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版权方与平台方双重视角看有声书内容勃兴
2019/6/4 20:00:00刘硕赵诗琪向蓓蓓 媒介杂志

    

     前言

     本期《媒介》杂志从发展态势、市场角色、细分品类等多个视角重新审视音频产业,梳理音频产业的新边界。

     之前我们从市场角色出发,推送了有关传统广播、网络电台的文章。

     今天我们着眼于细分品类,其中先来看看势头正劲的有声书。

     本文为第五篇,本期共七篇。

     本文预计阅读时间为19分钟。

     在当前的音频市场上,有声书势头正劲。从2016年到2018年,有声书市场规模翻倍,达到近50亿,预计2020年将达80亿。

     有声书并非一个新的产品形式,它从传统广播业、音像出版业走来,伴随移动在线音频平台崛起之势重获新生。懒人听书、酷我听书、凯叔讲故事等听书平台纷纷涌现;在喜马拉雅,有声书业务为平台贡献了超过一半的流量,被认为将“接棒知识付费,突破音频行业天花板”。在这种情况下,传统出版、有声产品发行等机构看到了市场时机,从幕后走向前台并影响了行业规则。与此同时,移动在线平台方有声书业绩增长背后,也不乏诸多问题值得思考。

    

     艾媒咨询:2016-2020中国有声书市场规模及预测

     有声书在移动互联时代新生的三大基础

    

     有声书近年来从各类音频内容形式中脱颖而出,获得新生,市场规模明显增长。这背后离不开整个市场环境的几大基础。

     存量市场积累

     从历史沿革的角度看,有声书——或称有声读物,宽泛地说还包括广播剧、文学节目、书评节目等——在我国经历了上个世纪80年代之前作为各类广播节目的发展,以及90年代以磁带、光盘等实体形式为载体的发展阶段。进入2000年后,随着一批听书网站如“天方听书网”、“静雅思听”等的涌现,有声书快速实现网络化,传播能力也得到提升。

     ?几十年的发展历程,不仅培养了一批具备有声书成熟生产体系和生产模式的音像、出版、广播机构,同时也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存量市场。

     比如2010年被纳入盛大文学的天方听书网,自称有60种类别、十万篇目的有声小说。1996年成立的专业有声读物出版发行商北京鸿达以太,也称拥有500G以上达五万余部的独家有声读物资源。数据显示,到2013年为止全国正规听书网站已有200余家,再加上传统广播电台的节目资源,可以看到,有声阅读其实已经具备了一个巨大的存量市场为其供血。

     数字阅读发展

     我国数字阅读产业飞速发展。我国数字阅读产业规模持续扩大,由2011年的27亿增至2017年的152亿;用户规模在2017年达到3.78亿人,同比增长13.37%,国民人均阅读数量电子书10.1本,纸质书7.5本;数字阅读作者数量从2014年的389万增长至2017年的784万,四年翻了一番。

     ?这背后包含三层含义:

     其一,国民阅读习惯由纸质书向移动端迁移,在某种程度上加速了用户向有声产品的导流,“可听可看”成各平台常见的模式;

     其二,互联网原创内容猛增影响了用户的阅读偏好,网络文学因其故事性强、优质多元的特性,成为目前听书平台上相较于传统出版更受欢迎的内容种类;

     其三,数字出版业更注重图书IP的多链路开发,除影视方向外,音频产品也逐渐被纳入其中。

     内容付费兴起

     视频和小说平台的付费教育,让用户可以接受对音频类虚拟内容产品的消费。知识付费兴起使得用户内容付费习惯被培养。风潮之下,有声书也有了新的变体,类似于“讲书”、“精读”、“好书快听”等形式纷纷出现。这些内容变现方式更为直接,推动了互联网有声书行业的发展。

    

     艾媒咨询:2018中国有声书用户意愿付费价格调查

     版权方视角:立足版权的有声交易市场

    

