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些年“日杂”越来越多?
2018/3/7 医汉

    

     正所谓没有“无缘的爱恨”,“日杂”的出现也必然不是毫无道理般突然出现,而定是有其形成、发展直至现在曝光的一个发展过程。“每个人出生时都如同一张白纸”,天生的“日杂”是不存在的,只有后天的影响才会左右人的思维与行动,那么这些人生活在一个什么样的环境,导致了他们今天的所作所为呢?

    

     从现有的资料来看,这些“日杂”大多数都出生在80年代即改革开放之后,年龄并不算大。他们没有经历过战火连天的抗战岁月,也没有经历过新中国成立初期的艰苦年代,当这些人学会认识这个世界的时候,中国已经进入了被称为“改革开放”的历史时期了。

     这一时期的特点,是整个国家的发展强调以经济建设为中心,追求经济的迅速发展,实行对外开放政策。在这种政策下,大量境外资本、境外技术和境外文艺作品与各种商品货物进入大陆,这些事物的进入极大地改变了人们的物质生活,也对大陆人民的精神领域造成了巨大的冲击。

     “当你打开窗户,进来的除了新鲜的空气,还有蚊子与苍蝇。”国门洞开,与各种新鲜事物同时进入的,还有各种对中国、对社会主义制度的扭曲与诋毁和对资本主义制度的鼓吹和美化,这些都被巧妙的包装进各种“学术观点”与文艺作品中,一点一点渗透进国内的脑海,潜移默化地影响着国人。而还有一些人,则迅速就接受了这种荒谬的诋毁与污蔑,并加入到贬低中国乃至中国人的行列中,其中有的人还利用自己的社会地位和影响力散播这类言论,起到了极为恶劣的影响。

     一个国家的建设,以经济建设为中心,将改善人民生活、共同富裕作为目标本没有错误,但如果将其片面理解,变成了唯利是图,则必然出现偏差。因为这偏离了小到一个人大到一个国家最根本的底限,即独立自主、自力更生的基本立场,而是变成了“谁有钱我就喜欢谁”“谁强大我就崇拜谁”甚至“谁有钱谁就是祖宗”的毫无是非观念的混蛋逻辑。但恰恰就是这种混蛋逻辑,打着“以经济建设为中心”的旗号,开始被某些人四处宣扬。

     于是不知道从何时起,在人们的闲谈中、学校的课堂上、电视中的节目里,介绍境外如何发达、人民生活如何美满幸福的内容越来越多,“日本发达”“美国自由”“英国优雅”“法国浪漫”等论调逐渐占据了主流,甚至还出现了《夏令营中的较量》这种严重脱离事实的对日本人进行极度美化,对中国人进行贬低污蔑的文章。

     而这种对发达国家地区的过誉和对自己国家的过度贬低与污蔑,最终导致各种逆向民族主义、历史虚无主义的论调越来越有市场,“如果当年抗战不抵抗,成为日本的一部分,咱们中国是不是现在也是发达国家了”“你看台湾多发达,当年要是继续让蒋公统治,大陆也一定更发达”“你看美国多发达,中国就应该学习美国,全盘西化”“中国干吗要自己发展,找个发达国家抱大腿不就好了”“香港一百年殖民地变成今天这样,中国那么大,当然需要三百年殖民地,才会变成今天香港这样,三百年够不够,我还有怀疑”等种种论调喧嚣尘上。

