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第二十五届“云里风·森昌”文学奖颁奖典礼,附获奖作品
2019/9/8 19:27:52 应鸣阅读与写作

     参加第二十五届“云里风·森昌”文学奖颁奖典礼,附获奖作品

    

     莆田网讯 9月8日,第二十五届云里风·森昌文学奖座谈会在莆田举行,莆田市人大常委会副主任郑祖杰,市委宣传部副部长、市文联主席王金煌,马来西亚莆籍作家郑桂珠等出席,并为获奖作者颁奖。

     据介绍,本届云里风·森昌文学奖面向广大莆籍作者或在莆工作的非莆籍作者征稿;校园新人奖面向莆田各大、中学校的在读学生以及莆籍在外学子征稿。征稿活动2019年6月15日启动,7月5日截止,一共征集作品近两百件,体裁包括诗歌、散文、小说等。经过评审委员会严谨评审,最终陈渺、文净、麦芒等15位作者获奖。

     由马来西亚著名作家、马来西亚华文作家协会原会长云里风先生出资设立的“云里风文学奖”,自1994年开始评奖,至2015年共举办二十一届。2016年起,云里风先生把文学奖的接力棒传给马来西亚莆籍作家郑桂珠女士,云里风文学奖更名为“云里风·森昌文学奖”。

     去年冬至夜,云里风先生在吉隆坡逝世,享年85岁。为深切缅怀云里风先生,市文联今年特别重新梳理过去二十多届有关这个文学奖的各种历史档案和资料,本着精简节约的原则,在本届获奖作品集里,精心编辑一个纪念专辑和历届获奖名单。 (本网记者 刘永辉)

     来源:莆田新闻网

    

    

     鄙人共九次获得这一奖项,这一坚持了二十五届的文学奖让鄙人受益匪浅,最少是得到极大的鼓励,坚持业余写作,取得一定成绩。衷心感谢马来西亚华人云里风先生,感谢马来西亚华人郑桂珠女士!

     鄙人也与马来西亚结缘。我的散文《每个人都是萤火虫》入选马来西亚华文课本(五年级)。以下为入选课本的封面。

    

     莆田电视台本周的《今日视线》以及仙游电视台的《仙游新闻》都曾作了报道。莆田市人民政府新闻办的公众号《莆田发布》和仙游今报公众号也作了报道。感谢!

    

     本人以前获奖的都是散文,本届参评获奖的是诗歌,以后若再参评,应该是小说。

     下面选取两篇获奖散文和本届获奖诗歌,请阅读本公众号的朋友斧正。

    

     流浪的扁担

     王清铭

     ⑴总会在不经意间在城市某个偏僻角落碰见几把流浪的扁担。这座城市的年纪很大,但近几年来发展很快,原先长庄稼的城郊农田被鲸吞,现在纷纷长出钢筋水泥的丛林。城市的灯红瓷白和震耳的轰鸣,让单调而宁静的农田自惭形秽,缩在越来越远的地方。

     ⑵这是一些失去土地和根基的扁担。我也曾经是其中的一员,随意喊一个乳名,他们中间肯定有人应声而答,尽管我们不认识。但现在扁担们竖在这个城市的某个角落,飞驰的车辆和风驰电掣般的变化使他们手足无措,慌乱的眼神从攒动的人群扫过,如无处落脚的候鸟。他们低着头,手绞着衣角,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尽管他们也不懂错在哪里。

     ⑶零星的,有人在扁担们面前站定,寥寥数语,然后伸出几个指头,就有一把或数把扁担尾随他们消失在高楼间,若即若离的。其他的扁担用羡慕的表情目送着,也极少说话。扁担是木讷的,他们只知道埋头干活。

     ⑷扁担的身份也是尴尬的。扎根乡村的时候是农民,进入城市,就什么也不是了。什么活都可以找他们干,扛水泥、运行李、搬家具,粗活重活,城里人细皮嫩肉干不了的,都找扁担。扁担的身份是临时的,因事而定,按力气取酬。唯一不变的是,汗水砸在地上,也是摔成八瓣。

     ⑸扁担的身份与汗臭味、烟草味连在一起,但你看到某个娇贵的城里人捂住同样娇贵的鼻子,往往是一把扁担走过来了。

     ⑹扁担现身最集中的地方就是城市的建筑工地,那里活多,挑砖头挑水泥挑他们也叫不出名字的装潢材料,挑起太阳挑落月亮,让城市明亮的霓虹灯将他们黝黑的身影拉得很长,很孤单,像另一把瘦硬的扁担。

    

     ⑺更多的扁担没有这样的幸运。他们必须孤零零或旁逸斜出地站在街头,等活干。这些扁担过着不知饱暖的日子。渴了,到水龙头接一点冷水;饿了,往肚里填一些发硬的馒头;冷了,将发红的双手往袖管一拢,跺一跺脚,将寒气踩跑。热,是扁担们最不怯的,看他们古铜色的皮肤,黧黑的脸色,炎热的太阳也怯几分。

