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孔子身后无高徒,苏格拉底之后有柏拉图、亚里士多德?
2019/4/29 21:42:57 多想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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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来自网络 作者 许锡良 文化学者
核心观点:
苏格拉底只是学生们通向更高思维历程的“助产士”,其身后有柏拉图(继而有亚里士多德)青出于蓝;孔子的后学们,却永远都活在孔“至圣”的笼罩之下。
苏格拉底是永无终止的追问,孔子则是提供结论,却没有思辨的过程(虽然有“启发过程”)。前者激发学生,后者固化学生。
西方教育传统与中国教育传统的差别,其实早在《柏拉图对话录》中的苏格拉底》与《论语》中的孔子那里就奠定了基调。
苏格拉底的对话录与孔子的语录就是最好的标志。

没有听说苏格拉底读过什么经典名著,但学生一旦沾上了他,就不得不在他的不断追问下开始思考,不得不开动脑筋共同追索问题的根源,环环相扣,永无终止。
这种对话方式,也促使后人对前人思索的问题跃跃欲试,对前人未尽的思索代代相传,不断深入、递进、超越。在这个过程中,每个人的经验和智慧,都得到创造性的激发,每个人也都获得思考和言说的权利。
而在《论语》中,更多的是孔子以布道的形式宣告某种规则,以终审法官的口吻来公布某个结论,而没有呈现思辨的过程,也没有给学生留下思考的空间,更没有留给后人可以继续探索的问题,只是留下了可供后人反复背诵的格言警句。
在苏格拉底那里,教育就是对话、探讨,并在此过程中培养学生的探究意识与对未知领域的浓厚兴趣。即使强调阅读经典,也只是为提出或者解决问题而来的,而不是像农民仓库里的粮食那样仅仅用来储备的。
这种教育,最大程度地保护了学生好奇的天性,赋予学习中的创造性快乐。学生在这种方式的指导下,学会发现、思考和探究的方法。而这种方法具有极强的迁移能力,几乎可以在任何一个领域生根发芽。
一种不会培养学生问题意识与探究意识的教育,是不可能会有什么创造力的。
不被理解而吸纳的知识,会妨碍正常思考。儿童的见解总是不同于成年人,正是因为他们的大脑还没有被知识过多填充。
思维能力、思考方法、想像力与创造力,是在记忆不是太多的地方才能够闪现。读书的主要目的是为了促进思考,而不仅仅是为了记住知识。我们永远不要忘记爱因斯坦的警告:只有将课堂上所学的东西完全忘记之后,剩下的才是真正的教育。
在我们的传统中,这样的教育恐怕会被责问:“你究竟是在让孩子干嘛?这不是误人子弟吗?而且弄了半天,连个标准答案都没有。”
我们总是害怕不能抓住一些“实在”的东西,总感觉如果学生没有记住与背诵出一些什么东西,那么教育就是空白的。
中国古代的私塾,几乎只有一种教育方式——捧来“四书”“五经”让学生不加理解地反复背诵,甚至要求倒背如流。这样,教育才算是有了成效,大家才放心。
背诵与记忆虽然容易检验出“成果”,却很容易伤害学生的其他兴趣与爱好,更容易使他们的好奇天性、思考能力与想像力遭到破坏。
但是,现在仍有人哄抬诵经、国学、背诵、记忆这一套,他们似乎抱定了这样的宗旨:尽快用“知识”将孩子的大脑填满,决不给孩子的生命有片刻喘息的机会。
可怜我们的学生,生来是为文本而活的,我们的教育,就是要把学生引导到文本那里去。其实,真正的教育是把文本引导到学生的生命里去(推荐阅读《“文本主义”与“人本主义”的本质区别——我的教育情结(二)》)。
真正的思想智慧,常常不是有形的结果,而是无形的过程;不是现成的结论,而是一个问题意识,和探索能力;不是文字上面的那部分,而且是蕴藏在字里行间的那些灵动的思绪。
至今我们仍然未能超越孔子留下的教育方式,从崇拜孔孟、背诵经句、复兴国学,再到崇拜现实中的各种各色的所谓的“教育名人”,把学习当成背诵与记忆,把探索当成简单模仿,把反思与批判看成是“骂人”“吵架”的不和谐之音,把想象看成胡思乱想,把创造看成是捣蛋破坏。
天才人物的被扼杀,虽然不是今天才有的,但是,尤其以今天感觉令人痛心疾首。因为,今天的我们,已经能够看清问题的症结,也看到了后果的严重性,但依然无法突出重围。
我们读书,似乎纯粹只是为考试,为了表演,为了在人前展示,为了得到可供呈现的即时效应。
而真正的教育,是一个过程,你的生命在这个过程中的体验、感悟与升华,才是最重要的。同样地,经典与知识,只有在有利于促进你去发现问题,促进你去思考的时候,这些经典与知识,对你才是有价值、有意义的。
苏格拉底还在世的时候,他的学生柏拉图已经表现出非凡的创造力,并且成为西方思想文化的重要源头之一。
我们的正统教育,往往只培养出“立地书橱”,为前人留下的文字作注疏,既不注重发现问题、提出问题,也不注重在追索问题中获得超越。仅有的一点不甘心,也往往必须打着“复古”的旗号,以向古人看齐为准则。
今天被频频用以自夸的“四大发明”几乎都与正统教育无关。这里最关键的一点,就在于我们的传统教育,似乎并未为个体蓬勃的好奇心、想象力、创造力和理性建构能力,留下发展的空间。

