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病与死亡,是我们的恩宠
2016/4/4 身体知道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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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6年3月19日清晨,翻过《恩宠与勇气》的最后一页,崔雅最终还是死了,一个透彻如她的人,在经历了身体的脱落和精神的提升之后,终于平静地离开了这个世界。我无从得知,她的灵魂究竟去了哪里,这一世的生命是否给了她足够丰富的体验。

    

     疾病或者死亡对于每个人来说都是熟悉而又陌生的,我们可能对它避而不谈,直到某一天发生了一件事情,让我们偶然谈起它、在脑海中闪过它。无可否认,我们每个人都曾和疾病正面交锋,却很少有人真的体验过死亡。或者说,这原本就是一个悖论,一个人经历过死亡的人是无法讲述那是怎样一种体验的。

     最近尝试了一些死亡冥想,将自己带入生命的最后一刻,体会对周遭熟悉的一切开始逐渐消散,而对于熟悉的一切必须要放手的感受。这是一场难忘的旅程,因为我发现,在生命最后的一刻,原本你所执着的一切,你的身体、房子、金钱,变得一点也不重要,没有人在死亡时在乎自己写了几本书、存了多少钱、买了几栋房子,相反,他们的问题通常很简单,我是否活出了生命的价值?我是否好好地爱和生活?

     在死亡冥想时,当我感觉这一生要结束的时候,头脑之中,只有两个词,“对不起”,“谢谢”。也许在未来的某一天我能真正体会这两个词的意义,但在那一刻,我明白死亡也许不是那么恐惧的事情。

     疾病和死亡的意义

    

     当你深入探究疾病和死亡,你就会了解其中蕴藏的意义。我们人类的意识并不是一个平面,而是阶梯的,从最简单的自我,一步一步接近更宏大的宇宙。人类的进化是一个自我解体的过程,在这个过程中,我们可能将自己从自我意识的牢笼里解放出来,看到整个相互连接的世界。

     如果说,我们的每一个意识层次是连环扣,那么灵魂是最后的,也是限制宇宙最微细难解的结,也就是最后的“私我感”。首先,我们超越物质的私我,也就是我们不再认同自己的身体,接下来我们需要超越心智的私我,最后才是灵魂。每一个较低层次的死亡都是较高层次的再生直到最终极的再生、自由或解脱为止。这最后的灵魂的死亡,就是禅所说的“大死”。

     从某种意义上说,疾病加速了人类的进化,促使我们去寻找内在的力量。无论平日的你有多么忙碌,一旦生病了,你必须要放下一切被定义为重要的事,而回归到身体之内,这一刻你自己终于变得重要起来。你的生命也终于开始由你自己支撑。此时,你会有很多反思和体悟,而这些感受正是激发你内在觉知力的巨大推动力。

     如同崔雅所说,如果她的身体处在长期的健康状态,她还能否拥有眼前这份利如刀锋的觉知和集中于一点的专注力?在癌症的压力之下,原有的限制反而有了突破,新的创造力也被激发了。

     我们通常沿着人生轨道前行,就像是地铁一站一战地停下,然后再出发,一切都遵循着轨道。也许对平日的你来说,死亡是遥远的,你的人生还有慢慢长路,你还有很多机会成长,而疾病将你必须经历的一切压缩在一段很短的时间里,你也许不得不比所有人更早地面对死亡这个议题。当我们面对疾病和死亡时,无论是个人的,还是和亲密关系的联结都开始分崩离析。就像崔雅和肯,一般夫妻十年都不必面对的问题,在他们面前变得迫在眉睫。他们不得不经历彼此可能分离的痛苦、无条件支持对方时的无力感以及可能失去自我的恐惧感。

     在一个笼罩着疾病阴影的家庭中,每一个人几乎都是破碎的,每一个人都用打破自我的方式让同伴获得圆满的感受。这是一场艰难的考验。不过,这也正是爱修炼的道场。我们必须先崩溃,才能更好地统合,然后变得坚实。如肯所说,“如果我们能幸存的话,那些在烈火中被燃尽的并不是我们对彼此的爱,而是存在我们心中的“垃圾”。”

