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闺蜜发私密照,仅我男友可见。
2022/11/14 10:00:00 知否大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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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 陈若鱼
来源 / 陈若鱼(ID:chenruoyu7020)


那是很遥远的夏天了。
18岁的丁洁忽然厌倦了城市,决定去乡下外公家小住。外公家在城郊接壤的地段,是老式的二层小楼,仍保留着老福建牌楼风格,门前的马路前,是成片的甘蔗地,一眼望去满眼鲜绿。
丁洁拖着行李箱站在甘蔗林边拍照,忽然从甘蔗林里窜出来一条大狗,吓得她花容失色,拔腿就跑,越跑狗越追。
她听见,有人在身后大喊:“蚕豆,回来。”
然后又好像是对她喊:“姑娘,你别跑了!”
丁洁一直怕狗,哪敢回头,只拼了命地跑,可是她哪跑得过狗,那条叫蚕豆的狗,很快就一口咬住了她裙角。
丁洁跟梁思域的缘分,就是从这一刻开始的。
那天,蚕豆只是咬坏了丁洁的裙子,梁思域赔了她一条新裙子,本以为到此为止,但不知道为什么,那条叫蚕豆的狗,每天都跑来找丁洁。
丁洁每次都隔着栅栏喂它点儿剩饭,有时候还赖着不走,梁思域来寻狗总会搭讪着聊两句,两人年纪相仿,一来二去就熟了。
听外公说,梁思域从小跟母亲住,附近的人从未见过他父亲。
丁洁对梁思域蓦然生出一股同情来。

乡下的夏天和城里不同,天地广阔,连风里都带着香气。
某天傍晚,丁洁在外公的枇杷树下乘凉,星光从树的枝桠间漏下来,世界忽然就宁静了。
丁洁恍惚地想,真想一辈子都呆在这里,可是等夏天结束,她就要去大学报道了。18岁的她,还没有勇气和能力剑走偏锋。
正在她想这些的时候,黑暗里传来几声犬吠,不用想也知道是蚕豆,身后跟着气喘吁吁的梁思域。
经过几天的相处,丁洁已经不怕蚕豆了,梁思域叉着腰喘气,纳闷地说:“你到底给它吃什么好吃的了,每天都往这跑。”
丁洁狡黠一笑,“吃了迷魂药。”
梁思域扑哧一笑,在躺椅上坐下来,丁洁在一旁逗狗,外公从堂屋里出来,端着冰镇好的西瓜分给他们吃。
这是下午,丁洁从瓜农手里买来的,吊在井里冰了一个下午。
丁洁拿了一片给梁思域,两人坐在树下吃西瓜,蛐蛐的叫声时有时无,蚕豆偶尔去追一只误入的蛤蟆。
丁洁被蚕豆的蠢样儿,逗得笑得直不起腰来。
这个场景,过了很多年,依然留存在丁洁的脑海里,像某个永恒的印记。而梁思域是这个印记里的关键人。
在乡下的两个月里,丁洁几乎每天都能看见梁思域和蚕豆,他们有时候在田埂上飞奔,有时候在香蕉树林里抓知了,他们偶尔也一起去逛周边外地人举办的小集市,总之,那些日子是如流水一般很快就过去了。
八月底,丁洁离开乡下,梁思域和蚕豆送她上的车,离开时她不争气地哭了,看着越来越远,越缩越小的梁思域和蚕豆,她的心空落落的。
后来,丁洁去了北方念大学,起初她还会跟梁思域联络,问一问蚕豆,但时间推着她向前走,外公因为生病被母亲接去城里后,他就渐渐就被淹没在了岁月里。
大学里,丁洁和所有人一样,忙着学习,恋爱,毕业后面试,工作和失恋,偶尔会猛然想起梁思域来。
他仍旧是记忆里的样子,像落在井底的一颗宝石,清澈但遥远。
以至于重逢的时候,丁洁没能一眼认出他来。

