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除子宫被拒后,我靠节育环缓解疼痛
2023/3/15 21:00:00 腾讯医典她知

     大家好,我们是「浪潮工作室」,今天来到我的好朋友「她知」这里做客,想讨论一个大多数女孩都不得不面对的话题。

     腺肌症,你们也许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但说到痛经,相信大家都并不陌生。每个月到访的月经,除了带来下半身的粘腻之外,更可怕的是腹部的剧痛或持续性钝痛。

     痛经是如此普遍,但与巨大的女性痛经比例形成反差的是,人们对痛经的漠视。

     在我们想分享的这个真实故事中,你们能看到一段典型的女性疼痛斗争史,我们也希望借此,能够引起大家重新思考子宫对于女性的意义。

     薇薇今年39岁,患腺肌症9年。从小学第一次来月经,她就开始了跟疼痛的斗争,最常用的办法是“挺着”。疼得受不了,就吃止疼药过日子;直到各种止疼药都无效时,才开始正式治疗腺肌症。

     保守治疗不顺利后,她想到通过切除子宫来根治疾病,并且自认为拥有对子宫的处置权,却遭到了医生的反对。绝望之下,她戴上了曼月乐节育环,但节育环究竟能帮她多久?她也不确定......

     在「浪潮工作室」,我们关注着女孩们在恋爱、生活、健康、婚姻等方方面面,带给你清醒的认知。我们希望通过更多生动的故事,鼓励女孩们关爱自己、勇敢自信、战胜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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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学五年级,我来了月经,从那时就开始断断续续地痛经。

     妈妈的医生朋友告诉过我一个偏方——撅着屁股趴着。据说我痛经是因为“子宫后位”,所以撅着屁股可以让子宫挪到正确的位置。现在想想挺扯的,但仍然有这种说法。

     30岁时,我被诊断为疑似腺肌症。医生给我解释过子宫腺肌症,它是子宫内膜异位症的一种,就是子宫内膜长到子宫壁里面去了。每次来月经,子宫内膜都要脱落和出血,如果它长到了子宫壁里,为了脱落,就会拉扯子宫壁,产生疼痛。

     在此之前,我看过各式各样的医生,看过中医,看过西医,但貌似大家都不太当回事。有一次我去看妇科,医生就说“等生了孩子就好了”,“那不生孩子能治一下吗?”“痛经怎么治啊,我给你开点芬必得” “我自己家里有芬必得” “那就吃吧”。

     直到2017年,我才开始打「亮丙瑞林」(一种促性腺激素类药物,常用于治疗子宫内膜异位症和前列腺癌)。起先我非常开心,因为没有「姨妈」(月经的代称)了,几乎已经停经,进入了更年期的状态。

     打了两年半的亮丙瑞林后,大夫主动跟我说,“你不能再打下去了,不然就真的打成绝经了。” 绝经就没有女性特征了。

     停药之后,症状就变得不可控制了,每天每天地疼。大概每隔六个小时左右,我就要吃镇痛类的药物。像普遍比较管用的芬必得,对我已经不管用了,已经吃出了抗药性。后来我还尝试过日本的、韩国的、马来西亚的、各式各样的止疼药。

    

     (薇薇家里各式各样的止疼药)

     日本的EVE,我最开始吃它的时候,吃一粒,能管一个月经周期。但后来它能维持的时间越来越短,可能吃一次挺一天、挺八个小时、挺六个小时、挺不到四个小时。

     最勤的时候,我可能一天吃了四粒止疼药,可是其实吃镇痛类的药应该一天不能超过三粒,但不吃的话,根本挺不住。

     网上把腺肌症描述为「不死的癌症」。它不会给人造成生理性或病理性的伤害,但是它会使劲地疼、不断地消磨精神,会让人心态崩了,觉得我可能活不下去了。

     2020年,我在网上查到,301医院和中日友好医院都有个「海扶刀」的治疗方法,可以用激光去除掉病灶本身。

     我去了之后才知道,海扶刀手术需要准备很长一段时间,要准确地知道这个病灶到底在什么位置、有多少个、激光具体要打在什么部位。

     我问主任,“您这能把子宫直接切了吗?我想从根本上、永远解决这个问题,我不需要子宫,不需要再生育。”

     我觉得,子宫就是trouble的根源。自然界赋予雌性生物子宫,无非就是繁衍生息的功能,一旦有女性放弃了这个功能,子宫就可有可无了。当时我想的就是,把鲜血淋漓的子宫拿出去,然后就彻底不疼了,好过瘾啊!

