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报者无罪?
2021/8/24 12:09:11 量子学派

    

     对举报者宽容,那就是对社会的伤害。

     如果不对阴沟里的蛆进行审判,那它会认为阴暗是这个世界的本色。

     对恶不进行处罚,那就是对恶的激励。

     1

     越是精神苍白的人,越会成为乌合之众。因为他们只能在集体中寻找到肉体的存在。

     越是没有自我的人,越会陷入集体主义。因为他们本来就没有能力感知个体的意义。

     越是没有力量的人,越会在键盘上爱(碍)国。因为没有比这个更简单更正确更有力量的了。

     越是现实贫孱的人,越对崇高恨之入骨。因为优雅的人会映射出他的愚昧和缺陷。

    

     这些人对集体都有着绝对的迷恋与崇敬,对整齐划一的审美如痴如醉。

     他们对一切有着强大精神自我的个体,有着根深蒂固无意识的恐惧。

     但是他们自知在逻辑上没有办法正面交锋,所以,举报就成为他们唯一的选择。

     这些人也以为自己是理性的,以为自己的一举一动都是有其道理的。但事实上,他们绝大多数日常行为,都是一些自己根本无法了解的隐蔽动机的结果。

     2

     似是而非,情绪至上,既无辨别真伪的能力,又无基本的法律知识。

     这哪是汹涌民意,明明是群氓所为。

     什么是举报。举报一启语出清·黄六鸿《福惠全书·教养·礼耆德》:“择本乡年八十以上,素有德行,从公确实举报。”

     从公确实是举报的前提,古人都知道这个道理。

     到了今天,那不从公,不确定呢?举报者无罪吗?

    

     法律上规定:如果没有证据随意举报,属于捏造事实,是违法的,事后被举报人可以以诽谤罪的罪名起诉举报者。

     举报的法律依据,《刑事诉讼法》 第四十八条有非常明确的规定。

     可是这些举报者,有几个人写过论文,有几个人读过论文,有几个人读得懂论文,有几个明白治学的标准?

     有些人说这属于“自由讨论”权利,这不是自由讨论的权利,这只是你“随意栽脏”的借口。

     有些人也会说每个人都有举报的权利,但这不是给你任意“毁谤陷害”他人的理由。

     3

     战士受伤的时候,苍蝇们在寻找缺点和伤痕。

     它们嘬着,营营地叫着,以为得意,以为比死了的战士更英雄。

     但是战士受伤了,没有时间去驱赶他们。

     于是乎苍蝇们即更其营营地叫,自以为倒是不朽的声音。

     因为它们的安全,远在战士之上。

     的确,谁也没有见过苍蝇们的缺点和创伤。

    

     当然,很多人会这样安慰:

     有缺点的战士终竟是战士,完美的苍蝇也终竟不过是苍蝇。去罢,苍蝇们!虽然生着翅子,还能营营,总不会超过战士的。你们这些虫豸们!

     可是,很多的战士,他们就是在苍蝇的嗡嗡声中被烦扰至死。

     战士虽然善于战斗,但他们的专业不是与苍蝇战斗。

     所以不要认为战士强大,就不需要声援。

     相反,战士更需要正真善良人的声援。

     4

     所有的残害,固然可以由枪炮来发布,却必须由群体来贯彻。

     所以,一定要对战士进行声援,否则群体就肆无忌惮。

     声援的人真的多吗?

     是的,声援的人很多,但是来自于所谓传统媒体的力量则少之又少。

     在这里转发来自于《财新》的声音:

     保卫的不是一个人,更是一种专业而正直的科学人格,一种刚直而善良的常识人格,一种让我们对正义充满信心的清朗人格。

     人们所以对这种指控很反感,倒不是觉得张文宏是完美的圣人,更不会因为他在抗疫中有杰出的表现就接受不了他有错的时候,不会因为喜爱他就排斥所有对他的批评,而是觉得这样做很恶心。