     ⑻扁担舍得下力气,干的活主人满意。但城市总是很吝啬,给他们很少的工钱。没活干的扁担必须四处流浪,或者往某个角落一撮,抬头看被城市切割得越来越细碎的天空。①天空偶尔落下几只燕子,在电线杆上。城市的楼越来越高,乡下常见的麻雀来不了,只有那几只燕子替他们排解等待时的烦闷。

     ⑼天气热时或活干得太猛后,睡意会悄悄从心底爬出来,漫向他们的四肢,头一摆,手脚一耷拉,酣畅的鼾声就从他们翕张的鼻孔吐出,拍击满街的喧嚣音乐了。

     ⑽这绝对是奇特的人群。拿起扁担能扛最重的活,扁担一横,他们庞大的身躯就能倚在扁担酣睡。窄窄的扁担高高低低的搭在水泥花圃上,挑起一阵阵高高低低的鼾声。②此刻城市离他们很远,灼热的阳光在他们额头拧出汗,他们浑然不觉,还在睡梦中露出一抹浅浅的微笑,也许他们梦见了自己的庄稼?

     ⑾原先给他们遮阳的树渐渐将阴影拉远,镀亮了他们皱巴的衣服和身边安静躺卧着的铁镐铁锹麻绳。

     ⑿扁担们睡觉的时候耳朵关闭,心灵却是敞开的。一俟雇工的主人走近,他们一激灵就醒转了,抹一下嘴角溜出来的调皮唾沫,精神抖擞地跟随主人的手势消隐在高楼间。

     ⒀深夜扁担还在城市流浪。城市安静下来的时候,扁担拖着自己的影子踩在回家的路上。他们的家在城市的脚跟,他们的房屋一例的矮小。扁担吃一碗妻子留下的冷饭后倒头便睡,睡前还记得给闹钟上紧发条。明天太阳升起的时候,他得先唤醒在城里念书的孩子。

     (选自《散文百家》2007年第一期)

     【本文曾获第十四届“云里风文学奖”唯一的一等奖

    

     【当年吴建华先生(原莆田市市长)颁奖】

     唯一的童谣

     王清铭

     我用整个童年只学会一首童谣,我的童谣不是唱出来的,而是用泉涌的汗水浇灌和手上的硬茧磨砺出来的。

     唯一的童谣是连接我生命的一条脐带。

     故乡的生活是单调的。年迈的祖母自己也不知白雪公主和七个小矮人的童话,母亲除了侍弄庄稼和喂养牲畜外,宽大的手掌给我们更多的是做人的教训,姐姐是我最亲近的,但她只会那一首童谣,于是整个童年我的生活只剩下这首忧郁如木兰溪水的童谣了。

    

     70年代的乡村夜晚,除了月亮这只空中的大灯泡外,煤油灯勤俭的母亲是不让我们多点的,无月时我和姐姐就用天上汗水般的星星和远处草丛里萤火虫提的灯盏照明。唱莆仙戏的演员只在元宵节昙花一现,能唱戏的只有春天的蛙、夏天的蝉、秋天的蟋蟀和冬天狂吠的狗、嘶哑嗓子的北风了。我做过牧童,但做短笛的竹子是生产队的财产,只留给百无聊赖的晚风鼓腮吹奏了。坐在土埕当中,四周很安静,劳累一天的大人们很早就沉入无梦的“梦乡”,埕边的树单腿支立一天,累得蜷入自己的阴影睡着了,不甘寂寞的草虫叫得正欢,逗引我们唱歌的欲望。

     于是歌声的流水从我们的心底蜿蜒而出:

     “一支竹扁水面浮,阿公叫我去牵牛;

     牛儿牛蛋我捌(不会)牵,阿公叫我去担蛏;

     蛏儿蛏蛋我捌担,阿公叫我去穿裳;

     裳儿裳蛋我捌穿,……”

     我的爷爷只活了五十多岁,乡下人活干得重,吃得差,许多人都提前到地下长久休息。我们唱这首童谣时爷爷已在另一世界吆喝后辈去干那些他们力所能及的活了。我三岁自己穿衣服,四岁牵牛,五岁肩上放过比体重沉的担子,六岁下地,将小脚丫种满沟垄,用光头碰响头顶的太阳!童谣里所唱的事其实不用“阿公”吆五喝六,懂事早的我们早已熟能生巧。

     以前我以为童谣知识一些念得顺溜而无实际意义的语句,现在回想起来,这首童谣概括了乡村生活的全部,它是我们这些乡下孩子所接受的最早的劳动教育。

     乡下孩子长得很黝黑,阳光里浸渍一回,汗水里沐浴一回,雨水里冲刷一回,即使是坚硬的岩石,也都会黝黑发亮。乡下孩子,生活的底色是黑的,厚实凝重,象大地,如山岩。我们的童谣,有阳光的色泽,汗水的咸涩,雨水的清凉。