     我们谈论有声书,首先离不开的话题是版权。在市场发展初期,移动互联网平台抢占资源,侵权案件频发。随着之后市场规模迅速扩张和政策保护加强,有声版权价值被放大。于是,手握版权的传统图书出版发行机构热情被激发,其业务范畴也开始从上游单纯的授权向下游成品市场延伸,行业规则被改变。

     有声产品开发前置,有声版权成新掘金池

     过去,图书出版机构作为版权方,习惯将有声书开发权利授权给音频内容平台,由平台负责内容录制和上线。有声书市场价值攀升后,他们表现出更多的主动性——开始与平台深入合作,共同参与图书资源有声化的工作。长此以往,传统图书出版模式、流程逐渐发生转变,有声产品开发过程出现前置。

     比如作品面向青少年群体的接力出版社,与凯叔讲故事等有声平台建立合作关系,共同开发儿童读物或知识产品。在接力出版社目前的出版流程中,从选题论证之初,新媒体数字部门就参与其中,研究以图书为母体的多种媒介呈现方式,实现内容向音频、在线课程等转化。

     与过去图书出版后再开发有声书的流程不同,现在很多有声书基本与纸书同步推出,甚至在纸质书出版之前上线。2018年5月磨铁图书推出天下霸唱(《鬼吹灯》作者)的新作《火神》时,其有声书就实现了同步制作,并在喜马拉雅上线。

     版权方身前是音频内容平台,身后则是万千图书著作者。在有声书被推向风口时,有声版权价格也水涨船高。2018年3月,《世上有颗后悔药》(中信出版社)作者在微博上公开控诉喜马拉雅在未获授权的情况下,上架了该书的有声版,从而影响到作者有声书正规协议签订以及6位数有声版权收入。

     有声版权从“免费”、“附赠”涨到如今十万、百万的高价,已经成为内容领域一块新的价值高地。现在,不少出版机构都会在签纸书版权时,单独签订电子书和有声书协议,实现同步获取授权。中信出版集团在近两年中,陆续签下了1000多种有声版权,甚至为过去一些作品补签了有声版权协议。

     出版机构向作者获取有声授权形式的改变,行业对有声版权重视程度提升,可以促使有声产品涉及版权的源头开发进一步规范。而有声版权价值提升,使内容市场更多的价值收益指向了创作者,这也符合整个内容行业的期待。

     听书形成品牌,版权方参与成品直供

     据说大约十年前,英国广播公司有声书出版负责人有过这样的言论:“有声书脱离音频产品市场融入主流图书市场的时机已经来临。”此话足能够体现出版业对有声图书产品的野心。的确,单纯提供授权,只做作者与平台之间的“中间商”,出版机构获利十分有限。

     ?于是,出版机构开始自建有声产品研发部门,直接介入到有声书制作、分发等环节中。

     比如出版有《致我们终将逝去的青春》《他来了,请闭眼》《琅琊榜》等众多畅销书的白马时光,成立了有声中心,独立进行有声产品制作;中国作家出版集团、作家出版社2011年共同投资成立数字出版子公司“中作华文”,专门负责图书版权衍生价值开发;博集天卷旗下“博集数媒”,负责根据内容形式,对虚构类或非虚构类产品进行有声书、广播剧、付费课程的转化。

     由出版商向平台提供成品,上架后收益分成,已经成为有声书市场一种主要的合作模式。有业内人士表示,这种合作模式在不考虑演播者来源的情况下,出版方与平台的分成比例大约在5∶5。而这要比直接版权授权的收益多出两三成。

     ?与此同时,出版商逐渐开始打造自身的“听书品牌”。

     中作华文建立了有声业务子品牌“迷声”,其产品直接在移动平台上架,2016年收入达总营收10%。中信出版集团(中信书院)、磨铁图书(磨铁数盟)、上海译文(译文有声)等知名出版机构都拥有专门的有声书品牌,并以作者或认证机构的身份出现在懒人听书、喜马拉雅等主流移动平台上。在数字阅读领域占据半壁江山的阅文集团也在2018年11月最新发布了其听书品牌“阅文听书”。

