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梦》写的是汉人天下的家亡史血,作者根本就不是曹雪芹!!
2018/2/27 医汉

鲁迅先生对《红楼梦》曾经有过一段很著名的论述:“一部《红楼梦》,经学家看见“易”,道学家看见淫,才子看见缠绵,革命家看见排满,流言家看见宫闱秘事。”(见《集外集》《绛洞花主》小引)。那么一部《红楼梦》中,有那些是有着“排满”倾向呢。
一、关于满清的文字狱
在说《红楼梦》的排满思想前,我先来说说清朝的文字狱。清代的文字狱可以说我国历史上最为严重的禁锢思想言论的残酷手段,特别是在雍正乾隆时期,几乎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
最著名的文字狱有这么几个:
一、朝臣查嗣庭任江西主考,出题“维民所止”,被告发“维止”二字,影射“去雍正二字之首”。雍正大怒,将查嗣庭入狱。结果是查嗣庭连惊带吓死于狱中,其尸被戮,查的亲属或处斩或凌迟,或流放。
二、有个叫徐骏的官员,仅仅因为诗中有“清风不识字,何必乱翻书”一句,便被扣上“诽谤朝廷”的罪名,落得个身首异处。
三、翰林学士胡中藻有“一世无日月”、“一把心肠论浊清”等诗句,乾隆认为日月合写为“明”字,乾隆即认为胡是有意复明,“加浊字放在国号(清)之上,是何肺腑?”胡中藻遂因一“浊”字被杀,并罪及师友。
四、有个叫徐述夔的人,著有《一柱楼》诗集,其中“明朝期振翩,一举去清都”二句,被乾隆帝定为“大逆”,理由是借朝夕之“朝”读作朝代之“朝”,一举去清都一句,则是很明显地“要兴明朝而去我本朝”。结果不但把已死的徐述夔及其子戮尸,徐的孙子和为诗集校对的人也全都处死。
五、山东省寿光县民魏塾读史时,对一千多年前晋代大夫江统写的《徙戎论》作了一些批注。《徙戎论》针对当时原居住西北的羌、氐族逐渐迁入中原的情况,建议迁徙他们回原处,使“戎晋不杂,各得其所”。此议未被晋政权采纳。魏塾对此加批语,说那时“在朝诸官俱是驽才猪眼,不用江统之论,遂酿成五胡之灾”。经人告发,乾隆认为五胡、戎狄是映射清朝。魏塾被斩立决。这又是涉及胡虏、夷狄被诛杀的例子。
二、索隐派的反清复明
在这样严酷的文字狱阴影的笼罩下,《红楼梦》这部伟大小说也自然要被后来的学者进行广泛的解读。在红学研究史上,许多学者都对《红楼梦》一书进行了神奇的解读,他们把《红楼梦》说成是一部“反清复明”的大作。
这里有著名的国学大师蔡元培先生,最突出的就是蔡元培的“反清复明”说。蔡元培是推翻清朝的革命党人,“反清复明”是革命党的宣传口号。蔡元培任北大校长后,依然坚持自己的这个主张,其《石头记索隐》一书,是他“红楼附会学”的集中体现,成为“旧红学”最著名的代表人物。
蔡元培认为,《红楼梦》从明朝灭亡开始写起,“真事隐”也可理解为真“士”隐。江南甄家就是明朝皇位正统,贾府就是大清“伪朝”。蔡元培认为,小说原名《石头记》,来自于金陵(南京)又名石头城; 蔡元培从革命热情出发,给自己的附会,寻找了大量“证据”。
例如,他认为小说中所有的男性都是满人,女性都是汉人。理由是宝玉说过“女人是水做的,男人是土做的”,而“汉”字是“水”偏旁,满人又叫“鞑子”,“鞑”的繁体字中有“土”。按照这种附会法,“满”字也有“水”,为何不能代表“女人”?