     生命的平衡

    

     透过觉察,崔雅渐渐发现了自己身患癌症背后隐藏的因素是什么:恐惧、害怕成为依赖者;如果求助,她怕会被人拒绝;如果表现出自己的需要,又怕被驳回,也怕自己变成需索无度的人。这是癌症带给她生命的提示,而她也在面对癌症的过程中更加信任自己,对自己更加仁慈。她了解了她的生命不一定要和其他人的生命一样美好,甚至成功。她的生命中曾经失去了“做”与“存在”的平衡。

     “做”是我们努力去完善自己,并为每一件事全力以赴,而“存在”则是一种臣服,随顺而不抗拒,你不需要再为自己添加什么。你存在的本身就是值得被爱的,你不需要每件事情都靠自己,你可以依赖别人,可以享受宇宙的丰盛。这两者没有一个比另一个重要,唯一重要的是两者之间的平衡,而我们要做的就是欣然接受那些无法改变的事情,改变那些我们可以改变的事情,并能够清楚地辨别出这两者的区别。

     对于一个走在心灵成长之路的人来说,疾病所形成的挫败感会更加强烈。因为我们更容易谴责自己生命中的失衡。不过,真正的灵性成熟不是我们不再体验到痛苦、绝望、愤怒,而是你学会了如何面和处理这突如其来的情绪风暴。这些令人不愉快的情绪依旧会出现,但它们丝毫不会再动摇你的核心和根本,它们再也不会在你的生命中制造问题,于是你的心中也就出现了深刻的放松和舒展。

     透过禅,你学会觉照自己的心病,它能帮助你和这些心病自在地相处,但它不能帮助你把这些心病连根拔除。如果你的骨头断了,禅无法修补它,如果你的情绪瓦解了,禅也不能从根本上加以修复。禅让我们能力和我的心病生活在一起,但它并不能帮我们去除它们。

     你必须了解,有时不管我们怎么努力找寻,生命都是没有意义的,我们只能温柔、不带批判地彼此帮助。有时候,活在“什么都不是的土地上”是很困难的,但这也是我们成长的一部分。

     面对疾病与死亡

    

     接纳。接纳自己生病的事实,同时接纳疾病引发的一切愤怒、忧虑甚至绝望,完全允许情绪自由地在你体内自由地流动,把自己当成一个旁观者,而疾病是一个过客,你并没有因为它的存在或消失而获得或损失什么,你只是单纯地旁观它从你眼前经过,就像仰望天际,看着云朵从眼前飘过一样。

     如果你能感受到你和你的焦虑是不同的,这些焦虑的感受是独立于你之外的,它便再也无法威胁你,或将你淹没。此时,你会感受到一份深刻的自由、光明与解放。当我们能以一种疏离而完整的纯然觉察来面对疾病和死亡,而不是会悔恨过去或者担忧未来,你就找到了一个核心,让你可以在飘摇动荡的风雨之中保持稳定的核心。

     印度哲人克里希那穆提说过“只有在你逃避、远离、挣脱或者敬畏痛苦的时候,痛苦才会持续。当一个人的心灵真正接触到了痛苦的事实,这事实就会自动消除时间和思想所带来的痛苦的东西。痛苦也会就此终结了。”你能否感受到,真正的痛苦来自于你的恐惧和抗拒,而非疾病本身。在生病的过程中,你感觉逐渐丧失生命的掌控权,就像坐在云霄飞车上,不知道何时会坠落。只要我们执着于这些痛苦,就会产生想要控制它们的欲望,而我们为了逃避痛苦所采取的每一个行动,只会强化痛苦。

