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向善中,寻找企业创新的方向。| 圆桌会回顾
2022/10/16 10:12:00 进化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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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观 点 / 圆桌会嘉宾 主 笔 / 婧娴

     坚持长期主义,就是做难而正确的事情。

     可是,对于企业来说,这项道阻且长的信念,应该如何践行下去呢?

     10月2日晚上,小师妹邀请了进化岛嘉宾,恒星乐乐联合创始人及CEO、湖畔创研中心321Lab合伙人刘东畅老师,日本中小企业诊断士、日本贸易振兴机构上海代表处海外事业拓展顾问王淅老师,和进化岛岛民伙伴韩娜同学,一起进行了一场,关于企业社会责任的讨论。

     今天,我们把这场讨论整理出来,分享给你,试着帮你一起解开困惑。

     (本分享来自进化岛社群日常)

     —1

     问题一:什么是社会企业?什么是企业社会责任?如何践行?

     王淅:

     企业的社会责任,它的简称是CSR,corporate social responsibility。

     如果我们把它放进紧急-重要四象限里去的话,一般会落在哪里?

     可能很多人都会毫不犹豫,选择第四象限,不紧急、也不必要。

     经营一家企业,有很多要忙的,要先养活自己,先生存下去,再考虑别的。

     这往往是我们看待社会责任的一个刻板视角。

     没有对错高下之分。

     那么,其实我们回顾历史会发现,CSR,并不是现代企业才有的经营思想。

     用日本举例的话,追溯到前近代的江户时期,等同于我们的明清时期这个年代,在近江地区诞生了一群非常有影响力的商人,被称为近江商人。

     他们和当时的大阪商人、伊势商人,并称为商界三大流派。

     其中,近江商人有一个流传江湖的经商理念,叫做“三方好”。

     买方好、卖方好、社会好。

     这其实就非常像朴素的CSR理念。

     而从这群近江商人中也诞生了一大批经营至今的大企业,比如,日本四大商社的伊藤忠商社、丰田汽车,等等。

     这个三方好的理念,不应该是一个供起来的品牌吉祥物,而应该是一个非常好用的工具。

     不仅仅代表了一种一以贯之的理念,还可以帮助企业身处复杂环境中,继续保持创新力。

     为什么这么说?

     其实就因为,它往往身处边缘,不被重视。

     而边缘地带,意味着有不被满足的需求,意味着有机会去触达新的人群、新的价值观。

     所以,边缘往往会催生创新,创新往往发生在边缘。

     这也是社会责任在当代企业中,一个非常现实的作用吧。

     日本这些年一直都在经济下行期中摸索,所谓的失落的三十年。

     但在这个过程中,相反的,越来越多的企业社会责任意识被发掘,越来愈多的企业也开始在这其中,寻找创新。

     今天就和大家分享一个大金的案例。

     大金是怎么在非洲卖空调的?

     关于非洲,大家可能会有一些平面化的印象,边缘、野生动物很多,除此之外,在非洲的人们是怎么生活的呢?

     他们穿什么鞋?用什么手机?家里常备什么电器?

     不太知道。

     但是,就是也这么一家日本企业,他们决定去非洲卖空调。

     为什么会想到非洲呢?

     其实,就是在日本失落的三十年里,像大金这样的家电企业,因为需求的吃紧,都遇到了增长瓶颈。

     所以,他们大概在三四年前就开始关注非洲市场了。

     可是,在非洲装空调,就需要稳定的供电。

     而,非洲很多地方的家庭供电,很难保证。

     怎么办?

     这时候,大金遇到了一家日本的创新企业,叫做Wassha。

     这家公司,已经在非洲深耕了差不多四年,专门给非洲当地消费者提供充电的租赁服务。

     大金找到了Wassha一起开发了一款在智能手机上的应用程序(这里还要特别提到我们中国的传音手机,因为传音在非洲的普及,也间接帮助大金和Wassha发现了非洲家用电器的需求),提供空调的租赁服务。

     首先,在非洲的一些乡镇小店,试着开始推广。

     用户们不需要安装、购买,只要订购大金的空调服务,支付安装费和押金。在使用时,只要在程序上充值,就可以打开空调。

     有冷气的小店,吸引了很多当地居民,也在口耳相传中,大金的这种租赁模式,也被越来越多当地人接受。

     同时,大金发现他们的节能款空调,也非常契合非洲当地缺电的市场情况。

     租赁、节能,通过因地制宜的方式,打开了非洲的空调市场。

     在此基础上,大金没有忘记自己的社会责任职责,他和当地的学校合作,培养空调维修的技术人才,也为当地提供了就业的机会。

     一边推动市场,一边给自己带来了美誉度,由此获得了当地政府的支持,大金也自己实现了业务的转型。

     好,故事说完了。

     可是,很多人会问,那这家初创公司Wassha做了什么呢?