蔡元培进一步发挥说,贾琏指的是“户部”,因为“户部”在朝廷六部中排名第二,而贾琏又叫“贾二爷”。此处的牵强附会极为明显,宝玉也叫“二爷”,为何就不是“户部”?蔡元培还说李纨是指“礼部”,因为“李”“礼”同音。李纨的居所原名“杏花村”,影射孔子讲学的“杏坛”。
蔡元培先生还说,《红楼梦》里的“红”,包括宝玉居住的“怡红院”,作者的“悼红轩”,以及贾宝玉爱吃姑娘的胭脂等,都是暗指“朱”,代指对明朝的怀念。宝玉、黛玉读《西厢记》,也代表怀念明朝。“落红”、“葬花”都是对前朝的缅怀。
还有金陵十二钗隐寓了南明隐士,如林黛玉影朱彝尊,王熙凤影余国柱,史湘云影陈维崧,宝钗妙玉则从徐说,旁征博引,用力甚勤。这个观点后来遭到了胡适等考证派的批判。
还有一些人则是说,《红楼梦》的红楼是隐朱楼,朱即朱明王朝,秦氏的上吊自尽,是比喻了崇祯皇帝在煤山上吊自杀的经历。甲戌本《脂砚斋重评石头记》第一回《甄士隐梦幻识灵通,贾雨村风尘怀闺秀中》就出现有如下一段关于“武侯之三分,武穆之二帝,二贤之恨”的脂批,称“及今不尽,况今之草芥乎?”这句话意思是,诸葛亮面临三分天下的局势,岳飞面临二帝被俘之耻,这两个贤人的悲愤,到现在也没有终止,更何况现在的普通人呢?这不是很明显的排满思想吗。
在《红楼梦》第四十回,在猜牙宣令时,史湘云完令的句子是“双悬日月照乾坤”。此句始出自见李白的《上皇西巡南京歌》第十首:“剑阁重关蜀北门,上皇归马若去也。少帝长安开紫极,双悬日月照乾坤。”但有红学家对此解读说,日月双悬的日月合起来就是明,也就是要以大明来照耀乾坤,这不是赤祼祼地宣扬反清复明吗。
在《红楼梦》一书里,还有一个人物,叫贾敬,其实是明朝嘉靖皇帝的谐音,在秦可卿的判词“箕裘颓堕皆从敬,家事消亡首罪宁,宿孽总因情”。这似乎是在追溯明朝灭亡责任,把明朝走向衰败责任推到了嘉靖这一代,嘉靖痴迷道教,而红楼梦中的贾敬也痴迷道教,书中的描写是“贾敬袭了官,如今一味好道,只爱烧丹炼汞,余者一概不在心上”。而贾敬的谐音正是嘉靖,这个贾敬与明朝的嘉靖还真是有几分像,所以难怪判词要说箕裘颓堕皆从敬,家事消亡首罪宁。都是因为嘉靖皇帝不管政事,一心想求仙得道,才导致后来大明王朝被满清推翻。
在第五十二回《俏平儿情掩虾须镯》,薛宝琴说她父亲到西海沿子上买洋货,有个真真国女子,念了首诗,开头两句便是:“昨夜朱楼梦,今宵水国吟。”在这里,作者直接将朱楼梦也说了出来,原来书中已经告诉了我们,红楼梦就是朱楼梦。而在这里的朱楼的朱是属火,你如果仔细看,大清国不就是水吗,这样火碰上水,水克火吗,岂不是被火给灭了呀。原来作者在这里也是藏了一个惊天秘密,就是告诉大家,大明王朝是被女真人给灭了的。嘿嘿,这样的解读也是很有味的吧。
三、判词的证据
而有的人则在第五回的太虚幻境中找到了“反清复明”的证据。关於元春的判词[恨无常]中说:“望家乡,路远山高。故向爹娘梦里相寻告:儿命已入黄泉,天伦呵,须要退步抽身早!”元春居住在皇宫,她的父母和她一样都在京城,那这个“望家乡,路远山高”,究竟从何谈起?这只能解释为战争动乱後逃亡到边远地区的情形。所以元春的命运很可能是暗喻南明永历小朝庭的命运。
又比如惜春的判词中说:“则看那,白杨村里人呜咽,青枫林下鬼吟哦.更兼着,连天衰草遮坟墓”,这描绘的分明是战争屠杀之後萧索荒凉的景象。在一首明遗民描绘满清进行的广州大屠杀七十万人後的凄惨景象的叙事诗中有一句就是“白杨衰草”。再有一个地方,也可以看出蹊跷。比如说李纨的结局“虽说是,人生莫受老来贫,也须要阴骘积儿孙。气昂昂头戴簪缨,气昂昂头戴簪缨,光灿灿胸悬金印,威赫赫爵禄高登,威赫赫爵禄高登,昏惨惨黄泉路近。”
还有妙玉的判词:“你道是啖肉食腥膻,视绮罗俗厌,却不知太高人愈妒,过洁世同嫌。可叹这,青灯古殿人将老,辜负了,红粉朱楼春色阑。到头来,依旧是风尘肮脏违心愿。好一似,无瑕白玉遭泥陷”。这似乎是暗指那些在明朝时期,不屑为官,不愿与国家朝廷合作的清高之人,结果明亡之後面临的却是“可叹这,青灯古殿人将老,辜负了,红粉朱楼春色阑。”青灯古殿指的是清朝,红粉朱楼指的正是明朝了。而最後在满清统治的淫威之下,“到头来,依旧是风尘肮脏违”。
