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优的我们》收官:一部在中国团综发展中值得被记住的作品
2018/8/19 21:15:58 传媒1号

    

    

     优我少女&优我少年

     8月18日,正值本季《最优的我们》收官,1号认为这是一部在2018团综中,在各个方面都在试图有所突破的节目,或将为此后中国团综的创作与发展提供不少值得借鉴之处,尤其在模式的价值观、文化的多样性、品牌的独特性上,更是值得关注。

     模式的价值观:优化与团魂

     模式,就是一个节目最核心的“世界观”。“世界观”是否有独特性、是否有共情力,决定了这个节目是否能够产生传播力。

    

     优我教头萧敬腾&潘玮柏

     《最优的我们》这档节目,从标题中就已提炼出了这个模式的两个“题眼”:

     “最优”,对应的是超越。

     “优”是贯穿《最优的我们》整个模式的一个核心字眼,团队名字为“优我少年”“优我少女”,比赛阶段有“自我优化阶段”“团队优化阶段”,考核评定是“优级评定”“优加学员”,节目模式便是通过这个反反复复强调的字眼不断提醒节目中的参与者与节目外的观众,这个节目的“核心对抗”,并非在于人与人之间一不小心走向扭曲的竞争,而是在于始终让自己保持健康向上状态的优化,相较于外在的对抗的力量,这种内在超越的力量,是这个节目想要传达的观念。

    

     优我教头萧敬腾&优我少女

     而这个观念之所以具备较强的传播力,恰恰也对应了我们上文说的“独特性”与“共情力”。一方面,受到国外综艺以外部对抗冲突为主设定的多年影响,像《最优的我们》以内部冲突为主、外部冲突为辅的模式具有比较强的“独特性”;另一方面,这两年大势崛起的偶像诸如毛不易、朱一龙无一例外都是修炼自己但不凌厉对抗的类型,可见这种追求自我超越的优质偶像才是这一届观众所认同的,因而秉持着同样内在价值观的《最优的我们》切中了这一诉求,具有了“共情力”。

     “我们”,对应的是团魂。

     主打“淘汰”的节目,会以这样的机制强化选手之间的外部对抗;主打“优化”的节目,则会以这样的机制强化团队之间的连接。由此,这里又催生了影响《最优的我们》传播力的“独特性”和“共情力”:

    

     在我们今年所见的团综中,《最优的我们》无疑是相对少见的主打“团魂”的综艺,节目从第一期到最后一期都是以团体作战的形式贯穿,因此,你会看到与其他团综截然不同的画风——少年少女们不抢机会,甚至在自己未必能帮助到表演效果时主动退出;不抢资源,甚至共同推举展示机会较少的成员登台亮相;不抢分工,只是各司其职地优化自己的部分。正是这样一个主打“团魂”的模式,激发出了少年少女识大体、知进退的正能量的部分,而这样的画风无疑在所有的团综中,显得非常独特。

     文化的多样性:

     民族的多样性、表演的多样性

     《最优的我们》比较值得称道的一点是,它正在有意识地尝试走一条区别于日韩模式、欧美模式,而属于中国团综艺所要呈现的舞台效果。

     因此,一方面,节目在选择优我少年、优我少女之时,注重民族的多样性。

    

     优我少女&优我少年

     节目花费一年半的时间寻找到了来自不同地区、不同民族的23名成员,其中有三分之一来自少数民族,比如云南佤族姑娘娜日、维吾尔族姑娘夏衣旦、以及维吾尔族小伙艾克等,这个比例不仅在中国的团综、甚至在中国的艺能综艺中,都是空前之大的。而由此,我们也看到了《最优的我们》的舞台上呈现出非常多其他舞台罕见的表演,比如rap搭配佤族歌喉、流行舞搭配新疆舞、歌曲中的维吾尔族语独白……

    

     优我少女夏衣旦

     这是这个节目很值得尊敬的一点,这是一个相对费时费力且节目效果未知的创新形式,而它的意义,不仅仅在为观众展现一个元素丰富、观感特别的舞台,也表明了一个做中国团综的价值观——中国的男团、女团应该跟中国本身一样,是多民族、多元化的。

