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哭整个朋友圈的“口袋婆婆”,需要社会保障的口袋
2017/12/5 凭海观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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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经济总量已跃居世界第二的时代,政府已经到了责无旁辞的时候了。

    

     综合人民日报评论、新天涯观察(风青杨)

     一位年过八旬的婆婆,每天背着跟身躯一边大的编织袋,风雨无阻地拾荒,用微薄的收入供养瘫痪的女儿、近90岁的丈夫和上学的外孙。这些天,伴随着那句扎心的“她不死,我也死不成”,成都“口袋婆婆”蒋贵英的故事弄哭了整个朋友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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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死,我也死不成”!如今,还有如此极贫极弱极其不幸的老人和家庭…

    

     曾几何时,那些充满艰辛的生活,似乎已经远离了我们的视线。这篇“口袋婆婆”的故事,充满细节也充满温情,让人看到,其实身边就有很多需要我们帮助、需要我们关注的人。在这个意义上,一条引来很多转发的微信,也正是对社会的一个提醒,把我们的眼睛,从抽象的概念转到具体的个人,才能更深切地体会人世冷暖,感受生活沉甸甸的分量。

     让大家眼眶湿润的,除了伤感,也有温存:城管人员从没撵过婆婆,反而会嘘寒问暖;公交司机不收婆婆票钱,对流露嫌弃的乘客还加以劝解;公益志愿者三不五时地慰问、帮扶,为了领受婆婆的好意,总是硬着头皮吃下发霉的花生;众多网友更是用转发唤起关注,或直接伸出援手。而当地民政部门,也已启动了相关的程序,协调制定援助方案。

     可以看出,在扶贫济困方面,这个社会其实并不差救助渠道,也不缺爱心涌流。然而让人困惑的是:事件发酵之前,爱心帮扶为何没能及时抵达“口袋婆婆”?除却公益力量的反思,我们更需要探讨的是,政策的福音无法覆盖,堵点在哪儿?一位工作人员点破其中关键:户籍地与常住地的不一致,使得“口袋婆婆”无法被纳入常住地的救助范围。

    

     相信,面对类似困境的绝不止“口袋婆婆”一人。城市里的流动人口基数庞大,相当一部分正是生活无着的困难群体。这些理应纳入社会保障的人员,时常遭遇户籍地说“够不到”、常住地说“管不着”,陷入“两不靠”的尴尬境地。“口袋婆婆”得到了私力救济、媒体关注、官方跟进,还有更多的人,需要制度化的帮扶。

     这位八十多岁的老奶奶,是无数苦难母亲的一员。曾经太多人,寄望“母亲”的韧性与不忍,足以长久地扛起所有的不幸。却不承想,若无文明社会施以援手,全凭一位母亲肩挑背扛,一个灰色的结局,或已早早注定。

     与此事相仿,上月26日,广州市越秀区人民法院公开宣判一老母弑子刑事案,令人不胜唏嘘。据公诉机关指控,今年5月9日,被告人黄某某在家中将约60粒安眠药喂食给46岁的被害人,即小儿子黎某乙,后用棉垫捂住其面部,再用丝巾勒住其脖子致其死亡。同日黄投案自首。83岁高龄的黄某某在公安机关供述称,小儿子早产出生被确诊大脑发育不良及软骨症,不会说话,生活不能自理,后大脑衰退加快,长期卧床长肉疮,很痛苦。自己照顾他很辛苦,因担心先他离世,产生了让他在没有知觉的情况下弄死他的念头。黄某某称被害人仅一个哥哥,她不能把那么重的责任给大儿子。越秀法院判决黄某某犯故意杀人罪,判处有期徒刑三年,缓刑四年,“虽触犯法律构成犯罪,但其悲可悯,其情可宥”。(澎湃新闻)

     两起悲剧都面临的同样的社会问题。一个社会,将抚养“特殊人群”的责任,全部推给个别家庭,甚至是个体母亲,是件残忍而高危的事情。这位两位八十多岁老人的所作所为,不过是最真实人性的某种具象。它再一次印证了,由母爱、亲情等血缘伦理所维系的供养体系,有时候不堪一击。恰是为了对抗这种“风险”,文明社会往往会建构起一套健全的“外力救济”系统。遗憾的是,即便我们在此方面已有所努力,但社会单元越往下沉,社会化保障的覆盖往往越显失效。