我们来捋一捋,红,就是朱;红楼,就是朱楼;贾宝玉怡红公子,看到“红”就喜欢,其实是看到“朱明”的就喜欢;那“千红共哭”,不就是千千万万的朱明子民在哭……可不是嘛,明朝灭亡多惨烈啊,前有李自成张献忠作乱,后有满清大屠杀,加之天灾瘟疫,尤其是朱元璋的子孙后代,被农民军追杀了,又被满清刨根。
明末清初那些悲惨画面,那场景不就是红楼梦里所写的“千红共哭”、“万艳同悲”?这么一段血泪史,史书没有记载,因为历史是胜利者书写的,大清国当年不会记载自己“杀人的武功”;汉族文人也不敢写,因为那时候有史上最残酷的文字狱,乱写一个字,都能触犯满清统治者那脆弱而又敏感的神经,那就是无数个脑袋落地。而《红楼梦》则是很隐晦地把这段历史给描述进去了,这也是“排满”思想的一个具体的体现。
四、对犬戎胡人的影射
在第九回中,宝玉的小厮茗烟和金荣的对骂,也是透露出这种悲愤之情的影射。茗烟骂金荣说:“姓金的,你是什么东西?”有学者考证说金荣的“金”意指后金,即满清,“金荣”含“满清兴隆”之意;茗烟的“茗”大明王朝“明”的谐音,“明烟”即“大明化烟”。当然了这些学者在考证的时候,基本上都是有一些索隐派的味道在里面。
通观《红楼梦》一书,最为明显地论及排满思想的一章是在第六十三回,宝玉借玩笑的方式戏耍芳官,“将周围的短发剃去,露出碧青头皮来,当中分大顶”,这种发型不就是满清刚入关时所剃的发型吗?宝玉还要芳官改名,说:“我亦常见官员人等多有跟从外国献俘之种,图其不畏风霜,鞍马便捷。既这等,再起个番名,叫作‘耶律雄奴’。‘雄奴’二音,又与匈奴相通,都是犬戎名姓。况且这两种人自尧舜时便为中华之患,晋唐诸朝,深受其害。幸得咱们有福,生在当今之世,大舜之正裔,圣虞之功德仁孝,赫赫格天,同天地日月亿兆不朽,所以凡历朝中跳梁猖獗之小丑,到了如今竟不用一干一戈,皆天使其拱手俛头缘远来降。我们正该作践他们,为君父生色。”
这段文字,通篇看来,都是在声讨那些乱我中华的胡人犬戎,而这些胡人犬戎,从汉代的匈奴,到元代的蒙古人,再到大清的女真人,他们不都是成为中华之患,让中原百姓深受其害。想想看,女真人不就是与匈奴人一样,同是中华边地的“自尧舜时便为中华之患”的“犬戎”吗?“我们正该作践他们,为君父生色”,可不就是活脱脱的“排满”思想吗?而且让人奇怪的是,这段文字是只在庚辰本里等古抄本才有的,而在程乙本里,则将此段文字全部删掉了。说明后来的程伟元和高鹗也肯定是感受到了官方的某种压力,而将这段敏感的文学全部删掉。因为这些文字,如果在当年的文字狱盛行的年代,怎么能够流行下去呢,这可是要灭九族的勾当呢。难怪高鹗在改定本上,断然将这段文字予以删掉。
五、满人对《红楼梦》的仇恨
怪不得以前的满人对《红楼梦》是很仇恨的,认为在《红楼梦》中大量漫骂满人的地方,清朝时期许多人都看出来了。一位叫梁恭辰的清人记载说得很明确:满洲玉研农(麟),家大人座主也,尝与家大人曰:“《红楼梦》一书,我满洲无识者流每以为奇宝,往往向人夸耀,以为助我铺张者……其稍有识者,无不以此书为污蔑我满人,可恨,可恨。若果尤而效之,岂但《书》所云‘骄奢恶佚,将由我终’哉!我做安徽学政时曾经出示严禁,而力量不能及远,徒唤奈何……那绎堂先生亦极言:‘《红楼梦》一书为邪说卜行之术,无非糟蹋旗人,实堪痛恨。我拟奏请通行禁绝,又恐立言不能得体,是以隐忍未行。’”
这里说得多清楚:“其稍有识者,无不以此书为污蔑我满人,可恨,可恨”“糟蹋旗人,实堪痛恨”。另外还有几个满清文人也十分仇恨曹雪芹,说他撰写此书得了因果报应,子孙陷入叛乱案,伏法无后。另有一个叫铁珊的文人则是十分恶毒地把创作这些小说的作者骂了个遍:“施耐菴作《水浒传》,子孙三世皆哑;袁于令作《西楼记》患舌痒症,舌尽而死;高兰墅撰《红楼》终身困厄;王实甫作西厢,忽扑地而死。”看他们的文字,对创作这些小说的作者是多么的仇恨。
其实他们也许不知道,曹雪芹就是一个满人,他的先祖也是一个满族世家,他们怎么可能会著书去咒骂自己的民族呢,这显然是以前的人不知道红楼梦的作者是谁,所以他在文字中也是以猜谜一样的形式进行探究,所以他们得出的结论往往也是不可靠的。
来源:老黄看红
编辑:医汉号主有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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