     另一方面,节目在呈现舞台表演之时,注重表演的多样性。

     相较于我们所看到的多数团综,表演的类型高发的集中在唱歌以流行为主、舞蹈以街舞为主,《最优的我们》的舞台上表演形式的多元化程度要明显高于同类水平。不仅在选择优我少年、优我少女时,节目组有有意识的选择具备不同才艺的成员,有的会鼓、有的会古筝、有的会古典乐、有的会现代舞、有的会民族舞,也在内容创作、表演设置中有意识地放大。

    

     优我少女赵小棠

     比如在《中国元素》特辑中,优我少年表演的《霍元甲》便是在国风歌曲的基础上,融入了武术、唢呐以及国风舞蹈,其中,而这个表演更是邀请到了先锋融合艺术家、京剧艺术大师传人裘继戎参与编排与上台表演;优我少女表演的《万物生》亦是在一首有中国哲学意味的歌曲基础上,融入鼓、阮、古筝的中国乐器弹奏,其中阮的部分由中央民族乐团中阮演奏家、国家一级演员冯满天表演,而鼓和古筝则是由优我少女表演。

    

     优我少女

     当欧美的、日韩的流行元素已经相当泛滥之时,当国风文化已然在亚文化群体形成圈层之时,当文化自信不仅仅是国家的导向亦是民间的需求之时,1号认为,中国元素的舞台创作将会更符合当下审美与市场需求的潮流。

     品牌的独特性:

     当男团与女团首次正面交锋

     上述,我们已经说到了不少《最优的我们》的独特性,比如,“优化”之于普遍外部对抗的独特性;“团魂”之于个人竞争的独特性;“国风团体”之于效仿日韩团体的独特性。

    

     优我少女

     但是,《最优的我们》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独特性需要单独强调——男团与女团对抗模式的独特性。团综在国内出现至今,我们看到的几乎所有的团综都是做性别垂直——要么做男团、要么做女团,而《最优的我们》则首创了男团与女团的对抗模式。

     这一方面,增大了受众的覆盖面。男团节目与女团节目,其受众是有非常鲜明的分野的,男团节目的受众以女性观众为主,女团节目的受众则男性比例会大幅上升,而《最优的我们》把男团、女团齐聚一起,则让男团的受众与女团的受众集中到一个对话场域中,制造了一次在同一个审美契机下对话的机会。

    

     优我少年

     由此,这就在另一方面上,增大了节目的话题度。性别的讨论伴随着从古至今的文明,它是人类永恒的话题之一。而即使把这个话题缩小至艺能团体的男团与女团,两种不同风格属性的表演、两种不同倾向标准的审美,如何进行合理、客观、公平的评价,仍然会冲撞出巨大的火花。

     1号结语

     一个节目的收官,对于观众而言难免总有几分唏嘘,然而对于行业而言却是总结梳理的开始。这一季的《最优的我们》,其实留给了行业不少值得学习与反思的触动点:

    

     优我教头萧敬腾

     其一,中国的偶像团体,应该是怎样的?它给出的答案是,不仅学习流行文化前沿的欧美、日韩,更要开始重视中国民族的东西、国风的表达、才艺的多元;

     其二,观众需要的偶像,应该是怎样的?它给出的答案是,未必是深谙丛林法则、长于竞争对抗的人物,或许观众已经开始推崇注重内在成长、自我超越的精神,这在近两年的爆红偶像中已然体现,而《最优的我们》是第一档把这一精神模式化的节目;

     其三,真正有价值的团综,应该是怎样的?它给出的答案是,不止是节目在播阶段的话题度、传播度、播放效果,还在于团综是否可以为团体赋能——让他们更团结、更和谐,更有利于未来的发展;亦在于团综是否可以为平台赋能——让节目称为扎根于平台价值的一个延续性品牌。

    

     优我教头潘玮柏

     由上,1号认为,《最优的我们》在2018中国团综的探索之路上,意义不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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