     美国《时代周刊》, 在全世界拥有极高的影响力。 能登上《时代周刊》的封面, 要么国家元首,要么社会名流。 可是你知道谁是中国改革开放后, 第一位登上该封面的中国女性吗? 她没什么吓人的背景, 许多人可能都对她一无所知, 可这位年近七旬的老奶奶, 却敢去砸北大的场, 把北大学生全骂懵了! 更令人惊讶的是, 她居然还敢直接揭露, 中国教育背后的惊人真相…… 她,就是张曼菱 1948年,张曼菱生于云南昆明, 父亲是书艺双绝的民间布衣, 母亲是受过良好教育的大家闺秀, 父母之所以学习知识, 都是因为受到当地西南联大的影响。 在父母的熏陶下, 她自幼便对文化产生浓厚兴趣。 但她这位文学少女并不文质彬彬, 性格火爆不说,还总要当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1969年,她到云南德宏当知青, 7年后,被打成反革命分子, 第二年不能参加高考, 也因此失去上学资格。 遇上这种情况一般人早就认命了, 可她偏不,1978年又重新走进考场, 结果就拿到全省第一个高考文科状元。 可那时再有才华又怎样呢? 她的反革命帽子如影随形, 就像瘟疫般让人唯恐避之而不及, 这一次,还是没有学校敢要她。 就在她心灰意冷时, 两位来自北大的招生老师, 竟走进她家,毅然录取了她。 进了北大, 在校园里她也是出了名的才女, 她曾在著名刊物《当代》上, 发表中篇小说《有一个美丽的地方》, 之后这部小说还被拍成电影《青春祭》, 被誉为中国大陆知青电影的巅峰之作, 成为中国一代人心灵的丰碑。 她也是北大校园里最醒目的狂妄者, 各种标签贴到她的身上, “跳楼”,“寸头”,“小皮帽”,“唱歌”... 每个举动都轰轰烈烈。 1980年,海淀区人大代表选举, 北大有3个教工名额,2个学生名额, 她二话不说就参加了竞选, 成为第一个“女竞选者”。 大讲人性解放、 女性解放和女性自我意识。 结果她在竞选中的言论行径, 被人列为反面证据写进大字报。 这件事甚至惊动了中央, 就在上面要处理她,整顿北大之时, 北大老师们竟不惜, 赌上自己前途,去保护她, 大师季羡林更是每天担心她, 让秘书每天“尾随”她, 直到她被通知到人民大会堂领庄重文学奖, 季羡林才松了一口气:“从此可无碍以了。” 因此她也和季羡林成了忘年交。 后来她才知道,在当时的北大, 曾被老师保护的不止是她一个学生。 那时的北大老师们都认为, 学生在学校就应该犯错, 而老师要帮助他们成长,承担, 这样学生们到社会上才不会再犯错。 即便吃过亏, 她还是那么地特立独行, 她的“狂妄”正是由于老师的宽容。 她打算将自己的小说当成毕业论文, 搁现在实在难以想象,肯定得零分, 而她真的这么做了, 没想到老师还同意了, 竟给了她论文第一名的成绩。 1982年,她圆满从北大毕业, 进入天津作家协会做专业创作。 之后又以学者身份到好莱坞访问, 那时的她成为了改革开放后首位登上, 美国《时代周刊》封面的中国女性, 可见她当时的影响力。 二十世纪九十年代,她又转战影视业, 拍的电视剧《天涯丽人》热播全国, 就在事业发展得一帆风顺之时, 她却突然选择回自己的家乡云南去…… 因为在那里, 中国曾有一所学校,它在战火中成立, 却在条件极端艰苦的情况下, 在短短的9年时间里, 培养出了8位两弹一星元勋, 172位中国科学院,中国工程院院士, 2位诺贝尔奖得主。 这所学校就是中国云南昆明的西南联大。 美国学者痴迷于西南联大研究20多年, 其他国家的学者也都不停地在研究, 可中国却渐渐地遗忘了这所学校。 她说:父母深受西南联大的影响, 而她又受父母的影响考上北大, 北大又是西南联大的嫡校, 所以“国立西南联大”, 历史资源的抢救,整理与传播工作, 她当仁不让, 这是她必须要完成的使命! 从1998年开始, 她四处寻访西南联大学人, 抢救关于联大的资料和历史。 最终用长达10多年的时间, 跨越海峡两岸及大洋彼岸, 采访了西南联大校友近120位, 终于将这段尘封几十年的历史, 彻底挖掘了出来,在她看来, 西南联大就是一部, 学校史、教育史、人文史, 它必须浮出水面,进入大众的视野, 让它所蕴藏的财富, 成为社会的财富和大众的精神食粮。 她担纲制作了历史文献片, 《西南联大启示录》, 昭示与抢救了中国民族文化史上, 最重要的篇章, 为中国高等教育史的研究作出了重大贡献。 