     不要试图看见自己超越性的自我,那是徒劳无功的。你只需要了解一件事,那就是:你所看见的任何东西都无法成为看见的本身,你所知道的有关自己的每一件事都不是大我。真实的大我其实不是一个东西,而是体认到一份透明的开放性,或不再认同任何的客体或事件。

     拉玛纳尊者曾说过,臣服,就是接受生命的旨意,如果你要它按照你的意思而行,就不是臣服而是要求。我们都以为自己在臣服,却不断地向命运索取要求,而不是将自己完全地交托。臣服,并不是放弃,而是有意识地做出选择,无论前方是光明或者黑暗,都不重要。你对黑暗的觉察,并不代表你就是黑暗。

     宽恕。疾病,通常会引发人们的内疚,觉得是自己做错了。自己没有照顾好自己的身体,或者当有人跟你说,其实是情绪引起了疾病,疾病源于你不够爱自己,于是你便开始谴责自己没有好好地管理自己的情绪,开始觉得自己是个差劲的人。另一方面,人们对于疾病这件事有很多固有的标签,会将一个人某种缺陷和某种疾病之间的联系,比如,一个女人得了妇科疾病,人们通常会认为她在两性关系上有一些问题,特别是当人们无法解释这些疾病的来源时。

     如果说,我们可以控制事情发生时自己产生的反应,但我们无法控制每一件事情发生在我们身上。误以为可以控制每一件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的这个幻觉是非常具有破坏力与攻击性的。请你了解,并不是你做错了什么事或是报应,让你生病,疾病只是一种提示,你的生活需要做出一些改变,但同时你应该了解,你所做的任何改变都不是因为疾病,而是为了生活,为了爱。即便你每天让自己保持高频率的状态,但你周围还是会出现携带负面情绪的人,这并不是因为自己的频率才吸引到这些低能量的事情和人,而是这些人提供给你一个机会,教你确认自己要选择待在怎么样的频率里。

     疾病,提醒我们放下,对自己温柔一点,学习与未知相处。试着体会没有努力的努力、没有选择的选择、没有动机的动机、努力不一定能达成目标。在慢慢学习宽恕自己的过程中你会明白,真正的你是完美无缺的,在一个没有评判只有爱的世界里,我们每一个人都无需宽恕什么。

     成为一个支持者

    

     我们每一个都要面临着疾病与死亡,即便你并不是那个正在经受疾病折磨的人。如何成为一个合格的支持者,也许我们必须要学习的功课。大部分的人都以为一个支持者的工作是给予意见,帮助所爱的人解决问题,让自己变得有用,但这所有的工作扔比不上做一块情绪的海绵来得重要。这个可能会致命的疾病,可能会给你爱的人带来巨大的痛苦和情绪起伏,你的工作就是去稳住他们,陪伴他们,并尽你所能像一块海绵一样吸收这些情绪。做一块海绵,会让你觉得自己是无助的、无用的,因为不能做任何事,只能静静地待在那里。许多人发现这是最难学会的一件事,因为我们每个人都习惯于有所作为,这样我们才觉得自己是有价值的。但最重要的是你必须理会他们的感受,陪在他们身旁,不要借着帮助对方去除那些痛苦的感觉,或以劝说的方式来消除他们的担忧。

     小我的死亡是大我的复活

    

     我们总是感觉不到自己和世界是一体的,正是因为我们太过认同于自己这个身份,而把外在的一切都当成了和“我”对立的。这样的生命完全将自己孤立在肉体的监牢中。

     拉姆达斯上师曾说过:“解脱道有两种:一是把你的私我扩到到无限,二是把它降低到什么都不存在的状态。前者靠智慧,后者靠奉献。”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小我必须死亡,大我才能复活。死亡和时间有关,小我生活在时间的维度之中,我们这个四次元的头脑在时间的维度中穿梭,为过去懊悔,为未来担忧,却从来没有活在此时此刻之中。而大我并不是活在时间里,它只存在于没有时间感的当下。

