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会不会出现“女尊男卑”的社会?
2016/4/11 瞭望智库

    

    

     最近有两位女性很受关注,一位是柳岩,一位是邓文迪。她俩受关注的原因大不相同,却都有一个共同的参照物:男人。以此为参照,人们争论与思考女人的角色,女人与男人的关系,她们的地位、奋斗与成功。

     无论柳岩还是邓文迪,都是活色生香的人,也展示了今天人们的多种活法。是的,因为各有各的活法,所以在今天探讨男权制度或女权主义,都是件复杂而吃力不讨好的事,所以把目光放远一点,在很远很远远到我们已经遗忘的年代,有一种活法,叫阿玛戎女战士。

     记住,是阿玛戎,不是阿玛尼。

     文︱关山远

     本文摘编自新华每日电讯旗下微信公众号“草地周刊”(ID:caodi_zhoukan),转载已获授权

    

     鲁本斯的作品《阿玛戎之战》。(来源:中国美术馆官网)

     1

     “阿玛戎人是一个纯女性部落,她们以在战斗中杀死男人为荣。为了不妨碍拉弓,她们甚至将自己的左乳割去……”

     阿玛戎女战士的故事,记载于古希腊伟大的历史学家希罗多德《历史》一书中。在古希腊传说中,这个完全由女性组成的好战部族,曾经与古希腊人发生多次冲突,甚至一度攻进雅典。还有一个传说,讲阿玛戎战士也参加了著名的特洛伊战争,她们的首领杀死了一堆希腊人,但最后被著名的阿喀琉斯干掉了。

     更详实的一个神话故事说:雅典国王忒修斯早年冒险时,到过阿玛戎的领地,看上了一位美丽的阿玛戎女子希波吕忒。忒修斯是个爱情骗子,邀请美女上船参观,但等她一上船,马上解缆开船跑了,就这样把美女拐骗到了雅典,两人结婚了。

     但精彩刚刚开始:阿玛戎人为自己的人被拐跑而特别愤怒,组织了一支舰队杀将过来,这群骁勇的海军陆战女队员攻占了雅典城,把雅典人围困在城堡里,在双方的决战中,双方死伤惨重。

     有意思的是,被拐跑的美女希波吕忒嫁狗随狗了,与丈夫忒修斯并肩作战,对抗昔日的姐妹们,不料一根标枪飞过来,刺死了她。为纪念她,雅典人后来还建立了一根大柱子。佛兰德斯画家鲁本斯代表作之一《阿玛戎之战》,画的就是这场战斗,人仰马翻,异常激烈,女战士面对健壮的希腊男人,毫不退让,气势甚至压倒对方。

     这群好战的女人,应该给希腊人留下了难以计算面积的心理阴影。据希腊文献记载,约在公元前5世纪下半叶,雅典城还专门举行过一次命题雕塑创作竞赛,题目是《受伤的阿玛戎》。今天在罗马梵蒂冈博物馆,还能见到当年这一题材的两尊雕像。

     毫无疑问,阿玛戎人组成了一个女儿国。很多人比较迷惑:既然女战士不允许男人生活在她们的区域范围,她们为什么不会灭绝呢?难道她们的国土内,也有《西游记》中所说的那条神奇的子母河?

     《西游记》第五十四回,描写唐僧师徒四人取经时路过一个“西梁女国”,在这个王国里没有男人,繁衍后代都是靠喝子母河中的水而受孕。很搞笑的一幕出现了:唐僧与八戒因口渴喝了河水,马上腹痛,“渐渐肚子大了。用手摸时,似有血团肉块,不住的骨冗骨冗乱动”。没办法,只能悟空出面解决麻烦,他打听清楚女儿国内还有专门用来喝了打胎的泉水,于是去取水,又碰到坚决阻抗唐僧师徒堕胎的妖怪,折腾了半天,才把肚中祸害去掉。