那年,丁洁26岁了。
外公生了病闹着要回乡下,父母和舅舅们都不太愿意,毕竟到乡下需要有人照料,而他们都太忙碌。最后,是丁洁辞了刚要晋升的工作,带着外公回乡下。
正值五月,院子里枇杷熟了,那口压水井的井口也已经长满了荒草,丁洁收拾了三天,才把院子收拾出来。
外公一回到乡下,脸上的笑容都多了,丁洁摘了枇杷做枇杷膏,男友宋之南打来电话,她跟他形容乡下有多美好,但宋之南显然并不感兴趣,只叮嘱她尽快回去。
丁洁讪讪地挂了电话,但面对满树的枇杷,顿时心情又好起来。
她是回来第四天早晨,遇见梁思域的,他牵着一条哈士奇,在院子外探头探脑,丁洁从堂屋里出来,还以为是贼。
梁思域一脸惊喜,“是我啊,你不认识我啦!”
丁洁愣了愣,好一会儿才认出来,“咦,是你啊。”
丁洁开了门,放他进来,两人站在院子里说话,丁洁说他变化好大,比从前高了挺拔了,没了少年的影子,却有年轻男子的气概。
梁思域挠挠头,“你倒是没怎么变。”
丁洁笑笑,尴尬地拢了拢耳边垂落的碎发,看着脚边的哈士奇,她忽然想起从前那条大黄狗来。
“从前那条狗呢?还在吗?”
梁思域笑着,但神色暗淡了一瞬,他说,“你说蚕豆啊,两年前死了。这只,也叫蚕豆。”
丁洁的心略略一沉,是啊一晃过去了八年,她还记得蚕豆的模样。
两人聊了许久,到暮霭沉沉梁思域才离去,说他还住在那,有什么事可以找他帮忙。丁洁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心头涌上一种莫名的情愫。
晚上,丁洁望着满天繁星,有一种奇异的感觉,长大后的梁思域,和少年的梁思域,虽然是同一个人,但总感觉像两个人,她用了好长一段一段时间,才让他们渐渐重合。
梁思域几乎每天都来,从聊天之中,丁洁知道他大学毕业工作了两年,就回来了这里,用工作的积蓄,把家里简单装修成了民宿,接待偶尔路过的旅客。丁洁还去他那民宿看过了,虽然只有五个房间,但简单温馨。
看着梁思域晾在院子里的白色床单,丁洁忽然心生羡慕,她一直想经营民宿,但因为种种现实问题而未能完成。
在乡下的时间过得很快,一晃过去了一个月,回来的时候医生说,外公这身体,最多撑三个月,丁洁一想到这件事,就抑制不住眼泪。
梁思域安慰她,人老总会有这一天,最重要的是让他开开心心地过完最后的日子。
丁洁点头。

丁洁问外公,有没有什么愿望,她去帮他实现。
外公坐在轮椅上迟缓地看着院子,浑浊的眼睛里渐渐闪烁着泪光,他说,他没什么愿望了,只担心这所院子。
外婆嫁给他的时候,家里没钱,一家七八口挤在一起,为了让外婆开心,他特地去学泥瓦匠,一砖一瓦盖起来了这所院子。他跟外婆住了一辈子,外婆走后,他也守着这院子。
后来,是因为生病,他们的父母非要接他进城里,现在他唯一的愿望就是,希望这所房子一直保留下去。
丁洁听到泪目,在她小时候,也在这个院子里住过几年,那些回忆席卷而来,压得她心里一阵沉痛。
丁洁答应外公,以后一定会帮他好好照顾这所院子。
第二个月的时候,丁洁要回城里去拿药,拜托梁思域照看外公,她拿完药又去找了一趟宋之南。
她告诉他,她可能暂时都不会回城里了。
她还把外公的愿望说给他听,但他只一味抱怨她抛下他。丁洁心里一阵失望,什么也没说就走了。
到站时已经深夜,一下车就看见了梁思域和蚕豆。
“你怎么还来接我?”
梁思域说:“外公担心你,让我来的。”
丁洁笑了笑,从他手里接过蚕豆,两人并肩沿着小路回去,偶尔有横穿马路的蚱蜢,或者半空中飞舞的萤火虫。
丁洁注意到她跟梁思域的影子,在路灯下拉得老长,蚕豆的影子在他们之间乱窜。
丁洁倏尔一笑,一切不愉快都抛在了脑后。