     你能了解么?我们所捍卫执着的“我”并不是真实的,它只是一堆心智的产物,比如你的意识、概念、标签等等,我们把头脑所收集的一切信息凝聚成一个“我”,就像一副眼镜,我们带着这副眼镜看待周围的世界,并且扭曲了世界。

     当你深刻地思考“我是谁“这个问题,你会发现你和他人之间的界限在慢慢淡化,善待自己和善待别人的冲突是不存在的,你也无需为了“我”而却争夺。这不是一个“二选一”的世界,你无需在自己和他人之间做出选择,因为善待别人就是善待你自己,宇宙里只有一个大我在享受生命的丰盛,我们每一个人都是没有差别的。

     我们一旦超越或转化分离的自我感以及有限的自我,就会发现一个更伟大的自我。如爱因斯坦所说:“人是整个宇宙的局部;这个局部受到了时空的限制。他体会到自己及自己的思想和感觉,与这个整体是分开的——这是一种意识上的视错觉。这种视错觉对我们而言却好像监狱一样,把我们局限在个人的欲望和对身边少数人的热情中。我们的任务就是从这个监狱里捡拖出来。”找到整体,并不会让个体消失,相反地,当你发现自己是一个更大家族的一员,你就对更加对自己的身份有了认同,也就找到了生命更大的意义和价值。

     崔雅的启示

    

     当崔雅终于接受并了解了生命的真相,她开始清醒地与死亡一起生活。她的家人和朋友始终怀疑她是不是不能面对现实,难道她不会担忧、烦躁或不快乐吗?但真相是,全然活在当下的崔雅,并不是忽视死亡,而是活出了死亡。崔雅把这叫做“热情的定静”,意思是对人生的每一个面向都充满热情,对每一个生命都有最深的关怀,但是没有丝毫的执着。

     艾默森曾说:“这些开在我窗下的玫瑰,和以往的玫瑰或其他更美的玫瑰一律无关:它们长什么样就是什么样;它们与今日的上帝同在。它们没有时间的概念,只是单纯的玫瑰,存在的每一刻都是最完美的,然而人类不是延续便是回忆;他不活在当下,回顾的眼睛总是悲叹过去,轻忽周遭种种的富饶,他总是踮起脚尖望向未来。除非他能超越时间活在当下的自然中,否则他不可能快乐、坚强。”

     崔雅并不害怕死亡,她说:“因为我觉得我和自己以及每个人都是联结的,当我死的时候,我只是融入了一切万有,那没有什么好怕的。”

     死亡的时候就是放下身体和个体的私我,最终与上帝或大精神合一。辨认死光显现时的光明,其实也就是认识到你本身与神圣的光明是不二的。你只需不断地重复,假想那将死去的人的灵魂可以听到你的声音。

     崔雅离开了,肯说,“我不认为我们当中的任何人会再见到崔雅,但是每一次你和我——任何认识崔雅的人展现出正直、诚实、毅力与慈悲时,我们就能与崔雅的心灵相通。”这就是一个生命的价值。

     死亡的意义

    

     对死亡最深刻的洞见来自于了解死亡与我们并不遥远,生与死其实在每一刻都发生在我们身边。死亡到底是什么?是你所知一切事物的终结,是没有未来的状态。心灵不能摆脱依赖,不能从记忆的积累中解脱,我们的头脑抗拒放弃已知的东西,因为如果没有了已知和我们可以依赖的一切,比如我们的工作、亲人、房子、存款或者生命,我们就什么都不是了。

     生,即是死。我们不需要等到死亡真正来临了再去领悟,让我自己每时每刻死去,生命就会生出鲜活的能量。我们以为死亡离我们很遥远,但其实,我们每天都在经历死亡。

     在生死的旅途中,你必须独行。心灵必须清除它在追逐安全过程中积累起来的一切。一定要有全然的未受污染的孤独存在。也许,当你领悟到一切都是徒劳这个事实的时候,就不会再有痛苦。这并不是消极地面对生命,而是说当你对一切熟悉的已知的事物都不再执著的时候。这样一来,即便每天我们都过着同样看似枯燥重复的生活,但我们的生命是鲜活的,因为一切旧事物都已经死去了。