苏格拉底的思想特点:
苏格拉底在对话中,虽然执着于一个明确的目的,就是要找到一个事物的“定义”,但他也知道,这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他自己心中预先并无定数(所以才“自知其无知”),唯有依靠自己的理性和“辩证法”去不断地有所发现。
例如在《大希庇阿斯篇》中讨论“美是什么”的问题,最后的结论竟然是“美是难的”。不过讨论并没有白费,虽然还不知道美是什么,但毕竟知道了美“不是什么”,思维层次有了很大的提高,而这正是苏格拉底真正想要达到的。
又如在《普罗塔哥拉篇》中关于美德是否可教的问题,双方在讨论中都从自己本来所持的立场,不知不觉地转向了持对方的立场,颇具喜剧性,最后也没有结论,苏格拉底说,对这个问题还需要进一步研讨(注:见汪子嵩等编著的《希腊哲学史》第二卷,人民出版社1993年版,第474页)。但毫无疑问, 在这种开放式的讨论中,不但讨论双方的思维水平已不是讨论前的水平了,而且所讨论的问题的内在复杂性、微妙性也暴露出来了,这就给后人沿着思维已指出的方向继续深入,提供了极宝贵的启发。
孔子的思想特点:
相比之下,孔子的对话看重的只是结论,而完全不重视反复的辩难,一般是一问一答为一小节,少有两个以上来回的,即使有,也不是针对同一个问题,更不是贯穿一条思路。
孔子说“温故而知新”,“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注:《论语·为政》),又说“吾道一以贯之”(注:《论语·里仁》)。但他是如何由故而“知”新的,他的“思”的思路究竟如何,他又是怎样用他的“道”来贯穿他所有那些论点的,却从来不曾交待。
我们只能认为,他的“知”、“思”和“道”都只不过是一种内心的体会,所能说出来的只是结论,而不是过程。
所以,《论语》是中国传统官样文章中泛滥成灾的“要字句”的始作俑者。所谓“要字句”,用今天的话来说,就是“我们要……”的句式,有时还不一定包含“我们”,甚至常常连“要”字也省掉了,但意思每个中国人都懂。
西方人就不一定懂了,他们只可能将它看作“无人称句”,西文无人称句不含“要”的意思,因此他们往往抱怨这种句子没有主语。随便举一例:“见贤思齐焉,见不贤而内自省也”(注:《论语·里仁》),前面加上“我们要”三字(或只加“要”字),亦通。
又如“先行其言而后从之”(注:《论语·为政》),“志于道,据于德,依于仁,游于艺”(注:《论语·述而》)等等,不胜枚举。
在“要字句”中,“为什么要”是不能问的,一问你就成了异端,“攻乎异端,斯害也已”(注:《论语·为政》),因此这是一种权力话语。
那么,一介儒生,权力从何而来?来自道德上的制高点,而道德制高点又是基于自己情感上的自信,即相信自己的情感合乎自然情理(天道)。

