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法兰西，一切突然慢几拍丨海外夜谈
2015/11/14 壹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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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丨苏素

     受文学和艺术界影响，法兰西在很多人心中成为浪漫、甜蜜和优雅的代名词。在国内，打着“法式浪漫”和“法式优雅”的宣传随处可见。当然也有其它的声音，比如巴黎的安全系数一度令人堪忧，但今天巴黎暴恐枪击爆炸案的发生是任何人不愿看到、也无法想见的。

     一千个人心中有一千个人哈姆雷特，一千人心中也有一千个法兰西。

     也许是中国人在全世界买买买的名声在外，也许是中法两国交流日盛，我在法国实实在在感受到，法国人对中国人热情在高涨，当然还有令人难忘的法式慢几拍与友善。

     行程中领队不断提醒我们，和全世界所有热门的旅游目的地一样：景点附近兜售的人一律不要理，卢浮宫里的小偷非常多。有了心理准备，应付这些状况便不再困难。在人多的地方，我几乎是紧紧抓着包，好在一切还好。不过我的朋友就没那么幸运了，一年多前他曾在巴黎丢失了昂贵的摄影器材。

     好和坏总是并存。我习惯做最坏的准备，记住最美好的东西。

     不管是巴黎市中心的索菲特酒店，还是卢瓦尔的古堡酒店，每天从电梯上下，总能遇到法国人带着笑意主动对你说“Bonjour”。有时是酒店员工，有时是入住的客人。习惯了对陌生人保持该有的警惕的我们，在最初的不习惯后，也开始对陌生人回以微笑。

     除了打招呼，在法国出现频率很高的还有这句话——“Have a nice day!”在眼镜店，在药妆店，在皮具店，在商场，总有法国人这么对我说。不管是出于礼貌还是文化，这个句子总能让人感到友善。

     来到法国，买买买成为许多人的日常。酒店附近有一家瑞士皮具店，那天我想着给先生买一只不那么正式的公文包，便走了进去。一位年轻的法国小伙迎上来，热情洋溢的问候之后，他问我：“Japanese？Chinese?”在得到回答后，他热情地帮我挑选包包。

     我在一只蓝色的单肩包和公文包之间徘徊不定，询问他的意见。他若有所思的回答：“我觉得两个都很好，但如果我买会选公文包。”原因是——“For work，for holiday”。说这话时，他闭上了眼睛，看起来沉浸在度假的欢乐中。付账离开时，他用英语说：“你的裙子真漂亮”，当然还有那句“Have a nice day”。

     最终,我采纳了他的建议——回国后，每当先生犹豫出门要不要带包，我都指着那只蓝色的公文包重复法国小伙的话。两个人会心一笑后，他拎起这只包高高兴兴出门。

     习惯了国内5+2，白+黑的购物模式，不少小伙伴表示在法国买得根本不够尽兴。这里的商场一般只营业到晚上七八点，周末大多歇业，也有少数开门的。在法国人看来，每个人都有休息的权利，商场员工也需要陪伴家人。而在下午的艳阳高照下，法国人开始出现在每个街道的咖啡馆，旁若无人晒太阳——慢几拍是他们生活的常态。

    

     某天傍晚，我们在塞纳河上的游船举办party。塞纳河两岸满满的人，远远看着有人在看书，有人在发呆，也有人在拥吻。我们的游船经过，河岸上不少人朝着我们打招呼，隔着河岸也能感受到的热情。

     离开巴黎前，我去了期待已久的莎士比亚书店。海明威这样描述它，“在一条刮着寒风的街上，这是个温暖、愉快的地方，冬天有个大火炉，满桌满墙的书籍，橱窗里是新书，墙上挂满各个时代伟大作家的照片。”我怀着朝圣的心情买下几本书，找了一个咖啡馆慢慢坐下来，让自己记住属于法兰西的慢节奏与友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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