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物细无声的乡土中医
2020/7/25 19:59:57 北京厚朴中医

    

     润物细无声的乡土中医

     文/学员 张雪梅

     小时候,家在东北偏僻小山村,与最近的县城有100多里路,70年代,仍落后而贫穷,祖父辈们识文断字都很少,父辈们高小毕业就是文化人了。这样沿河而居的十几户人家,却有些土办法,帮助度过病劫。现在想来,这些土办法就是我所接触的中医这棵参天巨树的片片绿叶吧。 那个时候,家家都有火罐,棕色的陶瓷罐子,谁家有个头疼脑热、腰酸背痛的,主妇们都会拿出罐子,撕条黄色的烧纸,用洋火点燃,快速扔进罐子,再麻利地翻转罐子,往皮肤上一扣,皮肤就被吸紧了。过了一阵子,将火罐起下来,皮肤半球状隆起,或红或紫,一次或几次下来,病痛也就缓解了,连我这孩童都见惯了。 那时山里獾子多,每年7、8月份,玉米成熟,獾子就在晚上出来偷玉米,藏到獾子洞里。山区土地贫瘠,本来粮食就不够吃,乡亲们对偷玉米的獾子恨之入骨。用土枪打、用烟熏、扒獾子洞,捉杀獾子后,重要的一件事就是做獾子油,用于烧伤、烫伤、冻伤等,很管用。

    

     村民们虽说没有多少文化,大字不识几个,应对生活的本领可不少。母亲小学毕业,素来胆小,连个虫子都怕,常见的破皮见血都心慌手麻。妹妹3、5岁时,动不动就抽羊角疯,每当这时,感觉母亲十分神勇,急开抽屉,抽取缝衣针,火烤一下,又稳又准地扎进妹妹人中,动作一气呵成,妹妹也就醒了。 父亲有次上山砍柴,傍晚回家,述说捆柴禾时,小指被一条与柴禾色泽、粗细相近的小蛇咬了。我们一看,手肿了,过一会儿,小臂也开始肿了,很怕。天已近黑,母亲领我到院子的地里挖蒲公英,还有什么也没记住,回来好像捣碎和白矾,外敷伤口,第二天早上居然就好了。那是我第一次感到死亡的威胁。

    

     还有神奇的,妹妹稍长大以后,约7、8岁吧,羊角疯倒是好了,但却时发头痛,难以忍受。母亲就会拿碗水,念叨一些什么,大约是“冲”了某位神仙什么的,同时在碗里立筷子,当念到某位时,筷子就神奇的立在碗里了。然后把黄色的烧纸烧成灰,放入碗内,给妹妹喝,她果然就头不痛了。小时候觉得不可思议,现在明白这算是“祝由”之术了。 说起祝由,最最常见的是“哭夜郎”歌谣的习俗。在农村许多路口的建筑、电线杆等显着物体上,可以经常看到这样的黄纸条,上面写着:“天皇皇,地皇皇,我家有个哭夜郎,过路行人念三遍,一觉睡到大天亮”。每次我们小孩子们都会好奇地念,也都明白这是有人家的婴儿患夜哭症了。现在这种祝由之术都被当成迷信活动而日渐绝迹了。 不光是祝由之术日渐绝迹,随着我们学习科学技术知识,上大学,对原来农村的土办法都觉得不科学,诸如用柴炭研细末涂出血伤口止血、用唾液止小虫咬后的小痒包、揪脑门治头痛、揪脖子治嗓子疼、涂抹墨汁治鬼风疙瘩(一种皮肤受寒风后的荨麻疹)等等,虽立竿见影,但却被满脑子讲究科学道理、卫生观念的我们嗤之以鼻,以至于后来只相信吃西药、打吊针才是正道。现在入门厚朴,才发现中医的伟大而亲民、法简而效宏。正是这微不足道、润物细无声的乡土中医,护佑了偏僻地区的百姓健康。

     编者的话:问大家一句:蒲公英捣碎和白矾治疗蛇咬伤,你们当地有类似疗法吗?还能治疗什么病?蒲公英应该取正在开花的还是没开花的?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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