     创始人秋田智司,毕业于日本的拓殖大学,并不是很有名的学校,但是,他从小受他的父母影响,对社会公益活动很热心。

     在大学二年级的时候,通过日本政府组织的非洲志愿者活动,在坦桑尼亚待了一年。

     回到日本后,他进入了IBM工作,做一名技术工程师。但是在工作之余,他依然热衷公益,和同伴们创立了一个npo组织,摸索如何通过数字化技术,把更便宜的能源比如电,普及给每个人。

     后来,为了专注npo的工作,他从IBM辞职,去早稻田大学修学了商科。

     在早稻田的时候,他认识了东京大学一名教授,这位教授是专门研究能源的。

     而与此同时,他也一直都没有放弃,重返非洲的梦想。

     于是,他们就一起在非洲创立了Wassha这家公司。

     通过和当地小店签约,出租充电板。

     接下来的故事,我们都知道了,大金找到了他。

     今天之所以想讲述这个故事,其实是想和大家分享一种创新模式,叫做,反向创新。

     由美国达特毛斯大学一位印度籍的教授提出。

     什么是反向创新?

     一句话简单概括,就是要到边缘地区去寻找新的需求。

     找到需求的鸿沟,比如,收入的限制、基础设施的落后等等。

     而在边远地区做的这些创新,实际上可以帮助企业本身,渡过在成熟市场被抛弃的转型。

     什么意思呢?

     比如说,在某些国家的贫困阶层、老年人群体,他们的需求往往会被忽略,而你原来的某些产品、服务,可能可以满足他们的需求,这就有可能为你打开新的市场。

     而你在边缘体系中的创新发现,也可以带回本土市场,促成新的成果落地,从而实现了海外、国内的双赢。

     我们说回大金,他在非洲,供电还不发达的地方摸索出来的这套空调使用模式,能不能带回国呢?

     我们从新闻里也可以得知,今年欧洲、日本其实都面临了一定程度的用电紧张问题。

     那么,大金的这套模式,说不定就可以带回日本国内市场。

     这就是一种反向创新的价值所在。

     而推动反向创新的,就是背后的社会责任视角。

     ----

     刘东畅:

     我们通常在提到CSR的时候,会觉得这是企业额外在做的事情。

     而回归本质,从商业的本质出发,就是为社会创造价值,满足用户的需求。

     从这个角度来说,企业之所以思考社会责任,实则是以此倒逼商业创新。

     商业本身就意味着社会责任。

     比如说,开一家公司,从创立之初开始,就在消耗社会资源了,你要招人、要去租办公室、要去采购各种东西,消耗这些资源的同时,你要付出一定的成本。

     到最后,一家公司之所以能够永续经营,是因为我能为社会创造的价值,大于我从社会中获取的资源。

     所谓的利润大于成本,究其本质就是如此。

     所以,我在听到王淅老师讲社会责任的时候,觉得非常赞同。

     这已经非常偏向于我原来在阿里巴巴,经常听到的一句话,也是我个人非常认同的理念:用商业的方式去做公益的事情。

     而王淅老师在此基础上,做了更具体的升华,如何用商业,实现我的社会价值。

     那么,我也来分享一下我自己的故事。

     我们现在在杭州做一家社会企业,所属的领域有一点特殊,主要是帮助自闭症小朋友做康复和干预教育的。

     我先来说说社会企业这个概念。

     这是最早在英国兴起的,为了解决一个问题:能不能用商业的方式,去更好地创造社会价值?去解决一些社会问题,比如劳工保护、环保等等。

     很多社会企业往往会把自己的商业模式设计的非常巧妙,在做对社会有价值的事情同时也为自己的发展带来了巨大的空间和可能性。

     其实,是一件非常有想象力,同时又回归商业本质的事情。

     举个例子。

     熊彼特原来说过一句话,

     商业的意义不是为了让英国女王更够穿上最好的丝袜,而是让每一个工厂女工都能穿上丝袜。

     比如,我们自己在尝试努力做的这件事情,自闭症儿童的干预和康复。

     最初关注到自闭症孩子,是因为一位朋友孩子的生病。

     你可能看到一个孩子,五六岁,他甚至都不会说话,对人不感兴趣,和人没有任何的交流和互动。

     而对于他们的父母来说,最关心的事情就是,我的孩子什么时候才能真正实现生活的自理,能够达到一个普通孩子的底线,或许它就已经是一名自闭症孩子的天花板了。

     而面对这些问题的家庭,并不少。

     自闭症的发病率在美国最新的统计是1/44,而中国的统计这几年也大概在 1% 到2%之间。

     每到四五十个家庭就有一个自闭症孩子。

     所以它其实并不是一个罕见病,但,这么庞大的人口,其实以前我是没有看到的。

     若不是我有一个朋友的孩子,出现了这种情况,我不会知道。

     这么多家庭面临这样的问题,而这个领域却一直没有得到真正有效的发展,更别提市面上有很多良莠不齐的所谓智商税的治疗方法。

     我们也看到了很多公益组织,在做努力,但是他们也很不容易。

     好多公益组织的全职员工可能就那么两三个人,每个月最多只能拿到和这个城市最低工资相当的收入。

     很多人连养家糊口都成问题,更别提邀请更多的人加入。

     所以,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让这件事情是可持续的呢?

     我们想到了互联网,在互联网公司的时候,我们看到了很多先进的技术,带来了更大的规模化的可能性和创新的空间,也吸引了更多优秀的人才加入,他们可以获得更好的发展机会和回报。

     也正因为如此,在这里可以实现更多的产品、技术、商业模式的创新,不断实现正向循环。

     那么,我们能不能从互联网的模式中得到启发呢?

     这也就是我和我的合伙人决定做的事情,我们要去做一件区别于公益的事情,用互联网的方式。

     首先是技术突破,当时我们有一个惊讶的发现是,在那个苏州大学的自闭型研究中心,他们已经做了好几年的团体式的干预,而且效果很好,还发了论文,还有科学的随机对照实验的数据。

     而,当时市场上主流的干预方法是一对一。一个老师对一个孩子。

     那么,你可想而知这个领域的规模化有多么的难做。

     因为所有的成本都会直接转嫁到一个家庭身上,而这些家庭本来就已经入不敷出了。

     所以,当我们看到这里有一个技术突破的时候,你会发现它带来了规模化的可能性,它把师生比给极大的提升了。

     原来一节课一个老师只能对一个孩子,现在一节课一个老师可以对八个孩子。

     也是因为规模化的存在,所以这个领域就有机会吸引更好的人才进来,同时提供给这些家庭更低的一个成本。

     用更低的成本实现了更好的价值。

     这里还可以补充一点,就是为什么叫做实现了更好的价值?

     除了更低的成本以外,因为自闭症的核心的障碍是社交障碍。

     它的很多问题其实是反映在社交这件事情上的。

     而一对多,相较于一对一,天然具有模拟社交环境的优势。

     这是一件让我们为之欣喜的事情。

     可是,这样的干预,只能持续到6岁、7岁,那么,再大一点的孩子,怎么办?

     他们怎么融入社会?

     在家里,问题只会更严重。

     有什么办法,可以让他们走出来?

     在调研中我们发现,很多公益组织会开一些洗车店,来培养这些孩子洗车,去接触社会,又可以获得一些收入。

     还有面包店、面馆,等等。

     但是洗车店也好,面包店也好,这些孩子终究不是专业的,肯定竞争不过那些专业做这件事情的人,在盈利能力上就会不如人家。

     而且,要培育这些孩子,易订货耗费大量的成本,那么,很容易预见,这样的商业模式,难以持续,要么就是完全靠着公益基金会的支持,才能运作下去。

     但是,如果换一个角度去思考这个问题。

     有一次,我用滴滴打车时,无意间发现这位司机是聋哑人,但是因为有滴滴的存在,他可以通过软件文字和我沟通,所以,全程也没有大问题。

     而且,也因为这位聋哑人,我对滴滴有了一些额外的温暖的印象。

     其实,对于很多成熟的企业来说,或许未必是为了捐赠什么、为了展现什么,而是单纯的在不影响自己运营的情况下,给一些特殊的人,一个岗位的机会。

     就是一件非常温暖而有价值的事情。

     —2

     问题二:企业盈利和实现社会价值是对立的吗?