因此,从历史上看,苏格拉底和孔子两种不同的对话,其效应也是极不相同的。前者造成了西方哲学史上从自然哲学向精神哲学的大转折,刺激了后来柏拉图、亚里士多德等人超越苏格拉底而建立起庞大的唯心主义体系;后者则树立了无人能够超越的“大成至圣先师”,只能为后人“仰止”和不断地体会、学习。
中国传统思维方式和言说方式,从此便进入到了一个自我循环、原地转圈的框架之中。
延伸阅读:
中国人为什么对教育不满意?原因在这里!

12月3日,在GES-2018未来教育大会上,央视新闻中心评论员白岩松,发表了主题为“教育与更全面的人”的演讲,字字珠玑,引得现场一众好评。
以下为演讲实录:
在全世界的哪一个国家,教育永远是被诟病的,这就说明它太重要了。没有哪个国家对自己的教育是满意的,在中国更不例外。
谈到教育的话题,每个人都可以说出自己不满意的地方,所以教育太难了。
教育是不能够进行革命式变革的,为什么呢?你不能拿自己的教育当做冒险,把自己当小白鼠,必须是渐进式的、逐渐看到效果的一种变革。
但是有的时候,一个决定却会带来一个民族的改变。
今年(2018)我们都在纪念改革开放40年。在改革开放头一年,邓小平复出,分管教育和科技,他自己要求分管教育和科技,做出了一个对我们几代人影响巨大的变革,那就是恢复高考。而且当时是急于恢复高考,否则就没有77年冬天的招生。
然后,我哥1979年上了大学,我1985年上了大学,一家人的命运就此改变。到现在可以说中国高考有无数的问题,但是没有高考才是更大的问题。
所以我觉得教育对一个国家的改变就是这么明确,但是它又不能够在教育本身进行革命式的,说从明天开始中国教育就发生怎样的一种变革,很难。
对于我这个岁数的人来说,可能总会想起小时候关于教育的几个字,我今天想跟大家分享的,恰恰是这几个字的新时代变化,这几个字就是:德智体美劳,我还想加一个:情。
同时,我觉得每一个字在新时代的教育背景下都在发生变化。

一、德,不仅是德行,还是公德
过去我们说“德”,更多的在谈的是一个人的道德、德行。可是我觉得今天的教育,我们是否要加上“公德”这样的字眼?
大家都已经能够看到一个人的不文明和缺乏公德,甚至将一辆载着乘客的公共汽车开向江里头,最后消逝生命。过去我们认为一个人缺公德,恐怕仅仅是一个烦人的地方,但是现在公德甚至会要走你的生命。
很长的时间里,中国的“德”分成两部分:一部分是在熟人世界里,一部分是在陌生人世界里。
因为中国长期是农耕经济,所以我们在熟人面前拥有全世界最高的道德水准。在哪个国家都很难看到像中国这样,熟人之间会抢着买单。吃完饭,甚至会打起来。只要是熟人,什么都好办。
但是一进入陌生人世界,这个约束迅速减少。
我曾经亲眼在飞机上见到这样一个场景:两个中年男子也许是喝多了或者怎么样,一个男子在机舱里不停地大声说话,他的同伴劝说他小点声,没想到这个男子依然不客气地说:“这里又没有人认识我,无所谓!”
你看,在我们的内心世界里,只要进入到陌生人的世界,德行便不受约束。
因此,在谈论教育的“德智体美劳”方面,作为教育的第一点,今天我们需谈论如何教育一代人有“公德”。
不知道大家是否注意到,不止一次地提到“更全面的人”。为什么此时此刻的中国提出未来的愿景的时候,要有一个更全面的人?而我们的教育是否发生着改变,应合着更全面的人的塑造?
我曾经跟上一任总理当面说过,我说中国的教育需要明确一个目标,我们的教育到底是干什么?是培养共产主义接班人?人才?
我说可能都不对,我们应该把我们的教育目标清晰地定义为“塑造中国人”。
当你的教育目标是塑造未来的中国人的时候,你就知道一定是一个更加全面的人。更加全面的人,恐怕就要从过去开始说起,那就要德智体美劳加上一个情,所以我说的一个德,首先要塑造公德。

