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娃,爱娃还是夏娃
2018/3/22 陈安看世界
见到瑞典的Eva-Karin博士。
就问她的名字,怎么中间有个“杠”呢?另外就是Eva怎么读?
她回答这两个问题,我和她就名字的问题聊了更多。
在第一个问题上,她说,瑞典经常会中间加一杠,后面可以认为是middle name。不过她的这个“杠‘后面的Karin还有点别的故事,那是在她上小学的时候,同班有两个Eva Olsson,这下让老师有点麻烦,于是,两个人都改了,一个就由老师改成Ev-Karina Olsson,就是她了。
明白了,就是中国的俩杨伟分别变成杨大伟和杨小伟的瑞典女子版本。
第二个问题,她回答是“伊娃”,我说我原来以为是“爱娃”呢。
当然,我没好意思说历史上最著名的“爱娃”是“爱娃 布劳恩”,希特勒的那一位。同时,我也没有很恭维地说爱娃也是黑格尔的那一位。
她对我的不知读音很诧异,我的感觉是,在Eva看来,全世界都应该知道这个名字啊。
接着我才知道,原来还真应该全世界的人都知道这个最最一般的女人名字,因为《圣经》里出现的第一个女人就是Eva。
可是,等等——
我说,在我们中文里,把Eva翻译成“夏娃”。
她凝神了一下,是吗?
我一下子明白怎么回事了,告诉她:在英文中,耶稣独读作“姐涩死”,可是,在希伯来语里,耶稣读作“耶稣”,根本不是“姐涩死”。
那么,根据这个推断,我觉得希伯来语的Eva应该读作“夏娃”,后来随着《圣经》出现了各个语言的版本,自然就变成了“伊娃”,“爱娃”,或者天知道的什么别的“娃”。
Eva点头称是,认为我说的很有道理。
然后我就说,如果你要取一个中文名字,可以叫“欧夏娃”,很中国,同时特西方。
她笑笑,因为对欧夏娃没感觉,所以没有再说什么。
这是我和欧夏娃博士在我喝啤酒她喝葡萄酒的那两个小时里聊的一项内容。
和Eva-Karin Olsson(欧夏娃)谈到2个小时,应该说还是有点充分的,毕竟,不是在教室里,而是在一家咖啡馆外面的桌子边,她持了一杯葡萄酒,我则要了一杯啤酒。
谈到酣处,我拿出打印的欧夏娃的简历和发表文章列表,她拿过去看了一眼,笑笑说这个已经过时了。
我说,那应该是的,你现在那些forthcoming的作品怕已经正式印刷出来了。她说还有一些新的没列上。
我就不怀好意地问:夏娃博士你写的论文里咋就没有你们祖国的突发事件的危机与应急管理的文章呢?!莫非还真没了突发事件不成?!
她回答道:那倒也不是,前几年瑞典的总理被人杀害,到现在不也没有破案吗?警察总是语焉不详,让人摸不着头脑。
当然,她补充到,总理遇害的事情在贵国就不太可能发生吧?
我不好意思了一下,记得好像这个遇害的瑞典总理是自己出去逛街的时候遇刺的,而在很多国家(不只我们中国),总理是很难享受到逛街的快乐的,他们的日子过得可不如人家瑞典总理啊。
不过,我补充了一个例子,说我们国家一位副总理曾经出过车祸,不过那次完全是因为警察事先的工作没做完备,一般这个级别的官员出巡,在交叉路口多少时间多少距离之内是不准有车交叉通过的,那一次应该是警察的疏忽。所以,我们的副总理和你们的总理在这个突发事件上还有的一拼。考虑到瑞典的人口才900万,也就和我们的一个城市相当,所以我们拿个副总理和她们对应一下就已经算是高抬对方了。
欧夏娃又说了一个海上灾难的例子,一趟瑞典运客的轮船曾经倾覆,约千人遇难,这个也算得一件突发事件,很大。
我点点头,心头不由又觉得骄傲起来,就你们瑞典那点灾害,和我们相比,那简直都不好意思拿出来。我估计,欧夏娃同学发表的那些论文其学术水平和我比起来那也够呛能比得过——她才见过几个事啊?!
不过,我却沉默了,还是回到原来的问题,如此,是否你的眼光就比较国际化一些呢?比如我看你的论文都是关于911,关于中国的SARS,关于欧盟之间的问题等等。
她点点头,表示基本同意我的看法,眼光只好再放宽一点,盯着世界范围内的灾难吧。夏娃的硕士方向是政治科学,博士才读了传播学与危机管理,所以,她论文的角度也多为危机传播。倒是和我国新闻方向的研究人员更贴近一些,或者,换句话说,夏娃算是文科傻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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