     我和姐姐一遍又一遍地唱着,直至露水打湿衣裳,我们的眼角湿了,不知是露水还是眼泪。而童谣的水又在流淌:“一支竹扁水面浮……”歌声应和着远处的木兰溪潺湲水声。

    

     乡下生活苦,乡下的孩子要帮大人做很多的活,生活的瓶子倒给他们太多的苦水。但他们将苦水酿成今天生活的“可乐”——一种营养骨胳和精神的饮料!我记得家中有一把小锄头,我们兄弟仨接茬抡着它去地里刨食,挖掘我们人生的第一桶“黄金”!这首童谣其实是乡下孩子对艰辛劳作的一唱三叹,每次唱起它,我都会听到歌谣深处传来的幽微叹息。这声音父亲或者爷爷少时不堪重负的心头。

     现在只有我一个人让童谣的河水流过我干枯的心灵河床。姐姐早已去世,阳光只提炼她29年的生命,但汗水的沉淀却远比许多人92年咸涩。她早逝的原因很多,但有一条是肯定的,它与姐姐的积劳成疾有关。她默默消失,如水面浮荡的竹扁,如那首怆然泪下的歌谣。

     我说过,这首童谣带给我们是一种拂拭不去的忧伤。连环套般的无休止的劳动生活,就如回环往复的童谣旋律一样,无法让人走出!鹰走不出天空,风走不出树林,农人走不出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命运。一生劳动,劳动一生,这也是一位儿童——正在长大的农人的生命历程!

    

     我的父母老了,但他们闲不住,总会找到很多事情做。仿佛这些事是另一类的庄稼,总是一茬一茬向他们围拥而来,等待他们用汗水播种,用心血为养料,用打磨一生的弯月之镰去收割!

     同乡先贤郭风先生说乡村儿童用娱乐来学会劳动,这首童谣却是从沉重的劳动中产生出来的娱乐,尽管它包含汗水和苦涩的泪水。它在叹息生活艰辛的同时,也唱出了这种生活蕴涵的幽默风趣。你可以想象,童谣中的主人公被吆来喝去手足无措窘态百出。幽默是豁达生活态度的反映。沉重中的坚忍,坚忍下的乐观,构成农人品格中最精华的部分。这首童谣就在一代一代人的吟唱中潜移默化地塑造着后人的性格。

    

     近段时间读古诗,记下了古人刻画乡村儿童生活的一些诗句。如“路人借问摇招手,怕得鱼惊不应人”,诗中的儿童似乎带有隐居者的闲情逸致,他的天真憨直给我深刻的印象。苦难的童年过早的磨去了我的童真,我不知是否应该为之感慨嘘唏?再如范成大的“童孙未解供耕织,也傍桑阴学种瓜”,村庄里的孩子早当家,但他们比我幸运些,我是在劳动中学会劳动的。我不知道这些儿童唱什么歌谣,但他们的童谣一定比我的更加缤纷。

    

     童年是人生最初的学校,而童谣是我百读不厌的唯一的课本。我准备把这唯一的童谣教给我的女儿。我祝愿她有一个幸福的童年,梦里能出现皑皑白雪和天鹅明净的叫声,但我也希望她能从泥土的黝黑和爷爷辈脸庞的黧黑看出大地的厚重,把童谣作为特殊的“遗产”继承下来,化为自己的精神血脉。

     我又一次唱起这唯一的童谣,为我的女儿,也为自己。

     “一支竹扁水面浮……”

     我再次流泪了,为单调生活中丰厚的馈赠。

     【本文曾获第十一届“云里风文学奖”第二名】

     第25届云里风·森昌文学奖获奖组诗:《乡下母亲们》

    

     油画 罗中立

     乡下母亲们(组诗)

     王清铭

     ○母亲的锄头错过了一朵康乃馨

     春草正肥,年迈的母亲

     正在锄草 她探身的姿势

     也像那把长了老年斑的锄头

     母亲用过很多把锄 最年轻的这把

     也老了 泥土不动声色地吃掉铁

     诗人才把草当春色

     母亲的眼中只有饲料和养料

     土地是她圈养的牛和羊

     她得经常烧些草 喂养它们

     这些田垄上的草

     匍匐向田里摇曳的庄稼

     一朵红色的康乃馨 却往母亲那边

     拱了拱身子

     母亲不认识康乃馨 生活在乡下

     花不如草 母亲只迟疑一下

     它的锄头错过了一朵康乃馨

     康乃馨 比早起的太阳还红

     隔了几天 那些草干了

     母亲把杂草堆在一起

     加上花生藤、地瓜藤等

     给土地做了一道叫“火烧土”的大餐

     腾起的烟雾把天空举高一点

     也把远方的我熏出一阵咳嗽

     那朵红红的康乃馨不见了

     大概一条过路的牛吃了

     母亲有点遗憾

     母亲的锄头错过了一朵康乃馨

    