外公是四个月后离开的。
那天早晨,丁洁做好了早餐叫外公起床,叫了许久都没反应,她给梁思域发了消息,自己跪在外公的床前泣不成声。
梁思域很快赶来,一句安慰的话也没说,只是轻拍她的背。
父母和舅舅们在中午之前赶回来,操办丧事,一切井井有条,外公葬礼后第二天,他们就已经要离去了。
母亲让她一起回去。
丁洁淡淡地问:“那这所院子怎么办?”
母亲环顾了一圈后说:“只能卖了,反正没人住了。”
丁洁心里一疼,带了些不满和执拗的味道:“我住。”
丁洁没跟母亲回去,她独自一个人住在院子里,宋之南出差没能参加葬礼,只一个又一个电话,催她回去。
原本,她和宋之南已经有结婚的打算了,那一刻她忽然有些退缩了。
跟宋之南在一起三年,结婚仿佛是水到渠成,其实三年的时光,热情已经耗尽,两人常常在一处许久也不说话。
丁洁仔细思考了一夜后,决定回去一趟,只不过是去说分手的,她不想耽误他的人生。
傍晚,她在宋之南公司楼下的餐厅里,满怀歉意地说了分手。
宋之南没有想象中的愤懑,反而笑了笑,说尊重她的决定。
丁洁有些意外,但也没多说,两人气氛冷漠地吃完一顿饭,丁洁起身买单,打开手机才发现自己拿错了。
当时,她跟宋之南买的是情侣手机,连手机壳都一样,都有彼此的指纹锁。
然而只是一瞥,丁洁就愣住了,宋之南的手机正是朋友圈的界面,是她跟宋之南共同的朋友,一个女孩子十分钟前发的一张性感自拍照。
丁洁正纳闷,宋之南抢走了手机,丢下一句:我先走了。
丁洁打开自己的朋友圈,特地翻到那个闺蜜,却没看到那张照片,丁洁不傻,立刻就明白了这意味着什么。
她不由苦笑,难怪宋之南连一句为什么都不问,就答应分手了。
丁洁删了这个认识多年的女友,走出了餐厅。
之前的愧疚,都在这一刻消散了。