     后来他们进城了,满街妇女“一齐都鼓掌呵呵,整容欢笑道:‘人种来了,人种来了!’”这是很生动的场面,四个和尚,一俊三丑,都被视为“人种”。接下来的故事,大家都知道了,女儿国国王看中了唐僧,开始了一场美丽而哀伤的单相思。

     女儿国的故事,是《西游记》中少有的让读者有浪漫之感的情节,还让人有些淡淡的哀伤,怜惜那位美貌的女儿国国王,也替不解风情的唐僧遗憾。一国尽是女人,好不容易等来一个骑白马的帅哥,却不是白马王子,而是个在坏徒弟忽悠下骗婚以换取关防跑路的圣僧……她终是无法像正常女人一样阴阳配合、生子生孙,只能再去喝那子母河的水。这绝望,绝对超过《新龙门客栈》中的金镶玉。

     当然,这子母河纯属神话中的神话,否则哪还有那么多骗子来办“专治不孕不育”的民营医院?唐僧的原型、唐朝高僧玄奘所著《大唐西域记》中对女儿国是这样描述的:“拂惊国(即东罗马帝国)西南海岛有西女国,皆是女人;略无男子,多诸珍宝货,附拂逢国,故拂凛王岁遣丈夫配焉,其俗产男皆不举也。”意思是说,女儿国旁边还有一个国家,每年这个友好邻国安排男人过来。

     阿玛戎人也是这么解决生育问题的。希罗多德的《历史》中写道:“她们传续后代的方法,是靠定期访问邻近民族的男性而完成的。如果生下女儿就留下,生下儿子就送回到父亲那里去。”遥想当年,男人在路上邂逅阿玛戎女战士的,不免战战兢兢:“请问小姐,您是来杀人的还是来配种的?”

     据希罗多德考证,阿玛戎的一支后来与斯基泰男青年们结合,形成了萨尔马提亚人,并最终取代了斯基泰人。萨尔马提亚人的女性还在一定程度上保持着母系的强悍,处女们一定要等到在战争中亲手杀死一个敌人才肯结婚。斯基泰人当年控制了连接东方与欧洲的草原,那时还没有“丝绸之路”,只有“草原之路”,也被称为“斯基泰之路”。

     据学者考证,斯基泰人很可能就是中国古籍中记载的“塞族人”,也就是说,传说中威猛无比的阿玛戎女战士,其实距离我们并不远——塞族人当年就活跃在今天的伊犁河流域。

    

     《西游记》女儿国故事剧照(来源:网络)

     2

     关于女儿国的另一个比较著名的版本,来自清代小说家李汝珍所著《镜花缘》。跟阿玛戎人与《西游记》不同的是,《镜花缘》中的女儿国并非没有男人,而是一个以女性为中心的“女儿国”。

     书中写道:“男子反穿衣裙,作为妇人,以治内事;女子反穿靴帽,作为男人,以治外事”。在小说中,从皇帝到辅臣都是女子,女子的智慧、才能都不弱于男子。在被强迫缠足、被“存天理,灭人欲”残酷束缚的清代,女儿国传递的是男女平等、女人和男人拥有同等甚至更高地位的愿望。李汝珍,堪称清朝男版李银河。

     当然,《镜花缘》中的女儿国,或许在没有明文记载的远古时代存在过,但至少今天不存在,在未来也不知道何时能够出现。历史上多少巾帼不让须眉的奇女子,却在喟叹中不甘而又无奈地虚度年华,就如同清末“鉴湖女侠”秋瑾赋诗“可怜谢道韫,不嫁鲍参军”,托词咏古,其实在叹息自己嫁了一个怂人。

     谢道韫是东晋时的女诗人,出身高贵:宰相谢安的侄女,安西将军谢奕的女儿,也是著名书法家王羲之的儿子王凝之的妻子。她是才女,也是猛女:王凝之是个稀里糊涂的书呆子,不知努力抗敌,结果被叛军轻易杀害,谢道韫得知噩耗后,抱着只有三岁的外孙,举刀冲入敌阵,连杀数人,才被抓住。

