清阳不升，故患者头沉头胀，头如物裹，头面胀壅昏重。
《素问·标本病传论》曰：“间者并行，甚者独行。”患者疼痛难耐，病势危急，此时使用单味马齿苋体现了“甚者独行”“急则治其标”的治疗原则。马齿苋因其叶青梗赤花黄根白子黑五色俱全，又名五行草、长寿菜。《救急方》中记载马齿苋可治疗瘰疬，“马齿苋阴干，烧灰，腊月猪膏和之，以暖泔清洗疮，拭干敷之，日三”。《本草经集注》《滇南本草》等皆述马齿苋味酸，无毒，为药食同用之品，入肝经与大肠经。酸性收涩可收湿敛疮，故马齿苋擅于治疗皮肤疮痈。《本草便读》言此药“虽有内服诸法，然长于外治，故以之敷痈散肿，为尤贵耳”。《本草纲目》曰：“马齿苋所主诸病，皆只取其散血消肿之功也。”马齿苋性寒质滑，叶片肥厚，其鲜品中含有大量滑利液体，滑能去浊，故长于散结，能通络消肿，可用于治疗肿块痰核。现代药理学发现其含有生物碱类、黄酮类、萜类、香豆素类、有机酸类以及多糖、挥发油等多种化学成分，能够抗炎、抗氧化、镇痛、降血脂、降血糖、抗肿瘤、促进溃疡愈合。因此，对于本案患者应用马齿苋尤为适宜。
4.3 敛疮解毒祛湿疹——黄连
高某，女，4岁，2020年6月10日初诊。家长诉其皮肤红色丘疹2周。现病史：患儿自2年前起每于夏季便在手指缝隙、腋窝、腹股沟、肛周等处出现红色小丘疹，有少量水泡，痒甚，抓挠后渗出不断，皮肤破损，难以愈合。患儿活动量大，出汗后症状加重，曾服用氯雷他定无效。平素喜食肉类，舌质红，苔白厚，脉滑细数。诊断：湿疹(湿热证)。处方：黄连粉3g，外涂。用法：黄连粉加入少量温开水中，搅拌均匀，用棉签涂抹患处，每日两次。嘱饮食清淡，忌食鱼虾，保持衣物干爽、清洁。1d后患处皮肤变干，3d后疹消。
按：湿疹在中医文献中称为浸淫疮、湿癣、黄水疮等，是临床常见皮肤病，以皮肤红斑、丘疹、鳞屑、糜烂、渗液为主要表现。新生儿期至3岁是该病的高发期，婴幼儿湿疹好发于颜面、手部、小腿、肛门等部位，分布对称，瘙痒剧烈，缠绵难愈易反复。迟华基教授认为该病病机为脾虚湿阻，湿热内蕴。小儿脏腑娇弱，常因喂养不当导致脾胃虚弱，运化失职，水湿停滞，浸淫肌肤，发为湿疹。湿性黏腻，可表现为分泌物的黏浊，故患处渗出不断，破损后不易愈合。本案患儿平素喜食肉食，肥甘厚味不易消化，脾胃受伤，水谷运化失常，湿热蕴结，郁于肌肤，阻碍气血运行，而成湿疹。
黄连味苦，性寒，入心、肝、胃、大肠经。《神农本草经》谓其“主热气目痛，伤泣出，明目，肠澼，腹痛下利，妇人阴中肿痛”。黄连具有清热燥湿、泻火解毒之功效，其外用可收湿敛疮，《金匮要略·疮疡痈肠痈浸淫病脉证并治第十八》中记载：“浸淫疮，黄连粉主之”。迟华基教授应用黄连治疗湿疹原因有二：其一，湿疹多为湿热相兼。黄连性寒，故可清热，尤善于清心经之热和脾胃热。《景岳全书》载黄连“专治诸火”。《本草备要》云其“大苦大寒”“入心泻火”。因此，黄连更适用于热性湿疹。其二，黄连味苦性燥而擅长祛湿。《本草经疏》言黄连“除水利骨，厚肠胃”“涤肠胃脾三家之湿热也”。黄连为临床治疗泄利之要药，治疗机制在于其性苦燥能祛湿，从而减少肠道水分，使大便成形。这种利水燥湿的功效同样适用于皮肤病中的疮疡浸淫流水，所以对于本案患儿的湿热型湿疹，一味黄连清热燥湿，药到病除。药理学认为黄连中含生物碱类、木脂素类、黄酮类等多种化学成分，具有抗菌、消炎、抗氧化、抗肿瘤、保护心血管等作用。婴幼儿皮肤屏障功能较差，黄连可防止某些可导致超敏反应的细菌和病毒入侵，降低湿疹的严重程度。
4.4 增液行舟利大肠——生白术
