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童节:感恩中医的护佑
2022/6/1 13:16:23 棒棒医生
今天儿童节。
看到今天的儿童能够健康快乐地成长,由衷感到应该感恩医学的巨大进步。
因为在人类历史上,面对层出不穷的传染病,儿童是首遭荼毒的群体;而无论东西方,人均寿命不超过40岁(主要在19世纪前),也主要是由于儿童夭折率过高,拉低了整体水平。
今天,儿童死亡率是衡量国家健康水平最重要的指标之一,我国大致在0.5%。
历史上儿童夭折率(死亡率)有多高呢?你可能想象不到。
天花是古代儿童第一杀手。在清代,大约25%的儿童死于痘症即天花(梁其姿《明清预防天花措施之演变》)。英格兰在牛痘法发明之前,30%的儿童在3岁前死于天花(洛依斯.Z.玛格纳《医学史》)。也就是说,无论东西方,古代儿童的天花死亡率(不是病死率)都高达25%以上,这是极其恐怖的数字。
白喉是以儿童为主要目标的杀手。这种由白喉棒状杆菌引起的急性呼吸道传染病,可以在咽喉要道形成白膜,堵塞气道而导致窒息死亡。18世纪三十年代新英格兰流行的白喉,10岁以下儿童死亡率高达80%。
直到1920年,美国白喉年发病还有15万例,病死率10%左右,主要是儿童。
白喉大约在十八世纪晚期传入中国,至清末,史载有12次大流行。史书记载:“嘉庆三年四五月间,杭郡、德清新市忽有喉疹之疾,率肿痛不能食,比户传染,死者十三,竟有灭门者。”病死率约30%。“光绪二十七年,上海冬喉痧流行,多至不救,童稚染疫而死者尤多。”
痢疾在古代也是儿童杀手。清王清任在《医林改错》中记载:“至嘉庆二年丁已,余年三十,四月初旬,游于滦州之稻地镇。其时彼处小儿,正染瘟疹痢症,十死八九。”病死率高达80%-90%。
其他还有很多传染病,如结核病、猩红热、伤寒、霍乱、百日咳、脊髓灰质炎、乙脑、先天梅毒等等,都曾经是儿童的凶残杀手,在此不一一列出史料和数据。
总之,整个的古代,医学对传染病基本无能为力,尤其对儿童而言,古代实无异于地狱。
情况发生根本改变主要是由于以下几个重大的医学进步:
1、疫苗和免疫学。
2、微生物学。
3、抗生素。
4、公共卫生学。
由于这几项重大医学进步,我们得以
1、破解了所有传染病的病因。不再归因于瘴气、戾气、神罚等等臆想因素。
2、有了预防的利器(疫苗和公卫)。史无前例地消灭和近乎消灭了一些恐怖的传染病,如天花、脊髓灰质炎、白喉、丝虫病等。对多数传染病均能通过预防大幅度地减少发生和传播,如霍乱、疟疾、伤寒、痢疾、结核、鼠疫等。
3、有了确实有效的治疗药物。以抗生素为代表,还有抗毒血清,以及现代重症生命支持技术等。
既然如此,我们应该感谢的不是现代医学即西医吗?
不能这么简单地理解,接下来的思考才是关键。
西医的这几项重大成就其实是受中医启示的,也就是说,是继承自中医的。
比如说疫苗,大家都是从琴纳的牛痘苗说起的。至于巴斯德,他自己都说过,他受过琴纳的启示。
中国医学史研究者通过大量无可争辩的史料已经确定,琴纳发明牛痘法是受中国人痘法的启示,他本人就是人痘接种医师。也就是说,如果没有中国的人痘术,就没有牛痘术,继而,也就没有后来的巴斯德的破伤风疫苗,也没有在此基础上而发展起来的整个免疫学,当然也就没有现在的mRNA疫苗了。
所以,牛痘术以及免疫学,都是人痘术的继承和发展,这是一种事实上的继承。
而微生物学,虽说鼻祖是巴斯德(以科学实验否定自然发生论,证明微生物致病说)和科赫(制定科赫法则),但他们的理论灵感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吗?显然不是。比他们早两百多年,中国明代医家吴有性就敏锐地洞悉了传染病的病因不是风寒暑湿燥火,而是天地间别有的一种戾气,这不就是微生物嘛!虽然没有史料证明巴斯德和科赫是受吴有性的启示,但他们之间存在着一种逻辑上的继承关系是毫无疑问的。(注,这个观点受中医史学泰斗李经纬的启示)
至于抗生素,是弗莱明稀里糊涂地发现的。但偶然中含有必然,他发现了微生物的抗生现象后,敢于用来治病,说明他主观意识里已经有了“以毒攻毒”的思想,这难道不是对中医的哲学上的继承吗?我们不由得再次膜拜于中医哲学思想的博大精深。
很显然,现代医学不是对中医的事实继承,就是逻辑继承或哲学继承。对医学史,我们唯有用普遍联系的、辨证的、思政的思维,才会豁然开朗,发现真相;静止的、片面的、僵化的观点是要不得的。
所以,在儿童节这一天,我们真正要感谢的是中医!感谢中医,保佑了我们的小孩五千年,并将继续保佑下去,使我们的民族既寿且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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