今天可以看到我们任何城市当中,在交通秩序领域,一片混乱,难道我们塑造出来的本科毕业生、硕士、博士,都是有才华但不守公德的人吗?我们如何能让小老百姓逐渐过渡到公民?
公民就是把远方的事情当成身边的事情,把陌生人当成亲人。我关注一切,因为他们都与我有关。塑造的人才,更重要的是能守住公共秩序,拥有公德。
所以我觉得我们的教育要在这个基础上发生很大的改变。
二、智,不是智力,而是智慧
我们师范大学在培养未来的老师,我妈妈是师范大学毕业的,我爸爸也是,我现在自己也在当老师。
我觉得现在当老师越来越难,为什么?因为如果老师只是知识的传承者,终于遇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挑战时代。如果你只是讲知识的话,你刚讲到三,底下的学生可能百度到八了。知识越来越不是被少数人所掌握。
如果你只传递知识,很难。学生甚至可以用现代的手法,不管是用百度,还是翻墙,都可以迅速地获得知识。
我认为现代的老师正在逐渐地由知识的传递者,向智慧的传递者方向转变。因此,德智体美劳的的“智”,在新的时代条件下,我们恐怕要更关注的是智慧。
你会看到我们身边的很多年轻人似乎无所不知,但是不能转变成行为,不能转变成为一种思维方式。他不缺知识,但是缺智慧。缺生活的智慧,生命的智慧,缺很多方面的智慧。
因此,在德智体美劳这五个字面前,我们如何在未来的教育当中把“智力”变成“智慧”?我觉得是一个非常大的挑战。
三、体,如何在规则的约束下去赢,以及如何体面且有尊严地输
北大的蔡元培伟大在哪儿?我觉得有两点:首先,他到了北大当校长之后就提出了“更全面的人”这样一个教育理念,与百年之后十九大提出全面的人是遥相呼应的;其次,他为北大引进了第二个很重要的变革,那就是体育。
昨天我遇到华东政法大学的前校长,他说,华东政法大学前身是圣约翰大学。圣约翰大学是中国的现代体育和奥林匹克的诞生地。最早参加奥运会的运动员,是在他们教务总长陪同下前去参加奥运会的。
为什么老一辈的和被我们敬仰的教育家,都把体育放在了格外重要的地位?是不是在我们所有教育者当中都把体当做了健康的概念,而忘掉了体育的“育”字?
据我了解的数字,现代的孩子生活发生了非常积极的变化,但是在很多身体指标上居然不如我们这一代人,不如我们这一批在饥饿当中成长的少年。
前几天我在跟一个学校沟通,说我们那个时候,每一个男生做标准的引体向上做十个是标配。他感到非常惊讶,现在没有几个孩子能做超过十个标准地过了下巴的引体向上。那我们的时代进步在哪里?