李某，男，2岁，2018年12月14日就诊。家长诉其大便干结难解半年，2～3d一行，大便粗大，不易排出，每次排便哭闹不停。日常食用香蕉等食物或使用少量开塞露等，效不显。患儿平素食肉多，精神状态良好，活泼好动，易出汗，纳可眠安，舌尖略红苔薄白根部略厚。诊断：便秘(大肠实热)。处方：生白术15g，水煎服5剂，每次50mL，每日两次，另嘱患儿家长合理安排饮食。第二日晚患儿母亲来电，患儿已经排便，质软通畅。服用5剂后，大便日1次，且未出现腹泻现象，病告痊愈。
按：小儿便秘常见于2～4岁幼童，属儿科常见病。《素问·五脏别论》言：“魄门亦为五脏使”，可知便秘虽病位在大肠，但与多个脏腑相关。脾胃升降失常、津液代谢障碍为该病的主要病机。小儿脏腑娇弱，气血未盈，最易因饥饱不适，寒温失调，损伤脾胃，影响气机升降，导致大肠传导功能失调发生便秘。且小儿为纯阳之体，易从热化火，火热结于大肠，损耗津液，则肠道失润，大便干燥难解。《诸病源候论·大便不通候》曰：“小儿大便不通者，腑脏有热，乘于大肠故也。”本案中患儿食肉多，日久胃肠积热，耗伤津液，糟粕难行，故大便秘结。
白术性甘温，归脾、胃经，在《神农本草经》中被列为上品，可健脾益气、散湿除痹、止汗安胎，临床常用于调理脾胃、燥湿止泻。白术生用亦可“益津液”。徐灵胎《伤寒论类方》云：“白术生肠胃之津液。”《本草正义》中记载白术“能振动脾阳，而又疏通经络，然又最富脂膏，虽苦温能燥，而亦滋津液，且以气胜者流行迅利，本能致津液通气也”。可见白术能益气健脾和胃，可润可燥，对于大便有双向调节作用。小儿脏腑稚嫩，不耐攻伐，虽属热结，也不可妄投峻剂，运用生白术振奋脾气，行津润肠之功效，可谓攻补兼施，标本兼顾。药理学研究表明生白术主要包含苍术酮、苍术醇等挥发油和白术内脂以及苷类、多糖类等成分。大剂量的生白术能够提高胃动力，改善肠道蠕动功能与传输功能。
5 小结
单方属方剂的一种特殊配伍，其药味少、药力专、优势明显，但又存在单方组成简单、病机单一、治疗范围有限等问题。要使单方效如桴鼓，总结迟华基教授单方应用经验如下：第一，真知药性。张锡纯言：“用药如用兵。善用兵者必深知将士之能力，而后可用之以制敌；善用药者亦必深知药性之能力，而后能用之以治病。”只有对药性了然于心，才能执一驭万，左右逢源。第二，切中病机。病机是疾病发生与发展的关键所在，准确掌握病机是治疗的前提，是发挥临床疗效的基础。《素问·至真要大论》曰：“审察病机，无失气宜”，复方由于药味较多，为多靶点治疗，单方的使用对于病机的辨析要求更高，准确的病机判断是单方见效的关键。第三，杂合以治。单方之妙，全在“临证变通，师古善变”。临床若面对复杂疾病，决不可盲目只用单方，要分析病情，掌握关键，做到“得病之情，知治之大体也”，擅于结合其他疗法，掌握病机，灵活加减，才能取得良好的临床疗效。第四，衷中参西。重视中西医结合，中医擅长总体辨证，西医擅长微观求治，中西医殊途同归，在临床中既遵循中药四气五味理论又借鉴现代中医药理研究成果，守正创新，科学合理用药，提高临床疗效。
编者按：该文刊载于《山东中医杂志》2022年第6期。
原文标题：迟华基单方治病验案
内容来源：王 辉，王玉芳 山东中医杂志 2022-08-20 09:00 发表于山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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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期编辑：寒香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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