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很少以我们期望的方式展开
2019/3/12 8:00:58Michael Singer 奴隶社会

     这是奴隶社会的第 1776 篇文章

    

    

     题图:瑜伽体式,婴儿式。

     作者:Michael Singer。译者:易灵运。本文节选自《臣服实验》。

     第一部分 觉醒

     前言

     独自坐在飞行在四万英尺高上空的六座私人飞机里是一件惬意的事,我进入冥想,心绪宁静。再度睁眼,我感受到了与初次搬进森林里独处冥想时完全不同的境遇。

     虽然仍身在同一片树林,我却已成为一个上市公司的总裁,而我的独处之处也变为一个发展飞快的瑜伽社区。生活以某种方式向我展现着奇迹。

     对于如今的我来说,很明显所有这些生活经历,包括此刻身在如此高处管理企业,都能如我独处沉思的那些岁月一样让我在精神上解放自己。

     正如赫拉克勒斯用河流去清理奥吉斯国王的牛厩一样,生命的潮水有力地洗净了我身上残留的东西。无论发生什么,我都只是不断放手,不再抵抗。

     当飞去德克萨斯与一位从未谋面的总裁谈一桩 10 亿美元的并购案时,我的想法亦是如此。

     ——我的沉思,1999 年 5 月

     生活很少以我们期望的方式展开。如果我们停下来想想,那是有道理的。生命的范围是宇宙,我们并不能控制生命中发生的事,这是一个不言自明的事实。

     宇宙已存在了 138 亿年,这个进程决定了生命的河流并非在你我出生时才开始,也不会在我们死去时就结束。任何时刻在我们面前展现的都是真正非凡的东西 — 是那些已经相互作用几十亿年的力量达成的结果。

     对于身边发生的事,我们起到的作用微乎其微。然而我们又不断东奔西走,试图控制和决定将会在我们生命中发生的事。也难怪总是有这么多的紧张、焦虑和恐惧。

     我们总认为事情应该以我们想要的方式出现,而不是各种造物之力的自然结果。

    

    ▲ Photo by Robert Lukeman on Unsplash.

     我们日日都以自己的想法为重,罔顾眼前现实。“今天最好不要下雨呀,我要去露营呢”或者“我最好能升职呀,因为太需要钱了”,这都是我们常说的话。

     请注意,这些关于什么应该、什么不应该的大胆要求并没有科学依据;它们完全建立在我们脑中的个人喜好之上。

     我们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做什么事都用这种方式 — 就好像我们真的相信我们身处的世界应该按照我们的个人喜好来运作,如果事情与此相悖那就不对。这是一种非常艰难的生活方式,也是我们总是觉得自己在与生活抗争的原因。

     然而,还有一个事实就是,在面对眼前展开的事件时,我们也非无能为力。我们有上天赋予的意志,可以遵从内心来决定想要一件事情办成什么样子,并且以头脑、内心以及身体的力量来使外部世界服从。但这也使我们需要不断面对自我方式与自然方式的斗争。

     个人意志与现实生活的斗争最终总是会消耗我们的生命。在这场战斗中,胜利时,我们欢欣鼓舞;失败时,我们垂头丧气。多数人只会在得偿所愿的时候开心,因此我们总是不断试图掌控一切。

     问题是,非得这样做吗?很多证据表明,生命可以很好地自己运转。

     星球总在轨道上运行,种子会变成参天大树,几百万年以来气候模式使全球的森林都有足够的水分,胚胎能长成漂亮的婴孩。我们没有有意去做这些事;它们是因生命本身不可思议之完美而形成的。

    

    ▲ Photo by Bryan Goff on Unsplash.

     所有这些神奇的事件以及其他更多数不清的奇迹,都是因几十亿年以来一直存在的生命之力而出现,我们每日却想以意志来与生命之力对抗。

     既然生命之力的自然展开能创造并保护好整个宇宙,那么,那种认为人的意志才能使一切更好的想法真的合理吗?这本书想探讨的正是这个有趣的问题。

     没可能还有更重要的问题了吧?生命能自动展现 DNA 分子,更不用提它创造了人类大脑这一事实,我们怎么就觉得自己能掌控一切呢?一定还有更理智的方式来对待生命。

     比如,如果我们尊重生命的流向,并以我们的自由意志去参与这个自然过程,而不是去与之搏斗,那会有怎样的后果?自然展开的生命质量会如何?会是无序、无意义的随机事件,还是我们随时可看到的那种宇宙所呈现的完美的秩序与意义?

     我们这里所说的是一个神奇实验的基础。实验的核心是一个简单的问题:是应该在脑中编造另一个现实并用它来对抗真正的现实,还是放下自我,投身到那创造完美宇宙的现实力量中去?

     这个实验并非退出生活,而是纵身一跃进入生活,并且从此找到一个地方,在这里我们不再被自己的恐惧和欲望所支配。对于这个实验,我想不出比“臣服实验”更好的名字。我用尽全力,花了生命中 40 年时间来看生命事件的自然潮水会将我引向何方。

     在这四十载时光中发生的事是惊人的,我的生活非但没有崩溃,反而向相反的方向发展。正如很多事情会接踵而来,生命事件的潮水让我进入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旅程。

    

    ▲ Photo by frank mckenna on Unsplash.