2007年,她去看望季羡林, 季羡林鼓励她写一本《北大回忆》, 他说:“应该写,值得回忆。 这段岁月对于北大和整个社会都重要。” 但她没有轻易承诺, 翌年夏日,她又收到来自季老的邮件。 启开是一页宣纸,墨迹、印章赫然, “北大回忆”四字,连写两遍: 这是季老为她, 还没起笔的《北大回忆》题词呢。 她深深地被打动,决定用笔, 为国人再现中国上世纪80年代, 大学校园丰富的精神生活。 在她的回忆中,那个年代的学子, 每天都行色匆匆,发奋苦读, 那个年代朱光潜、金克木等大师, 都拥有一代学者的风貌、风度和风骨。 犹如历史的吉光片羽,令人感怀! 回忆起在北大的时光, 她总是幸福地说: 那个时候校园里的老教授, 散发着五四的光芒,同学们各有优点, 才华竞相勃发,心思纯洁, 拥有不拘一格的才气与生机。 那个时代充满了个性, 而现在当什么都确定了, 竟是一个平庸的时代。 一个民族最需要的是, 创造文化和传播文化的人。 而她愿意用毕生精力, 做一个传播文化的人。 早已到退休年纪的她仍四处奔波, 向中国学子传递当年联大、北大的精神, 她将启发下一代,作为自己的使命, 而中国的教育现实, 却让她一次次地感到灰心…… 她的侄孙女小米在学前班里, 别的同学听话端坐,只有她左顾右盼, 老师就威慑,不坐好不给小红花。 她知道后不禁叹了一口气: “真正的教育精神就是, 独立人格,自由思想, 以及尊严高于一切, 连两岁半的孩子都懂,可大人却不懂。” 2014年,她回到母校北大作演讲, 一开始,她想讲的是西南联大, 可看着底下一双双迷茫的眼神, 她突然改变了主意, 她说:我不想讲那些故事啦, 因为西南联大的故事离你们实在是太远了! 我说的远,不是时代和时间的远, 而是人与人之间的精神上的远。 你们坐在这里,号称是北大学子, 然而,你们离当年的北大,西南联大, 有一种精神源头的隔和远, 他们穿越战火,悲歌向前,读书救国, 他们才是民族精神和自我觉醒的一代精英。 而你们的事业还没有开始, 人生就如此无趣, 所以,这些故事解决不了你们的实际问题。 年过耳顺,依然火爆的她当场就说: 不要以为考进北大就是胜利, 这是你们家长的胜利,你们老师的胜利, 不是你们自己的胜利。 别人没进北大,不是因为, 不如你聪明,而是不如你压抑。 你们这些高分的宠儿, 比起你们那些没有考上北大的同学, 你们少了反抗,少了天真,少了活泼…… 少了分数外的许多最宝贵的东西, 你们只是“被动成长”和“成功压抑”的产物。 你们是消极考试的产物, 如果不能够迅速地调整自己, 调动生命的真正活力, 那么一条路走下去,你们死定了! 因为最坏的生活,是没有选择的生活, 你们正是从那样的生活中走过来的。 著名物理学家李政道曾对我说过: 西南联大的学生,不是一个模子出来的。 每个人都像一粒种子一样, 而教育是配合这个学生的个性来实施的。 可你们却是被压成了“一个模子出来的”, 这就是今天, 中国家庭教育和大学教育的大失败。 她的演讲如同棒喝, 底下的北大学生们都听懵了, 如此尖锐、犀利的话, 一直以北大学子为傲的他们, 之前哪里听过这些! 她继续痛批道: 我的师兄钱理群曾说过: 当今中国教育的败绩始于小学,中学。 这就是你们的根子不正, 是被种歪了的一代。 古人说:“入门须正,立意要高。” 你们必须猛省,立即进行自我纠正, 你们没有真正自我的阅读, 你们不知道天下与历史, 你们知道的只是媒体和网络上的浮浅信息。 你们是没有个性的一代,因为你们的一生, 没有选择过和经历过真正的历险。 当年的西南联大学子们, 在战火中都进行了自我选择, 他们选择了脱离沦陷区,为国读书, 他们吃尽辛苦,长途跋涉, 到达昆明去念书,自我选择, 经历艰辛危险去完成这个选择, 你们能做到吗? 她说:有人问我, 你对当今的教育改革如何看? 我的看法就是:现在的教育很坏, 步步都是对你们的陷阱与剥夺, 没有爱,没有责任。 让你们错过自己的童年, 再错过青春成长期, 成为一些不知所措的人。 挣脱高考进入了大学,你们放松了, 像是一群关在笼子里很久的小鸟, 现在放到一个大院里, 我去过那种所谓的大学城, 那是对学生的遗弃, 简直就是大学的犯罪。 在遥远的郊区,除了小卖部, 什么都没有,老师都不在那儿, 一群刚入学的孩子们在那里, 简直是集中营。 