     叛军主将很是佩服,最终将其释放。以秋瑾的性格,当然佩服谢道韫,她的丈夫也姓王,叫王廷钧,比王凝之更不堪。廷钧比秋瑾小两岁,“体清腴,面皙白”,“状貌如妇人女子”,反不如瑾之“伉爽若须眉”。

     妻子忧国忧民,丈夫却总嘲弄她:“这是男人的事,你操什么心?”但是,这个丈夫一不好读书,二不务正业,每天游手好闲,吃喝玩乐。时值甲午战争结束,清政府与日本签订了屈辱的《马关条约》,全国震惊。

     秋瑾劝丈夫:“天下兴亡,匹夫有责,你要好好读书,为将来国家和个人的前途着想。”王廷钧却说:“朝廷只能割地赔款,委曲求全,我们这些匹夫有个屁责。”秋瑾特别崇拜王廷钧的湖南同乡谭嗣同,但王廷钧却大骂谭嗣同是中华乱党、士林败类。夫妻没有共同语言,很是痛苦。

     后来王廷钧到北京捐了个官当,秋瑾随着北上,王廷钧到了京城这花花世界,眠花宿柳,对一个清朝男子来说,这很正常,但秋瑾无法忍受,她毅然筹款赴日本留学了。这意味着夫妻的决裂。

     秋瑾咽不下这口气,她自信“漫云女子不英雄”“红颜谁说不封侯”,既然不能嫁“鲍参军”(南朝大诗人鲍照)这样志同道合的好丈夫,那就自己干!她鼓动姐姐妹妹站起来,在《敬告姊妹们》一文中写道:“二万万的男子,是入了文明新世界,我的二万万女同胞,还依然黑暗沉沦在十八层地狱,一层也不想爬上来……一生只晓得依傍男子,穿的、吃的全靠着男子。身儿是柔柔顺顺地媚着,气虐儿是闷闷地受着,泪珠是常常地滴着,生活是巴巴结结地做着:一世的囚徒,半生的牛马。试问诸位姊妹,为人一世,曾受着些自由自在的幸福未曾呢?”最后,起义事泄,从容赴死,绝对不亚于那个年代的男子。

     像秋瑾这样的女性形象,在中外历史上都相当罕见。法国大革命期间,妇女领袖奥兰普·德古热发表《女权宣言》,认为“妇女生来就是自由人,和男人有平等的权利。”没多久,她被过去的男性同党推上了断头台,并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被称为“想成为男人的厚颜无耻的妇女”,一直到二战结束之后才重获尊重。

     更普遍的女性形象,是含辛茹苦、甘于忍耐,以男人为中心——在家是父亲,出嫁是丈夫,诚如一个段子所言:一位女子因为爸爸欠钱还不上,无奈只好嫁给了债主。新婚第一天晚上,女子对得意洋洋的新郎说:“我嫁给你,是因为我老爸欠你的钱,你别太得意!”第二天,女子睁开眼睛,摇醒熟睡的新郎,说:“我爸到底欠咱们多少钱?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可以说,从父系社会开始,女性一直处于附庸状态,诸多文学作品,塑造与暗示的都是这种形象,比如戏曲中苦守寒窑十八年的王宝钏,比如电视剧《渴望》中的刘慧芳,又如,巴尔扎克将女人的命运和唯一的荣耀定义为“赢得男人心”。像托尔斯泰名著《复活》中受尽欺凌与屈辱的玛丝洛娃,能够对请求她宽恕的聂赫留朵夫,悲愤吼出这样一句话“你今世利用我作乐,来世还想利用我来拯救你自己”,已经很不容易了。

    

    《复活》剧照(来源:网络)

     3

     “不要以为西装革履就是战袍

     不要以为浴帽围裙就是渺小

     信以为真连续剧里的那一套

     皇上吉祥

     简直可笑”