     王淅:

     社会责任,公益事业,应该如何和商业结合起来?

     如果你又想要尝试一下的想法的话,我觉得大家还是要有章可循的。

     用爱发电这种方式是不可持续的,一定要给爱以燃料,找到让爱持续燃烧的模式和赛道。

     那么,我这边给简单给大家几个视角。

     在用社会责任视角去摸索新业务的时候,可以看看自己有没有在这四个元素中发挥作用?

     第一,它是不是触达了一部分未被重视的人群?

     他们的特点是,消费预算少,存在感边缘。

     这个可能大家最容易想到,可能是我们社会上正在不断不断步入老龄化的这些老人们。

     他们就有这个特点。

     第二,你做的事情能不能改变?能否撬开一个固有的模式,以轻和巧的方式链接需求和供给,关键是要把这个需求撬动起来。

     它往往是以服务创新的样式体现的。

     就像刚才我分享的这个大金和Wassha他们一起创新的案例中一样。

     第三,它是不是响应了某种朴实的人文价值观?

     第四,最后也是比较重要的,你能否感受到正反馈?

     而不是说你发现,好像只有我一家企业或者是我自己在给周围发电,我得不到一个比较明显的正反馈。

     我一直都觉得,商业和社会责任或者说公益,是不必对立起来的。

     相反它可以倒逼我们的企业打开格局,获得更大的市场收益。

     ----

     刘东畅:

     企业社会责任,应该不是一把尺,用一个简单粗暴的标准,来衡量你今年有没有捐款,做了哪些公益。

     这对于那些真正愿意去做社会责任,愿意去为社会创造价值的企业来说,是一种伤害。

     因为可能很多企业它并不是说我把利润都留下来,于是,我就有很多钱可以捐,而是在它的生产经营的过程中间,它已经为社会创造了价值。

     而这个价值可能算起来会比那些最后分出一部分利润捐赠的企业,数字更大,对社会的影响力更为深远。

     而这些东西,都被忽视掉了。

     所以我觉得刚才王淅老师非常好的一点就是,企业真正在履行社会责任,是我整个在商业模式的设计之中,就已经将社会责任设计进去了。

     而设计的时候,并不需要真的要为了用爱发电而设计,不需要牺牲自己的效率,牺牲自己的利润。

     反过来这件事情,会促使我的商业模式变得更好。

     这才是价值所在。

     社会企业,也是同理。

     对社会企业来说,它其实是让每个企业都能变得更好的一种方式。

     而不是说我企业变得更好了以后,是不是要去就是做点什么好事,去做一些额外的事情。

     在这一点上,我的想法和王淅老师是一致的。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去读过有一本书,是德国思想家马克思韦伯写的,叫做《新教伦理和资本主义精神》。

     这本书为我们提供了一个视角,最开始人们是怎么去思考社会责任的。

     比如说像美国的那些商人,他们之所以在商业中间去追求利润,追求企业的增长和成功,并不是因为我要获得很多钱,去过上花天酒地的生活。

     而是说我自己用辛勤的劳动,去获得的财富。

     而这也代表了我是一个勤勤恳恳的人,我获得的财富是我辛劳的回报。

     最后我获得的这些财富,也必须要奉还给社会,能够让社会得到价值。

     这一理念,也影响了早期的一些企业家,他们往往过着非常简朴的生活。

     有一个故事。

     洛克菲勒的儿子有一次去住酒店,他对前台说,我要你们最豪华的房间。

     后来,洛克菲勒自己去住那家酒店时,对前台说,我要你们最便宜的一间房间。

     前台觉得很奇怪,就对洛克菲勒说,你儿子每次来都说,你要他要住最豪华的客房,但是你才是真正创造这些财富的人,你每次过来却只要住最便宜的客房。

     洛克菲勒听完,说道,

     因为我没有一个这么有钱的老爸。

     当然,这是一个笑话。

     但我们也可以从侧面窥见,早期这些企业家对生活简朴的追求,并以此实现一种宗教的意义。

     当然,历史有其局限性,我们今天来看这件事情,也需要带着一定辩证的视角来思考。

     但不可否认,社会责任的践行,早已有之。

     从一开始,它和企业盈利之间,就不是矛盾的。

     只不过在开始的那个阶段,它把这两个步骤分开了。

     我先盈利,最后再把这个利润变成社会责任。

     但是,越往后越当商业发展得更成熟,大家对商业模式、产品、技术、创新等等有了更进一步的思考后,会发觉其实这两者之间是可以同时存在的。

     为什么?

