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遇到这样的故事,搭上这些人 | 1月9日 一席北京
2022/3/9 一席

1月9日,一席×别克君越艾维亚特别合作场北京场,8位讲者。
花絮
花絮导演 / 大凯
花絮摄影 / 大凯、土圡、胡竞心
演讲
01.
冯满天 唯乐不可以为伪

在中国古代,音是音,乐是乐,这两个不同时出现。音由心生,心生什么呢?普遍的喜、怒、哀、乐、情。乐是什么呢?乐没有悲喜。
大家听过没有悲喜的音乐吗?我们有一首乐曲叫《二泉映月》,最开始叫《依心曲》。现在,我弹一下阿炳这首曲子。
大家可以闭上眼睛。
▲ 冯满天《依心曲》一席现场(节选) 广宁/摄


02.
周浩用影像讲故事的人

龙哥最近一次联系我,是今年元旦,他给我打电话,我问他还有多久出来?他说还有四年。我问出来后有什么打算吗?他说我要回家,我这辈子亏欠太多了,父母的身体已经非常不好,我再回去尽尽孝吧。我们约定好,到时候我陪他一起回老家。
我和阿龙的纠缠,从拍纪录片开始,这种纠缠也许将延续一生。
其实我们拍片子,你说到底得到了什么东西?每个人的人生本来只有自己的一段,当你遇到这样的故事,搭上这些人,如果你能承受的话,的确是“厚重”了 起来。这种感觉有时候你会觉得,好像不应该这么说,但我觉得的确是有些美妙吧。

03.
吕陈生蜜蜂消失的启示

我们还发现了一个非常有意思也非常可怕的现象,叫隔代毒性现象。在开始实验的时候,我们把它定义为第一代。等蜂王生了很多蛋,建立出一个一般的蜂巢,大概有 4 万只到-5 万只蜜蜂时,已经过了两代了。第4代第5代第6代这三代蜜蜂很“荣幸”,吃到了我们给它的一点点的农药,但是这三代蜜蜂都没事。
等到第 7 代的时候,我们把糖水拿走了,因为要让这个蜂巢自己开始准备过冬。真正发生问题的是第 8 代,这一代蜜蜂从来没有吃过带农药的糖水,但是这一代蜜蜂消失了,这个现象我们把它称为隔代毒性现象。
我们的结论是长时间低剂量的农药暴露,很有可能改变了蜜蜂的能量代谢,并且这种改变会遗传。

04.
崔灿灿 夜走北京

包晓伟用梵高的方式,在北京十一个消失的村庄的废墟上画下了它们的夜空。最后画出来的其实很像,黑漆漆的,没有多大的区别。相对梵高来说,现实很粗砺,星空也没有那么闪烁。可是我们想一想,同一个星空下,我们真的有共同的命运吗?在那个冬天,很多人回了老家,他们在那片星空下面对的又是什么呢?这是对我们来说尤为重要的。
这也是我今天想分享的最后一段感受,我希望为大家读一下:
恰恰不是我将这些边缘地带拖入了艺术,而是艺术把我卷入了边缘地带之中。艺术教给我如何去看,如何去思考,去看一棵树,去看叶子的落下,去看黄昏、大雨,去看一个陌生人,看他的样貌和故事,看一个地方的希望和惋惜,看真实的每一个人的感知。艺术让我学会,对一般和特殊一视同仁,对正在发生的世界中的大事,和仅仅发生在车窗外的小事一视同仁。我们所做的项目,解决不了边缘地区的问题,但那些夜晚的星空和广阔的现实,会在某些时刻、某种情感中得以弥合。

05.
向帆活在过去的未来

我们的家族树项目参加了美国顶级的计算机图形会议,拿到了最优秀艺术论文奖。但我们不知道会给我们寄奖杯。有一天大山接了个快递,在楼下给我打电话:“这个要 129 美金,咱还要吗?”不要就是拒绝这个世界顶级会议的奖项,你敢拒绝吗?
拿回家以后他说咱们也没有掌声,也没有舞台,怎么办?我们就去了好朋友刘柯家,他说:“我给你做顿饭,在我们家的客厅里给你颁奖。” 而且一定要给我们加个四川的香肠。


06.
刘爽车辆起步,请坐稳扶听好

为什么专门拍这个角度的照片?因为回想起了小时候坐车的一系列标准操作。车上人多的时候,我会被挤到发动机包跟车轮之间的位置。站在那里,扶着杆,享受仅次于司机的开阔视野。眼前就是司机叔叔、阿姨,伴随着进站、出站,换挡、加速、打转向灯……一系列洒脱动作,忙而不乱。耳边是6130型自然吸气柴油机特有的低沉有力的吼声。现在想起来那真是如痴如醉。
很多年后,跟有相同爱好的朋友们讨论起这个事,我才发现,原来在那个年代,几乎所有的小男孩都有相同的经历。

07.
金静街区恋爱ING

疫情期间还有一件事,我结婚了。其实挺艰难的,因为很重要的一些家人生活在国外回不来,又真的不知道疫情什么时候会结束,所以我们就决定在我们的街区办一个婚礼。
为了准备这场婚礼,我们办了十几场工作坊,麻烦了非常多邻居。比如说我们问了自行车店的老板租了十几辆自行车,骑行新华路,给街坊们送喜糖。长衫和旗袍是问邻居裁缝师傅租的,仪式上所有的食物都是街坊们自己做的,真的是让大家大大地搭了一把手。
但是对于我和我先生来讲,这其实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在这个城市高速发展的环境下,我们其实已经慢慢地不太敢去麻烦别人了,但是因为这场婚礼,我们真的踏出了这一步,而且收获到非常多温暖跟感动。

08.
徐淼、陈欣怡骑手谜云


这是我们做司法判决分析画出来的一个表格,每一行都是一个司法判决。我们把判决里显示的骑手所受到的劳动管理事实拆解成了不同颜色的色块,比如说有些色块是入职管理,有些是发工资,有些是系统派单,有些是缴个税。
大家可以明显看到,在平台用工模式的早期,这些色块是集中在外卖平台身上的。但是一步一步地,就开始分散到配送商身上,另外一个配送商身上,然后又分散到其他公司,甚至是灵活用工平台身上。对于骑手来说,这就意味着他的劳动状态从来没有改变,依然受到严格的劳动管理,但是却找不到用人单位了。
这就是我们通过邵新银一个个案出发,花了三个月没日没夜地去做研究,最后复原出来的外卖平台用工模式演进的全过程。我们做这个项目的目的是什么呢?我们是想告诉大家,法律是用来保护劳动者的,而不是用来甩锅的。也就是在这一刻,我们才有底气把这句话打在公屏上:「法律总是最后出场的,也必将拨云见日」。


现场







?一席同事投稿专栏

▲ 潜入观众群的一位讲者(右)

▲ 一起看蜜蜂跳舞

▲ 围观同事上字幕

▲ 围观同事改ppt

▲ 和喜欢的讲者合影,开心到模糊

▲ “看看这张地图能不能用”

▲ 我(的苹果肌)和我的讲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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