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人看病为什么这么难
2016/8/19 23:36:24 大象公会

     文|田纵子

     每一个中国人都对“看病难”深有体会,“看病难”首先就是“挂号难”——为了挂上专家号,人们往往需要提前数小时,甚至通宵排队。十几块钱的专家号往往被号贩子卖到数百元,至于两三百元的特需门诊号,能碰上两三千的黄牛价已算走运。

     不过,挂号难并非一开始就存在。

     1949年后,全中国人的医疗保障都处于计划体制之下,挂号不会有任何困难,因为生病之后没有别的选择,只能在指定医院就诊,再根据病情转诊。

    

     文革时期的赤脚医生

     1980年代初,市场化改革让老百姓获得了基本的看病自由,至少有钱就能找到好医生。不过,医疗行业仍沿用前苏联的医生职称评定模式,将医生分为主任医师、副主任医师、主治医师等。这与国际标准背道而驰——通常国际上评定医生职称的办法,是通过临床水平测试考出主治医师、医师两级制水平分类,高年资医生一般要退出一线门诊。而中国医院的医生无论年龄、资质都会到门诊坐诊。

     这种医生职称的评定办法将医生分为三六九等,患者自然会一窝蜂涌向专家门诊,号贩子也自然生意兴隆。

    

     当然,看病难不能全赖给职称评定模式,医疗资源的匮乏才是主因。据世界银行公布的资料显示,拿2009年举例,中国每千人拥有医生人数为1.4,而美国为2.4,英国为2.7,澳大利亚为3.0,意大利为3.5,德国为3.6,瑞士为4.1。

     这只是平均数,考虑到东西差异和城乡发展不平衡,以及优质医疗资源的服务对象,中国医疗资源的匮乏程度应远远低于这个数字——统计显示,全国医疗资源80%在城市,20%在农村;医疗卫生领域的高新技术、先进设备和优秀人才基本集中在大城市的大医院,一般人有钱也不一定能享受得到。

     政府投入方向导致卫生总费用在城乡之间分布严重失衡,城乡二元差距不断拉大。据测算,1993年农村卫生费用占全国卫生总费用的34.9%,1998年为24.9%,而2000年仅为22.5%。在政府投入方面,1998年政府卫生投入为587.2亿元,其中用于农村的卫生费用只有92.5亿元,仅占政府投入的15.9%。城镇人口平均每人享受相当于130.0元的医疗卫生服务,而乡村人口这一数值是10.7元。在医疗保障方面也是如此,不仅总体保障人数在下降,而且又由于由于参加医保缴费门槛的原因,低收入者的参保率很低。

    

     一间乡村诊所

     讽刺的是,相比医疗资源的整体匮乏,中国高精尖医疗设备的占有率却已达到甚至超过发达国家的水平,明显过剩。以伽马刀为例,瑞典是发明伽马刀的国家,全国只有一台,而在中国,仅报到卫生部的就有三四十台。

     普通人对基层医疗质量根深蒂固的不信任,也加剧了医疗资源的浪费。据统计,北京部分三甲医院外地患者占到60%的比例,其中有相当大的比重是非危重疑难病例。这就造成了类似于北京这样的大城市的大医院就医拥挤,挂号困难,同时也浪费了外地小城市的社区医院或者农村的乡镇医院医疗资源,异地就医也增加了患者的经济投入成本,难上加难。

    

     除了“看病难”,“以药养医”的体制也造成了“看病贵”,国家允许医院可从药品销售收入中获得7%~15%的分成,借以补偿医院和医生收入。在此分成机制下,可能激励医生利用其信息和专业优势,诱导患者“多吃药” 、“吃贵药 ”。

     在中国的医疗环境下,普通人想要放心治病,或许移动医疗是无奈之下相对靠谱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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