     ……

     这是歌手张惠妹演唱的《母系社会》,有意思的是,张惠妹为高山族人,高山族被视为至今还遗存有母系社会的某些特征,比如高山族的阿美人婴儿禁忌父亲怀抱,这条奇特的禁忌,就源自母系社会确保孩子抚养权掌握在母方手里的“措施”。

     这几句歌词,点明了“男尊女卑”现象的根源:女子经济地位不独立。社会分工“男主外,女主内”,承担沉重的家庭劳作被视为妇女的天职,却不被承认其经济价值。女人没有独立的经济地位,必须依附于男人生存。在古代,能否嫁个如意郎君,是女人天大的事——原因很简单,爱情能够让女性得到尊重,或者说,爱情(注意:并非婚姻)能够拯救女性。

     因此可以想象秋瑾的抑郁,她想找个热血战友,却嫁了一个纨绔子弟——当然,即使从今天的角度来看,秋瑾的择偶要求也是非常高的。跟千千万万失望而又心存希望的年轻妻子一样,秋瑾试图去教育丈夫,影响丈夫,改变丈夫。

     众所周知,这种努力,多半以悲剧收场,《男人来自火星女人来自金星》这本书上白纸黑字写道:“人之为人,想必都有各自的难处:男人不可能100%地了解女人,女人也不可能100%地了解男人。这是永恒的真理。”更何况在秋瑾那个年代,只有女人听男人的话,男人又怎么能放得下身段,来听女人的话?

     归根结底,还是女人在男人心里的地位,男人对待女人的态度。古代的一个残酷现实是,男人表示决绝之心的一个方法,就是杀妻。唐朝名将张巡誓死守城,城中缺粮,杀小妾,感动众将士誓死相随;明末,李自成手下大将刘宗敏表示忠心的方式,也是杀死自己的妻子,“军中壮士闻之,亦多杀妻子愿从者。”他们的逻辑是:妻子,是本人宝贵的私有财产,本人连这个都放弃了,决心还不大吗?你们还不相信我吗?

     余秋雨在散文《风雨天一阁》中,提到了一位女性钱绣芸,天一阁是江南著名的藏书楼,“嘉庆年间,宁波知府丘铁卿的内侄女钱绣芸是一个酷爱诗书的姑娘,一心想要登天一阁读点书,竟要知府作媒嫁给了范家。

     现代社会学家也许会责问钱姑娘你究竟是嫁给书还是嫁给人,但在我看来,她在婚姻很不自由的时代既不看重钱也不看重势,只想借着婚配来多看一点书,总还是非常令人感动的。但她万万没有想到,当自己成了范家媳妇之后还是不能登楼,一种说法是族规禁止妇女登楼,另一种说法是她所嫁的那一房范家后裔在当时已属于旁支。反正钱绣芸没有看到天一阁的任何一本书,郁郁而终。”余秋雨叹息说:今天,当他抬起头来仰望天一阁这栋楼的时候,首先想到的是钱绣芸那忧郁的目光。

     放在这种绝不对等的男女关系的背景下,就能够理解《红楼梦》为何如此打动人心了。四大名著中,且不论《西游记》里命运卑微的女妖精,在《三国演义》中,女性是男人阴谋的牺牲品,是随时可以放弃的棋子;在《水浒传》中,女性地位更糟糕,坏女人或者被斩首(潘金莲),或者人被杀死肠子还给拉出来挂在树上(潘巧云),而像扈三娘这样才貌双全的好姑娘,结果被迫嫁给一个丑陋男人,还要喊另外一个杀害自己全家的男人“哥哥”。相形之下,《红楼梦》是真正把女人当女人,而且认为女人优于男人,诚如贾宝玉的名言:“女儿是水做的骨肉,男人是泥做的骨肉,我见了女儿,我便清爽,见了男子,便觉浊臭逼人。”

     在南怀瑾先生看来,男女和谐相处之道的大境界是“相敬如宾”。但是在《红楼梦》中,宝玉与一众少女之间,已超越了“相敬如宾”,而是一种纯粹的真情,不伪,不做作,不矫饰,这是更高的属于《红楼梦》的境界,即使在今天,也可遇不可求。今天的女性地位已经大不一样了,男女之间,夫妻之间,情侣之间,处处体现一种“博弈”。