     油画 罗中立

     ▲腊月里“扫尘”的母亲

     尘归尘 母亲的扫把

     长在晒衣竹竿上 曾经烟熏火燎的竹

     平静成居家的样子 正长在

     母亲青铜色的手臂上

     生活在乡下 都是土命

     夯实的土墙 皮肤一样黧黑的瓦片

     脚趾缝和纹路里从田里走回的泥

     一些回归泥土 另一些借助风

     扬上天空 覆盖生活中最高的部分

     檩条、栋梁以及扫把探不到的角落

     乡下女人 一生都与尘土抗争

     在尘土包围的地方清理出

     一个干净的家 打扫清洗

     扫把指挥不驯服的尘土归队

     粘在家具、饭碗和衣服上的那些

     母亲用水和柔情请它们下来

     一年将尽 母亲要让空中的尘土下来

     天窗上与天光呢喃的 栋梁上冷眼旁观的

     厅堂上站立的神主牌上的

     这些尘土 厮守了一年的生活

     都该请他们下来歇歇

     顺便把泥土之上的神也请下来

     祖母照片上的尘土 先要掸一掸

     然后用布擦一擦

     她安置一生的尘土 现在被尘土安置了

     我们能做的事就是分开尘土

     看见她多年前的皱纹和表情

     棉被和别的什么该拆洗,装入阳光

     镰刀和铁锄该用庄稼和泥土去锈

     该打的补丁上 用粗糙的针线

     打一朵花

     乡下的生活再苦 也不能捉襟见肘

     门框的石头要刷洗好几遍

     才会重现乡下坚韧的质地

     母亲把腊月拆洗了一遍

     装上温暖和光芒

     现在,母亲站在尘土之中

     让隐居一年的尘土飞扬起来

     她的目光游过家里各安其位的一切

     仿佛巡视她的臣民

     (注:扫尘,在莆仙也叫“扫巡”。)

    

     油画 罗中立

     ▲祖母那一代的女人

     祖母没有自己的名字

     祖宗只分给了她一个姓

     “垄头厝” 她的名字就是房屋的名字

     祖母那一代的女人

     嫁出去的女儿 泼出去的水

     仿佛要让她们对娘家

     留点念想 娘家所在的地方

     就成了她们的名字

     我老家前面住的老女人

     名叫“田中央” 左邻那位

     叫“路田” 左邻的左邻那位

     叫“坑里” 祖母那一代的女人

     一生有没有被坑 我很难评价

     她叫“坑里” 只因为她的娘家

     住的地方地势比较低 像一个坑

     祖母那一代的女人

     连一个女人的名字都没有

     更早的时候 她们有一个统一的名字

     叫“妹儿” 那时叫一声这个名字

     肯定有很多山村的野花答应

     野花 也没有名字

     后来她们当了娘

     就在名字后面加一个“娘”字

     我的祖母那时叫“垄头娘”

     一个娘的后缀 让她们一生

     为子女操劳 她们的名字

     就嵌着一种 她们说不出的责任

     和沉甸甸

     祖母那一代的女人 老了

     卸下一个“娘”的重量

     又加上一个“嬷”

     儿子长大了 她们就为孙子操劳

     老了 她们的名字也开始蹒跚

     腰肢劳损的名字

     喊一声 总有树木的老枝

     遒劲地答应

     祖母那一代的女人

     一生在土里活着 死了

     就在土里住着

     清明节去山里探望她们

     坟墓里的名字 连起来

     就是一片土地

     祖母的坟墓就像

     她住过的老屋 黝黑斑驳

     上面飘几根枯黄的草如发

     令人怆然

    

     油画 罗中立

     ○药罐大肚能容

     大肚能容 容各种杂草

     叶、干瘪的果实和劈成片的树干

     药 抽筋断骨

     都在罐中用最大的声音

     缄默 如呲牙咬住疼痛

     罐在成为药罐之前

     在火中锻烧多遍

     懦弱的泥土坚硬如铁

     变成药罐之后 要在水中烫伤无数遍

     在火上炙烤无数遍

     火烧 火燎 烟熏

     罐的咳嗽与沸腾同一节拍

     作为药罐 能容整个大地

     还得让水气升腾为云

     罐盖把天空顶高一点

     五瓯水煎一瓯药

     药罐放飞香气的翅膀

     只将黑与苦留在鼓起的肚中

     祖母把苦水斟满药罐

     然后轻轻倒出药水

     医治 她一生的苦命

    

     作者近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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