     如何救助“弱势群体”,比如美国,从诊断之日到3岁,有完全免费的“家庭支援”与“早期干预”;从3岁至6岁学龄前阶段,由政府埋单上公立学校,任何学校不得拒收,还有义工上门协助服务;6岁至18岁的义务教育阶段,政府每年为残障孩子家庭保障4万美元的“特殊儿童补贴”,而且上公立学校全部免费,还有配套的“支持就业”和“福利工厂”;18岁之后,残障儿家长不再有责任,而由专门的群体保护负责,可以进入福利公寓直到死亡。总之,家长不会因生养了一个残障孩子而增加经济负担,更不会“毁”了自己的一生。

     在本该颐养天年、含饴弄孙的年龄,为什么八十多岁的老人家还在不辞辛苦的干最脏最累的活?他们有更多的选择吗?对于他们来说,最大的问题是养老保障几乎为零。他们基本没有职工养老金,有些是光棍,很多家庭经济不宽裕,靠子女给钱养老几乎是奢望。作为城市“边缘人”,老年农民工情感长期无寄托,回到家乡后,如果得不到及时疏导,很容易引发群体性事件或者造成一系列社会问题。

     75岁的老人付达信今年参加东方卫视的一档节目,节目视频引发了网友广泛关注。事情是这样的,08年《京华时报》有一篇报道,一位年届七旬的湖南农民付达信为了“不愁吃穿”在北京站持刀抢劫,他抢劫完了不逃跑,反而等待被抢者喊叫,以便引警察来抓。宣判后,付老汉恳求法官重判自己,“法官,您再好好审审吧,判得太轻了。”“判太轻,过两年出去还是不能养活自己怎么办?”“实在不行就再抢劫,然后回监狱里养老。”

     在互联网上稍加搜索,就不难发现,在中国因为生活困境想“吃牢饭”,和打“入狱养老”主意的人并不只是他一人。2006年71岁的广东中山流浪汉李召坤也同样选择了故意纵火。在向警方主动自首后,他这样交代自己的犯罪动机:“我曾听说放火烧山可以坐牢,而坐牢有饭吃、有衣穿,不用再流浪。”而《新京报》之前的一篇更让人震惊,北京顺义法院曾开审一个抢劫案,抢劫犯的犯罪动机居然是因为自己犯了重病,无钱医治,希望犯罪后进入监狱里获得国家免费治疗。

     较之其他群体,这些劳苦一生、疾患一身且负担严重的高龄农民工的养老保障需求将更为紧迫,也更为现实。尽管可能尚无法全面保障养老,但率先从这部分群体开始,提供一种底线保障,是当下亟须的制度设计。这需要各级政府拿出责任心,不仅要“真金白银”也需要公平正义,为“平等的起点”创造条件,一方面切实加大对教育的投入,尤其是对农村经济落后地区的倾斜;另一方面,在就业中根治各种有损公平的现象。

     另一方面在我国,患儿费用绝大多数要靠父母,社会、学校可以随意拒收,家长还要承受周遭的眼色与议论,而来自政府之爱,要么缺失,要么太少,所以,类似这位八十一岁老人的悲剧就在我国多发。如果说过去,因为国力等原因,政府对患儿的大的政策方针、社会救助体系等,很难一步到位,我们还能理解;那么,在经济总量已跃居世界第二的时代,政府已经到了责无旁辞的时候了,应该多站在患者家属的角度上去体谅,去保障残障孩子的一生,去避免类似悲剧的再次发生。

     据悉,当地民政部门已经摸清了“口袋婆婆”一家的需求,正在有针对性地开展帮扶。我们希望,这种面对个案的态度和劲头,也能够用在解决共性问题、完善全套机制上,让社会保障的口袋扎得更牢、兜得住更多困难群众,让温暖的阳光洒在每个困难者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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