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学医?这14位顶级名医这样说……
2017/12/30 医学界急诊与重症频道

     挖掘具有温度的医疗故事,传递充满人文的医学情怀 。

     来源|医学界服务站

     你为什么会踏上医学之路?

     解放军八一医院副院长、全军肿瘤中心主任兼国家药物临床试验机构主任秦叔逵教授是这样描述的——

     他说:

     当医师,首先要去想清楚这一辈子到底干什么?我经常和学生说,我最初选择这个职业时,也是觉得要在这个社会上要有个谋生的手段,有碗饭吃。在年轻医师阶段,学习工作很辛苦,但当了主治医师以后,生存也就不是什么问题了,这时应该想的是,人这一辈子要做点什么,我能为这个国家、社会和患者做点什么吗?而一个医师能做的,无非就是救死扶伤,为患者解决疾苦。为了能做好这些事,你就要不断去学习提高,因为天下没有两片相同的树叶,也没有两个患者的病情完全一样,甚至同一个患者的不同阶段病情也不一样,医师只有不停地学习,才能做到真正尽心尽力。

     这就是医师的职责所在。当医师的永远饿不死,但也发不了大财,面对现在社会上的各种诱惑,医师要知道自己要什么。

     这段话出自图书《遇见·肿瘤名医》,顾名思义,这是一本讲述医生故事的书。

    

     图书封页

     挖掘具有温度的医疗故事

     传递充满人文的医学情怀

     名医荟萃

     顶级名医自述心路历程

     作者以医疗记者的身份,历时16个月,全程跟踪、深入采访中国肿瘤防治领域的14位“名片”人物,记录他们的医疗人生,讲述他们在肿瘤防治领域的成长轨迹、医学成就、心路历程、思想火花及生命感悟。

     这14位名医包括:

     季加孚教授:北京大学肿瘤医院、北京大学临床肿瘤学院院长;

     毛颖教授:复旦大学附属华山医院副院长;

     乔友林教授:中国医学科学院、北京协和医学院肿瘤医院流行病学研究室主任;

     秦叔逵教授:解放军八一医院副院长;

     邵志敏教授:复旦大学附属肿瘤医院外科主任;

     沈琳教授:北京大学肿瘤医院副院长;

     石远凯教授:中国医学科学院肿瘤医院副院长;

     魏丽惠教授:北京大学人民医院妇科主任;

     吴一龙教授:广东省人民医院副院长

     徐兵河教授:中国医学科学院肿瘤医院肿瘤内科主任;

     周彩存教授:同济大学医学院肿瘤研究所所长

     朱军教授:北京大学肿瘤医院党委书记,大内科主任。

     这是一群中国顶级的临床肿瘤医生,他们的童年和学生时期都经历过新中国初期的阵痛,懂得苦难和人性,更懂得奋进和希望。他们用几十年沉淀下来的对医学的理解和对世界的认知,对生命的感悟和对人性的体察,让“医生”两个字有了岁月的温度与刻度;他们用几十年从医的深厚人文内涵,给生命以温暖、信念和希望。

     Do No Harm

     呈现最真挚、最温暖的一面

     这本书的文字温暖而有力,对生命和医学的态度都值得一读。朴实的文字中传递着医学的真挚、希望、温暖和人文关怀,希望通过这群肿瘤医生的成长经历和对医生这份职业的感悟,去指引和鼓励,去慰藉那些受伤的患者和那些徘徊在医学门口的年轻人。

     作者希望读者能从中了解“医生应该是什么样的人”,学会“敬畏医生、敬畏医学、敬畏生命”。同时也希望能对患者的抗癌之路、年轻医生的成长之路有所帮助;更希望引发读者的思考和共鸣,产生读书、读人、读生命的互动。有专业记者的独立视角,又有女性敏锐的洞察力,以及细腻情感的代入,使每一位人物的呈现都真实而有温度。