夜里吼歌可以到零点, 吃薯条吃到嗓子哑因为孤寂, 他们只能玩电脑,很多人成了电脑迷, 甚至因为上网耽误学业,而被开除。 这是中国式教育的又一个失败衔接, 可怕的是,这种“大学城”现在还在继续。 张曼菱与季羡林先生在一起 她说:当我还在上中学的时候, 中国发动了文化 大 革 命, 那是一次大灾难,当时有一个口号: 砸烂旧教育制度。 其实那是把自己敬爱的老师们, 一个个打了一顿,造成千古之恨。 今天,我不想号召你们去“砸烂”谁, 你们也不懂错在哪里。 今天中国大学状态, 是各种历史恶果的堆砌, 有体制的,有人文的,有政治的,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可以说这是中国社会的“恶之花”。 你的年华赶上了,赶上这还没改革, 也不知道怎么改革的混乱的教育状况, 你们不必对这个现状负责, 但你们要对自己负责。 所以你们一定要培养自己的穿透力, 穿透,就是把自己摘出来, 从局限的位置里摘出来, 站在一个高度上,看到远方, 这样你的行为就会不一般,脱颖而出。 我研究西南联大,发现, 凡是那些有穿透力的学子, 他们后来都是成功者。 凡是那些被现实淹没的学子, 他们后来都漂泊无依,什么也不是。 什么是平庸? 平庸就是被眼前所淹没。 什么是卓越? 卓越就是可以不受眼前干扰, 保持自己最高方向和最佳状态的人。 西南联大的校训是“刚毅坚卓”, 是指人的品性上的培养, 而不是什么守规矩之类。 她说:我的父亲曾给过我几句话, 令我受益终生: 早晨起来,你的脑子正是一片青草地, 正在阳光下生长,有希望, 可是你打开栅栏,放进去一群野马, 让它们在那里乱跑一气,等它们跑了, 你的青草地已经被践踏成一片烂泥。 每天都这样,你还有何方向? 有何思考?有何建树? “学上得中,学中得下,学下得下下。” 学习要选择,这太重要了, 失去方向,你所获得的一切信息, 都是一种淹没,都是灭顶之灾。 我们要不要关心世界?要。 但我们的方向是:中国向何处去? 中华民族如何生存发展。 我们要不要关心社会?要。 我们的方向是自己如何定位? 我能给这个百病丛生的社会带来什么? 我又如何在其中生存而保持自己的志向。 我们要不要关心大学教育?要。 学生的方向是了解当今弊病, 而尽可能地超越现在, 使自己得到健康发展。 一切都有自己的根,“根”决定立场与利益。 我想,我们那一代人, 占有一个精神的优势, 就是我们作为北大学子, 是当然的先驱,我们必须要, 创造一点什么,贡献一点什么。 所以,我们曲折的人生是不虚度的, 而你们缺乏个性,缺乏精神的优势, 缺乏这种对真理的向往与追求。 最后她说: 好了,结束吧。到现在为止, 你们中没有人提出一个有价值的问题, 提出的都很幼稚,完全是中学生状态。 我没有听到你们中有一个人站起来说: “老师,你讲的我不服气, 我认为我就是优秀,我就是未来的精英。” 说明你们真的很惶惑。 刚才这位女同学问: “《圣经》教我们要谦卑,你却要我们张扬。” 她算是听懂了一半。 但她的问题令我很沮丧。 因为她没有独立思考, 她仍然是在选择一个偶像。 就像当年我们用毛语录, 来作人生格律一样。 她仍然是想找一个东西来把自己罩住。 我要问:那么,你想要怎么样? 你没有“自己”吗? 但愿我今天讲的能够触动你们的内心。 我相信从前没有人这样对你们讲过。 人家来北大,是来抬高自己的, 把这里当作一个高平台。 没有几个会关心下面的学子, 到底讲的这些对他们有什么好处? 因为大学已经成为名利场, 而你们成为垫场的石脚。 没人管你们毕业后踏入怎样迷茫的境地。 请你们自己跳起来,不要再当“石脚”。 活成一个自在的人, 一个自由的人, 一个明白自己人生价值的人。 她在北大的演讲曝光后,迅速火了, 可她却一点也开心不起来。 真正的学者们拥有自知自明, 而当今许多不知学术为何物的“学者”们, 却霸占着中国的学界和讲台。 如今大师难觅、学风不自由, 是因为我们缺失了, 独立之人格,自由之思想。 这种中国知识分子, 真正应该拥有的精神。 她心里知道, 她的布道之路走得很艰难, 早就该放弃,心灰意冷了。 可每当她想到, 历史的重量和前辈的精神, 她的心里就出现四个字:不能辜负! 她任重而道远,精神在传承中没落, 那么我们每一个中国人就有责任, 让它在没落中被重新地传承, 祈愿中国教育: 独立之人格,自由之思想的精神, 早日回归!