但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我觉得不仅仅是健康的指标,更重要的是体育给了孩子什么?
2012年,伦敦奥运会的一个主题叫激励一代人。在奥运会即将结束的时候,有记者问伦敦奥组委的人:“你们理解体育是怎样激励一代人的?”伦敦奥组委负责人说:首先体育教会孩子们如何在规则的约束下去赢。
接下来他说了第二句,对我来说影响巨大,而且印象深刻——接下来教会孩子们如何体面并且有尊严地输。
请问,在中国的教育里,什么时候教过我们的孩子体面且有尊严地输呢?如果我们不能教会一代又一代的中国人体面有尊严地输,并且把体验有尊严地输上升到一种叫“第二种成功”的概念的话,我们怎么可能发生巨大的变革呢?
大家总说我们中国要强调自主创新,我认为创新是必须要提出来的,但是它和我们整个民族的基因是相对抗的。我们必须改变民族基因,因为我们的民族基因里叫枪打出头鸟。
我们所有的民间说法,都是与创新相违背的。
更重要的是,我们有包容错误的环境吗?我们有“漂亮的失败也是一种成功”的环境吗?如果没有漂亮的失败也是一种成功的环境,我们怎么可能创新呢?
每个人都要做看得到的成功,不敢去做有可能面对失败的尝试。创新就不可能。
当然,提到创新的话,我们有很多问题,比如说自主创新。自主创新,大家都把重点放在了创新上,在我看来重点应该在“自主”上。如果我们每个人不能自主,谈何创新。
一个院士搞的科研项目经常靠处长来审批。我们有几个人在做着异想天开的试验?而在美国的硅谷有很多人做着让中国人看来开玩笑一样的探索。
但是,伟大的创造和创新,不就在这开玩笑和异想天开的尝试当中诞生吗?如果我们整个社会不能够接受体面并且有尊严地输,并且把这种体面和有尊严地输当成一种成功的话,谈何创新?
我们的孩子如果不能从体育的育当中学会去赢,更学会体面并且有尊严地输,我们怎么可能在民族的基因里慢慢地变成一个创新的国度呢?
所以,体育现在要比我们想象的更加复杂和伟大。而不仅仅是一个中国足球,或者中国篮球这么简单,或者说让孩子们跑个八百米锻炼一下身体,不是!它磨炼一个民族的意志,改变一个民族的基因,体育的重点不在体,在于育。
四、美,与时俱进的审美能力,是未来教育面临的巨大挑战
前几天我做了一期节目,这期节目说,难得地见到中国的很多城市开始拥有了新的审美。今年秋天,不知道大家有没有注意到,北京、成都、武汉、上海等很多的地方叫缓扫落叶。在拥有好树种的公园和街道里缓扫落叶,让落叶之美、秋天之美呈现在人们的视野当中。
这在过去是不可思议的。在过去,我们讲究效率,叫落叶不落地。清洁工要迅速地把它扫干净。但是我们今天的审美终于过渡到我们可以审秋天这种金黄色之美。

北京有几十个公园全部推出了这样的活动。一方面我们看到了我们审美发生着很大的改变,但是另一方面依然看到很多问题,上海有些街道缓扫落叶的同时,为枯了的树安装上了红色的人造的花,难看得一塌糊涂。
坦白说,未来的中国,对我们各个政府的执政人来说,审美是一个非常高的挑战。既然改革是从“生活”到“好生活”再到“美好生活”,请问对未来所有决策者审美水平是一个多高的要求?我们究竟把审美放在了如何重要的位置?还是几乎不太重要?
您请看看中国的校服就知道了。我见过的全世界的校服,首先代表一种进步,能有校服,说明这个国家还可以了。但校服好不好看,真透露了一个民族的内心。要找到比我们的校服更难看的,太不容易了。而且我们家长给孩子永远是要大一号,学校也是要大一号。所以我们从小到大就没穿过合身的衣服,这就是一个民族的审美,而恰恰发生在我们的校园之内。

所以我认为在未来的发展过程中,教会一代又一代的中国人拥有与时俱进的真正的审美能力,是教育的一个特别大的挑战。
五、劳,当人工智能成为一种现实,我们的劳动能力要体现在哪方面?
过去我们这一代人知道,德智体美劳,劳,强调的是劳动,同呼吸,共命运,要学工学农。我觉得现在的劳,更多的是要用智力创造的劳。当人工智能成为一种现实的时候,我们现在的劳动能力要体现在哪方面?我觉得要体现在智慧方面吧。我们要拥有新的劳动的概念。
六、情,没有情商的教育,中国想要变成和谐社会挺难
最后我想加一个情。我认为我们长期以来教育都过多地强调了智商,如何在我们的教育当中增加情商的概念,能管控自己的情,能敏锐地了解到周边人的情绪,能处好人际关系。想要让中国成为和谐社会,恐怕整个中国需要有高级情商的一代又一代人。
没有情商的教育,中国想要变成和谐社会是很难的。
这就是我理解的现代社会的德智体美劳情。谢谢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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