    

     2018年11月1日,阅文集团正式发布“阅文听书

     ?版权方直接介入制作运营等环节,改善了平台难以大规模精细化生产的问题,避免了版权浪费。出版方也可以借此把最优质的版权资源牢牢把握在自己手里。但是,基于平台的成品合作模式很难说谁更有话语权,平台运营方式、听众喜好等因素都可能成为版权方议价时的掣肘。

     比如懒人听书APP上“原创”、“出版”分属不同板块,就收听量来看,后者明显不如前者。因此,打造“听书品牌”成为获得听众认可的一种途径。对于这一点,具备实力的中信出版社甚至自建了听书平台“中信书院APP”,自产自销,其平台上更多精品化内容或许更能锁定目标听众群体。

    

     中信书院app

     而对于消费者,“听书品牌”的兴起,则为他们在选择有声书产品时提供了新的思路和方向。

     音频界的“代理公司”

     究竟谁才掌握着更专业的有声书开发、制作技术和资源?

     在传统有声读物市场中,传统广播电台,以及鸿达以太、东方视角等专门从事有声读物出版发行的公司,充当着音频业的代理公司角色。

     ?他们与出版社和作家进行版权合作,通过购买或“预付-分成”的方式获得版权,再承制开发有声书产品,进行全媒体渠道发行。依靠其播音制作资源、生产经验和大批存量内容,持续为市场供血。

    

     《媒介》杂志根据公开资料整理

     北京人民广播电台2015年成立的“悦库时光”,自我定位为一家有声读物内容提供商。公司成立之初,对北京电台所有的内容版权和合作资源进行了重新梳理,包括70多位知名作家及130余家出版机构。对广播电台而言,依托演播家和电台主持等主播资源、成熟的录播、后期技术,它们生产的内容更加专业。悦库时光近年推出“精品有声小说”、“匠心计划”,专攻精品有声内容,该模式下打造的《白鹿原》有声书曾位居喜马拉雅收听排名榜第四。

     鸿达以太是早期成立的专业的有声内容提供商,直接签约了上千位演播者,其中不乏著名艺术家,2015年被中文在线收购后,其有声资源达25万集、8万小时,并以每年4万小时的量增加。

     在聚拢资源过程中,东方视角尝试了“自出版”平台的搭建,包括早期的“酷听ACE(Audiobook Creation Exchange)”以及目前运行的“音频内容服务平台”。这与蜻蜓FM、喜马拉雅PUGC模式类似。通过平台,版权所有者和播音者互相寻找,形成作品后平台进入分发环节。2015年,酷听ACE中心版权库收录约30万部作品,样音库存储1万份样音。可见,在资源聚合方面还是有效的。不过,这种模式降低了产品质量门槛,质量为王的有声市场想在UGC上形成生态,势必要求平台更多把关和扶持。对于这一点,传统机构虽然尝试在先,但短期内可能还难以实现。

     平台方视角:需要更多冷思考

    

     喜马拉雅、蜻蜓FM、懒人听书等为代表的移动在线音频平台,在目前有声书市场上升阶段,发展路线基本相似:重点发展PGC,大量收购版权实现版权积累,同时加大主播、机构招募培养。

     这些综合性平台早期的UGC策略在有声书上明显不适用,版权纠纷问题不断。虽然平台都组建了审核、法务团队,采用音文转换等技术手段对用户上传内容进行监测,但效果不明显。2015年左右,各平台开始进行版权积累,相继与主流的图书出版社、数字出版公司等达成合作。喜马拉雅和懒人听书更是直接被网络文学领域首屈一指的阅文集团入股或收购,平台获得直接供血。