     这就涉及到了商业的本质。

     商业的本质是利己的吗?

     当你自己操盘一摊生意的时候,你会发现商业不是利己的。

     你要是按利己,是不可能持续的挣到钱的。

     你可能会赚到一笔、两笔钱,但是很快大家就会发现你这个人是利己的,我们不想跟你玩了。

     所以你要想持续的收入,必须是一个利他的人。

     什么叫利他?

     就是我真的是在为他人创造更大的价值,然后我从这个价值中间,分得一部分,是回馈到我自己付出的那一部分。

     这就是商业。

     商业的目的其实就是为了大家能够相互帮助,让所有人的生活都能过得更好的。

     —3

     问题三:个人的价值,如何实现?

     韩娜:

     我讲的故事和刚刚大家分享的企业社会责任不同。

     现在很多人都说,职场很卷。

     在我们读书会中,可以说是,相当的“不卷”。

     读书会,首先是非盈利性的,大多数参与者都是在自己的本职工作之余,参与进来的。

     我加入读书会的时候,当时还在做猎头,参加纯粹是觉得好玩。

     后来发现,在读书会里一起读书的这种集体心流时间非常美好。

     而且也认识了很多好朋友,我的同事都换了好几拨了,但是这些好朋友,一直都在。

     或许是一种社交归属感吧。

     在读书会中, 你会发现一个规律,女性占了大多数。

     尤其是20多、30岁左右的女性,很多都是妈妈。

     其实,这些妈妈,往往都非常需要一个沟通平台。

     刚刚东畅君提到,自闭症孩子们的家庭,很需要支持。

     是的,你会发现很多这样的妈妈,她的社交生活基本归零了,因为她出去以后会面临很多的同情。

     即使知道大家出于好意,但对于自己来说,依旧是一种伤害。

     而读书会,对于这些妈妈来说就是一个社交的窗口。

     这里很单纯,大家都是来分享读书的,不会东家长李家短的拉家常。

     我记得有一次,一位妈妈带着一位自闭症的孩子来,她全程抱着这个孩子。

     孩子一句话没说。

     但是,我们读书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发现孩子一直在自己流眼泪。

     我印象特别深刻。

     如果有这么一个地方,可以让大家有一种社交归属感,我觉得可能就是读书会的价值所在。

     我记得彼得德鲁克在《非营利组织的管理》中写道,

     非营利组织不只是提供服务,他希望其终端服务对象不要成为消极的受贿者,而是成为积极的行动者。

     这句话对我特别有启发。

     做读书会这件事情,虽然花时间,但是对我来说,意义匪浅。

     ----

     刘东畅:

     有一个故事,大家可能有所耳闻。

     美国一些头部的互联网企业,Google、Facebook 这些企业,会抱怨他们的最大的人才的竞争对手,是谁?

     是NASA。

     但是,NASA开的工资,说实话,要比Facebook、Google低多了。

     尽管如此,这些最优秀的人才只要拿到NASA的offer就一定会去。

     为什么?

     因为他们追求的不是金钱,而是我能不能实现自己最大化的价值。

     你看NASA给到这些人的愿景是什么?

     是代表着人类去太空探索,走出迈向星际的那一大步。

     在这样的愿景之下,那些互联网公司就相形见绌了。

     所以,站在一家公司的角度来看,

     我在思考我的愿景时,其实就是在思考你对于人才的吸引力。

     站在我们每一个个体的角度来看,

     当你在做的事情本身就是朝着社会价值这一目标而做时,相信你一定每天都会获得意义感。

     从而,让我自己获得更好的状态。

     能够帮助我们去反脆弱,去应对更多的障碍,更多的挑战,也能帮你去坚持那些正确又困难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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