丁洁在深夜抵达,一下车就看见了梁思域和蚕豆。
这次,她可没告诉外公她要回来,想到外公,她只觉得眼眶一热,话到了嘴边又咽下去,只是跟着梁思域一步步往回走。
已经是秋天了,夜风卷着寒冷,丁洁缩了缩肩,身上就落下了一件外套。
丁洁立即摆手:“不用不用。”
梁思域说:“穿着吧,夜风凉。”
丁洁犹豫了片刻,裹紧了外套。
虽然对宋之南失望了,但到底曾在一起三年,丁洁多多少少还是有些难过,但此刻这件外套的温暖,叫消减了她大半的难过。
为了转移心情,丁洁决定好好收拾院子,先是修葺破损的院墙和屋顶,她什么也不懂,就从网上查资料,笨拙地去砌墙盖瓦,竟然比她想象中容易。修完那天,发在朋友圈,朋友们夸她是现实版李子柒。
其实,这多亏了梁思域,都是他指导有方。
他的民宿,秋天没什么生意,于是他整日往她这院子跑,修好了院墙,又重新装饰院子,带丁洁去农贸市场买花种和肥料。
很快,丁洁的院子里就有了花圃。
也许是日子过得太充实,外公去世和分手的带来的伤心,一点点地消散了。
十一长假时,梁思域的民宿忽然热闹起来,丁洁主动请缨去帮忙,帮忙做登记,其他活儿,梁思域都不让她做,客人早晨出门时,对她喊了一句“老板娘”。
丁洁顿时红了脸,连连摆手:“我不是,我只是打工的。”
说完,看了一眼一旁的梁思域,他耸耸肩。
中午吃饭的时候,他凑过来说:“我是不是要给你发工资呀?”
丁洁白他一眼,“那我总不能说自己是老板娘吧。”
“有什么不可以?”梁思域说。
丁洁心里一惊,抬头看他,只听见他顿了顿说:“反正又不是真的。”
丁洁哈哈大笑,“说的也对。”
小长假过去,恢复冷清,丁洁在郊区找了份工作,每天只需要上六个小时的班,其他时间都开始在网上分享她改造院子的过程,她倒不是想当网红,只是随心记录,粉丝也寥寥无几,但她却很开心。
入冬后,丁洁每天都去梁思域家打秋风,两人一起煮火锅,她拍了一张照片发在微博,没想到会接到宋之南的电话。因为照片上有梁思域的手,他竟然质问她,这么快就有了新欢。
丁洁被气哭了,她向来性子软,又笨嘴拙舌,想反过来质问他跟那个女孩的事,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挂断电话把他拉黑了。
丁洁有些难过,倒不是因为宋之南,只是忽然觉得人跟人之间的感情,真是脆弱。爱的时候赤诚热烈,不爱了就弃如敝履。
丁洁忽然想喝酒,梁思域从柜子里拿出一瓶春天酿的青梅酒,两人一杯接一杯地喝下去。
那夜,丁洁喝醉了,梁思域背她回去。
她迷离的眼睛抬头看着天空,只记得那晚的星星特别亮,梁思域的背特别温暖。
就像,就像春天下午三点的太阳。

春节时,母亲打电话让丁洁回去。
丁洁拒绝了,理由是给外公守岁,其实她心里对母亲是有些怨念的,在对待外公这件事上,母亲和舅舅都显得过于冷漠了。
母亲也不强求,只叮嘱她好好照顾自己,末了问起她跟宋之南,她想说分手了,听见母亲那边嘈杂声,又忍住了。
梁思域听说她要留下来过年,特别开心,说今年过年终于不是一个人了。
大年三十那天,他们一起吃的团圆饭,丁洁还给蚕豆包了红包,然后两个人一起去附近山里的庙里还愿。
因为才下过雨,山路湿滑,梁思域向她伸出手时,她没有拒绝。两人一直牵着手爬到山顶,寺庙人来人往,香火鼎盛。
梁思域说要去拜月老,丁洁说:“怎么,你还用得着求姻缘啊?”
梁思域忽然有些脸红,“这不是缺个老板娘吗?”
丁洁愣了下,莫名地有些脸红,转过身拉着蚕豆走远了,回头看时只见梁思域一脸虔诚地跪在月老像前,认真地叩首。
回去的路上,蚕豆在前面跑得很欢快,丁洁牵着梁思域的手下山,两人有些沉默。
忽然,梁思域说:“对了,我找到我爸了。”
丁洁问,“什么时候的事?”
梁思域说:“前几天。所以,我可能要离开一阵子。”
丁洁垂下头问,“什么时候?”
“明天。”
“要去多久?”
“不知道。怎么也得一个月。”梁思域说。
那夜,丁洁失眠了,翻来覆去只听见窗外的风声,脑海里则是梁思域的脸,他少年的样子,和现在的样子,反复浮现在她的脑海。
天亮时丁洁才睡着,梁思域就来告辞了,顺便把蚕豆托付给她照看,交代她一些注意事情。
丁洁垂眼看着自己的鞋面,心里闷闷的。
“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梁思域说。
丁洁点头,想说一些一路顺风什么的话,但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只是看着梁思域的背影越来越远,消失在晨雾里。
她对着他离开的方向,说了一声再见。

