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情绪伤害到身体时,记得提醒自己做这件事
2022/9/1 10:55:28 壹心理

     来访者涉川 | 作者 Lilith | 编辑

     你有过这样的经历吗?身体总是不舒服,去医院却查不出什么问题。

     今天的来访者@涉川,有话要说。

     她被心跳声吵个不停,过上了凌晨4点睡着,早上六点醒来的失眠生活;

     她身体总是抽痛、冰冷,去医院检查却没什么问题。

     她不停地流泪,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

     为了摆脱痛苦,她毅然逃离了原生家庭,在新的城市开始工作、学习、做心理咨询。

     才发现,原来埋在心底的创伤,被自己的身体一一承担。

     以下,是她的自述:

    

    


     所有的创伤

     身体都记得

     小时候我过得并不好,母亲重病缠身,父亲嗜酒成性。家庭冲突中,妈妈要求我和她一起恨爸爸,爸爸指责我和妈妈站在同一站线从不体谅他。

     久而久之,我无法控制爆发的负面想法,跪坐在床上疯狂自残。

     18岁生日那天,我久久地坐在阳台上,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小房间墙上被我用剪刀划出一个飘逸的“死”字。最终我没有跳下去,因为怕疼。

     朋友们无法忍受我持续的眼泪和痛苦,让我别哭了。至于他们说了什么,搜一下“不能对抑郁症患者说的10句话”就知道了。

     我记得有一次过年,我因为被家人骂了,去户外骑自行车散心。还没等心情平复,就接到家人电话:“跑哪野去了,赶紧回家,现在所有人都等你一个人,你自己看着办吧。”

     我不想回家,但不得不回家。我绝望得在大马路上号啕痛哭。

     过路的大爷给我递上一包纸巾,对我说:“孩子,没啥事值得你哭成这样的,快回家跟父母过年吧。”给我吓得,哭得更大声了。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绝望呢?

     我是错的,我不想回家是错的——无论我想什么,只要我想了,只要我有自由意志了,我都是错的。

     我是不值得的,不值得被关注,不值得被看见,更不值得被铭记。

     我最大的价值就是成全别人,做别人的提线木偶,只有这样我才被大家喜欢。

     父母的责骂内化成脑海里的声音,每时每刻都回荡耳边,无休无止。

     大三那年开始,我开始患上一种怪病,诊断为肠胃炎,但心脏跳得特别快,什么药都不好使,在医院打一晚上吊瓶,第二天就好了。这样的病发作一次,一晚上会花掉600块钱。

     后来我习惯了,为了省钱不再去医院。发病时会缩在被窝里,把电热毯开到最大,但仍然冷得直打哆嗦。心脏没规则地跳动,有时恍惚连自己在哪里都不知道。

     如果吃上一粒安眠药,我大概会在凌晨两点到四点之间入睡,第二天六点醒来。夜晚继续发抖,心脏乱跳。每年会有一两次,每次持续一到三天。

     急诊科医生和心脏内科医生都告诉我:你的身体是正常的。可我仍然很痛苦,想破了头也不知道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严谨起见,我也挂了心理科,最后确诊:中度抑郁+重度焦虑。这次确诊,竟让我松了一口气。因为知道病名,我就知道还能为自己做些什么了。

     我知道自己的状态很糟糕,我知道身边没人能真正帮我,我只能依靠自己。

     我知道我已经脆弱不堪,需要有人肯定我的脆弱,理解我的脆弱,我才能重新站起来。

     我决定要做心理咨询。

     于是,我买了机票离开家里,在住处附近随便找了个工作,赚钱的目的很直白:支付每周一次心理咨询的费用。如果一个咨询师不匹配,我就换另一个,我一定要找到能帮助我的咨询师。

    

    


     一棵树

     可以拥有任何形状

     幸运女神眷顾了我,我第一次下单就遇到一位非常优秀的咨询师。回想起咨询过程,那些吉光片羽依旧温暖着我。

     比如第三次咨询时,咨询师给我留了作业:“你给妈妈写封信吧,表达自己的不满和愤怒,写完这封信,发不发由你。”