     不认同他的某个观点,就用挖坟扒料的方式去“搞臭”他,报复性地带着放大镜去恶意挑刺,以莫须有之罪名陷害忠良,这很让公众不齿。

     我们这个社会经受过这种丑陋人性和恶劣风气的折腾,有着格外的敏感,格外的痛恨。

    

     这次的举报,时间点、举报理由,无一不让人担忧和害怕。

     这也是为什么很多理性宽容的人,也选择站出来的原因。

     5

     群体只会宣泄,永远不会忏悔。

     就算是学术机构给出了结论,但他们一定会找出各种理由为自己辩解。

     更多的阴谋论会纷至沓来,然后进行更多的攻击。

    

     只有具有反思能力的人才会承认自己的错误,而乌合之众恰恰是最不愿意反思的群体。

     巴金在老年的时候写下了自己的忏悔。

     他不断反省自己的经历与奴隶意识的联系,他发现自己像奴隶一样心甘情愿地低头认罪。

     他在《十年一梦》中,痛苦地喊出了这样的自谴:

     奴隶,过去我总以为自己同这个字眼毫不相干,可是我明明做了奴隶!……我就是‘奴在心者’,而且是死心塌地的精神奴隶。这个发现使我十分难过!我的心在挣扎,我感觉到奴隶哲学像铁链似地紧紧捆住我全身,我不是我自己。

     但像巴金这样的人少之又少,大多数人简单地把一切责任都推给他人。

     所以,就算他们错了,一定不会承认。

     如果这个话题已经没有攻击力了,他们会制造出一个新话题,例如“他8岁时顺过邻居家的桃”,然后又是上纲上线,群情激动。直到战士,最终被他们吞噬。然后,准备像秃鹫一样寻找下一个战士。

     6

     群体总是对强权俯首帖耳,很少为仁慈心肠所动。

     在他们看来,仁慈善良只不过是软弱可欺的代名词。

     为什么以色列至今仍在追杀纳粹,因为只有这样的力量才会让那些曾经的“疯狂之徒”真正忏悔,才能让现在的“乌合之众”有一种精神层面的威慑。

     摩萨德首脑哈雷尔曾亲自率特工去万里之外的南美,把隐居在那里的对灭绝欧洲600万犹太人负有直接责任的纳粹战犯安希曼秘密绑架到以色列,接受应有的惩罚。

     一个叫维森塔尔的犹太人,他一共追捕到1100多名纳粹战犯将他们送上法庭,虽然在我们看来他已经很了不起了,但是他对自己并不是很满意,因为曾经有9万多名纳粹战犯,而他并没有将全部战犯找到,他还仍将继续。

    

     维森塔尔

     很多人说不要与这些疯狂之徒或者小人计较,不对,你越不与他们计较,他们越是得意。他们越以为其它人没有力量,迟早会把这个世界给毁灭掉。

     很多人说远离小人,你越是远离,那小人就比比皆是。

     要像一个战士一样出来战斗。

     结

     宽容与理性,“乌合之众”永远不懂。

     所以今天你还能看到,那些“举报者”仍然在上窜下跳。

     为什么,因为他们知道自己是安全的,这是他们最底层的逻辑。

     一个学术机构的回复,并不能让他们有任何收敛。

     能够让他们信服的,只有剑和强权。

     我们没有剑,但也不应该选择沉默、妥协。

     应当在人格、人品上昭示高贵和低贱的界限,掷地有声!

     否则,他们会变本加厉地诋毁、伤害更多战士。

     所以,要把那些举报者一个个找出来,把那些隐藏在蛆缸(微博)里的那些“卑微如蝼蚁扭曲如蛆虫”的栽脏陷害者找出来。

     要让这些人知道,乌合之众的罪,一个都不饶恕。

     随意举报,也是需要赎罪的。

     强者需要声援,战士更需要保护。

     否则,我们自己就是雪花。

     你对举报之恶越宽容,他们就会越发猖獗。

     只的让他们罪有应得,这个社会才会光明,人间才有力量。

     本文部分内容来自《财新》和《乌合之众》

     特别来稿:鲁不逊

     编辑:hup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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