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忆江泽民:掉个米粒儿都会捡起来
2022/11/30 17:17:56 额滴神

    

    ?

     今天(11月30日)中午12: 13, 江泽民同志患白血病合并多脏器功能衰竭,抢救无效,于上海逝世,享年96岁。

     回顾过往,江泽民不仅仅是一个政治领导人,还让人看到江泽民更多的人性角色:兄长,朋友,学生,甚至是卡拉OK爱好者。以下内容即是《江泽民传》摘录出来的文字。

     吃饭

     在当晚举行的欢迎宴会上,江叫来一位手风琴演奏者,亲自为布什演唱了一曲他喜爱的《我的太阳》。尽管在记者招待会上他没有布什经验老到,但在宴会上江则是无可争议的明星。观察家称江“出尽了风头”。江虽已75岁却依然充满活力,这位中国领导人还走进了舞池,先是与劳拉·布什跳舞,接着又与美国驻华大使小克拉克·雷德的夫人莎拉·雷德跳,最后还与美国国家安全事务助理赖斯跳了一曲。江似乎与赖斯女士配合得特别出色,因为她也会讲俄语。

     长期担任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高级研究员的王慧炯教授,常常和江泽民长谈到吃晚饭。他说,晚饭通常吃些简单的扬州风味的饭菜。库恩采访到了王,也因此有了对于一顿晚餐的描述:

     “我们吃饭的时候用的当然是筷子。有时,一粒米饭掉在饭桌上,江主席就会用他的筷子把饭粒夹起来,放回碗里。江说:‘我们必须尊重农民的辛苦劳动。’”

     电话

     在北京的时政记者圈中,早有这样的故事流传:深夜,已经入睡的外交部翻译接到电话,睡眼惺忪中听到对方说:“我是江泽民……”然后是请教一个关于英语方面的问题。

     此时正是7点20分,专门接听高级领导人来电的红色电话机响了。

     一个声音问道:“你是赵化勇吗?”在得到了略显不安的确认之后,那个声音继续说:“总书记要和你说话。”

     “你好,是赵化勇吗?”一个非常熟悉的声音问道。

     “晚上好,总书记,是我。”赵答道,尽量掩饰着内心的不安:“总书记,我们出错了吧?”

     “我可能是唯一注意到这个问题的人,”江继续说,“今天下午我在同一间会议室有过两次会见——一次是应当报道的,另一次则不应报道。在《新闻联播》上报道我接见奥委会主办城市评估团是完全可以的,你们的报道搞得也不错。表现我问候代表团成员并与他们握手的镜头是准确的,但是随后播放的我们坐在一起交谈的镜头弄错了。另一次我见的是一位私人老朋友。他是一家电子公司的高级管理人员——我担任电子工业部部长时就认识他了——但我们是以朋友的身份在交谈,并非是出于官方目的。虽然你们有关奥委会评估团来访的画外音一直都是正确的,但是镜头却搞混了,播的是我与老朋友私人会面的画面。”

     “总书记,我非常抱歉,这是一个严重的错误。”赵的语速变得急促起来,“我会立即调查这起事件,查明情况,尽快向您报告。我们将处理有关责任人,并保证不再发生此类事件。”

     “其实这是我疏忽,”江亲切地回答道,“我不应在同一间会议室里两次会见外宾。就像外国人所说的,我们在他们眼中都是长得差不多的,他们在我们眼中也是一样啊。”

     赵几乎能感受到江在微笑,但是他知道这样的错误不容轻视。“这是一个严重的错误,总书记,我们会立即调查。”

     “虽然我们可以说这是我的疏忽,”江泽民现在用一种领导的口吻继续说道,“但你应当分析问题的起因,它看起来是件小事情,而且我估计奥委会评估团也不一定会注意到这个差错,但这么一个错误却反映了我们的专业精神和细心程度不够,不应再出现了。”

     “是!是!总书记,您所言极是。”

     “我是一个工程师。每个人都会犯错误,但是工程师必须分析错误的起因。看看它是偶然出现的问题呢,还是由于疏忽或是生产线上的系统性错误而造成的问题。这三种情况要区别对待。如果是生产线上的问题,那就是一个必须解决的问题。请别太自责,也别对你的手下大发雷霆。但必须确保晚上10点重播时的镜头是准确无误的。”

     “我先去新闻中心,然后向您作全面汇报。”

     “调查完了给我回个电话。我等着你。”

     还有两位能够接到江泽民电话的人,此二人在中国的科技史上都有着重要的分量:宋健,钱学森。

     “江主席通常会在晚上10点以后往我家里打电话。接到他的电话我从不会感到诧异。最近他问我牛顿和爱因斯坦的物理学有何差别,并问量子力学是如何与这二者相联系的。”宋健说。

     1991年,钱学森突然接到江泽民的电话:“学森同志,近来,物理学家们都在谈论超弦理论。能请你解释一下吗?”钱送给江一篇他的文章,其中谈到了若干现代物理学中抽象的哲学问题。“尽管他在忙于处理大量的国事,”钱回忆说,“但江总书记还是设法抽出时间研究这些最尖端的物理学理论。他还邀请各方面的专家到中南海给高级领导人作科技、经济和法律方面的讲座。”

     唱歌

    

    ?