     死亡是件真正美好的事情。很多古老的民族对于死亡这件事,有着和我们完全不同的看法,生命的循环不息是我们当代人所不能理解的。

     2500年前老子就说过,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自然是什么?春生,夏长,秋收,冬藏,死亡就是自然的一部分,它和生一样,是整个完整的生命不可分割的一部分。痛苦不是惩罚。死亡不是失败,活着也不是一种奖赏。一切不过是自然而然的过程。

     心智很了解我们早晚会死这个事实,感觉上我们却完全感觉不到死亡的气息,任何周围人的死亡或疾病,都无法取代我们切身地去经验死亡。虽然我们口头上经常说我们随时都会死,但没有人真的相信死亡会在明天发生,我们依旧重复着旧有的生活,即便死亡已经来临。人们满怀希望,不去思考那个阴影,通过各种各样的方式去逃避,也许是理性地告诉自己,每个人都会死去,或者干脆沉浸在各种足以填补大脑的活动中,我们都只是在逃避死亡,而不愿意直面,但恐惧却一直还在。

     当人经历死亡的过程中,这个伟大的生命链中的最低层次就会分解,从肉体开始,然后是感觉和觉知。肉体一旦分解,心智与灵魂的次元就会出现。当死亡的那一刻来临时,所有的层次都将瓦解,那时纯然的大景深就会现前,如果死者能认出这大精神就是他或她最真实的本质,便能理解体验到解脱,而永远回返大精神,与大精神合一。罗摩纳说,尤其要和死亡为友,因为他是最后的导师。

     恩宠与勇气

    

     恩宠,是一种感激之心。感激我们被赋予自我提升进化的可能性,它是一种神示的动力,可以让人追求更大的自我完成。勇气,是一种自我舍离的豁达与决意,它使人能将痛苦、烦忧、沮丧以及对命运的抱怨升华到大我的境界。被接受,是一种恩宠。接受,是一种勇气。

     我们在自己身上所下的功夫,无论是心理上还是灵性上的,都不是要设法除去生命之海的波浪,而是要学习如何冲浪。我们都曾经深染“意义与目的”的毒瘾,努力想把每件事情都搞清楚。

     然而,生命会提示我们如何与那些“未知”生活在一起,而不去掌控生活的洪流。让每件事维持原貌,并且透过放下来体会失望与烦恼中的平安。如同以往的崔雅,和我们一样,是那么喜欢做事,她的自我价值都取决于自己做的事,她一直忙个不停,每一刻都被填满。然而,疾病让她发现,当你全然地臣服于当下的状况,并开始清理自己的内心,如同当柜子与衣服腾出空间,生命不再那么浓稠,也不再那么晦暗,反而变得轻快、透明与充满着喜悦。

     我们需要放下罪恶感,放下内疚,放下谴责,不再认为自己犯了什么错误,不再寻找问题加以修正,而是去滋养自己的善与智慧。觉察别人身上的恐惧与无惧,并且帮助他们觉察自己的恐惧,发现自己的无惧,这就是慈悲。

     我们永远都是已经解脱的,已经与大我合一,与虚空一体。透过各种努力,人最终变成的其实是自己早已具备的状态。所有的努力只是为了去除“我们被现世的苦难所限”这个错误的念头而已。

     恩宠始终存在,恩宠就是大我,并不需要向外追寻。我们只需要认识它的存在。

     爱是全然而诚挚地尊重其他的生命。

     爱是真我的狂喜。

     爱能超越所有的层次与限制。

     经历数百万次的生与死,它仍然存在。

     它存在于内心与灵魂之中。

     人生是属灵的,它不属于其他任何层次。

     爱与欢笑同时出现于人生,痛苦与烦恼亦然。

     因为不能再忽视死亡,于是我更加用心地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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