     这些论调的问题除了脱离实际,丝毫不考虑历史事实与社会现状外,便是片面地强调发展经济,认为只要经济发达,国家失去独立、民族陷入灾难、被法西斯统治也都是可以接受的。这些论调的支持者为了令自己的观点更有说服力,往往极度夸耀某些国家的发达与文明,极力贬低中国的过去与现在,将中国文明贬低的一文不值,甚至与19世纪侵略中国的列强和20世纪侵略中国的日本军国主义者一样,认为中国人是“劣等民族”,“应该从地球上消失”。而这,也就成了不少逆向民族主义者和历史虚无主义者的“理论基础”。

    

     逆向民族主义者和历史虚无主义者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花式宣传”,令很多人都陷入到了这种思维逻辑中,有的人即使不接受“中国人是劣等民族”“中国人应该从地球上消失”这种极端观点,也会在一定程度上赞同其中某些例如“日本很发达”“日本人很有礼貌”等貌似中肯的观点,并开始向周围传播这种论调。而这些论调在境外发达国家地区的各种文艺作品和各种商品的映衬下,具备了更大的影响力和说服力,在整个社会都留下了他们的影子。

    

     ▲上面为某参与教科书编写的官员的微博

     其实,所谓的“日杂”并不是一个孤立的群体,从现有的迹象上看,“日杂”群体是属于一个庞大的“崇洋媚外”群体的一部分。只是在这一群体所崇拜的所谓“文明国家”中,只有日本对于广大中国人来说最敏感。因为日本曾经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给中国人民带来了沉重的灾难与痛苦,而改革开放以来日本又曾经成为了中国重要的贸易伙伴国,中日之间进行了广泛而又深远的经济合作与文化交流,这就注定了“日杂”成为了这个群体中最“跳”的一群人。而很多人,都有意识或者不知不觉的就在为这一群体添砖加瓦、开枝散叶。

    