     那封信我写了五页,几乎都在对母亲表示理解:“我知道你的难处,知道你的痛苦,我确实不是个好女儿,这些年让你操心了。”

     可是到最后两行,我写下了:“我讨厌你,我恨你,我恨不得一刀捅死你。我就是这样想的,我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信,我没有给任何人看,但当写下最后两行时,我感到从未有过的畅快。

     咨询第五次时,咨询师又给我留了作业。写出20个句子:“我是一个......的人。”

     因为常常受到攻击,我会把真实的自己藏得很深。

     在独立坚强的外表下,是独自舔舐着委屈、痛苦和难过的伤口,是一个伤痕累累的小孩。

     我很暴躁,生气了就要摔东西,自残,鱼死网破大家谁也别想好过。

     我极度自卑,不相信任何一句赞美我的话,不断向外界索取可怜和肯定。

     我被恐慌追逐着向前,好像停下就会死,我不允许自己失败,也就无法享受成功的喜悦。

     我屡次尝试建立自我边界,屡次无果,一直处在愈合、被撕裂、再愈合、再被撕裂的循环痛苦中。

     我时常处于易激惹的状态,打雷、门口的脚步声、高声说话都会让我开始应激,持续不消。

     我对朋友们的负面情绪特别敏感,当我和朋友同时处在悲伤中时,我一定会安慰朋友,而忽略自己的痛苦。

     我很容易进入惊恐状态,可能是别人对我的一句评价,可能是一个反问句,可能是低气压的沉默。

     我不需要咨询师觉得我可怜,只需要她回答——我都这么惨了,是不是有资格难过。

     咨询过程中,咨询师既能有条有理地分析我的创伤成因,又能照顾、尊重、认可我的所有情绪。她陪着我一起越过荆棘,那些被藏在潜意识里的锐痛重新占据了我的感官。

     她让我明白:我是不是难过不需要她批准,我自己说了算。而且,她还一句一句地教我怎么表达难过,像教哭唧唧的小孩子一样。

     后来我慢慢发现,咨询师不是千人一面地讲同一套大道理。她会站在我的立场上,理解我的难处,肯定我的沮丧和失落,寻找那些被我忽视的、属于我的内在力量。

     在一次视频咨询中,我在被催眠的状态下,看到了老家的小屋。

     在一个温暖的午后,我外公坐在凳子上,戴着眼镜给我念《红楼梦》。我在桌子底下玩,时不时钻出来跟他说继续念,他就翻一页,慢条斯理地继续念下去。

     咨询师问我:“此刻你有什么样的感受?”

     我说:“我感受到外公很爱我。”

     写到这儿我仍会热泪盈眶,在所有受过的伤背面,原来曾有一人那样慈祥地对待我。

     咨询师问我:“你外公会对你说什么?”

     我记事起外公就糊涂了,他唤我的时候都是在叫我妈妈的名字——他最心疼的小女儿,他甚至不记得我这个外孙女。

     但我还是会奢望,或许他会举起他的拐杖,叫着我妈妈的名字说——想做什么就去做,谁要管你,我就拿拐杖抽他!

     当时我就笑了,我永远不可能知道现实生活中,外公到底是在保护我还是保护他的小女儿,我所联想到的一切都只是我的潜意识罢了。

     我的潜意识在告诉我——我要想到什么就去做,谁要管我,我就拿拐杖抽他!