梁思域已经走了一个礼拜了。
时间好像忽然就慢下来,每一天都变得很长,每一分钟都像在看着时间从手心穿过。
丁洁当然知道这是什么,因为她喜欢上了梁思域。
不知道是从哪一刻开始的,但他就是这样毫无理由地闯进了她的心里,即使每天见面,即使就在目之所及处,仍然牵肠挂肚。
梁思域抵达北方之后,发微信告诉她,他父亲病了,可能要多耽搁些日子。丁洁开始掐着时间算日子,每天在微信上跟他报告,蚕豆吃了什么,今天旅馆里住了几个人等等。
梁思域问的则是她吃了什么,过得怎么样。
丁洁心里一暖,回复他:“反正还没饿死。”
梁思域发来一个表情。
每天晚上,两人都聊到深夜,丁洁从不知道原来可以和另一个人,有说不完的话。
两个礼拜的时候,梁思域有天晚上忽然跟她聊起他的父亲,原来他父亲挺有钱的,而他是长子,也许是出于愧疚,父亲打算让他继承家业。
正笑着的丁洁,笑容一点点凝结在脸上,“那,那你要留在那里吗?”
梁思域好一会儿才回了两个字,也许。
丁洁的心猛然一沉,不再回复他的消息,那夜变得格外漫长,她看着窗外的天空从灰蓝一点点变成了明蓝。
第二天一整天,丁洁都没有回复梁思域任何消息。

新闻报道今夜有台风入侵,丁洁早早关了旅馆,回到自家院子里,做好了防台风的准备,一个人抱着蚕豆,在客厅里听窗外狂风暴雨。
丁洁从来也不是什么强悍的女人,偶尔电闪雷鸣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浑身一颤,最后她抱着蚕豆,从客厅挪到了被窝。
台风至深夜还在咆哮,丁洁一刻也不曾睡着,听见梁思域的声音时,她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丁洁,开门!”
丁洁仔细辨认了好几次,确实是梁思域的声音,才从被窝里跳出来,蚕豆早已经听出了主人的声音,门一开就跑出去对着院门大叫。接着丁洁就看见了站在大雨里的梁思域,浑身都湿透了,她飞奔过去打开了门。
急风骤雨落在身上也不怕了,只觉得脚下生风一般,等梁思域一进门,她就抱住了他。
梁思域也抱住了她,好久好久两人才松开。
丁洁有些不好意思地低着头,对他说:“你不是说要留在那里。”
梁思域笑了,“骗你的。”
原来,他父亲确实挺有钱的,也提出让他继承家业,但他却选择放弃了。
丁洁急了,“为什么啊,你傻啊,那是你应得的补偿。”
梁思域又笑,凑到她耳边说:“我没要产业,但我要了钱啊。”
丁洁愣住,怔怔地望着梁思域,只听见他说:“我压根就没想过留在那里。”
“为什么?”她问。
梁思域说:“因为你在等我啊。”
丁洁顿时红了眼眶,原来他什么都知道。
梁思域说,其实他从小就很自卑,所以即使喜欢,也不敢说出口,因为他除了那栋老房子和一条狗之外,一无所有,而他们也已经不是十几岁的少年。
最重要的是,他不确定丁洁的心意,直到这次离开,他真真切切地感受了丁洁的心,所以他才义无反顾地回来。
“那天,你不是问我为什么去求月老吗?我求他让你做我的老板娘啊。”
丁洁羞红了脸:“谁要做你的老板娘啊。”
梁思域笑着再次把她圈进怀里,两人相拥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窗外的风雨声渐渐小了,丁洁特别安心地靠在他怀里,她忽然想起了八年前,他们第一次相见的场景。
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

* 作者:陈若鱼,文章首发于陈若鱼(ID:chenruoyu7020)。未经授权不得二次转载,发送朋友、转发朋友圈请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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