     前些年,东北某县为了吸引日资,讨好前来投资的日本人,为日本在二战时派往中国的开拓团

     有些地区为了讨好外资,为曾经的侵略者树碑立传固然可恶,而某些地区为了讨好外资,有意忽视民族英雄,怕伤害“民族感情”的行为,同样令人唏嘘。福建省泉州市,是民族英雄、抗倭英雄“俞龙”俞大猷的故乡。泉州有这样一位民族英雄,当地政府本应弘扬其精神,铭记其故事,但是位于当地的俞大猷纪念馆,却年久失修,长期处于无人经营的状态,只有当地村民自发地维持打扫。泉州并不是穷乡僻壤,当地政府也并不是“家无余财”,泉州市2017年的GDP高达7548亿元人民币,而俞大猷纪念馆如此简陋,除了当地政府有意的忽视外,很难用别的理由来解释。

    

     不仅部分地方政府出于唯利是图的经济利益而崇洋媚外,个别媒体也在报道中加入了对某些国家的主观美化。例如在2011年的东日本大地震中,某媒体在灾情不明的情况下,大肆报道日本居民面对地震的应急准备如何齐全,日本政府的救灾如何迅速,日本受灾居民如何讲文明有素质等等,某些人甚至写出了《日本大地震,给中国好好上了一课》这种题目,将日本地震与2008年的汶川大地震联系起来,以此攻讦中国在抗震救灾工作上的种种懈怠。后来,随着越来越多的灾区实际情况被曝出,这种“称赞日本贬低中国”的论调才逐渐偃旗息鼓。

    

     在这场“崇洋媚外大合唱”中,学术界与文化圈也有部分响应者。复旦大学冯玮便是这一类人中比较出名的人。他们的共同特点是,将历史上西方列强和日本帝国主义对中国的侵占与掠夺正当化、合理化,践行某些虚无主义者提出的“历史是个任人打扮的小姑娘”的虚无历史逻辑。例如冯玮就曾有意将“九·一八”事变的发生归咎于中国为了发展本国经济而抵制日货的行为,将“七七事变”归咎于中国军队的所谓“挑衅”,甚至在某电视节目中宣称南京大屠杀也是“事出有因”……总之,在这位所谓“知日学者”的眼中,日本的种种暴行都是“情非得已”,中国的种种苦难都是“咎由自取”。而就是这种所谓学者,却是大学教授,还可以不断利用自己的社会地位四处传播自己的言论,对全社会施加影响。

    

     在冯玮们长期的潜移默化的影响下,我们的教育机构中出现了不少所谓的“知日派”,他们经常会在自己的课堂上利用一切可能的机会向学生传播日本等所谓发达国家如何“文明”“发达”“有诚信精神”的例子,从“打扫厕所到可以喝马桶里的水(现在看,这极有可能是谣言)”到“卖给顾客坏产品后加倍赔偿”,仿佛世界一切美德都在日本能找到一般。这样的教师为数不少,从小学到大学随处可见,他们将真假不明甚至干脆就是虚构的各种有关日本等国如何发达如何文明的“段子”灌输给学生,在很多学生心中都留下了一种根深蒂固的“外国发达,中国落后”的印象,有些人随着年龄的增长和见闻的增多可能会逐渐排除掉这些幼时的影响,而有些人则会坚信直到成年,并一直持续下去。

    

     这种情况在某些外语教育和涉外教育的教师群体中更为明显。众所周知,英语是我国一门十分重要的教学科目,因此伴生了大量的有关英语的课外培训机构。而在某些XDF英语培训机构中,部分英语老师就经常利用上课时间散播英美等国如何发达文明的“段子”,之所以说是段子,是因为其中很大一部分都与事实有极大出入。根据笔者的友人的见闻,部分英语老师在课堂上见缝插针般推销英美所谓“中产阶级论”,向学生宣传英美的中产阶级如何“钱多事少离家近”“付出很少福利却很多”等不实言论,即使在学习一篇《经济学人》的分析欧美中产阶级陷入困顿的英语文章时依旧如此,如此“恒心毅力”,笔者十分怀疑这其实是一种“自我催眠”,但在他自我催眠的过程中,却在影响着课堂上的学生。