     说到“博弈”,不得不提到钱锺书的《围城》,能够探究两性关系之奥妙的,《围城》是本杰作,例如这句话:“女人原是天生的政治动物。虚虚实实,以退为进,这些政治手腕,女人生下来全有。女人学政治,那真是以后天发展先天,锦上添花了。……女人不必学政治,而现在的政治家要成功,都得学女人。”

     戏谑之中,《围城》还是体现了对女性的尊重,方鸿渐追求唐晓芙而不得,是他真正的疼。唐晓芙恨方鸿渐多情,对他说过一句话:“我爱的人,我要能够占领他整个生命,他在碰见我以前,没有过去,留着空白等待我。”

     这句话很平淡,却如风雷激荡。

    

     史学家汤因比不朽之作《历史研究》(来源 :网络)

     4

     张惠妹在《母系社会》中这么质问:“这个世界没有女人该怎么办?你想你想……”当然,这是没法想象的,正如同我们今天没法想象很久很久以前阿玛戎女战士的生活方式一样。

     那个遥远年代,湮没在过去的时间之中已经太久了,我们还无法从时间的尘埃之中,来挖掘我们想象和理解能力之外的史实。阿玛戎女战士,她们真的存在过吗?或者,她们只是神话传说?在当今女性被另外一种方式疯狂消费的年代,我们去追溯阿玛戎女战士的故事,那般模糊与含混,只能依稀看到骄傲的笑容,对男人的轻蔑。当然,还有那个被拐跑却从此与丈夫共生死的美女希波吕忒——再剽悍的女人,也是需要爱情的。

     时间不断伸展,过去我们无法窥见,只能看到不远的过去,还有很近的未来。著名史学家汤因比在不朽之作《历史研究》中,形象地把前文明社会比喻成一群昏睡在山腰部的一块突出岩石上的人们,它的下面是悬崖峭壁,上面是峭壁悬崖。这群人是如何爬到这个高度的,已无人知晓,这些人有些能够继续攀爬到一个更高的高度,有些人却只能停留在某个地点——比如阿玛戎人。汤因比说:“一系列推理告诉我们,这个前文明社会必定还有某些更早的历史阶段,比起任何我们已知的、仍在运行的文明更有活力。”

     或许阿玛戎人只是属于那个更早的历史阶段,在我们已知的数千年的文明中,没有阿玛戎女战士的存在,有的只是一以贯之的女性附属于男性的历史,这段漫长的历史,发生改变也仅仅在数十年间。

     未来又会发生什么样的变化?激进女权主义者玛丽·戴莉在她的《妇女生态》一书中,为激进女性主义的旅程绘制了一面地图:第一阶段抨击父权制度,第二阶段详述“虐待仪式”,如印度的寡妇自焚殉夫、中国的缠足、非洲的阴蒂切除与阴道口缝合术、欧洲过去的焚烧女巫乃至现今普及的避孕药品等。

     戴莉认为,这些仪式全被男性学者以价值中立的语言及概念化著述正当化了。第三阶段:建议妇女退出一切的父权制度,从事一个“认知、行动、自我本位的过程”,创造一个认同女人的新环境,此即“妇女生态”的形成。

     玛丽·戴莉所说的“妇女生态”在未来何时可能形成?这是悬念。但正在加速度推进的时间,或许会将未来的男女关系彻底颠覆。网上流传的《人类简史之未来篇》一文说:200年后,人类将造出真人体机器人,除了大脑是生化机器外,全身其他部位均由真正的人体所组成。此外,还将发明高仿真机器人,它的“皮肤”与“软组织”在视觉和触觉方面的仿真度将达到真人的99%。这两类机器人的出现,不仅将制造出大量的独身者,对传统娼妓业造成毁灭性打击,甚至造成一夫一妻制的逐渐瓦解。

     未来与过去,都是超乎我们想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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