     作者还遵循了“do no harm”的医学原则谨慎写作,有着很强的记者自律和社会责任感,以“从医生认识生命”为目的,用柔软朴实的笔触讲述打动人心的故事,向大众传递正确的疾病观、职业观、生命观和价值观。

     作者简介

     戴戴(戴志悦),独立医疗记者,生命故事记录者。“医生医事”自媒体作者,人民日报《健康时报》编辑部原副主任,腾讯网健康频道原副主编,《郭应禄院士传》作者。

     1999年毕业于华中科技大学,是一名新闻从业18年的专业记者。曾供职于浙江青年报(现青年时报)、北京娱乐信报、法制晚报等综合类日报,从事社会、时政、体育、教育、财经领域的新闻报道,曾参与全国两会、非典、美伊战争等重大时政题材报道,是在传统的、专业的新闻实践中成长,且对社会有较全面的认知。自2006年起,进入人民日报《健康时报》,开始专注于医疗领域的采编工作,至今十余年,一直在采编一线,从普通编辑记者到编辑部副主任、腾迅健康频道副主编,有深度的挖掘能力,又有全局的思维和总结反思能力,对医学与社会交叉的医学人文领域有独到的思考和领悟。

     精彩书摘

     《对话·吴一龙》

     戴戴:中国的医生缺的是什么样的人文?

     吴一龙:对这个问题,我是有很深刻的反思的。中国在整个教育上,几十年下来,在某些方面是很失败的。我们中国医生缺的东西很多是体系造成的,我们国家从1949 年来,大大小小的运动不断,几十年下来已经把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扭曲到敌对的状态。我们每个人,人与人之间都是彼此提防,这导致中国不仅是医疗行业,而是全社会都是如此。所以,在这样的社会大环境下,单纯对医疗行业强调增强人与人之间的信任,是很难的。

     我人生观形成最重要的时期,我正好在德国,在那里,我看到了博爱,深刻体会到人与人之间应该是怎样一种关系。所以,今天让我最痛心的就是这个,人人设防。

     在这样的一个环境里,我们的医生要成长,需要比那些有信仰的国家付出更多的代价和努力。那些用仇恨培养出来的人,能带来人与人之间的爱吗?

     前几天在飞机上看到一部电影,是讲记者如何揭发猥亵儿童罪犯的,他们在巨大的压力甚至生命受到威胁的情况下,依然坚定地要将恶行揭发出来,他们唯一的信仰就是让这个社会变得更美好。我想,如果我们医学、科学研究者,能够在科学研究中坚持自己的信仰,这个社会也会变得更加美好。

     现在的医生应该怎样培养?我觉得必须从根本的人性去塑造。

     这份职业的崇高在于,我们面对的是人,是生命,一定要保持这份敬畏感。人性,是最重要的东西,人性里必须有博爱,这种爱是从细节里自然流露的。

     中国医生缺乏的就是这些,这个大环境里培养出来的一部分医生很功利,同时,在这种功利的大环境下,要成为一个好医生会付出很多的代价。

     我深刻体会到,真正的好医生,需要在这个环境里能保持一颗纯朴的心。当收入可以满足生活时,就应该去做一些对人类有一点点益处的事,而不是总想要赚更多钱。

     我现在最反感的就是人家对我说:开展这个技术,这个技术很赚钱。医疗这个行业不应该是这样的。

     我们国家很多人的确是从一穷二白变成了暴发户。但是培养一个绅士,需要三代人。医生需要有贵族心态,这是一种精神追求。对于这一点,我做了几十年医生,已经60 岁了,身上还有很多问题,我也还在修炼中。

     要让目前的医疗系统得到真正的改变,不是一朝一夕的,要在医学院的开始阶段,就要去寻找一批有博爱之心的人,着重在人性上的挑选,在这个基础上慢慢去培养。然后在他们成为医生之后,在工作中始终灌输这种博爱的情怀,对物质的追求到一定程度就要适可而止,更多是要精神上的追求。

     如果能做到这一点,人文的东西自然而然就出来了。但这个过程,需要时间,绝不是靠红头文件式的行政命令就能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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