    

     不仅社会各界长期以来充斥着一种“崇洋媚外”的风气,在某些教育机构中还存在着明显的“绥靖主义”的问题。例如在某些大学之间的涉外交流活动中,某些教师就会告诫中国学生不要触及所谓“敏感话题”,而所谓的敏感话题其实都是“日本侵华”“印度侵占藏南”等涉及国家根本立场的问题。某些教师以“息事宁人”的态度面对这些问题,可能是出于自己“怕麻烦”的心理,也可能是出于某些人“别惹事”的授意,但造成的客观结果就是,在涉及国家根本立场的问题上软弱、绥靖、毫无底限。而这种软弱到毫无底限的绥靖,必然会给人造成一种“国家根本立场”毫无必要的荒谬结论,在广大师生中造成恶劣的影响。试想一个国家的根本立场都要因为迁就某些“外宾”而闭口不提,那么这个国家的尊严何在?存在的意义何在?又怎么能正确地教导下一代认识历史呢?

    

     在相当长的一段时期,部分政府部门片面追求“经济建设”,将国家荣誉与民族大义视若无物,对国家的苦难历史与在民族危亡时刻挺身而出的英雄们缄口不提,而在涉及一些重大的历史问题时,更是闪烁其词,避之不及。这种“妥协绥靖”的行事逻辑导致国内的思想界、文化界出现了“群魔乱舞”的局面,在古代史范畴内诋毁卫青、霍去病、岳飞等民族英雄,在近代史范畴内污蔑义和团等爱国主义运动,在现代史范畴内更是贬低中国共产党的正面作用与不朽功勋,出现了“狼牙山五壮士是逃兵”等奇谈怪论。而在涉外层面,部分政府片面追求“友好关系”和防止“友邦惊诧”,“羞于”提及抗美援朝,不敢正面驳斥日本部分政客“南京大屠杀不存在”的谬论

     这些情况,现在已经有部分改观。2015年9月3日的抗日战争胜利70周年大阅兵,2014年设立的每年12月13日的南京大屠杀死难者国家公祭日,同样在2014年设立的每年9月30日的中国烈士纪念日,都说明了我们的国家与政府已经越来越认识到铭记历史的重要与逆民、虚无历史的危害。但是我们也要认识到,这样庞大的一个“崇洋媚外”的群体,在短时间内是不可能完全消失的,这注定是一场长期的“攻坚战”。纠偏逆向民族主义、历史虚无主义仍旧是一个长期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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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帝纪元四七一五年岁次戊戌正月二十

     注释:

     ①开拓团:二战时日本帝国主义为实现占领中国的目的,曾大量朝中国的占领区进行移民,而这些移民往往都隶属于各个开拓团,开拓团在中国抢夺中国人的土地,掠夺中国人的财产,是日本帝国主义侵略中国的帮凶。

     ②2012年2月20日,在中国南京代表团访日时,南京的“友好城市”民古屋市市长公然否认南京大屠杀,但南京代表团成员并未正面回应,而是在事件在国内广为传播并发酵后,才表示断绝了与民古屋的“友好城市”关系。

     ③2016年12月中旬,上海虹口区旧房改造中心在进行旧房改在项目时,险些拆毁了二战时侵华日军在上海开设的慰安所“海乃家”原址,该慰安所是二战时侵华日军在中国犯下滔天罪行的重要证据,也是一条完整证据链的重要一环,这在当下日本方面极力否认在二战中施行慰安妇制度的有力回击,但是当地政府却长期忽视这一原址的历史价值,险些将其拆毁,在学者的呼吁和媒体的曝光下,才停下了动作。这其中有意思的是,当地文物部门的领导竟然不知道此地曾经为“慰安所”,而是无知地称之为“妓院”,当地民众也对该建筑的历史价值不甚了了,对历史的无知到了惊人的程度。

     作者:易辰 青年力网专栏作家

     来源:青年力(qingnianli20140108)

    http://weixin.100md.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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