     ?在主播、机构合作方面,除了大量招募主播,签约独家,与各类有声制作机构、工作室、团队合作外,各平台都搭建了自身的主播认证、评级、培养体系,力求打造主播生态。

     2018年,蜻蜓FM开启文学IP声优招募“天声计划”,喜马拉雅则推出“万人十亿新声计划”,同时还有“主播大学”等,对主播进行全流程培训;“懒人听书”有自己的播音管理团队,负责管理主播,书籍发出、审核音频、后期管理等,还建立了播音人才培养基地“创声工厂”。市场爆发使有声书录播收入增长,促进了大批传统有声书主播“回流”。

     2016年至今,有声书市场规模、用户规模都实现了大幅度增长,据艾媒咨询统计,这二者的年均复合增长率分别为36.4%和26.5%。到2020年,预计达到82.1亿的市场规模和5.62亿用户规模。然而,在有声书市场数据喜人、一片叫好声中,也不乏一些值得思考的问题。

    

     艾媒咨询:2016-2020中国有声书用户规模及预测

     爆款在前,存量在哪?

     目前有声书市场爆款效应明显。2018年7月,喜马拉雅与知识类大号混子曰联手打造的《少年中国史》,上线12个小时销量破万,首日销售额超过200万,成为儿童教育领域的音频现象级产品;在其免费榜单上《摸金天师》的播放量已达28.3亿,最高峰时单集播放量约1919.2万次;“收听之王”《盗墓笔记》累计播放量63.16亿。蜻蜓FM平台上,《茅山后裔》截至目前累计播放量已逾17亿,也是蜻蜓FM最为畅销的付费有声书之一。

     ?打造爆款,除了作品本身是热门题材或IP外,十分依赖粉丝经济,忠实的听众都会紧紧追随自己喜爱主播的作品。

     著名主播“有声的紫襟”作品连续几年都在喜马拉雅上排名前三,许多非著名小说被他演绎后变成爆款,受到大批粉丝追捧。影视IP的有声转化也成各平台大热。2017年爆火的《人民的名义》,在懒人听书点击量超过5500万,2019年则有《黄金瞳》《东宫》,春节档电影《流浪地球》改编有声书登录了华为音乐,热播剧《都挺好》的有声书版则实现了与电视剧同步更新。

    

     阅文集团作者打眼所著小说的《黄金瞳》有声书版

    

     懒人听书《都挺好》

     ?不过,持续爆款十分考验平台的输出能力。

     一方面“红人”主播数量有限,行业“门槛低、要求高”,需要培养。另一方面新品制作周期长、投入高,时间成本巨大。虽然百度等技术公司在开发AI阅读,但是“机读”效果目前还很难让听众满意。“懒人自制”中,爆款主要集中在言情小说、玄幻小说、都市传说这几类,而这些用户偏好的互联网原创文学内容,目前还在丰富中。

     ?有声书市场急需优质内容补充,存量内容却未能有效利用。

     目前老牌的有声内容制作公司,或由这些公司出走的负责人创立的大小公司,对外宣称保有几万或十余万个小时的有声书资源。这些资源是否重复、版权是否清晰、质量如何都亟待梳理。同时,这些存量内容也急需得到有效开发。目前平台上的传统名著、经典文学,售价偏低,播音形式和编排也较旧。如何将存量“变废为宝”,打破用户“只青睐网络原创,忽视经典出版”的现状,就需要平台探索更多策略,包括重新编排、剪辑、包装等等。

     进入精细化运营阶段,垂直类平台优势明显

     一方面是内容规模增长和积累,一方面也要在精细化生产、运营上下功夫。对于这一点,垂直类有声书平台相比内容多元的综合性平台优势更大。

     ?专注儿童故事产品的垂直类平台“凯叔讲故事”比较典型。

     首先针对内容本身,创始人王凯进行了精细化打造。比如,针对家长反映“故事过于生动,孩子听后不睡觉”的问题,王凯使用“在每个故事结尾处念诗,每首诗读七到十四遍,音量逐渐减弱”的策略进行改进;又比如《西游记》这类名著市场上没有儿童读本,王凯用时三年打造了《凯叔西游记》系列内容产品,还把常识融入故事中。这对于内容体量更大更广的综合平台则较难实现。

    