     江泽民不但喜欢唱歌,也喜欢京剧,而且曲目跨度之广泛,令人咋舌。

     散见在书中的“江式歌单”,既有中国的老歌如《毕业歌》、《歌唱祖国》、《咱们工人有力量》、《黄河颂》,也有国外的老歌如《莫斯科郊外的晚上》、《我的太阳》,但像美国传统歌曲《牧场上的家》、西班牙歌曲《鸽子》,已经是现在很多年轻人所不熟悉的了。在“江式歌单”里面,还包括《捉放曹》、《钓金龟》这样的京剧片断。

     一展歌喉的爱好,让江泽民很快能同人打成一片。1956年,他被任命为长春汽车厂动力处处长,对于这位在上海受过教育的领导,多少有些让人敬畏。一位前技术员回忆第一次见到这位新领导时的情景:“我告诉江泽民说我喜欢听戏曲和音乐,尤其是京剧。他便兴奋起来:‘太好了!我也喜欢京剧。’他问道:‘你会唱李多奎的《钓金龟》吗?’”

     当这位技术员说“会”的时候,江泽民搂住他的肩膀说:“来,咱俩一起唱!”

     1999年12月底,江泽民一家20多口人团聚在中南海江泽民的家中。联欢会上,从歌剧、老民歌到当代的流行歌曲,每个人都表演节目,江泽民则演唱了京剧、抗日战争歌曲,如《黄河颂》。他还唱了20世纪50年代的苏联民歌以及大学时期学会的美国歌曲。

     库恩了解到,无论是西班牙语的《鸽子》,还是意大利语的《我的太阳》,江泽民都用原版的语言演唱。江泽慧说:“他非常开心,非常开心。”家庭晚会结束的时候,江泽民说:“今晚,我感慨万千。”

     江泽民常常把他的音乐或者歌唱禀赋发挥在外交上。1998年6月,克林顿开始对中国为期9天的访问。在北京的晚宴上,江泽民指挥乐队演奏了《歌唱祖国》,而后,还用二胡拉了一曲《稻草里的火鸡》。克林顿在他的自传里面写道:“我和江在一起的时间越长,就越加喜欢他。他富有感染力,说话风趣,极为自傲,但善于倾听不同的观点。尽管我跟他意见不总是一致,但我相信,他自认为正在努力尽可能快地改变中国,而且方向对头。”

     生活花絮:

     ◆1998年给外交官打电话

     江泽民拥有中国外交部每一位高级外交官的私人电话,“他愿意直接获得信息,而不是经过过滤的信息。他总是想同最了解情况的人讲话,即使对方非常年轻。他可以给任何人打电话。”外交部长李肇星说。

     ◆1999年“后台”

     获悉厦门远华走私案被隐瞒数月,江泽民极为震怒。而当听纪委的领导汇报说这些人有后台,因而使调查受阻时,他非常气愤。“现在我就是你的后台,”江说,“没有人的级别比我更高!”

     ◆2000年帮孙儿做作业“我已经到孙儿们让我帮他们做作业的岁数了。”有一个孩子让他做一道数学题,他很快用代数做了出来,小孩认为不正确,江只好回过头去用算术把问题解决了,“我差点做不出来,真不大容易。”

     ◆2002年警告小泉在墨西哥一次国际会议期间,江泽民与日本首相举行了45分钟会谈,他三次提到小泉参拜靖国神社的问题,要求小泉“不要再冒犯中国”,并直截了当地建议说:“所以不去靖国神社会更好一些,永远不去。”

     ◆2003年“压阵”

     人大会议上,江泽民辞去了国家主席职务,只保留了军委主席一职。他向一些上海代表解释是需要有人来“压阵”,“我对外国朋友解释过这个概念。但无论翻译怎么译,他们还是不明白‘压阵’这个词的意思。最后我就干脆挑明了。我说:‘我留下来帮助胡锦涛。’”

    

     主编 / 鸣人

     编辑 / 游离

     排版 / 路旁的树叶

     校对 / 里木 路旁的树叶

    

    ?

    源网页  http://weixin.100md.com
返回 额滴神 返回首页 返回百拇医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