     写这本书的目的就是想与你分享那个旅程,让你体验在一个敢于放手并信任生命的流动力量的人身上发生的事。

     然而应该清楚指出的是,这种臣服并不意味着过一种没有意志的生活。这个故事是关于我这 40 年以来意志由当下的生命而非我的主观想法所主宰时发生的事。我的经验是,将个人意志与我们身边的自然力量结合,会得到出人意料的强大结果。

     分享这次伟大实验结果的唯一有效方式,就是让你看到我是如何进入这种生活方式的,然后让你也如我一样去体验这一历程。你将看到一系列和你自己的经历很不一样的生命历程。

     我分享这些,是因为我们人类有互相学习的超凡本领。你不用像我一样生活,也能被我的经历影响。

     那些在我眼前展开的不可预料的事件不但改变了我的生活,还改变了我对生活的看法,也让我获得了内心的平静。

     希望关于臣服实验的分享能激励你找到一种更平静、和谐的方式去生活,并且更好地欣赏我们周围那些神奇的完美。

     第 14 章

     生命开始掌控

     臣服于生命之流可能看起来是一个大胆的举动,但实际上我也并不是随时都需要面对生活的挑战。毕竟每日我多数时间都只是安静地待在自己的土地上。然而也有例外。

     在我完成资格考试和论文之前,我还是属于研究生院,这意味着我还是在拿学校的奖学金并且负责讲授宏观经济学或微观经济学。这门课每周三天,每次一小时。我通常会在做完早上和中午的瑜伽练习后赶进城去教课,然后又赶回家。

    

    ▲ Photo by wee lee on Unsplash.

     我觉得那段时间不会有人喜欢我,因为我完全不爱交际。除非是学生在课后提问,否则我尽量避免与任何人交谈。

     我总是穿牛仔裤和长袖牛仔衬衫,头发往后梳成一个马尾辫,穿凉鞋或干脆光脚。这身打扮对于哲学系来说还好,但我教的是南方商学院的低年级课程。经济系能容忍我是因为我在学生中很受欢迎,而且他们的考试成绩也很不错。

     我来回忆一下某次上课的夸张过程。那时我想挑战一下自己,看看能否在保持大脑平静的情况下开车进城上完课,然后回家。为了做到这些事,我必须在一天内的很多时间点都练习保持冥想状态。

     在我离开家之前,我会先在旷野里练习瑜伽,然后在去上课之前先在露营车上做一些控制呼吸的练习。甚至在站在讲台上开始授课以及结束授课之前,我也会稍作暂停,让思绪平静下来。

     某一天,我开车到了学校,在做好呼吸练习后就走进了那个坐满学生的大教室。不知什么原因,我一进去学生们就开始怪叫。过了一会儿我才明白过来,原来我在家里练完瑜伽后只穿了牛仔裤,忘记了穿上衣。

     我光着上身,赤脚站在那里。我没有恼怒,只是问学生他们是想取消今天的课,还是照常上课。大家一致同意照常上课,于是我就上了一节宏观经济学的课,完全没有理会衣服或者其他问题。

     时间在我严格的冥想生活方式中又过去了几个月。到了准备博士资格考试的时候了。不用说,我一本书都还没看,而且也不打算看。我已经厌倦了那种生活,至少我当时是那样认为的。

     一天,在我讲完经济课后,高夫曼博士在大厅里找到我说想和我谈谈。我脑海里的那个声音立即告诉我说我有麻烦了。他当时还是系主任,所以他肯定是听说了我没穿上衣就上课的那件事。当然,那个声音错了。

     高夫曼博士说他接到了来自塔拉哈西的州长办公室的电话。很明显,当局已决定在盖恩斯维尔修建佛罗里达州最主要的社区大学,因此他们需要一个强大的领导者来负起教育相关责任,同时掌管筹款以及财政事务。

     出于这种考虑,委员会已经选了一个本地的重要银行家来出任新扩建的圣达菲社区大学校长。在他说话的时候,我脑袋里一直想的是:“他为什么对我说这些?这关我什么事?有这工夫我都该到家了。”

     我很快听到了这些问题的答案。原来佛罗里达州的法律要求社区大学校长得有博士学位,而委员会选的那位名叫艾伦·罗伯森的银行家并没有这个。因此他们决定让一个有类似学术背景的优秀博士生来协助他取得博士学位。令人惊讶的是他们选的博士生就是我。

     我脑中的声音像原子弹一样炸开了。我听到它在里面尖叫:“不!我做不了。我已经退出这一切了。我得把时间用在练习上面。我才不要又去翻那些以前的经济学课本,我已经受够了。”

    

    ▲ Photo by Alexas_Fotos on Pexels.

     在这所有的抗议声中,我记起了自己最近要臣服于生命的承诺。眼前的声音不是我的精神导师而是精神负担,是时候让它离开主导地位了。

     这时高夫曼博士也在等我的回答。我想要应承下来却开不了口。最终我听见自己大声说:“好,我很高兴可以帮得上忙,我会辅助他。”

     那一刻落棋无悔,伟大的臣服实验正式开始。

     我也不再掌控自己的生活。

     这篇文章是《臣服实验》的节选,是作者亲自分享“臣服实验”的理念和一个实例。想要购书的读者朋友,可点击文末的“阅读原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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