     《凯叔西游记》

     由于目标群体更聚焦,凯叔讲故事更容易推进有声书衍生价值开发。平台直接针对亲子内容、儿童教育、家长教育等进行了课程研发、推出了故事机,另外还形成了有声故事向出版物的反向延展。

     运营上,小体量平台内容种类也能更加细化,充分考虑到不同场景和不同需求。比如在凯叔讲故事上,按功能导向,下设“安全教育”“习惯养成”“性格养成”等19个分类,定期更新不同专题、不同专辑等。懒人听书上万本有声书中,一半都是平台自制,目前分为十三大类,115个小类。中信书院APP则有“好书快听”、“阅读时差”、“全球阅读”等板块,从内容到形式上对有声书进行精细化编排。

    

     凯叔讲故事:“随心听、叫早、哄睡”场景板块

     ?微信公众号形成矩阵的十点读书,社群运营能力较强。

     另外,十点读书依靠社交媒体进行社群裂变,微信公众号形成矩阵包括“十点读书会”“十点课堂”等,社群运营等能力更强。对于这一点,其他平台多是通过主播或机构自己的qq群、微信公众号等,各自进行社群运营。

     平台规模越大,控制力则更弱。这样看来,综合性平台不仅需要投入更多精力在精细化运营上,整合运营能力也备受考验。

     付费模式仍需优化

     与在线视频一样,有声书也经历了免费模式下的市场培育阶段,目前各大移动平台均已进入付费模式。主流的付费模式有多种:章节付费、整本付费、订阅付费、会员模式等。

     ?虽然用户付费意愿不高,但这仍是一个巨大的待挖掘的市场。

     2016年下半年懒人听书采用付费模式后,2017年平台获得过亿收入。为平台带来惊喜。艾媒咨询2019年最新发布的调查显示,2018年我国有声书用户3.85亿,2019年有望增至4.78亿。付费意愿方面,50%至70%的用户表达了有付费意愿。不过,喜马拉雅负责人则表示,尝试付费半年后,付费用户不到1%。此前也有媒体报道,懒人平台上付费内容的付费率不到3%。综合各种数据,可以看出就付费来说有声书仍是一个巨大的待挖掘的市场。

     ?然而目前主流平台有声书的定价却令人存疑。

     比如定价标准不清晰,单集售价从零点几元到几元价格不等。对于出版读物,整本价格与纸书售价持平的尚可接受,而原创类网络小说动辄上千甚至两千的集数设定,难以避免会提高成本,最终定价超出用户购买能力。在艾媒咨询的调查中,受访用户对有声书意愿付费额度主要在20元人民币以下,占比高达70%,而目前的平台售价,头部作品价格是这个数字的十倍。

     2018年年底热播剧《大江大河》在懒人听书上的有声版售价192元,基本与纸质书售价一致。但其幕后包括导演、编剧、播音、审听、后期等,项目团队达30人,可以看出其投入成本之高。如今流行的有声书变体,男女双播作品或多人参与的广播剧,成本投入都较传统有声读物高。

     2019年热播网剧《黄金瞳》原著有声书在懒人听书上进行了重制,应版权方要求,下架了原版,改为男女双播的精制版并开始收费,引起用户不满。而这种现象在平台上不止一次发生。总的来说,如何达到付费与免费、成本与收益的平衡,如何实现完善的定价体系,从而进一步降低收听门槛,提高用户的付费意愿、付费用户比例,对于有声书市场仍需要探索。

     总结

    

     目前,有声书还没有全民级的爆款产品出现,作为单一的产品形式,它还很依赖音频平台的整体发展。知识付费最初激起的巨大浪潮减弱,有声书成为音频领域新的风口。近年来,当当阅读、京东阅读、知乎纷纷入场;百度利用旗下的百度语音,合作阅读类软件,也加入有声书战局,让这一行业热闹非凡。未来,如何进一步凸显有声书的价值,打造有声书的影响力将会成为大家共同的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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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编辑:赖钰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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