     现在想来,我像一棵病歪歪的树,被断壁残垣压着长得七扭八歪。

     她没告诉我一棵树到底应该长成什么样子,只是问我想长成什么样。然后和我一起总结成功或失败的经验,鼓励我,让我看到自己的力量,自己绕开过去的阻碍。

    

    

     感谢过去的自己

     拯救了今天的我

     好了,让我们回到题目上来。

     我是泡在恐惧、压抑、悲伤与愤怒中长大的孩子,我已经习惯了拼命奔跑,过去是为了避免被负面情绪追上,现在是为了追赶前方的目标和信念。

     在这一年中我花了大量的时间学习心理学,近乎贪婪地攫取着自救方法。我在工作中寻找自己的价值,把每一份工作都做到尽善尽美,常常凌晨才下班回家。

     我近乎是把过去的自己用锤子敲碎了重新拼装起来,旧的生存模式被我完全抛弃。同时也带来迷茫。

     我的抑郁症状、情绪阻碍已基本消失。但人生第一次没有了断壁残垣,我这棵小树反而不知道往哪长了。

     有一次急性焦虑发作后,咨询师劝我:

     “你是不是需要慢一点,学了心理学之后,一般不会所有事都要用心理学解释的。”

     我立刻畅快地表达:“这就是我学习和生活的方式,我不会改的。”

     令我感恩的是,咨询师很快就接受了我的这个新设定,把我所有的尝试照单全收。

     我在这次咨询中推翻上次咨询的结论,她就接着新结论往下聊;

     我向她直接表达不满与敌意,她点头接受;

     我突然打断她,问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新问题,她立刻回答新问题。

     随后,她说:“作为个人和你聊天时,我会感到愤怒和压力,因为好像你对我有很大的期待,希望我能跟得上你。”

     过去我会认为这是一种攻击。现在我知道,这是我反思人际关系的大好时机,我可以虚心接受。

     从确诊抑郁焦虑,到现在大概三年。从开始进行心理咨询到现在,一年零四个月。

     我仍然爱思考,复杂的脑回路让我很快胜任新的工作,对情绪的高敏感也让我更能体察生活、胜任学习。

     我会更加平静地应对负面情绪,理解自己处在应激状态的哪个阶段:是警觉期?抵抗期?还是耗竭期?

     我没有和原生家庭完全和解,接到家里的电话仍然会被骂,挂掉电话还是要哭两个小时,然后半个月不跟他们说话。

     但我开始构建起自我边界,和压榨我的朋友断绝关系,和嘲笑我的朋友再不往来,我交到一批新朋友,一起穿汉服逛漫展,一起开怀大笑,也在彼此难过时互相拥抱。

     我仍然直率而坦白,生气会跟人吵架,难过会痛哭流涕,恐惧会瑟瑟发抖。我学会了非暴力沟通,学会了哀悼,学会了建立亲密关系。

     有一天和同事聊天,她对我说:“你知道吗,你现在的状态就像是一只正在破茧的蝴蝶,我在你身上感受到很强的能量。”

     我心里想:“我不仅像破茧的蝴蝶,更像是汪曾祺笔下的栀子花,要香得痛痛快快,掸都掸不开。”

     想要告别痛苦,必然要经历很多的改变。但在这个过程中,选择权始终在我们手上。

     我选择不改变我的为人,不改变我的性格,不改变我的喜好。而去改变对他人的期待,人际交往模式,表达自我的方式。

     我想要感谢决定去心理咨询的自己。

     是她充满勇气地开始了这趟旅行,徒身越过狱火,塑造了如今涅槃重生的我。

     还记得《蛤蟆先生去看心理医生》一书中,蛤蟆问苍鹭:“你认为我会好起来吗?”

     苍鹭说:“如果我不相信每个人都有能力变得更好,我就不会做这份工作了。”

     - The End -

    

     抑郁或焦虑的发作,有时是因为生活的种种挫折堆积到了一起,有时看起来甚至不是多么严重的事情。

     但其实背后,都隐藏着比这些表面问题更重要、更深层的内心困扰。

     每个人的内心,可能都是一个黑匣子,不往里面看,就不知道里面有什么。但是里面的东西,却持续指引着你的人生。

     如果你也有难以解决的痛苦,那你也可以,像乐多姑娘一样,勇敢地寻求心理咨询的帮助,打开内心的黑匣子,驱散阴影、挖掘宝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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