     那个主任就生气了,“这个东西是你说切就能切的吗?”

     “这不是我的东西嘛,我的东西,我可以有处置他的权利。”

     “这个东西,虽然长在你身上,可是你对它没有什么处置权利啊。” 因为我是那天最后一个病人了,他就开始跟我讲大道理。

     我当时就想:我的妈呀,太绝望了,受不了了。算了,我先上一个曼月乐节育环,解决当下的问题吧。

     上了节育环之后,疼痛得到缓解了吗?

     薇薇的身体发生了什么变化?

     节育环的作用,又能维持多久?

     读到这里,如果你与主人公产生共鸣,如果你对医生的反应感到不平,又或者,你想为这些默默忍受疼痛的女孩们做点什么,你们可以关注「浪潮工作室」,在后台回复「痛经」,查看完整故事。

     我们期待着大家的留言,我们希望,更多人可以关心并了解这个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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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还写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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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9年,女孩宁宁和丈夫建立了自己的“小家庭”。不到三年,他们生下了一个男孩和一个女孩,丈夫时而异地但也温柔体贴,能力范围内,对宁宁和孩子们极尽照顾。

     无论怎么看,这都是一个温馨幸福的四口之家,但不妙的是,他们的婚姻是“两头婚”。

     选择了“两头婚”的夫妻,就宛如选择了一种“契约制”的婚姻关系,从婚礼安排到日常生活都离不开夫妻二人及双方家长的协商。其中最重要的一点是,夫妻一般生育两个小孩,一个和男方姓,一个和女方姓。

     有人说这是女性地位崛起的标志,也有人嘲讽在这个不相信爱情的时代里,连婚姻也要开始AA制了。但对宁宁而言,这样的婚姻更多意味着她的妥协。

     婚姻里实行AA制,真的可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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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5年,李辉从女儿小冉的口中知道她曾在童年遭遇性侵。追问下去,小冉沉默。两年后,小冉鼓起勇气告诉爸爸,性侵自己的人是他的朋友岳某金。这改变了一个家庭。

     李辉要讨公道。他试过各种办法,他去找岳某金对质,因为愤怒捡起路边的砖块砸了岳某金的右手,为此在北京海淀看守所蹲了21天。

     他在网上找关注女性权益的律师、学者咨询;他买了很多法律书,了解专业术语。一边做着这些,他一边陪女儿小冉治疗抑郁症。

     幼年遭遇猥亵的女孩,是什么让她在压抑多年后爆发出勇敢?想竭尽全力保护女儿的父亲,最后胜诉了吗?经历过这段境遇的家庭,又该如何面对隔阂与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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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事中的女孩,在毕业三年后选择了一份在后厂村的工作,从东四环搬去了遥远的北五环。“室友全是女生”,这是她在计划看房之前的底线之一。

     在发生这件事之前,她以为它永远不会落在她们身上。在发生之后,她感到自信心被损害了。对她来说,这是一种生活可能性的坍塌。

     和周围的女性朋友聊起这件事,她才知道,这是身边的女性朋友,以及她们的女性朋友们共同的故事:在夏天喜欢光着膀子的男室友,通过群聊试图加微信聊骚的男室友,擅自打开她的鞋柜,说“买这么多漂亮鞋子穿给谁看”的男室友……

     在被性骚扰之后,女孩是如何保护自己的?面对租房市场的乱象,她又该何去何从?

    

     你或许不了解女孩们不得不面对的难题,但无数努力而平凡的女孩们,也许正需要你们的关心,让她们拥有更多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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